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 婚礼前夜
祥鸢与陆翊翎的婚礼，在紧锣密鼓的进行，而孔老爷子也希望孔秦风能够抽出时间回来参加自己妹妹的婚礼，但是电报已经发去好几日了还是音信全无。
“祥鸢啊，你就要嫁人了，爷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么多年以来，扪心自问，我只对不起过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就是你的母亲。”在婚礼的前一夜，孔老爷子还是按耐不住内心的愧疚走进了祥鸢的房间里。
“爷爷，你怎么这么说。”祥鸢知道孔老爷子要说的是什么，但是听到孔老爷子将自己的名字和穆婉君放在一起，心里还是我一丝的不悦，要知道祥鸢此刻已经很恨穆婉君了。
“祥鸢啊，你别打断我，我今天一定要说。祥鸢啊，你知道嘛，那段日子爷爷每天都在跟阎王爷赛跑，每天清醒的时候就在担心我什么时候会一不小心一口气喘不上就过去了，我很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爷爷——”
“祥鸢啊，爷爷是对不起你啊。我原本打算一回来就想跟你恕罪的，但是每次看到你，我又有一些开不出口，你知道嘛，祥鸢，我心里一直有那么一块疙瘩啊。要是上一次就那么死了的话，我大概死也不会瞑目的。”
“爷爷，你都别说了，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我也知道你一直对我心中有愧。但是爷爷，我真的从来没有怪过你，我的父母亲的事情我也早已经弄清楚了，这些曲折的事情，我又怎么能无理取闹拿来怪罪爷爷。爷爷你也不需要自责了，我知道你觉得亏欠了我十多年，但是爷爷，那十几年我也过得很幸福很快乐，我有爹娘疼，有爹娘爱，也享受过了幸福快乐。倒是爷爷这么些年来都孤苦无依，让你十多年都没有享受过天伦之乐。爷爷，以后，你真的不需要觉得对不起我，你是我的爷爷，我是你的孙女，我们之间有的是亲情，没有什么愧疚了。爷爷，真的，我现在觉得很幸福，因为我的生命中至少还有那么多爱我的人。爷爷你说是不是。”祥鸢在孔老爷子的怀里，哭的像一个孩子。而孔老爷子这个坚强的老男人，在病魔面前都没有掉过一滴泪，但是在这个小孙女面前却也是嚎啕大哭。
“你们这爷孙俩这是在哪一出啊，这哭嫁也是要到明天呢，老爷子呀，我看你呀也是老糊涂了。”突然闯入的陈姨太倒也没有让房里哭的稀里哗啦的两个人觉得尴尬，因为陈姨太的这一句话就让这两个人都破涕而笑了。
“梨花，你这可是在取笑我啊。我这么大年纪了，可还是第一次让你看到我哭呢。”孔老爷子假装板着一张脸，严肃的说。
“你呀，越老越像一个一个孩子，瞧你，来我帮你把脸上的金豆豆擦擦啊。”陈姨太不嗔怒，倒是被孔老爷子这幅样子给逗笑了。
“陈姨，你就别拿爷爷打趣了，你看我爷爷都害羞了呢。”祥鸢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虽然陈姨太跟孔老爷子的年纪相差的有点大，但是陈姨太却这么多年都安安分分的呆在孔府，就算孔老爷子后来出事，陈姨太也是一直照顾陪伴着孔老爷子，这也许也是另外一种相濡以沫吧。祥鸢心里很向往，这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情。
“祥鸢啊，来，陆家今天早上刚送来的嫁衣，这是改过之后的，你试试、”这件嫁衣相比于上一次送来的，更加的华丽，全套都是红彤彤的喜庆的颜色，红色的滚边鎏金的上衣上面绣了两朵精致的牡丹，大朵的牡丹花朵朵都是那样的精致，祥鸢用手摸着这细密的针脚，绝代只西子,众芳唯牡丹，牡丹花的确是富贵花啊。
“陈姨，你瞧着牡丹绣的多好啊，真漂亮，就像是真的一样，你瞧着花瓣，这儿，你瞧就像是真的一样了。”祥鸢抱着自己的嫁衣，内心十分的兴奋。
“是漂亮，他们陆家也是出手阔绰，这嫁衣换了好多件了，可不是越换越好，越换越称心。瞧你哦，这呀，真是难为了翊翎的一番心思了。”陈姨太看着这眼前的红嫁衣，好像也回到了当年她嫁人的那个时候。
“祥鸢啊，来我帮你把衣服给换上，让我好好瞧瞧新娘子。”陈姨太催促着祥鸢把嫁衣给换上。而陆家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个头饰，是纯金打造的。是一只凤凰的样子，要是早个二三十年，祥鸢的这一身嫁衣啊，都比得上皇后出嫁了。
“陈姨，你就知道逗我开心，我换好了，你看好看吗。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这个红色太正了，反而显得不那么好看了。”祥鸢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裳，一边说着。
“你呀，这么好的红嫁衣，你还嫌弃呢，要是当年，我能够有这么一件嫁衣的话，我呀肯定开心都开心死了。”陈姨太刮了刮祥鸢的鼻子，有些宠溺的说道。
“咦，难道说——”
“爷爷，当年你娶我陈姨的时候没有给陈姨做嫁衣吗，你瞧现在陈姨眼红的。”祥鸢朝着孔老爷子打趣道。
这倒让孔老爷子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陈姨太当年是孔老爷子在外地带回来的，虽然不知道到底陈姨太到底为啥会背井离乡，但是自从孔老爷子把陈姨太给带回淮庄之后，陈姨太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孔家。虽然说陈姨太是孔老爷子的第一个姨太太，但是这个姨太太也算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因为孔老爷子当年因为生意的事情，常常在外面奔波，也就把举办婚礼的这件事情给忘了。到现在孔老爷子想来，的确在这件事情上面，对陈姨太有所亏欠的。
“梨花啊，我对不起你——”孔老爷子的这一句对不起倒是让陈姨太眼眶都湿了，“当年把你匆匆忙忙娶回家来，让你为孔家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唯独忘了我还欠你一个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要不等祥鸢成完亲，我正好也捡个现成的，到时候把你也用大花轿给娶进来。”孔老爷子说的是实实在在的真切。
“老爷子，我们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我也没有祥鸢那般的娇俏，你呀要是让我扮新娘子，我也没有那个俊啊。咱都那么大把年纪了还折腾啥。老爷子啊，你有这份心，我真的已经是很感动了。”陈姨太抹着眼泪，哽咽的说着。
“呵呵，爷爷，陈姨，你们别那么煽情好不好，我本来心里就挺舍不得离开你们的。你说，你们两个现在一起哭，弄得我，心里也好难受，也好想哭。”孔老爷子跟陈姨太的这番话，倒是惹哭了祥鸢，祥鸢本来心里面对于这个孔家也是很舍不得的，特别是现在对于这个爷爷的珍惜。这么多年了，祥鸢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家的温暖，但是这个温暖还没有让祥鸢享受够，她就要离开家了。
“傻孩子，明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你哭啥啊。再说了，淮庄镇就这么大，你要是想爷爷了，那你就回来啊，到时候啊，我让你陈姨给你做好吃的，等着你。要是你真的舍不得，那要不，我去陆家跟陆翊翎那小子说一声，就说这婚啊，咱不接了，因为我的小孙女舍不得我这个爷爷。哈哈”孔老爷子说着就大笑起来，说让祥鸢不嫁那可是假的，孔伯则当年就是因为自己棒打鸳鸯，让穆婉君和孔伯则两个人生离死别。现在孔老爷子怎么也不会重蹈覆辙的。
“爷爷——你别呀，我要嫁的，我要嫁的。”祥鸢听孔老爷子这么一说，倒是有些着急了。陆家都求亲了，连喜帖啊，宴席都给摆好了，就等明天新娘子到了，要是爷爷这么一去的话，那怎么办啊。
“祥鸢啊，你爷爷跟你开玩笑的。你个傻孩子，还真信，真是个傻孩子。你爷爷啊，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拆散你跟陆家那个小子呢。但是祥鸢啊，以后你在陆家住，你也得注意啊，陆家有三个兄弟，每房之间总归会有些矛盾什么的。我也知道祥鸢是个聪明的孩子，到时候呢也别什么事情都强出头。”陈姨太也算是一个过来人。
“祥鸢啊，你去了陆家啊，陆翊翎就是你的丈夫，什么事情啊都要依着丈夫来，要顺着他，可不能闹小性子。还有啊，对于你的公公婆婆，你要像对我跟你陈姨一样，知道吗。要是在陆家受了什么委屈，你尽管回来告诉爷爷，虽然我现在没有本事帮你出气，但是我还能当你最好的倾诉者啊。有什么苦水都可以跟爷爷道。但是祥鸢，你千万记住。”
“嗯，爷爷，我知道了。”祥鸢其实知道孔老爷子是真的不舍得他，孔老爷子怕祥鸢去了会吃亏，会被欺负，但是依照现在孔家的形势来说的话，孔老爷子也没有这个能力去帮祥鸢。
“爷爷，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你也不要出去说再去赚钱，你放心，你这个孙女是不会让你饿死的。等我跟翊翎完婚之后，到时候翊翎就会跟陆家提让你们也都住到陆家来的。这也算是我跟翊翎的一点孝心了。”
“嗯——”
“老爷子，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走吧，让祥鸢早点休息，明天可不能肿着个黑眼圈什么的去。”
“好。祥鸢啊，你今晚上就早点睡觉，我去给你爹妈上柱香，告诉他们一声也让他们高兴高兴。”
“那个——爷爷，能不能也帮我跟我的养父养母说一声，我也想让他们高兴。”祥鸢小声的说着。
“行，你瞧我这个老糊涂，竟然会把这恩人给忘了。祥鸢啊，你早点睡，不用想太多，明天啊该来的总归来的。你呀要做做漂亮的新娘子。”
“祥鸢啊，你就要嫁人了，爷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么多年以来，扪心自问，我只对不起过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就是你的母亲。”在婚礼的前一夜，孔老爷子还是按耐不住内心的愧疚走进了祥鸢的房间里。
“爷爷，你怎么这么说。”祥鸢知道孔老爷子要说的是什么，但是听到孔老爷子将自己的名字和穆婉君放在一起，心里还是我一丝的不悦，要知道祥鸢此刻已经很恨穆婉君了。
“祥鸢啊，你别打断我，我今天一定要说。祥鸢啊，你知道嘛，那段日子爷爷每天都在跟阎王爷赛跑，每天清醒的时候就在担心我什么时候会一不小心一口气喘不上就过去了，我很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爷爷——”
“祥鸢啊，爷爷是对不起你啊。我原本打算一回来就想跟你恕罪的，但是每次看到你，我又有一些开不出口，你知道嘛，祥鸢，我心里一直有那么一块疙瘩啊。要是上一次就那么死了的话，我大概死也不会瞑目的。”
“爷爷，你都别说了，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我也知道你一直对我心中有愧。但是爷爷，我真的从来没有怪过你，我的父母亲的事情我也早已经弄清楚了，这些曲折的事情，我又怎么能无理取闹拿来怪罪爷爷。爷爷你也不需要自责了，我知道你觉得亏欠了我十多年，但是爷爷，那十几年我也过得很幸福很快乐，我有爹娘疼，有爹娘爱，也享受过了幸福快乐。倒是爷爷这么些年来都孤苦无依，让你十多年都没有享受过天伦之乐。爷爷，以后，你真的不需要觉得对不起我，你是我的爷爷，我是你的孙女，我们之间有的是亲情，没有什么愧疚了。爷爷，真的，我现在觉得很幸福，因为我的生命中至少还有那么多爱我的人。爷爷你说是不是。”祥鸢在孔老爷子的怀里，哭的像一个孩子。而孔老爷子这个坚强的老男人，在病魔面前都没有掉过一滴泪，但是在这个小孙女面前却也是嚎啕大哭。
“你们这爷孙俩这是在哪一出啊，这哭嫁也是要到明天呢，老爷子呀，我看你呀也是老糊涂了。”突然闯入的陈姨太倒也没有让房里哭的稀里哗啦的两个人觉得尴尬，因为陈姨太的这一句话就让这两个人都破涕而笑了。
“梨花，你这可是在取笑我啊。我这么大年纪了，可还是第一次让你看到我哭呢。”孔老爷子假装板着一张脸，严肃的说。
“你呀，越老越像一个一个孩子，瞧你，来我帮你把脸上的金豆豆擦擦啊。”陈姨太不嗔怒，倒是被孔老爷子这幅样子给逗笑了。
“陈姨，你就别拿爷爷打趣了，你看我爷爷都害羞了呢。”祥鸢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虽然陈姨太跟孔老爷子的年纪相差的有点大，但是陈姨太却这么多年都安安分分的呆在孔府，就算孔老爷子后来出事，陈姨太也是一直照顾陪伴着孔老爷子，这也许也是另外一种相濡以沫吧。祥鸢心里很向往，这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情。
“祥鸢啊，来，陆家今天早上刚送来的嫁衣，这是改过之后的，你试试、”这件嫁衣相比于上一次送来的，更加的华丽，全套都是红彤彤的喜庆的颜色，红色的滚边鎏金的上衣上面绣了两朵精致的牡丹，大朵的牡丹花朵朵都是那样的精致，祥鸢用手摸着这细密的针脚，绝代只西子,众芳唯牡丹，牡丹花的确是富贵花啊。
“陈姨，你瞧着牡丹绣的多好啊，真漂亮，就像是真的一样，你瞧着花瓣，这儿，你瞧就像是真的一样了。”祥鸢抱着自己的嫁衣，内心十分的兴奋。
“是漂亮，他们陆家也是出手阔绰，这嫁衣换了好多件了，可不是越换越好，越换越称心。瞧你哦，这呀，真是难为了翊翎的一番心思了。”陈姨太看着这眼前的红嫁衣，好像也回到了当年她嫁人的那个时候。
“祥鸢啊，来我帮你把衣服给换上，让我好好瞧瞧新娘子。”陈姨太催促着祥鸢把嫁衣给换上。而陆家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个头饰，是纯金打造的。是一只凤凰的样子，要是早个二三十年，祥鸢的这一身嫁衣啊，都比得上皇后出嫁了。
“陈姨，你就知道逗我开心，我换好了，你看好看吗。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这个红色太正了，反而显得不那么好看了。”祥鸢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衣裳，一边说着。
“你呀，这么好的红嫁衣，你还嫌弃呢，要是当年，我能够有这么一件嫁衣的话，我呀肯定开心都开心死了。”陈姨太刮了刮祥鸢的鼻子，有些宠溺的说道。
“咦，难道说——”
“爷爷，当年你娶我陈姨的时候没有给陈姨做嫁衣吗，你瞧现在陈姨眼红的。”祥鸢朝着孔老爷子打趣道。
这倒让孔老爷子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陈姨太当年是孔老爷子在外地带回来的，虽然不知道到底陈姨太到底为啥会背井离乡，但是自从孔老爷子把陈姨太给带回淮庄之后，陈姨太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孔家。虽然说陈姨太是孔老爷子的第一个姨太太，但是这个姨太太也算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因为孔老爷子当年因为生意的事情，常常在外面奔波，也就把举办婚礼的这件事情给忘了。到现在孔老爷子想来，的确在这件事情上面，对陈姨太有所亏欠的。
“梨花啊，我对不起你——”孔老爷子的这一句对不起倒是让陈姨太眼眶都湿了，“当年把你匆匆忙忙娶回家来，让你为孔家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唯独忘了我还欠你一个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要不等祥鸢成完亲，我正好也捡个现成的，到时候把你也用大花轿给娶进来。”孔老爷子说的是实实在在的真切。
“老爷子，我们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我也没有祥鸢那般的娇俏，你呀要是让我扮新娘子，我也没有那个俊啊。咱都那么大把年纪了还折腾啥。老爷子啊，你有这份心，我真的已经是很感动了。”陈姨太抹着眼泪，哽咽的说着。
“呵呵，爷爷，陈姨，你们别那么煽情好不好，我本来心里就挺舍不得离开你们的。你说，你们两个现在一起哭，弄得我，心里也好难受，也好想哭。”孔老爷子跟陈姨太的这番话，倒是惹哭了祥鸢，祥鸢本来心里面对于这个孔家也是很舍不得的，特别是现在对于这个爷爷的珍惜。这么多年了，祥鸢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家的温暖，但是这个温暖还没有让祥鸢享受够，她就要离开家了。
“傻孩子，明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你哭啥啊。再说了，淮庄镇就这么大，你要是想爷爷了，那你就回来啊，到时候啊，我让你陈姨给你做好吃的，等着你。要是你真的舍不得，那要不，我去陆家跟陆翊翎那小子说一声，就说这婚啊，咱不接了，因为我的小孙女舍不得我这个爷爷。哈哈”孔老爷子说着就大笑起来，说让祥鸢不嫁那可是假的，孔伯则当年就是因为自己棒打鸳鸯，让穆婉君和孔伯则两个人生离死别。现在孔老爷子怎么也不会重蹈覆辙的。
“爷爷——你别呀，我要嫁的，我要嫁的。”祥鸢听孔老爷子这么一说，倒是有些着急了。陆家都求亲了，连喜帖啊，宴席都给摆好了，就等明天新娘子到了，要是爷爷这么一去的话，那怎么办啊。
“祥鸢啊，你爷爷跟你开玩笑的。你个傻孩子，还真信，真是个傻孩子。你爷爷啊，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拆散你跟陆家那个小子呢。但是祥鸢啊，以后你在陆家住，你也得注意啊，陆家有三个兄弟，每房之间总归会有些矛盾什么的。我也知道祥鸢是个聪明的孩子，到时候呢也别什么事情都强出头。”陈姨太也算是一个过来人。
“祥鸢啊，你去了陆家啊，陆翊翎就是你的丈夫，什么事情啊都要依着丈夫来，要顺着他，可不能闹小性子。还有啊，对于你的公公婆婆，你要像对我跟你陈姨一样，知道吗。要是在陆家受了什么委屈，你尽管回来告诉爷爷，虽然我现在没有本事帮你出气，但是我还能当你最好的倾诉者啊。有什么苦水都可以跟爷爷道。但是祥鸢，你千万记住。”
“嗯，爷爷，我知道了。”祥鸢其实知道孔老爷子是真的不舍得他，孔老爷子怕祥鸢去了会吃亏，会被欺负，但是依照现在孔家的形势来说的话，孔老爷子也没有这个能力去帮祥鸢。
“爷爷，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你也不要出去说再去赚钱，你放心，你这个孙女是不会让你饿死的。等我跟翊翎完婚之后，到时候翊翎就会跟陆家提让你们也都住到陆家来的。这也算是我跟翊翎的一点孝心了。”
“嗯——”
“老爷子，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走吧，让祥鸢早点休息，明天可不能肿着个黑眼圈什么的去。”
“好。祥鸢啊，你今晚上就早点睡觉，我去给你爹妈上柱香，告诉他们一声也让他们高兴高兴。”
“那个——爷爷，能不能也帮我跟我的养父养母说一声，我也想让他们高兴。”祥鸢小声的说着。
“行，你瞧我这个老糊涂，竟然会把这恩人给忘了。祥鸢啊，你早点睡，不用想太多，明天啊该来的总归来的。你呀要做做漂亮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