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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押一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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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语气,像极了大师兄,怎会错,但玉芽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壮出一枚小胆子,迎面而视。

    “师父!”

    某人揣着一堆因时常变节,而变得有些不太禁吓的心肝脾肺脏,乍惊之下,差点把那句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也喊了出来,紧要关头,还是尹观早她一步截断了她还未出口的话。

    “师伯此番去罗浮山路途辛苦,尹观与玉芽师妹本该早去镇口接迎师伯,只是玉芽师妹的马在路上不慎丢了,方才只是想借尹观的马一去,尹观亦有失礼之处,还望师伯莫要怪罪。”

    若说玉芽除了怕疼,怕跟着银妆闯祸再被旁人连带着一起剥了,再有怕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位亲手将银妆交给她而直到现在也只算勉强应得她一声师父的人。

    朱明山东麓,都墟观中首屈一指的人物,世俗的讲,就是他们山上的总把头,玉衡子道长。

    玉芽呐呐的不敢出声,她这个师父虽已年过六旬,因习得道法,身体很是硬朗,在都墟观乃至北四观中也算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

    说话做事从不含糊,也不让身边的人含糊,自然,尹观的这套假模假式的说辞瞒不了他。

    玉衡子倒不随他接人一说转移注意,反问玉芽,“为师走前将银妆交由你手。怎的它现在不在你身边,你和尹观现在这里是所为何事,怎么又同军营扯上了关系,这些你都细细讲与我听。”

    他都听见了,玉芽慨叹,修道之人,果不是一般的耳聪目明,精神抖擞啊。

    玉衡子说罢便手持拂尘下了马。玉芽紧盯着他玄青道袍的一角,神色抑郁。

    堂而皇之的扯谎是不可能了,这么短的时间,编一个谎还不如修一下真呢,玉芽心中纠结着这一连串的因果关系和旁敲侧击的处处诡计,该从何讲起。

    尹观不动声色瞧了她一会儿,一伸手,尽显温柔。手虽扶住她,暗里却在她胳膊上掐了一把。

    玉芽疼的眉头皱着,嘴角抽着,又不敢当着玉衡子的面前跟师兄放肆,只垂着眼,当真用力靠住他。尹观转眼便对她神色紧张的不依不饶。

    “师妹你脸色这么难看,莫不是那一跤,伤到了筋骨,这么站久了怕是不妥吧。”

    玉芽刚领会出他的意思,还没来得及发自肺腑的哼上一句,尹观又抬头向笔挺站着却没走近的玉衡子继续着急道。

    “银妆的话,师伯无需太过担心,它现在大师兄那里,只是玉芽师妹因为下山找银妆前几日才把脚给崴了。刚好被我遇上。又因大师兄他奉了二师伯的话下山办事,如今他人并不在平乐镇。”

    玉衡子眸色稍缓,想来对尹观的话不疑有假。

    玉芽抓准时机,半个身子倒在他身上。细微的痛哼一声,挣扎出一抹汗色,答了句是。

    纵使师父耳与目都甚灵,可她现在确实是崴了脚了,连自己都做的半真半假,他如何瞧的出来?

    尹观见势,趁胜追击,速与他禀道。

    “师兄行事谨慎,想来带着银妆也不会出什么问题,既然师伯已到山下,或者还是趁着天还没黑先把玉芽师妹接上山罢,东麓山势险峻,夜里走着危险,不能骑行的地方,就由我带着师妹过去。这样,大师伯可觉得妥?”

    “既如此,你们就随我回都墟观,待明日一早,再来太清殿回话。”

    玉衡子拂尘一扫,翻身上马,却是没再看身后的两人,一个人径直骑到朱明山门下。

    “还不走?”

    尹观拉住往平乐镇方向走了几步的某人,一手拍了拍空荡荡的马背,便是要她先上马。

    “再不走,我可保不住你了,幸好碰见的还是大师伯,怎么说也是你师父,要是等到的是四师叔,你可惨了,哪还容得我在这里七嘴八舌的替你说话,早就地罚你了。”

    那位四师叔,她倒是还没见过,众位师兄都说他管教弟子管教的甚严,早年大师兄也曾随他下山云游了几年,似乎连武功都是他亲授的。

    大师兄的武功啊,啧啧,某人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玉芽一个不注意就被他拦腰举起。

    “哎,我怎么感觉你好像重了些?青龙寨的伙食真有那么好吗?”尹观闲闲的说罢,挨着她左肩上了马,刚坐稳,胸口就挨了她一记。

    玉芽没控制住力道,感觉刚才下手挺重的,见他仍是笑,两眼一瞥道,“这是化忧伤为食量,不懂就算了,管的还真多。”

    尹观嘿嘿一笑,“其实你长点肉也挺好的,之前就是太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太久,”又一愣,往她耳边凑上一句调侃,“难道睡觉对你来讲也是一种运动?难怪天天早晚不见人影,连早功都不练,轻功还这么好。”

    “哼,那是我天资聪颖,总不像你,背了这么久,连个内丹心法都默不全,身为三师兄,你倒还好意思说我。”

    尹观也不生气,也不管她还在跟他闹别扭,只等她坐好不动了,才慢悠悠的道。

    “那好,这回我也算帮了你一个大忙,三天后师父要检查我内丹心法的事,我就交给你了,我要是过不了,可别说师兄我没有事先提醒过你,师门的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可不是写写说说就算了的,当然,特别是对于机灵可人活泼动人还对我小鸟依人的小师妹你,若是犯了又被抓了,哼哼……”

    她就知道,跟他讨人情总得付出些超越常值的代价。

    在大师兄没回来之前。她不打算在他面前强出风头,他们这群小辈中,除了一大一小的两位师兄,好像也就他,还能在四位尊长前辩得两句。

    眼下,她着实是顾不得什么青龙寨了,那内丹心法,天知道有多难。要不是为了跟他赌正式弟子的身份,她能两夜不休的啃下来?

    玉芽无语的应了一声,脑袋一低,随他驾马追上。

    饶她睡上三天,也做不了这样的噩梦啊……

    ***

    第二天一早,玉芽老老实实的拖着尹观去了太清殿。

    很久,玉芽都瞧着大殿内部须弥座上供奉着的三清像,心里歪生出一股念想。要是一头撞上高耸的台基,兴许死不了之余,还不会像现在这样被高高上座的师父问的哑口无言。

    玉衡子昨夜便去七真殿问了二师叔广成子,得知姬如初下山是将七星龙渊剑送到方天戟手上,想来是不用出平乐镇的,却是十多天了。至今还没回来。

    这才不等玉芽来请罪,他已着人去叫了两人来。

    其实尹观是在半道上把逃的慌不择路的玉芽捡过来的,却被某人一口咬定是她去找的他。

    众位弟子中,师父最是偏爱大师兄,这点玉芽不用听众师兄每日多次半羡半忧的絮叨,只凭她一月以来的观察,也是极为肯定的。

    故此,她若将大师兄或许已只身深入匪寨,还是唯有女人且还藏着许多美女的深山老寨。师父他。会不会更生气,会不会不止罚她一辈子都得跟银妆呆在一起?

    应该不会。

    按正常的来算,她或许会比银妆长寿,可是想着在银妆至少十年的狐命里。她都得寸步不离看守着她,玉芽心里就一阵连抽。

    银妆跟大师兄,师父他更在意人,她可以理解,可银妆,能比她这个人还重要吗?

    尹观已经跪下了,玉芽撑着单脚,仍然在他面前直挺挺的站着,玉衡子问了她许久只得她一句弟子甘愿领罚,却是执拗的不认错。

    “尹观,你是师兄,又是自小在我师门长大,今日你来替她分辨分辨,她错在哪里,也说说你自己,你究竟错在哪里?”

    尹观并不是玉衡子的入室弟子,但以玉衡子的身份,都墟观中任何一个弟子晚辈在他这里受罚都是理所当然的,尹观深知他容不得欺上瞒下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歪风邪气,哪敢吞吞吐吐,再编瞎话骗他。

    “师叔息怒,师妹确是一时贪玩才又将银妆弄丢了,我得知后,已去告诉了早先下山的大师兄,大师兄却说让我们二人先回来,他自会尽快寻回银妆。”

    尹观今日一袭素袍,拱手微垂,翩翩身姿与他敛出一种恭谦之意,现下在地上双膝跪着,却是半句没讲玉芽在客栈时同他说明的那些只言片语。

    玉芽余光瞟他如此,心中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既然都不认错,也不知错在何处,为师就罚你二人去弥宝阁中抄写三日经书,待如初回来,再行他罚。”

    玉芽长出一气,幸好是抄经,不是背经,若要她去背什么道可道非常道的道德经,还被关在那满是这类经文的弥宝阁中,她肯定……

    玉芽庆幸的做此想着,蓦然听得一句。

    “还有,道德经的上部道经须得背的滚瓜烂熟,若是错漏一个字,就继续待在弥宝阁,直到背出完整的一部道德经,你可听清楚了,玉芽?”

    如果不是最后那声玉芽,某人会自欺欺人的以为那话他是同尹观说的,就算她早就知道道德经是入门之初必背,必会,且以后必将时不时的拿出几句来同化自己,感化世人的道家典藏范本。

    玉芽此时的反应却叫尹观惊的掉了半个下巴,只见她昂首挺立的颇有傲骨,掷地有声。

    “师父,玉芽入得师门尚浅,同道还离的甚远,玉芽只是个渺渺之人,还是先背了德经,自当铭记于心以时时自省自勉,至于道经,玉芽会坐不离手行不离手三刻进食也端着的,有师父的谆谆教诲和众位师兄的言行及意,玉芽一定能在这样的潜移默化下领会的更加透彻,更加……”

    玉衡子一语打断,“你能有此觉悟为师很高兴,既有如此学习之心,为师便成全你,今次就一并将德经也背了吧。”

    说罢,已欲起身向里。

    “大师伯若要将师妹禁于弥宝阁,也将我们也一并关进去吧……”

    玉芽眼风往尹观身后一扫,进殿的那两人虽是一脸正气,可正气的,似乎并无一丝护短之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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