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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集:强行逼走(续集)

    13宿舍:宁开阳宿舍,刘营长心情焦急地等着他,他吸着烟,远远看着窗外的绿色,心中沉压着一块重石,年迈的老母亲,妻子、儿女使他放心不下,令他愁烦万分,过了一会,宁开阳推门进来,他忙转过身来。

    宁开阳:“营长。”他走向他。

    营长:“回来啦?”他匆匆迎上去。

    宁开阳:“嗯。”他来到自己的台子边,端着茶杯,喝着冷水。

    营长:“找到她了没有?”

    宁开阳:“没有,海边,招待所,我都找了,都没有找到。”

    营长:“唉,”他哀叹一声道:“我们应该尽快找到她,无论花费多少精力和财力,也无论花多少时间,找遍任何一个地方,都应该要找到她,这同志经历坎坷,命运凄怜,由于时代,她蒙受过许多冤屈,由于世道,她忍受过无数次身心的折磨,可现在,我们却又给她那破碎的心灵,又捅上一刀,唉,这倒霉的车,我不知是怎么开的。孩子是她的命根子,我真混啦!”他悔恨地敲打着自己的头颅。

    宁开阳:“营长,你不是故意的,故意的应该是我,我不该让他们母子俩到部队来。如果不是我,小起不会死,她心灵也不会承受这么大的痛苦,无论怎样,我要承担全部的责任。”

    营长:“兄弟,承担责任固然是我,但现在当务之急,必须找她,而且必须找到她,万一她想不开,这又是条人命啦。”

    宁开阳:“嗯。”

    营长:“通知部队,全力以赴。”

    宁开阳:“是!”他向他行了一个军礼,于是,他们两人向门口走。

    14门外:门外,警卫员立在那里,十几个人的持种兵,持枪向门边跑过来。

    警卫员:“连长……”他正欲开枪,刘营长按住了他的手,向空中放了一枪。

    营长:“不许开枪伤人。”

    警卫员:“他们……”

    宁开阳:“他们是来抓我们的。”

    营长:“对,我跟他们走。”

    特工队长:“刘营长,这是团长的命令,暂时逮捕你们。”他将团长的命令给他看。

    营长:“能不能让我们找到那位乡妹,再跟你们走?”

    特工队长:“不行!”他的手挥了挥。于是,手下分别将他们俩压了起来。

    营长:“请你放了他,压死小孩的事情,我负责,车是我开的。”

    宁开阳:“不,车是我开的。压死小孩的是我。”

    营长:“开阳,你怎么这样固执,车本来就是我开的。”

    宁开阳:“不,是我开的。”

    特工队长:“不管车是谁开的,团长要我带你们两个。”他说着,头一摇,他们被压走了。

    警卫员:“连长。”

    宁开阳:“要想法找到嫂子。”

    警卫员:“我知道。”

    15房间:周润洁没精打采地推开招待所的门进来房间,她倒趴在床上,捂着被子痛哭,一会儿,徐敏兰领着张德一进来房间,徐敏兰假惺惺地去拉她。

    徐敏兰:“大姐啊,你这又何苦呢?整天哭哭泣泣的,没完没了的,这样你怎受得了呐?来来来,别哭了,别哭了。”她坐在她的床边上,拉着她的手臂:“都怪我不好,我不该骂孩子,不该打孩子,不该骂你,不该打你,不该侮辱你,否则,你不会气跑,你不会气跑,孩子也就不会跑了,也就不会有这倒霉的事情发生。我是一时冲动啊,大姐!张德一没事先向我说明清况,这个张德一……大姐,你别哭了,别哭了,大姐!”

    周润洁:“你别管我,你走吧,走吧。”她甩开她的手继续趴在被子上哭。

    徐敏兰:“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她假惺惺地心情难过: “你再不肯原谅我,我这个人该打!该打!”她啪啪打起自己的嘴巴来。

    周润洁:“你这是做什么?做什么?走呀,快走呀!”她哭着,抬起头来望着她:“你们不是人……”

    徐敏兰:“对,我们不是人,我们的确不是人,原谅我吧,大姐。”

    周润洁:她不说话,只是伤心地哭。

    徐敏兰:“大姐,你别哭了好不好?您哭来哭去顶个什么用?顶个什么用?孩子能够活过来吗?不能啦,大姐……”她说着,揩揩自己的泪水道:“其实,孩子出事,我也挺伤心的,孩子是你的儿子,是德一的儿子,是德一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儿子,我对孩子那样,只是一时不理解而已,其实我是挺喜欢孩子的,孩子一到我那,我就给好东好西的给他吃,不信,你问问他……”她说着,向张德一使了一个眼色。

    张德一:“润洁,这都是真的。”

    周润洁:“真又怎么样?不真又怎么样?孩子都死了,我不要你们管,你们走吧,请你们赶快离开这里,让我静一静,好不好啊?”

    徐敏兰:“可是,大姐,”她来回走动两步道:“你不能老是这样,没完没了的哭,哭是救不了孩子的,现在孩子死了,我们要给孩子伸冤啦!孩子是你心头上的肉,也是我们心头上的肉,我们一齐要把压孩子的人送上断头台,这样孩子才安息于九泉之下啊,大姐。”

    周润洁:“好了好了,你别说了,别说了,你们跟我出去,一起跟我出去。”她向她哭叫着。

    张德一:“润洁,这台子上的东西,是给你买的。”

    周润洁:“拿走,拿走,你们拿走!我不要你们的东西,不要你们的东西……”她将台子上的东西散满一地,向他们吼叫:“你们走不走?还走不走?”她吼叫着,服务员来了,他们灰溜溜地逃出门外去。

    服务员:“什么事啊,大姐,孩子已经死了,他们还来干什么?”

    周润洁:她一个劲地哭。

    服务员:“大姐,你可要注意身体啊。”她过来扶着他的手臂:“孩子已经不在了,你可不能把自己搞垮,听到了吗?大姐!”

    周润洁:她只是哭。

    16走廊:徐敏兰和张德一并排在走廊上走着。

    徐敏兰:“要砍掉他们的人头,必须要她同我们合作,必须控制她。”

    张德一:“怎么控制?”

    徐敏兰:“我会控制她的。”

    17房间:招待所房间,周润洁流着泪收拾着行李,一会儿,他将行李收好,留情般地看着房间,退着,离开了房间。

    18海边:警卫员在海边寻找周润洁的下落,数分钟后,回去了。

    19路:两边长着松木的路,周润洁垂头丧气地拎着行李在路上走着。她要走向连部去。

    20连部:连部空荡荡的无人,周润洁拎着行李走进来,她发现连部无人,她的心冷了半截。

    周润洁:“连长,我走了,我走,了……”她哭了起来。

    警卫员:“嫂子,我可找到你了,玉龙山,清泉沟,城里城外,还有海边,我都去过了,你在哪儿啊?嫂子!”他走了进来。

    周润洁:“连长呐?”

    警卫员:“连长他……”他心情很沉重。

    周润洁:“连长他怎么啦?说话呀!”

    警卫员:“团长下命令,将他和营长抓走了……”他声音哽咽起来。

    周润洁:她果然呆若木鸡,行李掉落在地上。

    警卫员:“连长走的时候关照我,要我一定要找到嫂子……”他心情沉忧道:“怕你出事情。”

    周润洁:“呜……”她不说话,只是呜泣。

    警卫员:“嫂子,你帮帮他们吧,帮帮他们吧。”他显得有种哀怜求助的样子。

    周润洁:她不说话,只是伤心地哭,他们可是压死儿子的仇人,她在悲怜中难堪。

    21林中公路:在林中公路,一辆大卡车停在路边上,卡车上,宁开阳和刘营长被捆着双臂,由六名特种兵看押着,他们相互苦苦看着,目含泪水。

    营长:“开阳。”他心里沉重。

    宁开阳:“嗯,营长。”

    营长:“等团长他们一到,我会说服团长要团长放了你。”

    宁开阳:“放掉的应该是你啊,营长……”

    营长:“开阳,孩子是我压的,你知道这应该是个难以抗拒的事实,你是我的好兄弟,你是无罪的,放掉你,这是理所应当的,再说,咱俩可千万不能一根绳子捆在一起啦。”

    宁开阳:“营长,我若不叫周润洁和奋起来部队,就根本不会发生这一事情,这完全是我惹的祸啊,营长……”他的心中很苦楚。

    营长:“别说啦,团长,政委他们来了……”

    团长:团长和童政委在特工队队长带领下,向卡车这边跑过来。一会儿,他们来到卡车边上,大家的心情都十分沉重。

    童政委:“真没想到,你们两个会出这种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团长:“真叫人痛心啦。”

    宁开阳:“政委,团长,这祸是我惹出来的,这与刘营长无关,放了刘营长吧。”

    营长:“团长,政委,孩子是我压的,这与开阳无关,你们放了开阳,放了开阳,他吃的苦,已经够多的了,团长!政委!”

    团长:“这我们太清楚了,我们也觉得这是种令人痛苦而意外的事情,以我们的权利可以不抓你们,可以马上将你们两个人放掉,但我们不能这么做啦……”他心中沉重着,苦苦看着他们俩,眼中积郁着泪水:“如果我们这么做了,这是必影响到军民关系,如果我们这么做了,这是种越权,我们的权力和责任,是领导部队,保卫祖国和人民,维护社会安定,为社会主义建设作出贡献。请你们理解,理解……”

    童政委:“你们两个,既是党员,又是干部,但你们的地位与民平等,你们压了人,应与民一样,只要违法与犯法,同样受到法律追究责任,我国宪法,是国家的根本大法,它完全代表人民的意志,任何人不能超越于法律之上,所以,怜悯同情,它不能改变法律的尊严。因而我们这么做,实在是迫不得已。对此,望你们两位能理解和支持,至于你们的行为,将受到何种法律的制裁,这法律会作出公正的裁决。”

    营长:“可政委,一人做事一人当,孩子是我压的,要杀头我来,你们千万不能把开阳迁进去,我求你们放了开阳,放了开阳吧。”

    童政委:“你的心情我们很理解,我们也很同情开阳,我们的心情同你一样难过,但人有情,法无情,我们无法能够做到啦,若无法能够做到,这就不好强加是么?不过,我们会尽力去做为你们俩该做的事情,把事情化为最好的极限,部队实在是需要你们,需要你们为祖国,为人民多作贡献,我的话,你们明白了吗?”

    团长:“……”他迟了迟沉重地挥挥手:“去吧……”他说着,特工队长上了车,车开走了,团长望着远去的卡车道:“徐敏兰要我将这件事情,作为交换她哥哥的条件,我们能这样做吗?我们的党是无产阶级的政党,不是资产阶级的政党,我们的行为,是大公无私的行为,完全代表党的形象。”

    童政委:“你说得对,真理和谬误是两个对立的矛盾,如果把它们两个等同起来,那社会将是罪恶的社会,无产阶级革命的目的,就是要消灭罪恶,伸张正义,我们人民的美好期待,不正是这样吗?否则,我们还要革什么命呐?我们革命是代表人民,忠诚于人民,服务于人民,对得起人民。”

    团长:“所以,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必须站在正义的立场上,让人民群众来客观公正地评价我们。”

    22房间:张德一家的房间,徐敏兰在伏在写字台上写着申请诉状,一会儿,张德一拿毛巾揩着脸,走到徐敏兰的身旁,目光瞟了瞟徐敏兰所写的申请诉状。

    张德一:“我看你暂时还不要告他们。”

    徐敏兰:“不告他们,我受不了张成义的窝囊气。”

    张德一:“你以为张成义会不抓他们?”

    徐敏兰:“是的。”

    张德一:“你以为你告了,张成义就抓他们了?”

    徐敏兰:“这要看运气。”

    张德一:“即使你成功了,把刘顺祥,宁开阳告去坐牢,告去枪毙了,你能得到什么?你哥哥他们能放出来?我能恢复党籍,复归原职?你哥哥他们放出来又能够复返岗位,恢复名誉,补偿损失?”

    徐敏兰:“至少我出了气。”

    张德一:“你出了气又能怎样?马上就多长一斤肉?不会的,你还是你?”

    徐敏兰:“去去去,少罗嗦,不知好人心,儿子是你的,你却帮助他们说话,狗东西,孬种一个,别跟我说了,我现在没空跟你说!”

    张德一:“你……你怎么又骂人啦?”

    徐敏兰:“不骂你这个蠢货,骂谁?你太没志气了,现在我要写东西,请你走远些,别干扰我。”她说着继续写,他呆呆地看着她。

    23海边:海边海风习习,起伏海浪高跳,激发一个又一个浪尖,周润洁面对大海流着眼泪。

    周润洁:“大海,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他是好人,他们都是好人,可,以前是,现在……现在他们压死了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她呜咽着,哭了起来:“他们是我的仇人,他们已是我的仇人,仇人还应该帮他们?那我儿子,那我儿子不是死得太冤了吗?大海,你说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帮还是不帮他们,你倒是说呀……你怎么不说?怎么不说?人们常说你幅员辽阔,有着宽广的胸怀,可是,你又为什么?有时候苦,有时候咸啦?呜……”她说着,伤心地哭,一阵海水向她冲过来。

    24团部:团部,童政委看着远处的青山,团长则叼着烟在办公台前来回踱步,一分钟后,他在童政委身边停下。

    团长:“没想到徐敏兰这么快就把诉状送到了军事法院了。”

    童政委:“还好,”他转过身来:“我们的主动,没有使她能钻到我们的空子,所以,我们还必须主动。”

    团长:“你是说……”

    童政委:“我是说,为了让这个案件得到公正客观的判决,为了不让刘顺祥,宁开阳这两位同志日后怨报我们,我们必须抢先搞清案件的真相。”

    团长:“对,不打无准备之仗。”

    童政委:“那么谁知道这案件的真相?谁又在法庭上最有说服力呐?那就是孩子的母亲。”

    团长:“你是说,我们要找到周润洁。”

    童政委:“对,我们要尽快找到她,她的话最有说服力。”

    团长:他点点头,吸上了香烟。

    25房间:招待所房间,周润洁坐在床边上抹着眼泪,徐敏兰和张德一一边在她面前,台子上还放着两大堆营养品,徐敏兰拍着周润洁的肩头,拉着她的一只手,挨她坐下,笑盈盈的。

    徐敏兰:“好姐姐,你别想这么多了,你开心的时候马上就要到来了。”

    周润洁:“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张德一:“她已把诉状交给了军事法院。”

    徐敏兰:“我要替我们三人的儿子伸冤,报仇!”

    周润洁:“你想把他们两个人怎么样?”

    徐敏兰:“哈哈哈,”她大笑起来:“瞧你这么紧张,他们可是我们的仇人噢,是仇人,就应该让他们去坐长牢,送他们上西天。”

    周润洁:“你,你们不能这么做,他们是无意的。”

    徐敏兰:“我不管无意还是有意,只要是他们压死了我们的儿子,我就让他们血债血还。”

    周润洁:“可……”她有苦难言。

    徐敏兰:“为了让他们坐长牢,为了送他们上西天,为了使我们最终胜利,我要你马上离开这里,回到老家去。”

    周润洁:“为什么?”

    徐敏兰:“因为你在这会坏事的,明白吗?”

    周润洁:“我要见营长和连长一面才能走。”

    徐敏兰:“ 不行,马上就走。”她面一板道。

    周润洁:“这……”

    徐敏兰:“你如果不听我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赶快收拾行李吧!”她将她拉了起来:“快,越快越好!”

    周润洁:她苦苦收拾着一些衬衣,内衣。

    26山上:山上,部队在寻找周润洁的下落。分布在山谷、山林、山泉等。

    27路:山区小路,张警卫员、童政委在小路上边走边说。

    童政委:“你同她见面的时候,大约什么时间?”

    警卫员:“大约下午三点。”

    童政委:“他有什么表情没有?”

    警卫员:“她的心情很沉重的。”

    童政委:“这当然,她儿子死了嘛。”

    警卫员:“不仅仅是,我告诉她营长和连长被抓走了,她就伤心地哭。”

    童政委:“嗯。”他点点头。

    28汽车站:一辆长途大客车停在汽车站的大门口,徐敏兰、张德一他们相帮周润洁拎着行李,向大客车走来,徐敏兰边走边盯着周润洁。

    徐敏兰:“走了不许你再回来,如若你再回来,哼哼,我就叫人杀了你。”

    周润洁:她埋着头,咽着泪,悲愤着,朝大客车走着,一会儿,他们来到大客车旁。

    徐敏兰:她将所有的行李和一张车票,交给周润洁,挤着旅客:“记住我的话,我说到会做到的,上车!”她凶狠着,将她推上大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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