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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出逃(上)

    公元前605年8月,老国王那波帕拉萨去世。正在作战的老国王之子在得到老国王去世的消息后,带领卫队,穿越沙漠,抄近路直奔巴比伦城。在老国王去世的23天后顺利登上王位,并立即获得了巴比伦各个城市的拥戴。这便是巴比伦史上最伟大的君主——尼布甲尼撒二世。在尼布甲尼撒二世的统领下,巴比伦从此进入了最辉煌灿烂的全盛时代。

    与此同时,犹大国第一先知耶利米立即赶往埃及。向埃及法老萨姆提克借军30万用以支援库西里战场。谁知当30万埃及军队兵临库西里城下之时,城内早已无巴比伦士兵的踪影,犹大国不费一兵一卒顺利收复失地。犹大国第一先知耶利米当即下令释放被迦勒底人关押入狱的全部犹大国官吏。

    (先知是指对未来事物有准确预测的人,他们是宗教的产物是神的代言者,具有较高的权威,地位相当于大祭司,王权需要由他们来授予才能名正言顺。先知不能结婚也不能生儿育女,世人认为他们是神圣不可亵渎的。)

    奉命前来释放犹大国官吏的是一位肥头大耳的埃及军官。他在犹大国狱卒的陪同下,带领着身后几个小士卒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库西里地牢一天之内送走了巴比伦将士,又再次迎来了埃及士兵。

    “哎!哎!起来!起来!都给我起来!”

    众人见是埃及士兵,唯恐来的又是一波侵略者,都吓得愣在原地不敢出声。

    肥头大耳的埃及军官有些不耐烦地嚷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上头有令,立即释放所有犹大官吏。”

    此话一出,被关押进地牢里的犹大国官员顿时沸腾了起来,纷纷喜极而涕,对于埃及更是感恩戴德,膜拜不已。一时间地牢内犹如最繁华的闹市,各种声音纷至沓来,贯穿整座监狱。

    和凝曦关押在一起的那名犹大官员一听,更是欣喜若狂。满是皱纹的脸激动地堆成了一朵老菊花,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第一时间叫道:

    “我是犹大国官员,是犹大王妃的亲舅舅!”

    得意之色溢于言表,三步并作两步地便要往门外走。

    肥头大耳的埃及军官瞟了一眼身旁的犹大国狱卒,问道:

    “他是吗?”

    那名犹大狱卒恭顺地点了点头。

    “开门!”

    一声令下,只听得沉重的铁门“哗啦”打开了。

    凝曦身子不由一顿,灵机一动,如此千载良机,此时不逃更待何时?连忙给一旁的默耶使了个眼色。一个箭步上前趁那名狱卒开门不备之际,抽取了他身上的佩刀。劫持住了那名犹大国官员。动作一气呵成,出手迅猛狠辣,丝毫看不出她此刻其实是在硬撑。

    那名犹大官员哪想得到会来这么一出,早已被吓得腿脚发软,脸色惨白。

    众埃及士兵也是一愣,条件反射地立即拔出了身上的佩刀,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肥头大耳的埃及军官双眼微眯,大声呵道:“你以为劫持一个犹大官员就可以威胁到我埃及将士吗?”

    凝曦秀眉一挑,脸色骤然紧绷,紫罗兰色的双眸透着一股浓烈的杀气。

    “你要是不想死就给我快点求救,你是犹大王妃的舅舅他们会有几分顾虑的。”

    “好!好!好!我马上求他们放了你,你可千万别杀我呀!”

    那名犹大官员咽了咽口水,连忙好言相劝,极力地从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声音却依旧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各位长官啊!他们只是我犹大国的两名普通囚犯而已与你们并无利益冲突。把他们放了也没人追究你们的责任啊!但我可就不一样了,我不但是犹大国的官员还是犹大王妃的亲舅舅!是你们奉命前来释放的人呀,我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您也不太好交差,您说是吧!”

    那名一起陪同前来的犹大国狱卒见事态有些不妙,也连声附和道:

    “大人!他说的确是实情。跑了一两个犹大犯人事小,您不大好交差事大呀!他毕竟是犹大王妃的亲舅舅。您看…。。?”

    见肥头大耳的埃及军官似乎被说的略有所动,那名犹大官员底气又足了些,继续说道:“他们只是无关痛痒的小囚犯,您放心万一要是上面追究起来,您可是埃及人犹大国怎敢降罪到您的头上,而且我保证上头一定不会追究此事的。”

    肥头大耳的埃及军官想了想,觉得似乎说得有些道理,尤其是最后那句话听着尤为悦耳,便示意手下的士兵给他们让了条道。

    “默耶你先走。”

    两人劫持着那名犹大官员倒退地绕进长长的回廊,准备从后门逃出。前面是紧紧跟随而来的埃及士兵,两侧石壁上的火把把他们的影子拉的斜长斜长犹如鬼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凝曦的手心早已被冷汗渗透。回廊里的风在耳边阴冷的嚎叫着,四周寂静的有些可怕,每个人紧张的呼吸声和急促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当他们顺利退出地牢,来到街道上时,埃及士兵依然紧跟不舍。凝曦不禁眉头微皱,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是埃及士兵反悔怎么办?

    “你快说服他们不准跟来,我保证不伤你性命。”

    话音未落,只见一队犹大士兵朝她们这边走了过来,领头的正是那名当初逮捕她的将军。

    凝曦顿感不妙,当机立断,奋力一推,那名犹大官员便硬生生倒在了紧随而来的埃及士兵身上。

    “快跑!”

    不远处只听得库伦厉声大呵道:“不能让他们跑了!”

    那群埃及士兵欲要追上去,谁知那名肥头大耳的埃及军官却命令道:

    “那是他们犹大国的囚犯关我门何事?只要人质没事就行了。”

    二人利用这个时机迅速逃窜进一条小巷暂时躲藏了起来,犹大士兵却依然穷追不舍。

    凝曦无力地瘫倒在墙角,大口地喘着粗气,心仿佛快要跳到嗓子眼。

    “我实在是跑不动了,这样下去我们两人谁都跑不了。他们要抓的是我,我来引开他们。你先逃吧!”

    默耶心中不由一动,立即否决道:

    “不行!我怎么可以抛下你自己跑掉你要是被抓住了怎么办。”

    凝曦面色一沉,不容分说道:“你放心,即使被他们抓住我也不会有性命之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办。”

    语毕,凝曦一把扯掉下自己头上的假发。一头金色的卷发顺着光洁的额角波浪似地披垂下来,映衬着皎洁的月色散发着金子般的光华。

    默耶顿时惊呆了,紫眸金发的女。。女人!当初看到她紫色的瞳孔已经够让他惊讶了,没

    想到她竟然还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扮作男装打扮的紫眸金发的美丽女人!

    凝曦从自己头上扯下几根发丝交到默耶手中,郑重道:“你拿着这几根头发去巴比伦找他们的大王子赫图斯,告诉他我是凝曦,一定要让他来救我。”

    她相信他一定会来救自己的,在这个时空也就只有他可以依靠了。

    默耶怔怔地望着手中的金色发丝,眉宇间流转着一抹复杂的情绪。

    “拜托了!”

    凝曦最后望了他一眼,使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从地上爬起,走了出去。

    怔怔凝视她远去的背影,默耶缄默良久,喃喃自语。

    “保——重!”

    声音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她在那!”

    “站住!”

    “快追!”

    凝曦奋力地迈着越来越沉重的步伐,惨白到毫无一丝血色的脸颊泛着一抹骇人的紫白。身体传来极致的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摧残着她每根敏感的神经,身后嘈杂的叫喊声在耳际渐渐演变成一阵嗡鸣。

    恍惚间在巷子的拐角处,她猛地跌进了一结实而温暖的怀抱。在失去意识的一刹那她还是扑捉到了那张映衬在月色下清雅绝伦的脸庞。

    “帕……。”

    耶利米一阵吃痛,只见一名遍体鳞伤的金发女子突然闯入了他的怀中。

    “先知大人,这名女子是我们正在逮捕的细作。”

    耶利米抬眸,被月光晕染的脸庞不染纤尘。

    “她似乎伤的很重,你先送她去医治。”

    “这!!!”

    见库伦面露困惑,又继续说道:“如果她死了你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年轻的埃及法老——萨姆提克半倚在一张精致的楠木玉榻上。一头棕色头发披散着,宛若这世上最柔软华美的丝缎。象牙白色的肌肤在月光下透着莹润的光泽,半掩的睫毛微翘着,亮如星辰的双眸迸发着精光。唇角微扬,似笑非笑,举手投足间媚态横生,妖娆魅惑。

    萨姆提克随意撩起胸前的一缕长发,眼波肆意流转,神态慵懒。扫视了一眼强忍着满腔怒意的犹大国将军库伦,嘴角漾起一抹轻蔑而邪魅的笑意。

    “她是本法老的侍妾。”

    分外妖娆的声音缥缈虚妄,却蕴含着不容违逆的王权霸气。

    “她明明就是末将抓住的细作,何时又成了你埃及法老的侍妾?”

    萨姆提克眸光一沉,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浓烈,俊美的面容在烛火的照耀下恍若地狱里最妖媚邪恶的阎魔。

    “本法老说她是她就是。”

    库伦将军眉头紧皱,面部肌肉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面色涨得通红,冷哼一声道:

    “原来她是法老派来的细作,法老陛下您这又是何意?难不成也觊觎我犹大国疆土?”

    萨姆提克渐渐敛去脸上那令人惊悸的笑意,双眸微眯,菲薄的唇轻抿,一抹杀气应运而生。

    只见一道冷冽的寒光晃过,一把锋芒无比的宝剑便架在了库伦粗犷的脖颈。

    “胆敢对陛下无礼!”

    “库伦不得造次!”

    正在此时,耶利米缓缓走了进来。一袭青衣随着轻缓的步伐似水般摇曳流动,清雅绝伦的眉宇间有着玉般的光华。声音犹如月下古琴悠远浑厚,淡雅如菊。

    他优雅地向俊美的法老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道:“库伦将军只是个粗人,还望法老陛下宽宏大量饶恕他的莽撞无理。”

    萨姆提克唇形一勾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手轻轻一扬。

    “尼莫!”

    “是!”

    尼莫霍然收剑,又恭敬地站到了一旁,神情依然戒备。

    “多谢陛下!”

    耶利米望了一眼一旁憋愤的库伦,斥责道:“还不快向法老陛下谢恩。”

    库伦圆鼓鼓的瞳仁骤然紧缩成针眼般大小的形状,粗喘了一口气,脑袋一歪,别扭地俯下身。

    “谢法老陛下宽恕之恩!”

    萨姆提克眼底闪过一抹阴戾,媚笑道:“不知先知前来有何要事?”

    耶利米眺望了一眼内厢房床榻上正昏迷不醒的凝曦一眼,目光深远悠长。

    恬淡一笑,道:“听说我国抓获的一名细作是法老陛下的侍妾,耶利米甚是困惑特来请陛下解惑。”

    萨姆提克眸光一收,狭长魅惑人心的丹凤眼微凝,声音隐隐有一丝怒意。

    “你们左一句细作右一句细作,可有何凭证?否则本法老治你个污蔑埃及王室之罪!”

    “她紫眸金发长相奇特,还女扮男装形迹可疑,这点足以证明。”

    萨姆提克一听,忽而大笑了起来,笑容又渐渐在脸上凝固。怒道:

    “如此荒唐的理由就敢胡乱治罪,这便是你犹大国的法律吗?将本法老的爱妾严刑拷打尔等该当何罪!”

    耶利米如玉的面容依旧温和恬淡,波澜不惊。

    “库伦!你先下去。”

    库伦欲据理力争,却又不得不郁闷地退了出去。

    “请法老息怒!犹大国并不知她是法老陛下的爱妾,更何况谁能料到法老的爱妾不在陛下身边好好侍奉却流落至犹大国境内。还被误会成细作严刑拷问,这纯属无心之过还望陛下谅解。”

    萨姆提克冷哼一声,目光在耶利米身上流连了一番,随即又笑道:“她是本法老的爱妾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至于为何会流落至犹大国境内本法老好像没有义务向你交代吧!”

    萨姆提克优雅地打了打哈欠,神情慵懒而倦怠,道:“本法老困乏了,你还有何事?无事的话可以下去了。”

    “那耶利米便不打扰陛下休息了。”

    萨姆提克缓缓起身,朝着内厢房走了进去。

    披在肩上的藏青色金丝滚边披风如水流般倾泻滑落在楠木玉榻上。

    静静凝望着眼前沉睡不醒的人儿,轻抚上她如金子般璀璨柔顺的秀发,萨姆提克唇角微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当他听到部下说犹大国抓获了一名紫眸金发的女子时,天知道他那刻心情有多激动。自从哈马什一役见到她后,他便对她的容颜再也无法忘怀。天下人都说米底国的安美依迪丝公主是如何的倾国倾城,但是又有谁想到这酷似安美依迪丝公主的女子因那与众不同的紫眸金发更胜那真正的安美依迪丝公主何止百倍。这样的美人儿就应该属于他萨姆提克的,可偏偏被那该死的赫图斯抢走了,此刻再次的失而复得叫他怎能不欣喜若狂。也就只有库伦那等粗蛮之人才不懂得怜香惜玉,竟把她的美人折磨至此。犹大国,你又多了一个让本法老灭你的理由。

    月华如练。

    清雅的身影在如水般倾泻进来的月光中散发着淡淡莹玉般的光华。

    库伦一脸愤懑地紧跟着耶利米走进了房间。

    “先知大人,难道这事就这样算了?鬼才相信那细作会是他的什么劳什子侍妾。”

    耶利米但笑不语,望着窗前的那轮明月若有所思。

    “先知大人您倒是说句话呀!”

    耶利米缄默良久,温润如玉的面庞不染纤尘。

    “你严刑拷打过那名女子,有问出点什么来吗?”

    库伦低垂着头,气鼓鼓道:“那细作好生倔强,地牢里的刑具在她身上几乎全用遍了硬是什么也没招。”

    耶利米眉毛微蹙,淡淡道:“我感觉她不似一名细作。”

    库伦眸光一动,讶异道:“难不成她还真是那法老的侍妾。”

    耶利米含笑着摇摇头:“也不似。”

    库伦更加讶异了:“还请先知大人明示。”

    耶利米神色微凝,眉宇间透着一丝勘破一切的淡然与从容。

    “不合乎常理。我看那萨姆提克倒是想利用她的伤势占据库西里,进而以犹大国伤他埃及王室为由兴兵讨伐。”

    库伦一听,惊道:“当初他答应出兵帮咱们赶跑巴比伦人可是许了他很多好处的。现在他没费一兵一卒就捡了这么大个便宜难道他还不满足?”

    耶利米不禁莞尔,含笑道:“他从来就是一个贪得无厌,不守信用之人。”

    库伦这下更是疑惑不解了:“那先知大人明知他是这样的人为何还要去求他帮咱们?这不是赶走了老虎又引来了豺狼嘛!”

    耶利米轻拍了一下库伦的肩膀。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只管做好你份内之事,总之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待凝曦幽幽转醒已是正午时分。刺目的阳光透过窗棱缝隙照了进来,那一道道光束里飞舞着金色的尘粒。

    洁白的纱幔随风摇曳,房间内陈设着各式各样做工精美古朴的家具。

    伤痕累累的凝曦静静地坐在床榻上,四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脸上的脏污已经清洗干净,身上满是血渍的衣物也已经被换了一套干净而柔软做工精致的鹅黄色裙装。

    这里是哪?自己不是被抓住了吗?此刻应该是身处牢房才对呀!怎么会好好地躺在床上?

    “你醒啦!”

    萨姆提克闻声走了进来,俊美的面容漾起一抹蛊惑人心的笑意。

    凝曦蓦地一顿,紫罗兰色的瞳孔写满了惊讶。

    “怎么是你!”

    她在这个时空第一眼见到的人,那个赫图斯口中所说的埃及法老——萨姆提克!

    萨姆提克也是一顿,黑褐色眼眸饶有兴趣地凝望着她。

    “原来你不是哑巴!”

    “额~~~!?”

    凝曦不禁一阵错愕。

    萨姆提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只手抬起她精巧的下巴,声音妖娆而魅惑。

    “想来也是,如斯美人又怎会是个哑巴呢?”

    凝曦娥眉轻蹙,一只手迅速地制止了他轻薄无礼的举动。由于用力过猛,身上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一阵锥心的痛楚令她全身一阵痉挛。

    萨姆提克唇角微微上扬,并未因为凝曦的举动而有所恼怒,俊美的脸上反而透着几许玩味。

    戏谑道:“几月不见一点也没变呀!性子还是这般的野,不过本法老喜欢。”

    凝曦面色一沉,狠狠地甩了他一个白眼。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夫君,救过你两次的救命恩人?”

    “什么?夫君?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丈夫了?”

    凝曦震惊地大叫了起来,苍白的面容由于太过激动而略微地抽搐。

    萨姆提克俊美的脸上明显地浮现出一抹受伤的神情,如水的眸子隐隐升腾起一抹雾气。孩子气的抱起凝曦的一条胳膊便蹭了上去,把脸埋进她的衣袖,无比哀怨道:

    “你不会想赖账吧!”

    凝曦整个人都傻眼了,僵在原地不知所措,思路瞬间瘫痪。半天才反应过来,立马抽出胳膊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神情戒备地盯着一脸无辜的萨姆提克。

    “赖账?我赖什么帐?”

    萨姆提克哀怨地叹了口气,道:“难道你忘了,在哈马什的时候我们做过一笔交易,我说把那个黑乎乎的东西还给你你就做本法老的侍妾,当时你明明点头答应了的。”

    凝曦迅速在脑海里搜索着自己的记忆。

    黑乎乎的东西?难道是那把枪!?当时她是记得萨姆提克好像和她说了什么,然后她点了点头他便把枪还给了自己。难道萨姆提克说的是要自己做他的老婆?

    想到这里凝曦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冰窖。

    都怪自己当初没弄懂人家的意思便胡乱的点了头,这下麻烦可大了。

    见凝曦一副一惊一乍地表情,萨姆提克不由面色一沉,薄怒道:

    “难不成你想反悔?还是你已经是赫图斯的女人了?”

    凝曦微微一滞,连忙抑制住慌乱的情绪,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

    “呵呵!怎么可能。”

    萨姆提克似是不信,又道:“你当初被他抓住难道那个恶魔并没有对你怎么样?”

    凝曦嘴角止不住地抽搐着,额头的冷汗直冒。

    “我自己想办法逃走了,否则我怎么会在这里。”

    “真的?”

    “嗯咯!”

    萨姆提克顿时喜上眉梢,一把将凝曦楼在了怀中。

    “啊!痛!”

    萨姆提克听到怀中人儿的一声惨叫,顿时想起了她此刻全身是伤,立马似弹簧般弹离开来。

    “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身上还有伤了。”

    凝曦无语地瞟了他一眼,不禁悲从中来。

    天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谁来告诉她!刚逃离狼窝现在又被这个什么法老给纠缠上了。她是倒了哪辈子的大霉啊!

    “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凝~曦!”

    “凝……。曦?好古怪的名字,居然有人会叫这样的名字?本法老还是觉得叫你美人儿比较顺口。”

    望着那张妖孽脸孔,凝曦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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