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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零一章 余怒未消招来祸端

    南宫傲一行十几人连带着宜春进了秦城,南宫璞手中拿了渔殇的画像逢旅店与饭馆便问,最后从一个卖猪肉的口中得知最近迎香苑中推出了新姑娘,不过具体长得什么样他是没有见过。南宫傲听闻便纵马来了迎香苑的门前,因是白日,院中的姑娘都在睡懒觉,没有几个客人,看着有些冷清。几人进了屋中没有人招呼,待南宫璞大声的吆喝了,便见一个一身粗布衣裳的小丫头梳了个麻花辫子上前,浑圆的眼珠子直盯着南宫璞手中的一副美人图。这个丫头正是曾经伺候过渔殇的青儿,青儿见前头的一男子长得威武俊朗,身后的人均是面目可怖,看了良久也不敢搭话。南宫璞倒是瞧出了这小丫头丁丁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画像,便俯身问道“你认得她?”

    青儿见南宫璞与其他人不同,脸上还有几分的笑意,点了点头,随即又记起了香妈妈的吩咐,便又摇了摇头。南宫璞见这丫头生的伶俐,怕是这院中的老鸨早有吩咐,问下去也是难为她。便高声的喝道“老鸨何在?”

    “呦,是哪里来的爷,火气这么旺盛啊。”只见楼上的一彩绘洞门开了,走出一穿了杏红的锦缎袍子的女人,女人不胖不瘦,头上挽了实兴的梅花髻,一张尚存几分姿容的脸上看着楼下几个不凡打扮的男人掩嘴笑道。

    “你就是这窑子的老鸨?”南宫璞见那女人有几分的矫揉造作,面上却还残存着几分的说不上来的贵气,想到这烟柳之地怎么还有这样的妈妈,心下想着,却鄙夷的问道。

    香妈妈略微的打量了一眼与自己说话的青年。见他皮肤微黑,眸子程亮,鼻眼到也俊朗。一身缎子的长褂打扮,看着到不像公子哥,却也不像下人。移了眸子见旁侧立着一清白脸面的公子,剑眉横生,双眸有神,唇畔绯红。青玉簪子挽了半髻,剩下 的青丝散落在肩。见其打扮高雅,神情肃然,她阅人无数,却很少见有这般飒气的公子。定了定再次的起唇道“这位小爷的话说的,什么窑子这么难听。我开门喜迎八方来客,闭门恭送过往嘉宾,虽是烟花巷。却也算的是风雅斋。公子既然入了我这酒香窟里,还故作清高岂不是连带着自己也瞧不上了?”香妈妈说罢,便扯了绢帕,扭捏的下了楼梯。

    南宫璞没想自己的话竟惹来她的这些啰嗦,便将自己手中的画像向着香妈妈面前一展,香妈妈瞥了眼画中的人。微动了眉头,又甩着帕子道“呦,好一副生的俊俏的好皮囊,只是我香妈妈是个无福消受的罢了,这院中皆是上等的姑娘,却唯独没有这样的货色。个人便有个人的好,小爷何不试试其他的姑娘呢,不见得那画中的人就受用,那也只是个能看不能碰的主。”香妈妈说到此笑的更加 的放肆了。只见南宫傲的双眸已经不再澄明如水了。

    香妈妈言罢。只听得楼上另几扇的雕花木门开了,总共出来了三位姑娘。一个身着红纱长裙,一个穿了粉色的锦缎袍子,另一个是一身如莲的白色褂子。三人娇滴滴。睡眼惺忪,脸蛋微红,一副刚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模样。待近了楼梯口却见楼下立着几个俊朗的公子,不由的齐声道“妈妈这么早就来客了,怎么不叫公子到楼上坐坐”。

    红翡说着便先一步的抢到前头紧着碎步蹬蹬的到了下边,牵着南宫璞的手就往楼上拽。白莲见状不由的咧嘴痴笑道“瞧你那瘙样,一日没有男人,就难受死你了吗?”,冷哼一声便回了自己的屋子。粉蝶也忙不迭的朝着南宫傲的方向走来,红翡拽着南宫璞,南宫璞却推脱不定,一拉一扯间,竟把一副美人图给撕了两截。红翡还当是什么,一脚踏上,嘴里还不干净的道“这死东西只能看,不能摸要她做什么,哪有真人来的实在。”就在她的一双莲花瓣的小脚榻上那一刻,瞳孔竟凛过一丝的寒光,待其一张粉润的小脸还未舒展开,便见南宫傲的一双大脚已经飞了出来。她还未来得及看清飞出那一脚人的面容,身子就如棉絮一般的被抛在空中,然后是慢慢的坠落,瞬间姣好的容颜便赴之天籁了。

    粉蝶见状急忙捂了小嘴,惊恐的一双眸子险些掉到了地上,哪还敢迫近南宫傲,却也眼睛定定的瞧着地上被撕碎的画像,便惊叫道“沉鱼”。

    南宫傲忽听得她口中的名字,就知道她唤的不是死的那个,而是渔殇。随即猛地回转身,粉蝶惊魂未定,一双大手便抓住了她的领子,使得她丝毫的不敢喘息。

    “说,你见过她没有?”南宫傲的声音使得粉蝶浑身打了寒颤,一个劲的点头,却不会说话了。

    香妈妈见此情景,脸上顿时吓得鼻眼眉毛错了位,不由的放生大哭道“没了王法了,杀人了……”。香妈妈一哭,迎香苑中的所有花姐与伺候的下人便一涌而出,有的已经沿着小门跑到街上大喊“杀人了”。南宫璞猛地一回身便朝着香妈妈袭去,却不想香妈妈竟然躲闪的甚快,躲闪之际,那一双眼睛竟然是一种嘲讽般的笑意。南宫璞被她突然的神情,弄得有些云里雾里的,便冲着南宫傲道“王爷,这个老鸨不简单”。

    就在此时,忽见的门前似是被浮云遮住一般,黑压压的一片,待南宫傲回头,却见一男子进了来。男子身穿墨蓝官袍,头上戴了尖顶圆帽,手中持红缨长矛。长脸,扩鼻,唇薄眼凸,见地上躺了一具女尸,便大喝“将杀人犯给我拿下”。香妈妈似是见到了救星一般,一下子扑了过来,冲着那男人娇嗲的道“常大人,我本是靠着这个为生,您瞧这些恶人杀了我女儿,您可要为我做主啊”香妈妈说罢,并用了手中的锦帕抹了眼泪。眼角的余光却瞧得南宫傲那波澜未惊的神情,嘴角再次噙了异样的味道。

    南宫璞见迎香苑的大门洞开,数以百计的官府士兵涌了进来,齐齐的向着这边围攻。想到这官兵来的之快,还有老鸨那怪异的眼神,心中吃不定,也许是受了算计。还未等他来得及细细的琢磨,那些官兵已经施展开了架势。与尾随而来的南宫府的侍卫打了起来。南宫璞并不畏惧这些官兵,反倒是害怕激怒了王爷,南宫傲若是大开杀戒,别说这些,就是在有十个这些怕也被南宫傲杀的片甲不留。

    南宫傲先只是招架并不打算还手,毕竟自己不想与北溟的官府为敌。只是见那些士兵越来越凶已经将自己随身的几个侍卫擒了住,并用枪挑了性命,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只见他肩头略微 的晃动。一股急如闪电的烈风便霎时间 的平地涌起,其双手用力那周围顿起煞气,一应靠向他的士兵,便倒在了地上。猛地从腰间抽出刀来,便开始大开杀戒了。

    香妈妈见景,不由的从心底里冷笑佯装恐惧的躲在那位常大人的身后。那位常大人见南宫傲似是杀红了眼,顷刻的功夫几百个士兵已经倒在地上。他也来不及的安慰香妈妈倒是故作镇定的向南宫傲喝道“大胆狂徒犯了律法还不束手就擒,你可知你伤的朝廷的士兵,在不住手休怪我不客气。”

    “你是个什么鸟官,也配这样的和我家王爷吆喝。若是再不退兵,小心我家王爷灭了你那府衙”。南宫身边的一名贴身侍卫听得那位常大人满口的胡诌,想着自家的王爷别说是杀了一个人,就是杀光了这秦城的人,那天王老子还能耐他何。便不忿的嚷道。

    南宫璞最怕这人知道了王爷的身份。若是向北溟朝廷奏个反叛的罪名,那么南宫家数百年的荣宠便顷刻间的坍塌瓦解了。本来南宫家的势力在北溟的圣上的心里如鲠在喉,就怕没个罪名。可这样大开杀戒,势必会成为北溟讨伐南宫家的借口。想到此。南宫璞已是住了手,欲要拦下南宫傲。

    常大人闻听王爷二子,心驰电转,北溟的王爷也有数十个,不知道他是哪个,急忙的喝住了士兵,方才上前施礼道“小的愚钝,不知道您是哪位亲王?”

    “睁开你的狗眼,我家王爷本是南宫府的郡王。这迎香苑的老鸨逼良为娼,害了我家郡主身陷囹圄,如今不知去向。你说该杀不?”南宫府的侍卫听了常大人谦恭的询问,便也住了手,神情甚是凛冽的喝道。

    “冤枉啊大人,我香妈妈一向是规矩做人,这院子里 的姑娘哪个不是你情我愿的,何来有逼良为娼的道理。他杀了我女儿,还血口喷人,说是什么王爷?难道王爷就可以草菅人命,乱杀无辜吗?难道常大人你也怕这个王爷不成,还要官官相护,使得我这弱女子无处伸冤说理去吗?”香妈妈听了不由的哭的更凶了,便坐在那地上,拍打着地面,哭的甚为伤心。

    常大人本是这驻守秦城关隘的守城官,平日里闲暇也到这迎香苑逛逛,突然接到迎香苑的仆役来报,说是有人前来寻衅滋事,打死了红翡姑娘。平日里都是红翡伺候,闻听心上人被人打死,常大人便帅了人马前来捉人。不料碰上的竟是南宫傲,就在此进退两难之地,却听得南宫璞道“常大人,据我所知你乃是守城的将领,这打架斗殴之事与你并无干系。擅离岗位私自进城,你这可是杀头的罪名,若是趁此时机有外族入侵,你可是千古罪人啊”。

    听了南宫璞的一番话,常大人已是头上冒了冷汗,若是让上头知道自己擅离职守,不用说官帽,就是向上人头也是难保,想到此不由的便低头央求道“卑职听信小人谗言,说是城中有异族人闹事,才率兵前来捉拿。不知道是南宫王爷您到此,您继续办您的事情,小的还有任务在身,就先行告退了”常大人说着便冲着屋里头仅活着的几个士兵摆手,示意离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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