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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集:相依为命(续集)

    12山路:长着一片山竹林的山路上,陈英没精打采地拿着手电走着,他一边摇着竹竿,一边折着树枝,十分愁烦,自言自语着。

    陈英:“是梁明顺劫走了奋起?那,他为什么那么激动地责问我把奋起弄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不可能弄走奋起的,那么,这是谁弄走的?润洁,我,我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对不起你,但我实在是太爱你了。”他说着,仰望着惨白的苍天:“可是,你却不爱我,我好想你啦,润洁……”他苦着脸,狠劲折下一根竹枝,然后又摔到地上。

    13圩路:梁嫂蓬着自己的短发,边扭着自己的衣扣,边匆匆在圩中走着,她要看到陈英才回家,陈英回家了,她丈夫也就没事了。

    14房间:在朱霞的房间内,朱霞正在坐在一张椅子上,手托下巴,手臂搁在桌上沉思,这时,陈英没精打采地回到家中房间来,他将手电筒往桌上一拙,看着朱霞。

    朱霞:她向他生气地瞪了一眼,又将脸转过去,没有说话。

    陈英:“喂,干嘛啦?”

    朱霞:她却都没看他,但心中憋着一口气。

    陈英:“怎么不说话?”他推了推她的肩头。

    朱霞:“要我说什么?”她没好气地回答,又将脸别过去。

    陈英:“譬如,你问我,你一夜来辛苦了吧,饿不饿?我跟你弄吃的去。”他佯装镇定地笑道。

    朱霞:“哼,”她赌着气道:“这些周润洁说得比我好。”

    陈英:“你是什么意思?怎么一夜之间变成这样?”

    朱霞:“怎么变成这样……”她眼泪流了出来:“你这一夜是到什么地方去的?” 她推开他搭在她肩头上的手。

    陈英:“开会啊……”他故作一笑,手又搭在她的肩头上。

    朱霞:她又将他的手一掰道:“公社乌灯熄火,你开什么会?”

    陈英:“我是在供销社开的嘛。”他眼珠一转道。

    朱霞:“供销社?”

    陈英:“是啊,供销社……”

    朱霞:“你别骗我了,我看你哪儿也没去,你是帮助周润洁找儿子去的,是不是?”她猜测着说。

    陈英:“你是怎么知道的?”

    朱霞:“你喝酒想着周润洁,做梦恋着周润洁,你以为我不知道。”她终于哭出了声来。

    陈英:“这是在醉酒,这是在做梦,你怎么也当真?”

    朱霞:“就作这不是真的,那她儿子没了,关你什么事?”

    陈英:“我是一队之长。”

    梁嫂:“队长,昨晚明顺哥来找你,他人呐?”她灵机一动道。

    陈英:“他人……”他有点紧张道:“来找我了?”

    梁嫂:“是的。”她干脆回答。

    陈英:“我没有碰到他……”他心中有点惊慌。

    梁嫂:“你真的没有碰到他?”

    陈英:“没有……他……”

    梁嫂:她瞅了他一眼道:“他一夜不归家了。”

    陈英:“你没去找,去找找……”他有点慌乱。

    梁嫂:“上哪去找?”

    15洞穴:富尔山南端的某洞穴内,奋起坐在石凳上,王嫂生着火,烤着鱼肉。

    王嫂:“乖,饿了吧,大妈马上就好了,烤好了就给你吃。”她对他一边说着,一边烤着鱼肉,一会儿,她将烤熟的鱼肉去喂他,她先剥下一块,塞到他的口中,他吃了起来,于是,她问道:“好吃吗?”

    奋起:“我要妈妈……妈妈!”他吃着说。

    王嫂:“大妈一定想办法,把你送到你妈妈身边去。”她说着,又喂着一口鱼肉到他嘴里:“吃,吃胖了好见你妈妈。”

    奋起:“妈妈……呜,呜……”他说着哭了起来。

    王嫂:“小乖乖,快别哭。”她将他搂在自己胸前:“想妈妈呐,是吗?”

    奋起:“嗯。”他哭着应着。

    16水边:富尔山南端水边,野鸭子一会在空中飞翔,一会在水域潜水,形成群群结党,水浪不断冲击着它们,梁明顺被水冲到水边的礁石上,不断被水冲着,野鸭子悄悄飞到他身边,跑到他身边又吓着飞走了。这时,王嫂卷着裤管出来了山洞,她下了水。

    王嫂:“妈的,还挺冷。”她自语着开始捉鱼,当捉上一条鱼塞进自己衣兜里,兴奋中,她轰走了一片野鸭子,于是,她发现了躺在礁石上的梁明顺:“人,是人,”她惊慌地跑过去,到了梁明顺身边,她只见他的脸背朝着她,于是,她扳正他的头一看,自己惊栗起来:“他……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在这……”她惊慌着,逃离了两丈多远,差点摔跤,她正了正身体,向梁明顺的身体看去,他的身体不断被浪冲着,于是,她自语:“我要救他吗?他是我的仇人……”她自语着,陷入徘徊之中,一会儿,她左顾右看,终于鼓足勇气走向他,走到他的身边先搬他,想背他,又不好上自己的身,于是,她使出全身力气,拖着他的手臂,将他先在水中淌拖着,她拖拖停停,拖一段路,招一招自己头额上的蓬乱头发,累得满头是汗,水浪不断冲击着梁明顺和她的身体。

    17客堂:梁家客堂,梁嫂和孩子们,即大女儿、二女儿、大儿子和小儿子他们一起围着母亲伤心痛哭,他们口口声声哭着爸爸。

    梁芳(大女儿):“爸爸,你怎么不回来?”她坐在桌边凳子上看着门外。”

    梁兰(二女儿):“爸爸,我的好爸爸,你在哪儿啊?爸爸,我的好爸爸……”她看着墙头上挂着的爸爸的照片哭着:“我们和妈妈都很想你。”

    梁嫂:“呜,呜……”她坐在长凳上,伏在桌上痛哭不已。

    众人:他们全家人哭着,众人将他们围在一边,他们带着怜悯,盈泪瞧着他们。张德亲观望着向河边奔跑。

    18河边把头:在河边把头上,周润洁正洗着儿子的布鞋,她边洗边哭,用袖管揩着眼泪。

    周润洁:“乖乖,你在哪儿,妈妈想你……妈妈想你啊……呜……“她悠悠哭着。

    张德亲:“姐姐……姐姐……“他叫着,奔到周润洁身边来。

    周润洁:她埋着头,只顾哭。

    张德亲:“姐姐,不好了,不好了,姐姐……”他来到河缘上,十分惊慌。

    周润洁:她手拿鞋子和刷子,抬起头来,抹了抹自己的眼泪道:“是不是小起……出事了?”

    张德亲:“不是,是梁树的爸爸出事了。”

    周润洁:“出了什么事?”

    张德亲:“他爸爸为了找奋起,失踪了。”

    周润洁:“去看看……”她将手中的鞋子和刷子放在河把头上,直起身来,同张德亲一道,沿着小田路向梁嫂家奔去。

    19门外:周润洁和张德亲奔到了梁家门外,只见一群男男女女围在梁家门口。周润洁拨开人群走进屋去,后面张德亲跟着。

    20客堂:在梁家客堂,梁嫂全家人还在伤心地哭着,周润洁匆匆来到客堂来。

    周润洁:“梁嫂,梁大哥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她心中万般焦急。

    梁嫂:她只顾哭,不说话。

    周润洁:“梁芳,梁兰,快告诉我,你们的爸爸……”她淌着泪。

    梁兰:“我爸爸他……”她抑制不住悲切:“他一夜没回来。”

    梁树:“我爸爸失踪了。”他哭着说,他十三岁左右,体形消瘦而高。

    梁芳:“不许胡说,爸爸不会有事的。”她阻挡着揩了揩自己的眼泪道。

    梁明:他十七八岁,个子长长的,穿着青年服,他向她哭着吼道:“为了你儿子,我爸爸连命都丢了,你来干嘛?你来干嘛?”

    周润洁:“我……”她抑郁泪水,说不出话来。

    梁明:“你们家事情真够多的,为什么这么害人。”他继续向她吼叫。

    梁嫂:她在他身旁,狠狠给他一巴掌:“你真不懂事。”她流着泪。

    梁明:他嚎啕大哭。

    周润洁:“梁嫂……你怎么动起手来了?”她拉住了她的手臂。

    梁嫂:“还哭……”她又要挥手打他。

    周润洁:她拉住了她的手臂道:“这不怪他,不怪他……”她哭道。

    梁嫂:“一点不讲理,这与周阿姨有什么关系?是她叫你爸爸不要回来的?是她叫你爸爸失踪的?”她哭着说:“都十几岁的人了,怎么一点修养都没有?”

    周润洁:“梁嫂,这不怪他,他爸爸没了,他的心中也不好受,包括你们,也包括我,我们心中都不好受,是我害了梁大哥,是我们家害了梁大哥,我周润洁对不起梁大哥,对不起梁大哥。”她悲说着,跪在了他们兄弟姐妹面前:“对不起你们全家,更对不起梁嫂您……”

    梁嫂:“起来,起来,”她离开凳子,俯下身去扶着她:“你不要这么说,不要生他的气,这都是天命啦,润洁……快起来,起来吧!”

    周润洁:“梁嫂……”她扶在胸前痛哭:“我的命为什么这样,一件一件的事情,为什么都轮到我……我拖累了你们啊,梁嫂……”

    梁嫂:“润洁,别难过,快别这么说……”她拍着她的背后,抑制不住自己悲怜呜哭:“别这么说。”

    众人:他们也被激发着,揩着眼泪。

    21山洞:奋起坐在山洞里的石头上,哭着:“妈妈……妈妈,呜……”梁明顺躺在用竹枝铺成的草席上,王嫂用瓦罐端了一盆水过来,蹲身坐在一块石块上,撕下自己破烂的衣角,伸在水中,然后将水微微搞干,帮他洗着头上的伤口。

    王嫂:“乖,别哭,大妈马上就好了噢。”她一边同他揩着,一安慰在旁边哭泣的奋起。

    奋起:“妈妈……妈妈……”他嘴边念着哭着。

    王嫂:“乖乖,等大伯好了,就帮你找你妈去……”她同他揩着说着。

    梁明顺:“水,我要水……”他身子动了动:“给我水……”

    王嫂:她放下手上的活,去帮他用瓦缸去到那边山石小泉中打水,然后给他喝。

    梁明顺:他骨碌骨碌喝个不停。

    王嫂:“明顺哥,明顺哥。”

    梁明顺:他睁开眼前,看到了王嫂披头散发,惊呼起来:“哦……你是谁?你是谁?喂,鬼,鬼哟!”他惊呼着,忙将面孔转过去。

    奋起:他倒被这惊叫声吓着不哭了。

    王嫂:“明顺哥,别怕,别怕,我不是鬼,我是人,我是人。”她说着哭了起来:“我不是鬼……”

    梁明顺:“你是谁?是谁?”他别着头,不敢正视她。

    王嫂:“我是几年前,被你和艳珍陷害的王秀珍……”

    梁明顺:“王秀珍?王秀珍?”他突然惊着坐起,但又四体无力地倒下。

    王嫂:“你没想到吧……我王秀珍还活着,但她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都是你们给害的……”她哭着说。

    梁明顺:“你为什么要救我?”

    王嫂:“因为好有好报,恶有恶报,你同我一样遭到了报应,几年前,润洁救了我,我今天救了你,是要你今后救别人,好好做人。”她哭着说:“只做好事,不做坏事。”

    奋起:“啊……啊……妈妈……妈妈哎……”他又哭了起来。

    梁明顺:“谁,谁在哭?小,小起……”他转过脸来,看到了他:“小起!”他高叫一声,万般悲喜。

    22房间:在周润洁的房间内,一根绳子系在屋梁上,底部系索打上了套圈,一张小短凳。放在套圈下,周润洁坐在床边上,伏在灯柜上哭着,伤心地哭,悲伤的泪水在她脸颊上形成如潮似涌,润湿了她的衣袖。一会儿,她从床边上抬起头,从灯柜抽屉里拿出纸和笔,在灯柜上写着遗书,她在遗书上写道:德亲,姐姐在写此书时,泪水与笔墨齐下,因为姐姐实在不愿弃你而死,因为你年岁只有十四岁,你需要姐姐扶植和培养,但姐姐是个苦命的人,与你哥哥离婚了,奋起又失……失踪了……还有,小丽和她妈的死,粱大哥的失踪,这些都是自己的苦命拖累了他们……害了他们……所以,姐姐今后还会拖累你,还会害你的,因此,姐姐只有选择一死,绝无它路……我知道,我的死对你来说打击会很大,你会很伤心,但你切勿伤心,要好好活下来,你前头的路还很长,读好书,上大学,这是姐姐在九泉之下所期望的……没钱用,在你的床肚里的坛子里有,这是姐姐把一对耳环和一只金戒指卖了换成的钱。姐姐死了,不要给姐姐做棺材,就请人把姐姐安息在妈妈的墓旁。奋起如果还回来,你托人找他爸爸去……他如果想妈妈,就告诉他……他妈妈……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对于你,夏天不要到后面的大河里去洗澡,那儿水深;天凉时,要多穿衣裳……“她泪流满了台上的纸。

    23门外:张德亲在河边小路上匆匆走着,来到家中的门外来。

    24房间:周润洁在房间套圈下小凳上立着,双手抓住两端系圈,流着眼泪将头伸了进去……

    张德亲:“姐姐,姐姐!“他在门外叫着,推着她的房门。

    周润洁:她强抑着临别前的悲痛,终于将脚下的一张小短凳踏倒,绳索系住了她的头颈,她被吊上了。

    张德亲:“姐姐……开门!开门啦!姐姐……”他在门外听到她抑郁声,凳子的倒地声,拼命冲门,但门冲不下,于是他从门头的空挡上爬上来,当他目睹姐姐的头颈系在粱头下的绳子上,更悲伤地叫着哭起来:“姐姐……”他哭叫着,从门头空挡中爬上去跳下,奔到姐姐的脚下,他先抱住姐姐的双脚:“姐姐,姐姐哎……”他哭着,深知不对,急忙打开房门,从客堂拿来刀,自己立在小凳上,一手抱住她,一手拿刀砍掉绳子,不料,她由于重力摔倒在地上,这倒成了件好事,使刚刚咽气不久的周润洁回过气来。他将手中的刀扔掉,跳下小短凳,扑跪在姐姐身旁:“姐姐……”他泪水满眶,拍拉着她的身体,向她叫喊:“你醒醒啊 ,姐姐,你不能死呀,姐姐……我可不能没有你,我可不能没有你呀,我的好姐姐……醒醒吧,姐姐!”他向她哭叫着,前后推着她。

    周润洁:“德亲,你不要救我,你不该救我,姐姐是个苦命的人,是一个苦命的人……”她哭着说。

    张德亲:“不!不!姐姐的命并不苦,是我们家害苦了你,是我那狼心狗肺的哥哥害了你……姐姐!”他哭着说。

    周润洁:“不,不是你们家,也不是你的哥哥害了我,是我的命,我的命,我命太苦了,德亲……”她哭着说着:“你让我死,让我死了的好……我不想再害人,我不想再害人啊……”

    张德亲:“姐姐,你没有害人,你没有害任何人,是别人害苦了你,是我哥哥,是艳珍,是陈英,是他们这帮王八蛋,活缺德!姐姐,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姐姐!你不能死,我不会让你死的就,姐姐哎……”他越说越激动,越哭越伤心,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落到姐姐的蓝色罩衫上。

    周润洁:“德亲,奋起丢了,姐姐心中,很难过……姐姐不如去死,不如去死……”她哭着说。

    张德亲:“姐姐, 我的好姐姐,奋起丢了,还有我,我……我将来有工作,我会天天给姐姐写信,天天给姐姐寄钱,一辈子为姐姐当牛做马,姐姐,我愿意为您做一切……”他泪水像决堤的潮水,向下猛冲:“只求姐姐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姐姐!”

    周润洁:“我的好弟弟……”她伸长颤抖的手,抹去他的眼泪哭道。

    25山洞:富尔山水边的山洞内,奋起在一旁皮着石缝中的水,梁明顺坐靠在石块上,他的头扎着布,像似护伤口的,王嫂剥着鱼喂着他。

    梁明顺:“你应该杀死我,不应该这样对待我……”他感到十分内疚。

    王嫂:“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有责任,我不该自富自贵,瞧不起别人。”她说着,喂着他。

    梁明顺:他点点头道:“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他很诚恳。

    王嫂:“我也向你道歉,对不起!”她也很坦诚。

    梁明顺:“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王嫂:“我什么打算都没有,我只知道报仇!”

    梁明顺:“你的仇人是……”他有点担心。

    王嫂:“陈英,艳珍……”她咬着牙道。

    梁明顺:“陈英,我这回非要教训他不可,他差点送掉我的性命。”他说着,担心的目光望着她道:“你,你是个妇女,体力单薄,你怎么对他们下手?”

    王嫂:“我……等待时机吧,自有办法。”

    梁明顺:“不过,你要小心,但千万不能伤他们的性命……”

    王嫂:“为什么?”

    梁明顺:“杀了他们,你也会坐牢的。”

    王嫂:“与他们共存亡,他们死,我陪他们死,大不了就一条命!”

    梁明顺:“这值得吗?”

    王嫂:“值得,当然值得,陈英批斗我,打我,艳珍陷害我,我这口气能咽下去吗?杀了他们去死,我就心满意足了,再说,润洁再也不被他们辱弄了。”

    梁明顺:“陈英这小子,就是个流氓,他老是想打润洁的主意,润洁就是不上他的当,但他搞得润洁不得安宁,润洁确实被他害苦了。你这次救了奋起,也总算为润洁做了件好事。”

    王嫂:“这倒是,但润洁她很痛苦,一定很想孩子。”

    梁明顺:“是的,我得赶快回去。”

    王嫂:“你暂时还不行,等好一点吧。”她说着,又将一口鱼塞进他的口中。

    26客堂:粱家客堂,梁嫂呆巴巴地望着门外,坐在一张长凳上,几个孩子的怜悯目光苦苦盯着

    母亲。

    粱兰:“妈妈,爸爸身强力壮,看样子陈英是害不了他的,你不要再为他担心什么了。“她一手搭在母亲的肩头上道。

    粱芳:“是的,妈妈,爸爸身强力壮,陈英肯定打不过他,爸爸不会有事,他肯定会回来的。“她泪盈满眶,实际上她的心中很担心。

    梁嫂:“但愿你们说的都是对的……“她一边呜咽着说。

    粱树:“妈妈……你很想爸爸吗?”他抓着母亲的手道。

    梁嫂:“是的,你不想吗?”她流着泪,摸了摸儿子的头。

    粱树:“我想爸爸……”他苦着脸。

    27张家:夜已经深了,张家还亮着灯火。

    28房间:周润洁房间亮着灯火,她躺在床上一觉惊醒,她瞪眼一看,看到张德亲  坐在方凳上,伏在梳妆台上像似在睡觉,于是她披衣穿鞋走到他的身后。

    周润洁:她将自己身上披着的棉衣披在他的肩头上叫道:“德亲……”

    张德亲:“姐姐……”

    周润洁:“为什么又来这儿?床上睡不好吗?”她十分心疼。

    张德亲:“姐姐,我实在放心不下你……”他泪盈满眶道。

    周润洁:“什么?”她不解道。

    张德亲:“万一姐姐再想不通,这叫我怎么办?”他说着,泪水流了出来:“姐姐……”

    周润洁:“快去睡吧,我的傻弟弟,姐姐不是铁打的心肠,姐姐铁了心,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委屈,姐姐也要与你相依为命,把你培养成人。”她眼眶充盈着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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