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阿媛本是可怜人
众人散去后李瑶尾随谢安来到“东山书院”一旁的“东山小筑”。
小筑深处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几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大案下方分列两排座椅。一边设着半人高的一个青瓷瓶。东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庄子像，左右挂着一副对联，竟是王羲之墨迹。西侧陈列一卧榻供人休息。小筑中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谢安的酒壶已经空了。他将酒壶随手一放，撩袍坐在大案后的座椅上，问道：“阿媛，你可知我找你何事？”
李瑶十分鄙夷这种千篇一律的固定模式似的问题。
“叔叔，阿媛不知。”固体模式似的回答。
尽管李瑶怀疑谢安以为自己识破他的计谋，不过没有万分的肯定她绝不会自掘坟墓往里跳的。
“阿媛，”谢安沉思了一会决定直抒胸臆，“你母亲十分思念你们，想让你跟阿朗回去看看。”
奥，不是有关谢玄的事。啥？回去？回哪？
这个王氏，早不想孩子晚不想孩子，我一穿过来巴巴地想了。
“我知道你们肯定想念自己的母亲”，谢安执起酒壶，吸了几下没喝到，才想起酒壶已空的事，话锋一转，“但阿朗病了，叔叔不想让家嫂挂念。”
李瑶明白了，敢情怕人家怪你没照顾好自己孩子嘛。
“一切听从叔叔安排。”正好借坡下驴。
其实谢安是有私心的。谢玄虽体弱多病，但为人聪慧，是颗好苗子，在谢氏一族的后辈中是比较有前途的。以王氏对孩子的溺爱关怀，谢朗他们回去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教育问题单靠一个妇道人家谢安还真不放心。
“你不必担心挂念，过段时日叔叔必定派人接嫂嫂与你们相聚。”谢安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有劳叔叔。”李瑶敛声道。
看到谢道媛阿媛低眉顺目的样子，谢安出其不意的感叹了一声“阿媛的性子与你父亲相差较大啊！”
“叔叔？”李瑶不知谢安何意，正纳罕着谢安便摆手让自己回去，神情似乎对自己颇感失望。
“对了，待会儿去看看你大兄。”谢安比较偏心谢道媛本尊的兄长。
李瑶点头应答，缓缓退出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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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媛！”
又是这个声音，一如既往地果真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李瑶已经可以镇定自若的摆弄一个温文尔雅的招牌微笑面对谢道宓了。
“阿宓，怎么你还没回去吗？”
“你说什么话呢，我怎么可以抛下你先回去呢？”谢道宓又鼓起自己的小笼包似的脸了。每每李瑶饿了的时候，谢道宓的脸怎么看怎么像小笼包；当李瑶不饿的时候谢道宓的脸又成粉粉的桃子了。
谢道宓回头对跟在后面的窈琴、夏菡撒娇：“琴儿姐姐、菡儿姐姐，阿宓想吃汤饼。”
“汤饼？”着湖蓝衣衫的窈琴问道，似乎在控诉自家女郎的任性。要知道汤饼是一种只有上层才可以享用的高贵食物，无论在制作上、造型上都不容易。
“好姐姐啦，答应我吧。”谢道宓一撒娇就爱管人叫姐姐，平时都是“琴儿”、“菡儿”的叫。
“好，一切听从女郎吩咐。”窈琴领命，夏菡跟去帮忙，汤饼似乎制作起来比较麻烦。
李瑶不知道谢道宓为何要吃汤饼，但有免费的午餐何乐而不为？汤饼？没吃过哩！
这边谢道宓见两人走了，马上神神秘秘地问道：“阿媛，叔叔找你什么事啊？不会是王家七郎……那……”
原来是想支开人说悄悄话。
李瑶本打算直接告诉谢道宓详情，但见她欲言又止地提到王家七郎，难道是有关谢道媛本尊的暗恋对象，何不将计就计套出她的话将来避免以后尴尬。
“王家七郎……王家的事你别告诉别人。”李瑶装作犹犹豫豫地阻止。
“又来了，都说了我不会泄露的。干嘛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谢道宓不说不要紧，一提“楚楚可怜”这个形容词，李瑶霍然间忆起一双眸子。那双眼睛就是自己现在的眼睛，搁在现代叫“无辜眼”，就是眼角下垂，一个担忧就显得楚楚可怜。
谢氏一族不论男女都是“美人”。而谢道媛的美与她的眼睛有很大关系。
“献之为王世伯跟叔叔喜爱，一定会娶一位可偏帮他的正妻。你……你还是……”谢道宓点到而止。
献之，王献之？是书法史上被誉为“小圣”，与其父并称为“二王”的王献之？是谢道韫她小叔子吗？”
李瑶疑问。还听出一个重点：啥叫你……难道谢家道媛不讨喜？你昨儿不是还让咱求叔叔吗，今日一看风声不对，立马变卦。小姑娘，你没原则啊，这立场咋这么不坚定呢！
“阿宓，阿媛知道了。不必挂心，阿媛心中有数”李瑶依旧有些不习惯魏晋的人总爱以第三人称自称。
“知道知道，知道……”谢道宓话没说完便被打断。
“阿媛！”一身青绿衫子与一身橄榄黄色的衫子映入眼帘，
是昨儿个的阳光美少年和本穿杏黄衫子的少年。
他们没听到不该听的吧？
应该没有，谢康一看就是藏不住话的人，假如听见了绝不可能这么平静。
谢康、孙鹤霄两人皆俊逸的脸容，甚至都是笑靥。只是青绿衫子的谢康脸上的笑容像阳光，透明灿烂；而橄榄黄衫子孙鹤霄的笑意是若有若无随意悠然的，你永远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李瑶想孙鹤霄这种人物搁在现代就是一腹黑，还是谢康这种正太比较讨喜。
“阿康！”李瑶得知谢道韫本尊跟谢康关系不错，便赏了他个抿嘴笑。
“阿媛真是不一样了。”谢康开口。
“以前的阿媛即使与我打招呼也是匆匆一瞥便低下头，近来阿媛真像阿宓说的一样变漂亮了。”谢康补充说。
谢道媛的眼睛如一泓水，低头时静若清泉，顾盼时就是神采奕奕，眼睛好像会说话儿。
此时的李瑶却在埋怨谢道宓这个大嘴巴。
“阿媛精神多了，眼睛好像会说话儿。就像现在，阿媛的眼睛似乎在问我俩，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谢康继续没心没肺的大声宣布自己的发现。
“是吗？”李瑶假笑了几声，喂喂，哪有这么矫情。
“阿康说得对，以前你除了阿宓跟阿康谁都不多看一眼，现在居然还瞧了瞧我。”孙鹤霄突然出声。
啥？原来谢道媛这么惨！不，是这么……孤傲！这么的……不识象。要知道在一个大家族中跟别人关系不好还不处处遭人排挤？
原来的谢道媛过的到底是怎样的日子？
“你们要去何处？”谢康问道。
“正要回去吃汤饼呢。”谢道宓插话。
“阿康，你的眼里只有阿媛，你没瞧见我阿宓吗？”
这种埋怨的女声使李瑶联想到金庸剧中的穆念慈，“阿康！”好象！
“哪有，嗯，嘿……”阳光少年的脸泛上红色。
“看，脸都红了！”哼，我有证据！
“啥，啥？那是日头的缘故！”谢康力争抗拒，脸却更红了。他装作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李瑶，“还好，阿媛没生气。”
看着这对斗气冤家为这点小事争执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不过，那气鼓鼓的女孩的脸越来越像刚出笼的小笼包了。李瑶的胃开始叫嚣了。
“阿宓阿康，停停，去吃汤饼吧！”一旁的孙鹤霄的心思居然与自己不谋而合？！李瑶对腹黑开始改观。
“好了好了，阿宓阿宓阿宓阿宓阿宓阿宓阿宓……行了吧”
不会吧？这也太幼稚了吧！
“这还差不多。”谢道宓很吃这一套。
咦，十几岁的孩子就是这样吗？我十几岁的时候也是这样吗？好幼稚！算了，当重温少年时代吧。李瑶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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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阿霄，你说斗鸡比赛我家叔叔会赢还是谢玄？”走在路上谢康想起在书院的事情。
“不好说，也许……是谢世伯。”
孙鹤霄信奉姜还是老的辣的俗语。
“我觉得是谢玄。”虽然平时不喜他，他终日斗鸡走马却是有经验的。
“阿……媛……宓，阿宓，你说呢？”本来是想问阿媛，但名字到了嘴角硬生生改成阿宓，谢康是怕了阿宓。
“哼，你问我我问谁？”没想到阿宓十分不给面子。
“阿媛认为呢？”至始至终谢康只是想引阿媛说话，在谢康眼中，阿媛她太沉默了。
“不知。”她不能说谢安对谢玄的这种行为很是看不惯，但又不好明说，怕伤他自尊。于是想出一计，设一赌局，赌注就是谢玄的香囊。待他把香囊赢到手，他就会随手把它扔到了火。从此谢玄便会改了这娇气，后来在战场上枭勇异常，意气纵横。这才是事实，这才是历史，可，不能说。
“奥，咱们还是吃汤饼吧。”谢康心态特好，两个女孩对他的问题不感兴趣他一点也不恼。李瑶真是太谢谢他了。不过他接下来一句话让挫伤李瑶对“汤饼”的积极性。
“吃过汤饼，一起去看看阿朗吧！”
希望大家喜欢啊
小筑深处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几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大案下方分列两排座椅。一边设着半人高的一个青瓷瓶。东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庄子像，左右挂着一副对联，竟是王羲之墨迹。西侧陈列一卧榻供人休息。小筑中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谢安的酒壶已经空了。他将酒壶随手一放，撩袍坐在大案后的座椅上，问道：“阿媛，你可知我找你何事？”
李瑶十分鄙夷这种千篇一律的固定模式似的问题。
“叔叔，阿媛不知。”固体模式似的回答。
尽管李瑶怀疑谢安以为自己识破他的计谋，不过没有万分的肯定她绝不会自掘坟墓往里跳的。
“阿媛，”谢安沉思了一会决定直抒胸臆，“你母亲十分思念你们，想让你跟阿朗回去看看。”
奥，不是有关谢玄的事。啥？回去？回哪？
这个王氏，早不想孩子晚不想孩子，我一穿过来巴巴地想了。
“我知道你们肯定想念自己的母亲”，谢安执起酒壶，吸了几下没喝到，才想起酒壶已空的事，话锋一转，“但阿朗病了，叔叔不想让家嫂挂念。”
李瑶明白了，敢情怕人家怪你没照顾好自己孩子嘛。
“一切听从叔叔安排。”正好借坡下驴。
其实谢安是有私心的。谢玄虽体弱多病，但为人聪慧，是颗好苗子，在谢氏一族的后辈中是比较有前途的。以王氏对孩子的溺爱关怀，谢朗他们回去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教育问题单靠一个妇道人家谢安还真不放心。
“你不必担心挂念，过段时日叔叔必定派人接嫂嫂与你们相聚。”谢安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有劳叔叔。”李瑶敛声道。
看到谢道媛阿媛低眉顺目的样子，谢安出其不意的感叹了一声“阿媛的性子与你父亲相差较大啊！”
“叔叔？”李瑶不知谢安何意，正纳罕着谢安便摆手让自己回去，神情似乎对自己颇感失望。
“对了，待会儿去看看你大兄。”谢安比较偏心谢道媛本尊的兄长。
李瑶点头应答，缓缓退出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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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媛！”
又是这个声音，一如既往地果真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李瑶已经可以镇定自若的摆弄一个温文尔雅的招牌微笑面对谢道宓了。
“阿宓，怎么你还没回去吗？”
“你说什么话呢，我怎么可以抛下你先回去呢？”谢道宓又鼓起自己的小笼包似的脸了。每每李瑶饿了的时候，谢道宓的脸怎么看怎么像小笼包；当李瑶不饿的时候谢道宓的脸又成粉粉的桃子了。
谢道宓回头对跟在后面的窈琴、夏菡撒娇：“琴儿姐姐、菡儿姐姐，阿宓想吃汤饼。”
“汤饼？”着湖蓝衣衫的窈琴问道，似乎在控诉自家女郎的任性。要知道汤饼是一种只有上层才可以享用的高贵食物，无论在制作上、造型上都不容易。
“好姐姐啦，答应我吧。”谢道宓一撒娇就爱管人叫姐姐，平时都是“琴儿”、“菡儿”的叫。
“好，一切听从女郎吩咐。”窈琴领命，夏菡跟去帮忙，汤饼似乎制作起来比较麻烦。
李瑶不知道谢道宓为何要吃汤饼，但有免费的午餐何乐而不为？汤饼？没吃过哩！
这边谢道宓见两人走了，马上神神秘秘地问道：“阿媛，叔叔找你什么事啊？不会是王家七郎……那……”
原来是想支开人说悄悄话。
李瑶本打算直接告诉谢道宓详情，但见她欲言又止地提到王家七郎，难道是有关谢道媛本尊的暗恋对象，何不将计就计套出她的话将来避免以后尴尬。
“王家七郎……王家的事你别告诉别人。”李瑶装作犹犹豫豫地阻止。
“又来了，都说了我不会泄露的。干嘛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谢道宓不说不要紧，一提“楚楚可怜”这个形容词，李瑶霍然间忆起一双眸子。那双眼睛就是自己现在的眼睛，搁在现代叫“无辜眼”，就是眼角下垂，一个担忧就显得楚楚可怜。
谢氏一族不论男女都是“美人”。而谢道媛的美与她的眼睛有很大关系。
“献之为王世伯跟叔叔喜爱，一定会娶一位可偏帮他的正妻。你……你还是……”谢道宓点到而止。
献之，王献之？是书法史上被誉为“小圣”，与其父并称为“二王”的王献之？是谢道韫她小叔子吗？”
李瑶疑问。还听出一个重点：啥叫你……难道谢家道媛不讨喜？你昨儿不是还让咱求叔叔吗，今日一看风声不对，立马变卦。小姑娘，你没原则啊，这立场咋这么不坚定呢！
“阿宓，阿媛知道了。不必挂心，阿媛心中有数”李瑶依旧有些不习惯魏晋的人总爱以第三人称自称。
“知道知道，知道……”谢道宓话没说完便被打断。
“阿媛！”一身青绿衫子与一身橄榄黄色的衫子映入眼帘，
是昨儿个的阳光美少年和本穿杏黄衫子的少年。
他们没听到不该听的吧？
应该没有，谢康一看就是藏不住话的人，假如听见了绝不可能这么平静。
谢康、孙鹤霄两人皆俊逸的脸容，甚至都是笑靥。只是青绿衫子的谢康脸上的笑容像阳光，透明灿烂；而橄榄黄衫子孙鹤霄的笑意是若有若无随意悠然的，你永远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李瑶想孙鹤霄这种人物搁在现代就是一腹黑，还是谢康这种正太比较讨喜。
“阿康！”李瑶得知谢道韫本尊跟谢康关系不错，便赏了他个抿嘴笑。
“阿媛真是不一样了。”谢康开口。
“以前的阿媛即使与我打招呼也是匆匆一瞥便低下头，近来阿媛真像阿宓说的一样变漂亮了。”谢康补充说。
谢道媛的眼睛如一泓水，低头时静若清泉，顾盼时就是神采奕奕，眼睛好像会说话儿。
此时的李瑶却在埋怨谢道宓这个大嘴巴。
“阿媛精神多了，眼睛好像会说话儿。就像现在，阿媛的眼睛似乎在问我俩，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谢康继续没心没肺的大声宣布自己的发现。
“是吗？”李瑶假笑了几声，喂喂，哪有这么矫情。
“阿康说得对，以前你除了阿宓跟阿康谁都不多看一眼，现在居然还瞧了瞧我。”孙鹤霄突然出声。
啥？原来谢道媛这么惨！不，是这么……孤傲！这么的……不识象。要知道在一个大家族中跟别人关系不好还不处处遭人排挤？
原来的谢道媛过的到底是怎样的日子？
“你们要去何处？”谢康问道。
“正要回去吃汤饼呢。”谢道宓插话。
“阿康，你的眼里只有阿媛，你没瞧见我阿宓吗？”
这种埋怨的女声使李瑶联想到金庸剧中的穆念慈，“阿康！”好象！
“哪有，嗯，嘿……”阳光少年的脸泛上红色。
“看，脸都红了！”哼，我有证据！
“啥，啥？那是日头的缘故！”谢康力争抗拒，脸却更红了。他装作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李瑶，“还好，阿媛没生气。”
看着这对斗气冤家为这点小事争执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不过，那气鼓鼓的女孩的脸越来越像刚出笼的小笼包了。李瑶的胃开始叫嚣了。
“阿宓阿康，停停，去吃汤饼吧！”一旁的孙鹤霄的心思居然与自己不谋而合？！李瑶对腹黑开始改观。
“好了好了，阿宓阿宓阿宓阿宓阿宓阿宓阿宓……行了吧”
不会吧？这也太幼稚了吧！
“这还差不多。”谢道宓很吃这一套。
咦，十几岁的孩子就是这样吗？我十几岁的时候也是这样吗？好幼稚！算了，当重温少年时代吧。李瑶无可奈何。
*************************************************
“对了阿霄，你说斗鸡比赛我家叔叔会赢还是谢玄？”走在路上谢康想起在书院的事情。
“不好说，也许……是谢世伯。”
孙鹤霄信奉姜还是老的辣的俗语。
“我觉得是谢玄。”虽然平时不喜他，他终日斗鸡走马却是有经验的。
“阿……媛……宓，阿宓，你说呢？”本来是想问阿媛，但名字到了嘴角硬生生改成阿宓，谢康是怕了阿宓。
“哼，你问我我问谁？”没想到阿宓十分不给面子。
“阿媛认为呢？”至始至终谢康只是想引阿媛说话，在谢康眼中，阿媛她太沉默了。
“不知。”她不能说谢安对谢玄的这种行为很是看不惯，但又不好明说，怕伤他自尊。于是想出一计，设一赌局，赌注就是谢玄的香囊。待他把香囊赢到手，他就会随手把它扔到了火。从此谢玄便会改了这娇气，后来在战场上枭勇异常，意气纵横。这才是事实，这才是历史，可，不能说。
“奥，咱们还是吃汤饼吧。”谢康心态特好，两个女孩对他的问题不感兴趣他一点也不恼。李瑶真是太谢谢他了。不过他接下来一句话让挫伤李瑶对“汤饼”的积极性。
“吃过汤饼，一起去看看阿朗吧！”
希望大家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