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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人生的转变

    那个时候即使再累也很开心,也就是在11年我父亲病了的那一年,一切都不再存在了,那一次是在四月份,我接到了妈妈的电话,说爸爸病了,快不行了,不愿意去医院,我在公司上着班,也是每个月最忙的时候,我做的账务工作,每个月月底要给员工做绩效,请了假,没有火车,因为到我们那里就一班火车汽车早晨才有,没有顾虑那么多,我包了一辆私家车把我送到南京,花了两千多块,再从南京做汽车到家,如果在平时只要几十块的火车票就可以到家了,当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到家我就叫车带着父亲去了市医院,下车后我一直背着父亲到急诊室,本来我就很瘦,因为车祸的原因我一直身体都不是很好,父亲进了抢救室,我强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后来父亲度过了危险期,医生说如果再迟来半天的话,就不需要送医院了,医生告诉我说父亲是心脏瓣膜钙化了,不许动手术,要把心脏里钙化的瓣膜切除换上机械的瓣膜,如果不懂手术的话人现在是没事,不过要是病发的话随时都会俩开,而且最多只有两年的时间可活,如果动了手术,成功的话,只要自己平时不要生什么病的话,应该还可以活十几年,哥哥姐姐都还没有回来,在没有经过他们我做主动手术,当医生告诉我手术费要二十几万的时候,我当时瘫了,我没有这么多的钱,如果在我还没有结婚的时候我想我可以有,现在我到哪里去凑钱,哥哥没有钱,姐姐远嫁丹阳,我不可能为难姐姐的,我打了电话给姐姐让她速回,照顾父亲,我和医生说我们懂手术,让他们联系好主刀医生,钱我们有,那一天我连夜赶回的上海,在上车前我给我的主管打了电话,帮我看看可不可以从公司借点钱,公司同意了,原本是不可以借的,因为我在这家公司已经工作了六年,公司考虑到老员工就同意借了,不过需要担保人,需要自己亲自回去签字,最后我的主管和总监给我做的担保人,公司借了我八万块,然而我的手里只有六万多块,还差很多,怎么办,还有哥哥,他有多少,哥哥告诉我只有三万块,我说你再想办法,还差很多,到了上海拿到钱我就会了老家,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医院一直在催着,我和孩子的妈妈商量把房子抵押给银行吧!以后再慢慢的还,就这样我把房子抵押给了银行,拿着抵押的十二万我终于歇了口气,爸爸的手术费是二十七万,只要我的父亲可以多活几年钱不重要。

    手术的主刀医生是从上海过来华山医院过来的,在手术的那一天,医生让我们签了生死文书,我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就是有可能下不了手术台,家人都来了,医院里有我认识的同学,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人就方便一点,不论是做什么,即使火化尸体,有人的话还可以给你安排个次序,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我也很痛恨这样的年代,我的同学叫胡业超,她是个女孩子,在医院的妇产科做,还好有她的帮忙,很多的事情都是她帮忙跑的,父亲是下午两点的时候进的手术室,直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才推出来,在进去到出来血浆用了十一袋,那些药水应该有几十袋,一直都是我在楼上楼下的跑,到药房拿药什么的,那一连三天我没有休息,医生说必须有人在特护病房外守着,医生会随时叫人的,那几天我明显的憔悴了很多,妈妈身体本身也不好,姐姐又带着个宝宝,没有办法,只可以这样,大哥不务正业,在那个家庭中生活真的有过太多的辛酸。

    还好后来父亲醒过来了,因为医生说如果可以醒过来就成功了百分之五十,另外的百分之五十是看父亲会不会有排斥,如果没有排斥手术就成功了,五天后父亲度过了危险期,从特护病房转到了监护病房,那五天的时间每天只容许一个人进去看看,而那五天我没有进去过一次,因为父亲不喜欢我,所以我不想父亲看到我生气,每一次妈妈让我进去的时候,我都是让他们进去的,我的宝宝也进去了一次,我想父亲看到自己的孙子应该会好点的,直到父亲度过危险期,转到监护病房的时候我才见到父亲,说真的很心疼,看着父亲身上到处插得都是管子,心难受,父亲还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没有说什么,就说好好的养身体,不要没事和人发脾气,早点养好早点回家,我在永远又到了一个礼拜,那一个礼拜每天给喂饭倒那些排泄物,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有时候妈妈姐姐在的时候他们也会做,医生说尽量的让父亲多咳嗽,这样对肺功能和心脏的复苏有好处,有的时候夜晚来不及的时候,父亲想吐痰没办法就吐在我的手里,在监护病房一周后,医生说可以试着让父亲下床动一下脚步,在父亲可以在人搀扶着走的时候,我接到公司的电话,我得会上海了,回上海半个月以后父亲要出院了,我又回来了一趟,给父亲办了出院手续,顺便把该报销的医药费都给报销了,还了部分债务给家里留下两万块我回了上海。

    那一年的春节回家,家人都在一块我也就把父亲手术花的钱和哥哥算了一下,把所有的开销都平摊了,很多的地方我没有算,那是因为哥哥真的没有钱,即使再不正干我也不能断了他的生活,我爱人不知道,因为在父亲动手术上她已经很不高兴了,因为一直都是我在忙,毕竟是女人没有男人那么看得开,然而就是因为我的退让,把自己逼得人不像人,那一段时间为了还债我想尽了一切的办法,就差做犯法的事情了,然而那个时候父亲对我还是冷眼相向,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当初我没有帮那个不争气的哥哥吗!我不明白,每年农忙的时候,只要家里来电话了,不管公司都么忙我都会赶回去,收庄稼,耕地种庄稼,然而他们不会让哥哥回家,我没有怪他们什么,因为他们是我的父母,毕竟没有他们我不会长这么大,不管我是不是他们的亲生的骨肉,即使不是我也是他们把我养大的,我没有一句怨言,自己的身体再不好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有的时候在田里干活到很黑的时候,回到家吃不下了就洗洗就躺下了,每一次农忙玩回到上海,同事都说我是不是在那个煤场刚回来,我能说什么。就说农民吗!不就这样。

    其实很多的苦谁又能体会的到呢!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我的爱人脾气也越来越坏了,对我大吼大叫的,她是一个家人很灌得孩子,她的家人很宠她,一大家就那么一个女孩,很疼她,我以为有人可以了解我的苦衷,其实那个时候我对她真的很好很好,我还是做我自己的,没人体谅我,我就把一切埋葬在自己的心中,她对我大吼大叫的时候我就用沉默来对待,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去说,也许这样是最好的方法,渐渐的我们再也没有什么话说了,很多的时候我会一个人喝点酒,那个时候我就是这样的对自己的,我的心脏不好,有时候痛起来的时候,可以说是疼的身上冒冷汗,我没有像任何人说过自己的的身体,也只有我姐会偶尔的给我一个电话,问问我心脏怎么样了,在外面好好地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很感谢我姐姐,因为我欠她的太多了。

    2010年的时候我们公司搬到了嘉定北开发区,在那里建了新的厂房,我也就每天骑着电瓶车区上班了,因为住的比较远,所以每天上班要骑半个小时的车子,夏天到饿时候还好,就是在冬天的时候,人有点吃不消,我的左腿有比较严重的关节炎,那个时候在老家找老医生用针灸做了几次针疗,有了比较好的起色,可是只要一受凉还是很疼的,再哪里要是一会不懂得话就没办法起来了,那段时间自己每天晚上自己都要用热水袋敷很长时间,最后有一天在早晨上班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起不了床了,试了很长的时间都没有爬起来,腰部疼痛难忍,没有办法那疼痛实在是忍受不了,我一个人就跑到了中心医院,做了彩超,医生说我有肾结石,有两颗,都是米粒那么大的,怪不得我一直感觉腰酸有时候伴有疼痛感,我还以为我是不小心自己扭到的,那个时候医生说吃药慢点,做激光碎石快点,不过啊也要吃药,我就说,吃药可以的话就吃药,以为激光治疗钱贵,后来我就买了四百多块钱的碎石药物,吃了两个多月,不感觉疼痛了就去复查了一次,还好结石被打掉了。直到现在那种钻心的痛再也没有了。

    那是一天周末,原本我在家休息的,主管让我去公司一趟,在七点多的时候我骑着电瓶车到了汇源路交叉口,我刚刚过了马路,骑了没有二十米远,一辆逆向行驶的三轮车在我的车前出现了,要不是我当时用自己的脚蹬在对方的车轮上那一次不是骨折也差不多了。后来我的脚软组织戳伤,不能走路,整个脚肿的像馒头一样,在家休息了半个月,那段时间每天都只能躺在床上,吃饭的时候就打电话让老乡给我叫个外卖。

    后来娄唐的交警队判了责任方是对方,负全部的责任,后来也许是因为我比较善良的缘故,看在对方年龄比较大了,就没有追究对方的误工费,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连医药费都讨了好几次,所以我告诫那些好心的人们,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千万不要太好心了。

    我记得以前的每一次在路边遇到乞讨者我都会给,唯一的一次是有一次我和加娣在乐购吃饭,一个乞讨者过来要钱我没有给,那是因为我认为如果你是真正的乞讨者那么你不应该在别人吃饭的时候来乞讨,我就是这样的人,对某些事情我可以看得很切实际。

    这年的秋天,妈妈打电话过来说,舅舅离开了,让我们回家奔丧,我回去了,带着家人回去的,后来由于妈妈和小舅舅的关系很僵,也是因为小舅舅不愿意给大舅在家里摆灵堂,所以妈妈很恨小舅舅,而且是大舅去世几天后才通知我们家的,在大舅生病去医院抢救的时候都没有告诉我妈妈,我们很恨小舅舅,在现实的社会中为什么利益对人会是如此的重要,为了利益可以不要亲情可以丧尽天良,我不明白人为什么就不可以多一点爱多一点同情心,现实真的很虚伪,我痛恨这个没有爱的世界。后来在舅舅出殡的那一天小舅舅家的大表哥来我们家了,因为这关系到很多的事情,小舅舅一直以为大舅要把自己的房产给我的,可惜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舅舅的房产,我们家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去和他们争什么房产,是的,大舅的房产可以卖几十万。大表哥说这事怪小舅,他从酒泉那边回来也把他父亲讯了,大表哥是国家酒泉那边的军人,此事的是导弹累的工作,回家的时候都是有军车送回来的,所以还是明白事理的,很遗憾最后在舅舅下葬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去,妈妈告诉我们,等舅舅百日的时候我们在一家子都去给舅舅扫墓。后来我就一个人回到了上海,。

    时光匆匆,就这样不知不觉的2011年久过了,这一年我一直在还债期间,也因为债务的问题我彻底的和家人决裂了,和哥哥的关系也到了最僵的时候,甚至都已经在电话中谩骂的了,我不知道自己做的一切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理解和体谅,爱人对我冷嘲热讽大呼小叫,父母的不理解和责怪,把我一步步的逼到了崩溃的边缘,这一年的农忙我没有回家,我一直推脱自己的工作很忙,我不想见任何人不想和家人说话,看到他们我就心痛,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了那么多没有人理解我没有人看到我做的一切,对于家人我可以奋不顾身,风萧萧兮易水寒,难道这就是亲情在遇到金钱的时候会什么都不是吗!一直以来我遵循着家人一切的决定,现在我是不是该自己清醒了,该为自己打算了,为什么我要一直这样傻傻的去迁就别人呢!不论是家人还是朋友,我想我应该给自己一个解脱了,2011年春节我没有回家,因为那个家庭没有欢笑没有快乐,我想这样呆在上海最起码还有宝宝可以让我不孤单,这样可以没有勾心斗角,如果每个人饿心灵都是想童真的孩子一样拿该有多好,可是我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明白这个道理。

    和爱人越来越少说话了,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为止不管她是多么的脾气不好,没有打骂过她一次,没有…一切都只有我自己用沉默来面对这一切,每天上班下班,宝宝在上海的时候我会早点下班带着宝宝玩耍,即使在我爱人对我动手的时候我都不会还一次手,曾经我放弃男人的尊严跪在她的面前祈求她不要这样,为了孩子为了给宝宝一个幸福的家庭,我只能埋怨我自己无能,只能说是我的无能导致这个家庭一直在负债,一直这样,我曾经想过解脱,可是当我想到宝宝的时候我狠不下心,毕竟宝宝是在没有结果他的容许我们让他来到了这个世界,好难!没有人会明白这样的人生是多么的痛苦,没有人会明白我!

    那一次因为宝宝的舅舅家小孩出生了,于艳说给家里寄钱,我说应该的,给我岳母寄了一千元,我也知道我对不起她,因为从结婚后就没有去过她家一次,不是我不想去,因为经济的关系我不想去,她的哥哥一直就看不起我,我不想去,所以我说过只要自己没有翻身就不会去的,后来因为一次我没有任着她的性格去,我们吵架了,那一次我搏了一次,她很不高兴,就那样她和我闹了起来,大打出手,原本认识的时候她不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人都会变得这么快呢!我满身都是伤痕,也是那一次第一次我被女人打了脸,我不在意只要她可以解恨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这样,夜晚由于我身体上到处都是伤痕,洗澡的时候都不敢洗,水珠滴在身上的时候就像盐水一样钻心的疼,那一夜我只能侧着身子睡觉,很多个夜晚我会一个人偷偷的流泪,作为男人我真的是一个大大的失败者,作为一个男人我丢失了所有男人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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