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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真实的社会

    后来我选择了南下广州,我哥也在广东那边, 我去的时候身上带着我仅有的八百块钱,买了最便宜的一张火车票,好像是九十多元,那个时候我们称那种火车叫绿皮车,很慢的那种,坐了三天四夜的火车我在广州南站下了车,人生地不熟的,我背着简单的包裹,在一片居民区找了一间可以容身之所,很小,里面什么也没有,不过还好,好歹可以不用露宿街头了,就这样我开始了一个人在广州的生活,找工作很难找,我在一家加工厂里找了份机械工作,做了两个月,看到很多人做装饰类的,我就辞掉了那份工作,找了一份学徒工作,那个时候做学徒是没有工资的,我坚持了四个月,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身上的钱也快用完了,我决定跳槽了,后来我在白云区的一间南方装饰公司找了一份计件的工作,很辛苦,每天我四点就要起床,一般都会工作到很晚,那一段时间我拼命的赚钱,记得我第一个月拿到千元以上的就是在那里,那一次我拿了六千多块的工资,想想那个时候真的很兴奋,我还从未拿过这么多的工资,给爸妈寄了四千多块。

    在那家公司我呆了一年多,我的老板是广州人,以前他是白云区的党委书记,后来下海了,由于经常的接触,他很信任我,2004年底的时候他在佛山南海区开了一间门市部,找到我希望我可以去做,房租他付,只要接到大的单子给他们做就可以了,于是我就接下了,那两年的时间我赚了不少,每天跑工地还是很累的,广东人喜欢吃宵夜,我们基本上都是晚上十一二点还在外面摆着个茶几放些糕点,由于自己做生意了,就会经常的和客户在一起吃饭慢慢的也开始去一些消费场所,比如请客户打斯诺克,跳舞什么的,时间长了就越来越厌倦这样的饿日子,经常性的喝的很醉,从我2003年离开芜湖以后直到我结婚,在那五年的时间里我没有谈过一次恋爱,也许是因为当初强娟的离开我心灰意冷了吧!每天都工作工作,那几年的时间我基本不会和女孩子说话,只有和客户交往的时候会说几句,应酬这是难免的。

    2004年我接到了一个豪华别墅的一幢装修工程,在南海中央电视台影视城那里,别墅区很豪华,我每天都会去看看工人们做的怎么样了,那位客户是富豪,有三家大公司,而且都是集团公司,我还记得那一个黄金做的门牌号就是几十万的价值,想想这么奢侈的生活我们这一辈子是不可能的了,在广东的三年多的时间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每天都是工作中工作,偶尔的时候会约客户去踢场球,在广东足球还是有很多人喜欢的,2005年底的时候我接到一栋居民楼装修的订单,在验收的那一天,由于我忘记了把客户的钥匙带去,我骑摩托车往回敢,在经过一片别墅区的时候由于车速太快,在一个转弯的路口发生了车祸,还好当时没有撞到行人,别墅区中间的马路很宽,是六车道的,在转弯的时候由于车速过快,摩托车的车轮碰撞着路中间的花坛,最后在无法转的情况下,车前轮的保险杆断掉了,我也就从车上飞了出去,在空中飞行了几米远头部撞在了花坛中间的椰子树上,当时就昏迷了过去,半个小时以后我醒了过来,头部和颈部很痛,看着车子已经报废了,椰子树上掉了很大一块树皮,那是我头部撞的结果,一个带小孩的老奶奶走过来问我怎么样需不需要叫救护车,给我端了杯水给我喝,在我刚刚喝下一口水的时候,从我的嘴中喷出了一大口袋饿鲜血,老奶奶吓坏了,就跑回家打电话报警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交警来了,问我需不需要救护车,我说不需要,可以帮我送到店里吗!交警看着我,把自己的背心搭在自己的背上因为我在流血,当时我感觉自己完全不知道疼的感觉了,我趴在交警的背上,等到了店门口的时候,交警的后背已经被我的血染红了一大片,我已经处在昏迷的状态了,最后交警还是把我送到了南海盐步医院,到了医院就把我推进了抢救室,我记得还有两个小护士帮我脱衣服,把我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我可以感觉到,迷迷糊糊中我很害羞,衣服还没有脱完,我就彻底的昏迷过去了,那七天的时间是我喝死神较量的时候,那七天我没有任何一点点的生活的记忆,第七天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身边没有任何人,感觉自己尿急,我想上卫生间,可是怎么也爬不起来,终于我强撑着爬起来,没有鞋子我就光着脚下了地,很晕,我没有方向感,颈部也钻心的痛,想迈开步子全很难,好不容易迈开一步,我就栽倒在了地面,迷糊中我听到护士再叫医生,就这样大概是半个小时以后我清醒过来了,醒来后真正的疼痛倾袭我的全身,我的头部可以动弹一点点,医生说我的颈椎受伤了,头骨也撞裂了,让我不要乱动,那个时候每天我都被装进一个封闭的仪器中,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核磁共振,很昂贵的一项资料,没次都要三千多块,就这样我在医院里又呆了六天,我不想在医院继续呆着了,就办了出院的手续,在医院的那一段时间,我的哥哥去看过我一次,因为我们那个时候闹的很僵,哥哥不正干,有时候没有钱了就问我要,刚刚开始的一段时间我以为他没有工作,等找到工作就会好了,后来我听妈妈说他也像家里要钱了,我去过他那一次,每天在家睡大觉,后来再问我要钱我就没有给过他,也许就是以为这个我们一直关系很僵。

    在我出院的那一天,我的妈妈从老家赶了过来,妈妈不知道怎么在到佛山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走,就打了摩的,差一点被那些黑心的的哥骗了,妈妈来我很开心,过了没两天,我给妈妈送上了回家的火车,妈妈让我回老家,不要在广东了,太远,有什么事情家人都不知道,我说考虑一下。

    后来我找到我的大老板,我谈了我的想法希望他可以另外找一个信得过的人过去,老板给我包了一个两万的红包,说回家先修养一段时间可以了在过来,就这样我离开了广东再也没有回去过,在家修养的那一段时间我什么也不能做,我左边的脸和眼睛,由于车祸的原因当时都是於血,看着很可怕,每天都要吃很多的药物,颈部也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可以转动,颈部的疼痛一直伴随了我快两年的时间,就是现在也会偶尔的有点不自在。

    2006年一月份我去到我姐家玩,在家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很无聊,在我姐那里呆了十几天,就和我姐说我像找工作做,姐一开始不同意,后来我说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话我就再不做就可以了,就这样我进里丹阳一家汽车部件厂(秦龙汽车部件有限公司)在那家公司做的还好,就做了一个月,我们那个部门就要搬到上海了,我的那个老师傅问我愿不愿意去上海,我当时想了,反正自己也没去过上海,就当是自己去玩的吧,就这样我去到了上海。2006年1月10日我跟随着公司的车来到了陌生向往中的上海,公司坐落在嘉定,在这里我没有一个认识的人,一开始的生活就是住在公司的宿舍里,我们四个秦龙公司来的人公司给我们租了三件房子,我和一个年龄和我一样的大的同事合住,我们都叫他小赵,一开始这个人很邋遢,后来在我的调教下有点好转,刚刚开始我们到科曼公司的时候真的很累,什么都要做,每天七点就上班了,有时候下班都是凌晨了,到上海的头四个月嘉定镇上我都没有去过,而且我们住的地方离镇上顶多也只有一公里,所以我们应该是比较宅的了,平时唯一的爱好就是在楼下和人打打桌球,那个时候我的桌球技术在业余的人当中真的是很不错的,提足球就没有地方踢了,因为嘉定足球场好像没有,学习是有的,给民众用得就没有了,所以从那以后我就没有再接触过足球,只能看看电视直播的球赛过过瘾。

    在我来上海的第一年,其实也就是工作了一个月就过节了,春节就这样到了,那年我回家呆了四天,因为公司实在太忙,我们初三就上班了,刚刚开始这家公司是一家皮包公司,也就是那种买了别人的东西贴上自己的商标的意思,车间在嘉定霍城路一个租的厂房,人很少我们开始是每天吃午饭要走到福海路的食堂去吃饭,有点远了,我们都是用公司的饭票去吃饭的,有的时候,有些人不想吃的话就拿饭票换香烟,那个时候我一家戒掉香烟了,因为车祸我戒了,在广东的时候,我一天要两包烟,其实也不是都是自己抽掉得,因为做生意嘛不就那么回事,后来因为车祸我戒了。

    那个时候因为晚上下班晚饿了没地方吃东西,后来我们几个人就合伙买了做饭用的东西,我每天都会起的比较早,经常的会给大家做点早餐,有时候晚上不加班了,几个人会合伙去买菜回来大都也是我做的,同事们很喜欢我做的饭菜,那个时候我做饭菜真的还是不错的,后来越来越少的做饭了,手艺丢了。

    2006年的入冬季节,我接到了爸爸的电话,母亲病了,我连夜赶车回去了,母亲的病是子宫瘤已经长得很大了,大哥和姐都还没有回来,我就自己做主带着母亲去医院东手术了,姐姐是母亲手术当天赶回来的,因为那个时候姐姐家的条件没有多好,我还是单身在广东的几年也赚了一点钱,就没有要哥哥姐姐拿钱出来,等到手术瘤子取出来我们才知道母亲的瘤子已经长到了四公斤那么大了,瘤子取出来我就包车去了南京做化验,因为害怕瘤子是恶性的,那就不好了还好两天后结果出来了,良性我们都放下了一颗心,直到母亲可以进食了我才回上海,那一次我在家呆了十一天,也是因为那一次回家我丢失了第一个晋升的机会,不过我不遗憾,毕竟我母亲的健康重要,那个时候我想的很开的。

    那个时候的我还是很爱打扮的,追求流行元素,到上海一年后,每个月发工资我都会去品牌店消费一些,和现在相比我都不敢相信我现在会变成这样。07年的时候我们宿舍搬进来一个新同事,也不是新同事,他开始是在外面租的房子,后来一个人没意思就搬到宿舍来了,他叫何志峰,我们都叫他小何,是一个大学生,不过很调皮,经常把小赵欺负的不行,后来他们两个还同居了,呵呵!说到这里大家不要误会呀,他们两个是把床拼在一起了,不是那种同居,每天晚上回到宿舍都想打架一样,有时候下班早的话我们几个会把桌子爬起来一起打麻将玩,不过我们可不是赌钱的,因为我本人特讨厌赌博,我们是打麻将为了第二天谁买菜,这一招也不错,有时候倒霉的那个人可能要买好几天,就这样在上海平平凡凡的过了一年多。

    第二年夏天我们都还在睡觉,因为晚上很热,我们的门不知道是谁没有关,因为整层楼都是我们的宿舍,可能是哪个夜里上卫生间的时候忘记关门了,第二天早餐我们起床了,一抹自己的钱包手机都没有了,后来一天说我的手机和钱包没有了,他们两个也抹也没有了,那一次还好因为头天我给家里寄钱把身份证放在了包里没有被盗,损失了四百多块,和一部手机,我们三个人丢了三部手机和两千多块,最后报警了,不过还是没有着落,后来隔壁 的同事是一个老头说早餐他看到一个女的上来了,我们就说,这一层都是我门的宿舍,有女的上来怎么不讲一声,那老头以为谁在外面教的女人呢,够晕倒的吧!

    最倒霉的一次是因为我们三个人贪吃,那一次我们在西门菜场买了熟食基围虾,回家后我们就喝啤酒吃虾,第二天上班开早回的时候我和小赵竟然晕倒了,食物中毒,小何也没有避免,他是拉肚子,我和小赵是发高烧,我们对上海的医院也不熟悉,就看到医院就进去了,那一次为了吃虾我和小赵每人花了一千多,那个基围虾可贵了我想很少有人吃过那么贵的了,小何也花了四百多块,还好最后没有吧小命丢掉,还算命大的了。

    那个时候我们三个都没有女朋友,也都不想谈女朋友,我们三个那个时候没有一个人上网和女孩子聊天的,大家都不喜欢聊天,所以基本不和任何女孩子交往说话什么的,07年年底的时候爸妈急了,看到别人家都报孙子了,老人家嘛都是这样,我哥不愿意结婚,也不肯回家,爸妈就打起我的主意了,我一开始也没有同意,刚刚开始的时候家里给我介绍了隔壁村的一个女孩,他爸和我爸是同学,长得还算比较漂亮的,不过我没有回去,那个女孩子我们都认识,女孩子愿意,最后因为我不肯回去就那样不了了之了,三个月后家人再怎么也不愿意了,要我姐给我物色一个对象,我也是不肯去的,后来是我叔叔来嘉定把我抓去丹阳的,那个女孩和我姐姐是同事,江苏徐州的,我们第一次见面并没有说什么话,我也没有太在意她长得什么样子,就是身高比较高,

    后来我第二次去的时候那是冬天了,在乐购给她买了一件羽绒服和一盒巧克力,在那里我呆了一晚上就会上海了,晚上她是在我姐家吃的饭,吃过饭我们就去逛了会街,十点的时候我送她回的住处,那个时候她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合租的房子,她叫于艳,回到上海后我们每天晚上都会通电话,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手机,每天下班的时候会在公用电话亭给我打电话,慢慢的我们熟悉了,那年春节放假了我走哪里走了,她还没有放假,原本我和姐姐他们一块回老家的,后来没有还是和她们几个一块从镇江做的火车,由于没有别的票了,我买的的是卧铺,上车后卧铺里面很脏而且很丑,我受不了就去到他们所在的车厢,我到了那里她们几个还很吃惊,说有卧铺为什么不睡,说来我也想呀,可是那个味道实在受不了的,等火车到了明光的时候我下了车,后来是早晨九点多的时候她也下车了。

    07年春节前夕,原本姐姐和姐夫来上海陪我过节的,然而就在春节前的第三天,深夜的时候我接到了爸爸的电话,爸爸说:家里出事了,爷爷在从姑姑家回来的路上失踪了,已经在各个地方发了寻人启示,也在电视台做了寻人广告,我和姐夫姐姐连夜赶了回去,那个时候姐姐家的有个小宝宝,一岁多点,冬天我们怕冻着孩子了,就包车去的上海火车站,等我们到家的时候,才知道,爷爷已经不在了,爷爷是坐车坐过了,在国道上下的车,可能是不知道家在哪里了,在国道上被卡车撞了,司机没有逃跑,当我们在殡仪馆看到爷爷的时候,真的很惨,我们都不忍心去看爷爷的样子,爷爷七十六岁了,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离开我们的,我记得爷爷一直对我很好,后来我工作了,每次回家的时候我都会给爷爷买一些老人家爱吃的东西,没想到这一次没有回家过节爷爷却永远的离开了我们,当时我想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的姑姑不把爷爷送回来为什么爷爷回来的时候不告诉我们的家人,为什么一直让爷爷一个人躺在冰冷的世界,在爷爷殡葬的那一天,是我抱着爷爷的骨灰盒的,姑姑他们家业来人了,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做的对不对,他们是来闹事的,原本我不打算敢他们的。毕竟爷爷走了,就让老人家安稳点离开吧!可是咄咄逼人的他们让我实在忍无可忍,我驱赶了他们,对于这样的人我看到就让我恶心这就是我,我不能容忍这样的子女,即使是我的长辈又如何,对自己的父亲会这般的对待,以前我也知道他们对爷爷不好,只是那个时候我没有权利去干涉他们的事情,现在在我家,在爷爷离开的时候,他们可以这样的无理取闹,我无法忍受,也许会有人说我不尊敬长辈,但是对我来说我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爷爷一直想抱重孙子,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抱上,原本可以的,可是哥哥一直不长气。

    在爷爷殡葬的那三天晚上需要有人陪睡的,那是我们老家的习俗,爷爷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可是只有一个女儿对他好,会在过节的时候来看看,我的叔叔胆小,晚上不敢在爷爷的棺木旁陪睡,是我和爸爸陪着的,我不感到任何的害怕,因为那是我爷爷。

    第二年我和于艳 的事情有点消息了,我记得年初二的时候她的家人让我去一趟,于是我在明光买了些礼物和家人去了,很紧张,毕竟我是第一次见她的家人,春节了吗!去了肯定要包几个红包的,到得时候,她家很多人,都是来看的,爸妈他们都是第二天就回去了,原本我也是要第二天走的,后来她妈妈让我多玩两天,于是我就在那里多呆了一天,走的时候让我带了几箱苹果,因为他们家是种果园的,把我累坏了,回到家我就马不停蹄的回上海了,因为要上班了。

    过完小年夜,于艳也来上海了,她和老乡去的浦东,当我知道她来上海的时候已经是她到上海的第三天了,原本是在那里找工作的,过了一个多礼拜,依然没有找到工作,后来就来嘉定了,我知道她要来了后,就在外面给她租房子了,我的另两个同事还以为我要搬出去了,因为那个时候和她谈的时候,我的同事都不知道,知道后来于艳来了后,我们请她们吃饭才 知道的,于艳没有找到工作,也许是因为不想上班吧!后来我们住在一起了,就这样每天我上班,她在家里做饭,我也没有奢望她去上班,后来说自己在家无聊就和刚刚认识的一位老乡在离住处不远的一个小厂里上班了,上了也没有两个月就不做了,那一年她陆陆续续的进了三四家公司,都是做的时间不长,不是要搬厂了就是厂倒闭了,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2008年春节我们结婚了,结婚的那一天我在他们老家,是因为太远了,就在于艳家先办的婚礼,那边的婚礼很有意思,还有那种比较古典的仪式,有喇叭还有花轿,,就这样物品来回的折腾着,为了结婚一个礼拜的时间我来回的跑了六趟,那几天我做车斗做够了,在她家,我是把婚纱带过去的,初六在她家办的婚礼,我和于艳是初八回我们家的,我们家的日子定在了初十,这一次算是我们真正的穿上婚礼的服装了,我们都没有化妆什么的,于艳只是简单的盘了头发,而我都是我自己打理的,不过还是给自己的婚礼拍了一个简单的短片,就这样一个家庭就结合了,结婚后我们去了芜湖,在那里我带着她去完了两天我们就回到上海了,那个时候她怀孕了,也就没有再让她上过班,不过我就比较累一点了,每天很早的起床给她做饭洗衣服,有时候中午也要回家,晚上都是一样的,吃完晚饭的时候我会陪着她漫步几里路,以为医学上说,这样坚持有助于生产,十月怀胎就这样我一个人照顾她八个月,后来不可以再在上海呆着了,我就送她回家让我的爸妈照顾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09年11月9日早晨我五点钟回到老家的,我在镇上等着,七点多钟的时候我的爸妈和于艳来到了医院,不是顺产,破腹产,因为医生说孩子颈部被脐带绕颈了,没有办法,在进手术室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大雪,那天真的很冷,宝宝是上午十点三十分来到这个世界的,当时我也没有问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不是重男轻女的人,孩子出生后是我第一个抱着的,当时好小的,我都快抱不住了,刚刚出生的小孩很丑的,脸上皱巴巴的,宝宝很瘦,不过个子很大,八斤,可能因为营养都被我爱人吸收了,医生说这小孩本来可以是十斤这个样子的,还好刚刚出生的小孩一天一个样子,变得很快,当天下午宝宝的外婆从徐州赶到的,

    因为当时于艳在验血的时候好像验出了怀疑是乙肝病毒携带者,没办法我就跑到市区去买疫苗,因为孩子太小万一大人有的话,传染孩子怎么办,还好直到两个月以后我才知道没有人有乙肝病毒,宝宝降生了对我来说我也不再是一个朦胧的小伙了,毕竟现在我的身份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我是父亲了,我做爸爸了。

    宝宝在上海的第一年,我真的很累,不过我也很开心很幸福,每天早晨晚上我会给宝宝炖鸡蛋,每天要洗衣做饭,中午的时候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也会回家给她们娘俩做饭,所以那个时候真的很累,冬天的时候洗衣服,因为孩子小,衣服上有大便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怕脏,听别人说很多的男人都不愿意做这些,我感觉这没有什么呀,谁小的时候不是这样呢,况且那是我的宝宝,所以经常的会有很多衣服,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小孩,要是说累吗!那是真的很累,没有一点点的时间,我家的宝宝小时候特别闹人,有时候半夜不睡觉哭呀!没办法,我就哄着,让我爱人多睡会,毕竟她白天都是她带着,那很辛苦的,我可以理解体会的到,特别是在夏天的时候,因为我住的是民房,所以会有蚊子很热,开始想买空调的,后来隔壁的一些阿姨说小孩子不要吹空调,不好,容易生病,后来就没有买,晚上热的时候我就用椰子扇子给宝宝扇分,自然风比风扇空调要好多了,宝宝在那一年没有什么,也只是偶尔的会闹个肚子,所以那个时候的我还是蛮欣慰的,只要宝宝可以健康的成长,再苦都无所谓的。

    直到第二年,宝宝不知道怎么老是生病,经常的感冒发热,经常的半夜要到嘉定医院,那个时候我都快疯了,这个时候我才体会到做父亲的难处,养个孩子真的很不容易,宝宝最严重的一次,那次卧都吓坏了,一个劲的发烧,那个时候正流行手足口病,我害怕呀,在中心医院调了半个多月的滴点,依然没有好,最后没有办法就带去上海的儿童医院了,在那里住了一个多礼拜的院,宝宝好了,那一次花了不少钱,上海这个城市真的看不起病的,花了三万多块宝宝才好了,花钱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宝宝健健康康的成长,后来我就想是不是上海的天气不好的原因,我就把宝宝和她妈妈送回了老家待一段时间,在老家的那段时间,宝宝非常的健康,没有生过什么病,第二次宝宝来上海也是的老是不舒服,一回到老家就什么事都没有,我想肯定是上海天气的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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