正文 第七回 众兄弟驱车丝路 践诺言远赴甘陇
慕先贤管鲍称金，看今日五义分银。
赴关内人践鬼约，走丝路再谱新篇。
到了老四家，他这里安静，我们就在他家分赃。共是八百两黄金，八千块银元，五支勃朗宁，五合子弹，我们五人均分。我再三吩咐道：“拿枪不能惹祸，不能张扬，这些东西够我们吃一阵了。卖货我有几条路子，都很可靠，大家放心。过两天，我要到陇南去一趟。”
老四说：“我也去。”
老二说：“这下家里人吃用不愁了，我也随师兄出去见识见识。”
老五一下跳了起来：“你们不把我当小弟了？把我撇下可不成。”
我一看这样情形就说：“老三，你怎么说？”
他嘿嘿笑着：“我自然也少不了，我不是早就说过要跟你出去见识见识的吗？只要你们不嫌我累赘就行。”
我说：“你说哪里话来，那我们就一起去。”经过这次行动，他们对我这个掌门信任了不少，似乎对我有了依赖感。其实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斤两，我不是一个挑大梁的角儿，当当狗头军师还行，现在是逼着鸭子上架不干不行了。
老四忙着到街上去买菜，我们不再阻拦。老五说：“四哥，给了你面子，这菜可要丰盛些哟。”
老四说：“管你吃饱。”便骑车走了。
老二说：“师兄到口里有什么事儿吗？前几天没听你有这个计划呀？”
“为马仲芳去办点事，看能不能帮那些粽子的遗物送回去。”
我一说行话，老三、老五就听不懂了，问：“什么粽子？端午不是刚过吗？”
老二解释说：“这是行话，粽子就是死人，不是你吃的粽子。比如挖坟叫倒斗，出事了不能叫死了，叫挂了等等。”
那二哥你得教教我，我都是五师弟了，以后徒子徒孙一大群，我连最起码的行话都不懂，闹笑话了不是？”
我说：“行话呢又叫春典，或海口，人家用行话问你，看你是不是行内的人，叫盘海口，这些你四哥精，你多向他请教请教。”
正说着，老四回来了，买了一堆菜，说：“吃火锅吧，自助餐。”几人捡菜的捡菜，切肉的切肉。插上电磁炉，水一会儿就好了，我们边吃边聊起来。
老四说：“师兄，今天我敬你一杯，说实话，平时我眼高过顶，看不起一般人，开始你做我们的老大，我还不太服你。你仁义、机智、通变这次我领教了，从此马前鞍后唯你马首是瞻。”老四平时惜字如金，这一番话叫我愧不敢当。老四对众人说：“要不是师兄，我们拿了金子也回不来了。”大家都楞了，我想我和老人的对话他不在场啊，把我也楞在了那儿。老四说：“雕虫小技，我有静听传音之术，类似人们所说的顺风耳吧。这次答应老头儿去口里也是仁者风范。所以，没说的。”他一干而尽。
他这一说，大家忙问是怎么回事？我只好把老人在路边设雷直到托我兰州替死鬼寻亲的事儿说了。他们啧啧赞叹。我说：“这次首战告捷，有惊无险，靠的是我们的运气；二哥的信息；师父的仪器和众兄弟的努力。老三和老五都会开车，要不我们买辆车，一边游山逛水，一边沿路寻宝如何？”大家纷纷叫好。“那就这样定了，明天我和老三去出点货，后天我们去买车走人。”
古城有两家开当铺的，都是从南方来的。他们经常有断档的珠宝卖给我，慢慢地成了朋友。他们主要的营生是放贷和收购民间的黄金和古董。我拿了两根金条，根据行市目前约三百多一克，两条黄鱼可卖三十万左右，这样买车、路费都够了。老三有一辆货车，他说，开自己的车方便些。我想也是，到了当铺门口，我一下车，当铺的张老板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
“哎呀呀，道银老兄，好久不见，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老三没下车，人多不方便，我随张老板跨过高高的门槛，他把我让到里间。泡上一壶铁观音，他很喜欢用功夫茶待客。不过，这功夫茶经常喝也会上瘾。从广州回来我就再没喝到过这功夫茶了，当真有点想那浓浓的茶香。
张老板把第一道茶倒了，再冲上。用牛眼盅倒了一杯递了过来：“来尝尝。”我接过茶杯，尝了尝，一入口，略带苦涩，少倾，喉中变甜。“嗯！茶不错，不过，今天不是到老弟您这儿来喝茶的，我从下面收了两条黄鱼，你看看。”
张老板两眼放光：“这上面有官印，民国时期的。”他边看边说。
我吸干盅中之茶说：“你我之间，用不着藏着掖着，今天行市多少美元一克，辛苦费想给就给，不给也成。”
他电脑上一查，计算器一按：“一克三百零三，这样吧，加个整数给你，三百一。”然后，用天平一称，足斤足两，正好一公斤。
“行，成交。”我爽快地说。
“取现还是打卡？”
“随便。”
“那好，张全，来给王老板去银行打三十一万的货款。老哥，账号？”
我拿出一张名片：“这上面有我的账号。”张全是张老板的弟弟，进来拿了名片去银行办款。我问：“还要吗？”
“要，有多少要多少。不过，只能给世行价，那样保险些。”
“行，我朋友有批货，数量不少，够你倒腾的了。”
“还是你出面吧，知道底细，那样好些。”
“也行，那你得多准备点好茶。”又喝了几盅茶。张全回来了，他擦了擦头上的汗说：“王老板，给你办好了，三十一万，这是回折。”
“谢谢，张老板，我还忙，我得走了，下次再聊吧。”
“急什么，吃了饭走。”
“下次，下次陪你喝几盅。”
张老板一直送到门外，我上了车，朝他挥挥手：“再见。”
老三一打马达，车发动起来。
“回家。”我说。
“办好了？”
“办好了。”
“多少？”
“三十一万。”
“那我们不都是百万富翁了？”
我笑笑：“可不！”
第二天，五人齐聚，我们坐上公交汽车直奔乌市。一到乌市，我先开了两个房间。老三、老五去买车，我们三人在房间闲话。
“这一路先走哪儿，后走哪儿，先作个安排。”老二建议道。
“那是，这一路有高昌、楼兰、哈密，都是千年古国，古城都埋在沙漠中了，随便一个破烂都是无价之宝呀。不过，我的意见是先把事情了了，然后敦煌、玉门一路沿丝绸之路回来，可好？”我说。
老二感慨道：“出了西域，我就成了作废的地图了。师兄常年在关内走动，除老四到过口里，我们三个都是新娘子上轿——第一遭。”
老四手在转两个铁胆，看似在养神，也不插话。
车场就在不远的河滩路上，我们准备买的是越野车。买车容易，办手续可能比较麻烦，直到傍晚他俩才回来。一进门，老五咋唬起来：“到底是新车，一加油门，那个利索。”
老二说：“走，就等你们回来吃饭呢。”
吃完晚饭，老五说：“我和三哥出去玩会儿回来。”我说：“去吧，早点回来。”我们三个依旧回房，约十二点左右，老四说：“他们回来了。”果然就听得隔壁门响。第二天，我们退了房，到超市买了路上需要的东西。老三和老五正、副驾驶坐前面，我们三人坐后面，东西就放在后面的货斗里，上面盖上篷布。
出了乌市，上了高速，一路乌拉泊、达坂城、后峡从车窗里一一闪过，出了峡谷就进入南疆了。一望无垠的戈壁滩上，石子黑油油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吐鲁番快要到了。前面的三岔路口标着：高昌遗址三公里。再前行不到半个小时便到了吐鲁番。已到中午，老三一打方向，车便停在了路边的一家清真饭馆前。每人要了一个过油肉拌面，然后就等着吃饭。火州名不虚传，老五不停走动，嘴里嚷嚷着：“太热、太热。”把体恤衫也脱了，光着膀子。老四扑哧一声笑了，我循声一看，老四向老五背上歪歪嘴，一个红红的唇印清晰地印在老五的后肩上，我也不禁莞尔。饭店里人倒不多，只有五、六个食客，有人也跟着笑了起来。老三一看，脸也红了，撕了一块餐巾，把老五肩上的口红擦了，惹得大家一阵哄笑。
吃了饭，回到车里，车里毕竟有空调，凉爽多了，车继续东行。我说：“这里就是火焰山了，石头都是红的，要不要下去领教领教？”
老三把车停在了路边。老二说：“见识见识火焰山，不亲身经历一下，那就白来了。”一下车，这里明显要比吐鲁番还要热。地上隔着鞋都烫脚，热浪逼人。
“快走，快走吧！”老五嚷嚷道：“听人说沙子里能煮鸡蛋，现在我信了。”说完便钻进了车内。
老四正要上车，忽又侧耳倾听：“师兄，快来看。”我随着老四向沙丘走了二十来米，就看见沙漠上有一条金色的小蛇，长约七、八寸，指头粗细，飞快地游走着。老二叫了起来：“小心，三步金沙王。”老四扬手一铁丸正中蛇头，小蛇眼看不能活了。老四将蛇尾一拎，回到车边。老五见老四要把蛇拿上车喊了起来：“喂！还不快扔了，恶心死了。”
老二说：“嚷嚷什么？这是宝贝，你给几千块钱都买不来的宝贝。”说着，从后箱里拿出一瓶酒来，打开盖子，老四把蛇放了进去，老二盖上盖子说：“快开车，这种蛇是沙漠中特有的毒蛇，且报复性极强，伤人无救。用它来泡酒，每次少喝一点，慢慢地人体便有了抗体，便有了御毒功能。”
老四说：“盗墓的人视他为宝，主要是墓里多见蛇类，喝了这酒就不怕一般的蛇咬了。”老五见自己孤陋寡闻闹了笑话便不再吭声。
第一卷粗粗脱稿，第二卷匆匆登场。故事记叙了老四梁尚君在万物测的基础上，另辟蹊径发明了十字测法的事迹，听似荒唐，它已是万物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有心者敬请留意。
赴关内人践鬼约，走丝路再谱新篇。
到了老四家，他这里安静，我们就在他家分赃。共是八百两黄金，八千块银元，五支勃朗宁，五合子弹，我们五人均分。我再三吩咐道：“拿枪不能惹祸，不能张扬，这些东西够我们吃一阵了。卖货我有几条路子，都很可靠，大家放心。过两天，我要到陇南去一趟。”
老四说：“我也去。”
老二说：“这下家里人吃用不愁了，我也随师兄出去见识见识。”
老五一下跳了起来：“你们不把我当小弟了？把我撇下可不成。”
我一看这样情形就说：“老三，你怎么说？”
他嘿嘿笑着：“我自然也少不了，我不是早就说过要跟你出去见识见识的吗？只要你们不嫌我累赘就行。”
我说：“你说哪里话来，那我们就一起去。”经过这次行动，他们对我这个掌门信任了不少，似乎对我有了依赖感。其实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斤两，我不是一个挑大梁的角儿，当当狗头军师还行，现在是逼着鸭子上架不干不行了。
老四忙着到街上去买菜，我们不再阻拦。老五说：“四哥，给了你面子，这菜可要丰盛些哟。”
老四说：“管你吃饱。”便骑车走了。
老二说：“师兄到口里有什么事儿吗？前几天没听你有这个计划呀？”
“为马仲芳去办点事，看能不能帮那些粽子的遗物送回去。”
我一说行话，老三、老五就听不懂了，问：“什么粽子？端午不是刚过吗？”
老二解释说：“这是行话，粽子就是死人，不是你吃的粽子。比如挖坟叫倒斗，出事了不能叫死了，叫挂了等等。”
那二哥你得教教我，我都是五师弟了，以后徒子徒孙一大群，我连最起码的行话都不懂，闹笑话了不是？”
我说：“行话呢又叫春典，或海口，人家用行话问你，看你是不是行内的人，叫盘海口，这些你四哥精，你多向他请教请教。”
正说着，老四回来了，买了一堆菜，说：“吃火锅吧，自助餐。”几人捡菜的捡菜，切肉的切肉。插上电磁炉，水一会儿就好了，我们边吃边聊起来。
老四说：“师兄，今天我敬你一杯，说实话，平时我眼高过顶，看不起一般人，开始你做我们的老大，我还不太服你。你仁义、机智、通变这次我领教了，从此马前鞍后唯你马首是瞻。”老四平时惜字如金，这一番话叫我愧不敢当。老四对众人说：“要不是师兄，我们拿了金子也回不来了。”大家都楞了，我想我和老人的对话他不在场啊，把我也楞在了那儿。老四说：“雕虫小技，我有静听传音之术，类似人们所说的顺风耳吧。这次答应老头儿去口里也是仁者风范。所以，没说的。”他一干而尽。
他这一说，大家忙问是怎么回事？我只好把老人在路边设雷直到托我兰州替死鬼寻亲的事儿说了。他们啧啧赞叹。我说：“这次首战告捷，有惊无险，靠的是我们的运气；二哥的信息；师父的仪器和众兄弟的努力。老三和老五都会开车，要不我们买辆车，一边游山逛水，一边沿路寻宝如何？”大家纷纷叫好。“那就这样定了，明天我和老三去出点货，后天我们去买车走人。”
古城有两家开当铺的，都是从南方来的。他们经常有断档的珠宝卖给我，慢慢地成了朋友。他们主要的营生是放贷和收购民间的黄金和古董。我拿了两根金条，根据行市目前约三百多一克，两条黄鱼可卖三十万左右，这样买车、路费都够了。老三有一辆货车，他说，开自己的车方便些。我想也是，到了当铺门口，我一下车，当铺的张老板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
“哎呀呀，道银老兄，好久不见，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老三没下车，人多不方便，我随张老板跨过高高的门槛，他把我让到里间。泡上一壶铁观音，他很喜欢用功夫茶待客。不过，这功夫茶经常喝也会上瘾。从广州回来我就再没喝到过这功夫茶了，当真有点想那浓浓的茶香。
张老板把第一道茶倒了，再冲上。用牛眼盅倒了一杯递了过来：“来尝尝。”我接过茶杯，尝了尝，一入口，略带苦涩，少倾，喉中变甜。“嗯！茶不错，不过，今天不是到老弟您这儿来喝茶的，我从下面收了两条黄鱼，你看看。”
张老板两眼放光：“这上面有官印，民国时期的。”他边看边说。
我吸干盅中之茶说：“你我之间，用不着藏着掖着，今天行市多少美元一克，辛苦费想给就给，不给也成。”
他电脑上一查，计算器一按：“一克三百零三，这样吧，加个整数给你，三百一。”然后，用天平一称，足斤足两，正好一公斤。
“行，成交。”我爽快地说。
“取现还是打卡？”
“随便。”
“那好，张全，来给王老板去银行打三十一万的货款。老哥，账号？”
我拿出一张名片：“这上面有我的账号。”张全是张老板的弟弟，进来拿了名片去银行办款。我问：“还要吗？”
“要，有多少要多少。不过，只能给世行价，那样保险些。”
“行，我朋友有批货，数量不少，够你倒腾的了。”
“还是你出面吧，知道底细，那样好些。”
“也行，那你得多准备点好茶。”又喝了几盅茶。张全回来了，他擦了擦头上的汗说：“王老板，给你办好了，三十一万，这是回折。”
“谢谢，张老板，我还忙，我得走了，下次再聊吧。”
“急什么，吃了饭走。”
“下次，下次陪你喝几盅。”
张老板一直送到门外，我上了车，朝他挥挥手：“再见。”
老三一打马达，车发动起来。
“回家。”我说。
“办好了？”
“办好了。”
“多少？”
“三十一万。”
“那我们不都是百万富翁了？”
我笑笑：“可不！”
第二天，五人齐聚，我们坐上公交汽车直奔乌市。一到乌市，我先开了两个房间。老三、老五去买车，我们三人在房间闲话。
“这一路先走哪儿，后走哪儿，先作个安排。”老二建议道。
“那是，这一路有高昌、楼兰、哈密，都是千年古国，古城都埋在沙漠中了，随便一个破烂都是无价之宝呀。不过，我的意见是先把事情了了，然后敦煌、玉门一路沿丝绸之路回来，可好？”我说。
老二感慨道：“出了西域，我就成了作废的地图了。师兄常年在关内走动，除老四到过口里，我们三个都是新娘子上轿——第一遭。”
老四手在转两个铁胆，看似在养神，也不插话。
车场就在不远的河滩路上，我们准备买的是越野车。买车容易，办手续可能比较麻烦，直到傍晚他俩才回来。一进门，老五咋唬起来：“到底是新车，一加油门，那个利索。”
老二说：“走，就等你们回来吃饭呢。”
吃完晚饭，老五说：“我和三哥出去玩会儿回来。”我说：“去吧，早点回来。”我们三个依旧回房，约十二点左右，老四说：“他们回来了。”果然就听得隔壁门响。第二天，我们退了房，到超市买了路上需要的东西。老三和老五正、副驾驶坐前面，我们三人坐后面，东西就放在后面的货斗里，上面盖上篷布。
出了乌市，上了高速，一路乌拉泊、达坂城、后峡从车窗里一一闪过，出了峡谷就进入南疆了。一望无垠的戈壁滩上，石子黑油油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吐鲁番快要到了。前面的三岔路口标着：高昌遗址三公里。再前行不到半个小时便到了吐鲁番。已到中午，老三一打方向，车便停在了路边的一家清真饭馆前。每人要了一个过油肉拌面，然后就等着吃饭。火州名不虚传，老五不停走动，嘴里嚷嚷着：“太热、太热。”把体恤衫也脱了，光着膀子。老四扑哧一声笑了，我循声一看，老四向老五背上歪歪嘴，一个红红的唇印清晰地印在老五的后肩上，我也不禁莞尔。饭店里人倒不多，只有五、六个食客，有人也跟着笑了起来。老三一看，脸也红了，撕了一块餐巾，把老五肩上的口红擦了，惹得大家一阵哄笑。
吃了饭，回到车里，车里毕竟有空调，凉爽多了，车继续东行。我说：“这里就是火焰山了，石头都是红的，要不要下去领教领教？”
老三把车停在了路边。老二说：“见识见识火焰山，不亲身经历一下，那就白来了。”一下车，这里明显要比吐鲁番还要热。地上隔着鞋都烫脚，热浪逼人。
“快走，快走吧！”老五嚷嚷道：“听人说沙子里能煮鸡蛋，现在我信了。”说完便钻进了车内。
老四正要上车，忽又侧耳倾听：“师兄，快来看。”我随着老四向沙丘走了二十来米，就看见沙漠上有一条金色的小蛇，长约七、八寸，指头粗细，飞快地游走着。老二叫了起来：“小心，三步金沙王。”老四扬手一铁丸正中蛇头，小蛇眼看不能活了。老四将蛇尾一拎，回到车边。老五见老四要把蛇拿上车喊了起来：“喂！还不快扔了，恶心死了。”
老二说：“嚷嚷什么？这是宝贝，你给几千块钱都买不来的宝贝。”说着，从后箱里拿出一瓶酒来，打开盖子，老四把蛇放了进去，老二盖上盖子说：“快开车，这种蛇是沙漠中特有的毒蛇，且报复性极强，伤人无救。用它来泡酒，每次少喝一点，慢慢地人体便有了抗体，便有了御毒功能。”
老四说：“盗墓的人视他为宝，主要是墓里多见蛇类，喝了这酒就不怕一般的蛇咬了。”老五见自己孤陋寡闻闹了笑话便不再吭声。
第一卷粗粗脱稿，第二卷匆匆登场。故事记叙了老四梁尚君在万物测的基础上，另辟蹊径发明了十字测法的事迹，听似荒唐，它已是万物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有心者敬请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