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2【32】
上官行歌抬起头冷冷朝着这个混乱的酒吧里无趣的扫了扫。在这个乌烟瘴气，音乐声响穷天际般嘈杂而混乱的地方，听说这是沈云慕现在经常出没的地方。
上官行歌此时此刻的心情要如何形容呢？他觉得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这家GAY.BAY，比想象中还要混乱。名叫“maleficence”的GAY吧。C市区最大的一家GAY、BAY。这就是沈云慕现在所常常出入的地方？
那男人独自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吧台前面，面无表情却高傲的简直像是一只骄傲之极的大公鸡。这是一干人在私底下说的。上官行歌原本不想听见的东西却不巧听的一干二净。
其实他还有一句话一直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不想被放在不平等的地位。
上官行歌不是无能的人，他想要的更加不会是施舍，你尽可能对他好，但是他可能肯本不需要。不能说作是狼心狗肺，因为沈云慕的所为也不免让人觉得太过可怕。过的的纵容，宠溺，还有故意的温柔…只会让上官行歌觉得更为害怕。他觉得这个人在轻视自己。
我以为，我真的可以呢。上官行歌默默叹了口气，他用余光看着四周默默无言，有意避开的人群。对于自己方才的举动，他也略有些后悔。
但是不还手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上官行歌的准则就是如此。
你尽可能去伤害他，得到的只会是百倍的伤害，你若是能够懂得他，他必定会之以百倍的温柔。可是，为什么沈云慕却得不到呢。
在黑夜的另一端，在你想着一个人的时候，是否会有另一个人也在想着你。世界是那么那么的大，就因为太大，所以有的人永远都无法拥有一种存在感，无论自己站在多高的地方。
上官行歌就是这样。他想要的其实并非所谓整个世界，因为任何人都知道，这个世界不会仅仅属于任何一个人。
那么，你究竟想要什么。上官行歌在心中这么问自己。是啊，他想要什么？你呢？你又想要什么。
这不是一个多么容易回答的问题，在不同的时刻人类的欲望是会不断改变的。是欲望吧，到底还只是欲望吧。那么，他现在所想要的就是那个男人。那个叫做沈云慕的男人。
吧台设计高雅舒适．装潢美观大方．灯光较为柔和，氛围亲切柔和，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与舞池那种混乱的感觉全然不同。“您好。”调酒师率先打招呼道，看着上官行歌，动作优雅而有条不紊“请问要点什么吗？”
“随意吧。”上官行歌回过神来，没有发现调酒师正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在他上下的装束上。调酒师是个聪明的男人，暗暗断定对方的身价。然后问出和适宜的问题。笑道：“好。那么，一杯鸡尾酒？BloodyMary？RumandCola？或者其他？”
“当然可以。”事实却是，上官行歌完全不明白对方在说些什么。最后只淡淡开口，很是自然道：“随意吧。”朝着调酒师浅浅一笑，态度很是温和，和之前甩人后肩摔的样子全然不同。
“请稍等片刻。”调酒师有着一双极其修长好看的手，灵活而敏捷，动作更是宛若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一边微笑的看着上官行歌，问道：“是第一次来吧。难免有些不习惯。”
“是。”上官行歌长叹了一下口气，面容中露出一种苦恼的神色。“其实，我是来找人的。”
末后，调酒师伸手递给上官行歌一杯鸡尾酒，提醒道：“在这里找人，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确实，这家名作“maleficence”的酒吧比想象中要大得多，因为他本身就只是这栋名为“CATC”全名为“sex.and.the.city”的俱乐部的一部分。这间俱乐部一共分有六层楼。除却二楼的GAYBAY，其他楼加起来也有上百间房间。
调酒师细细打量了上官行歌一眼：“红色这样妖娆的颜色，衬托你再合适不过了。”
“谢谢。”上官行歌对此毫不在意，抬眼看了看调酒师，他只企图从对方口中得到更多问题的答案。只是，当细长的手指轻轻端起杯子放在鼻子旁轻轻一嗅，他便被那一股特殊的清气所吸引。
就在上官行歌刚刚要触及杯口的时候。身旁忽的伸过来一双大手，一把将自己的杯子夺走。“血腥玛丽，得名于欧洲中世纪。这个有着美丽、血腥而残忍的传说。这杯酒和你可是一点也相衬。”
一个有些沉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上官行歌抬眼看了看走到自己身旁的男人。果不其然，又是一个穿的光鲜亮丽的俊逸男人。
“Augier奥吉尔。”男人朝着调酒师笑了笑。随即，男人对着上官行歌温柔一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态度很温和，说话的时候眼里也带着非常温柔而不带一丝杂质的笑。那是一双，很清澈的眼睛，如同十三四岁的孩子般。很奇怪，在一个年纪差不多有三十岁的男人身上，会有这种看上去像是不谐世事一般的目光。
真是一双，充满着迷惑性的双眼。直到很多年后，上官行歌依旧这么认为。
男人自顾自在上官行歌身旁坐了下来。后者，上官行歌侧头看了看男人。问：“那又是什么酒？”
“Augier奥吉尔？”男人轻笑道，“这种酒又称爱之喜。是由创立于1643年的奥吉弗雷尔公司生产的干邑名品。该公司由皮耶尔奥吉创立，是干邑地区历史最悠久的干邑酿造厂商之一。”
“其酒瓶商标上均注有‘TheOldestHouseinCognac’词句，意为“这是科涅克老店”，以表明其历史的悠久。”
“是吗…”上官行歌点点头，一旁，调酒师已经举着酒杯过来，正准备要递给男人，男人摆摆手，示意对方将酒杯递给上官行歌。
“给我？”上官行歌满不在意的接过杯子，凑上杯口细细的闻了闻。不同于之前的那杯。白兰地口感柔和，香味纯正，饮用后给人以高雅、舒畅的享受，闻起来也带着一股别样的味道，散发出浓郁的橡木香味。
“怎么样。”男人朝着上官行歌浅笑了笑，“这杯酒比较适合你。”
“有什么特别的吗。”
当然有。因为，你就是最特别的。男人若是真的说出这样的话，不排除上官行歌会像摔倒之前那个男人一样将对方摔在地上。要知道，那是只有出凌那种纨绔少爷调情说爱的时候才会说出的话。当然，仔细一想，不排除沈云慕也会说出那种话。
“没有任何特别，当然这就是最大的特别。因为一切的特别都在人类所加于的印象。”果然是高位者的情调，连说话都那么煽情啊。上官行歌缓缓笑道：“您真是一位典型的唯心主义者。”而男人只笑了笑，然后朝着上官行歌看了一眼，笑：“我不过是实话实说。”末后对着上官行歌点点头：“不如尝尝看吧。”
透明的白酒在晶莹的杯子中来回晃荡，上官行歌一手举着杯子一边侧眼看了看那个男人，忽的抿嘴轻笑，朝着那男人俯身过去，“你这是在搭讪。”
“算是吧。”男人点点头，了然。一旁上官行歌俯身过去，半靠在男人身旁：“那你一定是没有看见之前那个人的样子。”
男人漫不经心伸手整了整领口，浅浅一笑，只道：“答案已经显然了。进门看见的名字，你还记得吗。”
男人是在提醒他什么吗？上官行歌对此不以为意，打算直接单刀插入。看着男人笑道：“那么，你对这里很熟悉咯？”
“说不上多熟，但是比起你这个新来人还是要好些的。”男人手中端着一杯盛着白酒静怡剔透的高脚杯，侧眼看了看上官行歌，示意他喝完那杯酒。上官行觉得对方这个举动不善。半挡住对方，淡淡答道：“我不太擅长喝酒。”
“没关系。这种酒和红酒一样，是不会喝醉的。”男人这么说着，又将被子递了过去。随即忽的又道：“白兰度是度数很高的酒，我刚才骗了你。”要知道，事实上，白兰地是著称世界八大烈酒之一的名酒。
“不过，你若是能全部喝完，我不介意满足你一个愿望。”
“那么，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上官行歌乘势开口道。男人却笑了起来：“这不就是你想要做的吗？”侧头看了看上官行歌，目光依旧温柔的宛若流水一般，静怡、沉稳、清澈、像是超越了一切一般。像是能够包容一切一般。
仔细看去方才发现男人的脸长得很好看，只是浑然透着股慵懒的气息，面容有些惨白，在酒吧四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越发显出一股病态，短发有些凌乱，额前的短发留至眉头，半露出一双好看而目光平静的眼。这双眼和沈云慕给人的感觉是大为不同的。着双眼很清澈，不带一点儿犀利的目光，男人给人的感觉像是发自本身就带着一种温柔。只是当男人提出命令，却又有种不怒而威的威严。微微皱皱眉头，便让人有种慌张的感觉。
“有这么明显吗。”上官行歌半侧着脑袋看向男人。后者轻声叹口气，浅笑：“不明显。只是我刚好看出来了。”
既然这样了，自然是开门见山最好。上官行歌面无表情从桌子上拿起一整瓶酒，然后一仰头卯足了劲便尽数喝了下去，看的四周一干人一愣一愣。本人喝完以后又面无表情举起袖子擦了擦。一旁的男人很是好意的递过去一包餐巾纸。
“你的酒量还真好。”
“谢谢。”上官行歌对此毫不在意，他觉得眼前的人一定知道什么，单刀直入：“我想知道沈云慕会在那里。”
“你就是来找这个男人？”侧眼看了看上官行歌，目光依旧很淡，很平静。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把刀直直在他的面前看过去也不会有分毫动容一般。
只是似乎又大又不同…这是一个浑然透着一股静怡温柔与成熟的男人，慵懒中同时又带着一股偎依，虽然沉稳人却又很是风趣。没有一定年龄的人很能给人这种成熟的感觉，甚至算是略带着沧桑一般的感觉。
只是，这也是这个人矛盾的地方。为什么这样的人却有双那么清澈的眼睛。连上官行歌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曾具备。
他习惯一直这样面无表情的冷傲，习惯这样带着警惕和疏离的目光。他想要选择沉默，但是现实是总有人要搅乱他的一切，他想要那样去信任和依赖，但是出于本人的骄傲又促使他不得不一直维持着的高傲、冷漠。
所以，那男人的眼神是这时上官行歌此时此刻所绝对不会具有的。
“这是为什么。”
“如果你想要酬劳，我也可以给你。”
“钱？你觉得我像是缺钱的人？”男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只举着高高脚杯忽的笑起来，“要是我说我也不知道呢。要知道，沈云慕算是什么东西。”
最后一句话拖长了音节。听见这句话，四座的人分明都不由一惊。一片“悉悉索索”满是不安与躁动。而男人依旧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不过啊，我可以告诉你。你只要找一个人。那么一定可以见到他。”
上官行歌此时此刻的心情要如何形容呢？他觉得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这家GAY.BAY，比想象中还要混乱。名叫“maleficence”的GAY吧。C市区最大的一家GAY、BAY。这就是沈云慕现在所常常出入的地方？
那男人独自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吧台前面，面无表情却高傲的简直像是一只骄傲之极的大公鸡。这是一干人在私底下说的。上官行歌原本不想听见的东西却不巧听的一干二净。
其实他还有一句话一直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不想被放在不平等的地位。
上官行歌不是无能的人，他想要的更加不会是施舍，你尽可能对他好，但是他可能肯本不需要。不能说作是狼心狗肺，因为沈云慕的所为也不免让人觉得太过可怕。过的的纵容，宠溺，还有故意的温柔…只会让上官行歌觉得更为害怕。他觉得这个人在轻视自己。
我以为，我真的可以呢。上官行歌默默叹了口气，他用余光看着四周默默无言，有意避开的人群。对于自己方才的举动，他也略有些后悔。
但是不还手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上官行歌的准则就是如此。
你尽可能去伤害他，得到的只会是百倍的伤害，你若是能够懂得他，他必定会之以百倍的温柔。可是，为什么沈云慕却得不到呢。
在黑夜的另一端，在你想着一个人的时候，是否会有另一个人也在想着你。世界是那么那么的大，就因为太大，所以有的人永远都无法拥有一种存在感，无论自己站在多高的地方。
上官行歌就是这样。他想要的其实并非所谓整个世界，因为任何人都知道，这个世界不会仅仅属于任何一个人。
那么，你究竟想要什么。上官行歌在心中这么问自己。是啊，他想要什么？你呢？你又想要什么。
这不是一个多么容易回答的问题，在不同的时刻人类的欲望是会不断改变的。是欲望吧，到底还只是欲望吧。那么，他现在所想要的就是那个男人。那个叫做沈云慕的男人。
吧台设计高雅舒适．装潢美观大方．灯光较为柔和，氛围亲切柔和，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与舞池那种混乱的感觉全然不同。“您好。”调酒师率先打招呼道，看着上官行歌，动作优雅而有条不紊“请问要点什么吗？”
“随意吧。”上官行歌回过神来，没有发现调酒师正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在他上下的装束上。调酒师是个聪明的男人，暗暗断定对方的身价。然后问出和适宜的问题。笑道：“好。那么，一杯鸡尾酒？BloodyMary？RumandCola？或者其他？”
“当然可以。”事实却是，上官行歌完全不明白对方在说些什么。最后只淡淡开口，很是自然道：“随意吧。”朝着调酒师浅浅一笑，态度很是温和，和之前甩人后肩摔的样子全然不同。
“请稍等片刻。”调酒师有着一双极其修长好看的手，灵活而敏捷，动作更是宛若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一边微笑的看着上官行歌，问道：“是第一次来吧。难免有些不习惯。”
“是。”上官行歌长叹了一下口气，面容中露出一种苦恼的神色。“其实，我是来找人的。”
末后，调酒师伸手递给上官行歌一杯鸡尾酒，提醒道：“在这里找人，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确实，这家名作“maleficence”的酒吧比想象中要大得多，因为他本身就只是这栋名为“CATC”全名为“sex.and.the.city”的俱乐部的一部分。这间俱乐部一共分有六层楼。除却二楼的GAYBAY，其他楼加起来也有上百间房间。
调酒师细细打量了上官行歌一眼：“红色这样妖娆的颜色，衬托你再合适不过了。”
“谢谢。”上官行歌对此毫不在意，抬眼看了看调酒师，他只企图从对方口中得到更多问题的答案。只是，当细长的手指轻轻端起杯子放在鼻子旁轻轻一嗅，他便被那一股特殊的清气所吸引。
就在上官行歌刚刚要触及杯口的时候。身旁忽的伸过来一双大手，一把将自己的杯子夺走。“血腥玛丽，得名于欧洲中世纪。这个有着美丽、血腥而残忍的传说。这杯酒和你可是一点也相衬。”
一个有些沉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上官行歌抬眼看了看走到自己身旁的男人。果不其然，又是一个穿的光鲜亮丽的俊逸男人。
“Augier奥吉尔。”男人朝着调酒师笑了笑。随即，男人对着上官行歌温柔一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态度很温和，说话的时候眼里也带着非常温柔而不带一丝杂质的笑。那是一双，很清澈的眼睛，如同十三四岁的孩子般。很奇怪，在一个年纪差不多有三十岁的男人身上，会有这种看上去像是不谐世事一般的目光。
真是一双，充满着迷惑性的双眼。直到很多年后，上官行歌依旧这么认为。
男人自顾自在上官行歌身旁坐了下来。后者，上官行歌侧头看了看男人。问：“那又是什么酒？”
“Augier奥吉尔？”男人轻笑道，“这种酒又称爱之喜。是由创立于1643年的奥吉弗雷尔公司生产的干邑名品。该公司由皮耶尔奥吉创立，是干邑地区历史最悠久的干邑酿造厂商之一。”
“其酒瓶商标上均注有‘TheOldestHouseinCognac’词句，意为“这是科涅克老店”，以表明其历史的悠久。”
“是吗…”上官行歌点点头，一旁，调酒师已经举着酒杯过来，正准备要递给男人，男人摆摆手，示意对方将酒杯递给上官行歌。
“给我？”上官行歌满不在意的接过杯子，凑上杯口细细的闻了闻。不同于之前的那杯。白兰地口感柔和，香味纯正，饮用后给人以高雅、舒畅的享受，闻起来也带着一股别样的味道，散发出浓郁的橡木香味。
“怎么样。”男人朝着上官行歌浅笑了笑，“这杯酒比较适合你。”
“有什么特别的吗。”
当然有。因为，你就是最特别的。男人若是真的说出这样的话，不排除上官行歌会像摔倒之前那个男人一样将对方摔在地上。要知道，那是只有出凌那种纨绔少爷调情说爱的时候才会说出的话。当然，仔细一想，不排除沈云慕也会说出那种话。
“没有任何特别，当然这就是最大的特别。因为一切的特别都在人类所加于的印象。”果然是高位者的情调，连说话都那么煽情啊。上官行歌缓缓笑道：“您真是一位典型的唯心主义者。”而男人只笑了笑，然后朝着上官行歌看了一眼，笑：“我不过是实话实说。”末后对着上官行歌点点头：“不如尝尝看吧。”
透明的白酒在晶莹的杯子中来回晃荡，上官行歌一手举着杯子一边侧眼看了看那个男人，忽的抿嘴轻笑，朝着那男人俯身过去，“你这是在搭讪。”
“算是吧。”男人点点头，了然。一旁上官行歌俯身过去，半靠在男人身旁：“那你一定是没有看见之前那个人的样子。”
男人漫不经心伸手整了整领口，浅浅一笑，只道：“答案已经显然了。进门看见的名字，你还记得吗。”
男人是在提醒他什么吗？上官行歌对此不以为意，打算直接单刀插入。看着男人笑道：“那么，你对这里很熟悉咯？”
“说不上多熟，但是比起你这个新来人还是要好些的。”男人手中端着一杯盛着白酒静怡剔透的高脚杯，侧眼看了看上官行歌，示意他喝完那杯酒。上官行觉得对方这个举动不善。半挡住对方，淡淡答道：“我不太擅长喝酒。”
“没关系。这种酒和红酒一样，是不会喝醉的。”男人这么说着，又将被子递了过去。随即忽的又道：“白兰度是度数很高的酒，我刚才骗了你。”要知道，事实上，白兰地是著称世界八大烈酒之一的名酒。
“不过，你若是能全部喝完，我不介意满足你一个愿望。”
“那么，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上官行歌乘势开口道。男人却笑了起来：“这不就是你想要做的吗？”侧头看了看上官行歌，目光依旧温柔的宛若流水一般，静怡、沉稳、清澈、像是超越了一切一般。像是能够包容一切一般。
仔细看去方才发现男人的脸长得很好看，只是浑然透着股慵懒的气息，面容有些惨白，在酒吧四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越发显出一股病态，短发有些凌乱，额前的短发留至眉头，半露出一双好看而目光平静的眼。这双眼和沈云慕给人的感觉是大为不同的。着双眼很清澈，不带一点儿犀利的目光，男人给人的感觉像是发自本身就带着一种温柔。只是当男人提出命令，却又有种不怒而威的威严。微微皱皱眉头，便让人有种慌张的感觉。
“有这么明显吗。”上官行歌半侧着脑袋看向男人。后者轻声叹口气，浅笑：“不明显。只是我刚好看出来了。”
既然这样了，自然是开门见山最好。上官行歌面无表情从桌子上拿起一整瓶酒，然后一仰头卯足了劲便尽数喝了下去，看的四周一干人一愣一愣。本人喝完以后又面无表情举起袖子擦了擦。一旁的男人很是好意的递过去一包餐巾纸。
“你的酒量还真好。”
“谢谢。”上官行歌对此毫不在意，他觉得眼前的人一定知道什么，单刀直入：“我想知道沈云慕会在那里。”
“你就是来找这个男人？”侧眼看了看上官行歌，目光依旧很淡，很平静。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把刀直直在他的面前看过去也不会有分毫动容一般。
只是似乎又大又不同…这是一个浑然透着一股静怡温柔与成熟的男人，慵懒中同时又带着一股偎依，虽然沉稳人却又很是风趣。没有一定年龄的人很能给人这种成熟的感觉，甚至算是略带着沧桑一般的感觉。
只是，这也是这个人矛盾的地方。为什么这样的人却有双那么清澈的眼睛。连上官行歌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曾具备。
他习惯一直这样面无表情的冷傲，习惯这样带着警惕和疏离的目光。他想要选择沉默，但是现实是总有人要搅乱他的一切，他想要那样去信任和依赖，但是出于本人的骄傲又促使他不得不一直维持着的高傲、冷漠。
所以，那男人的眼神是这时上官行歌此时此刻所绝对不会具有的。
“这是为什么。”
“如果你想要酬劳，我也可以给你。”
“钱？你觉得我像是缺钱的人？”男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只举着高高脚杯忽的笑起来，“要是我说我也不知道呢。要知道，沈云慕算是什么东西。”
最后一句话拖长了音节。听见这句话，四座的人分明都不由一惊。一片“悉悉索索”满是不安与躁动。而男人依旧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不过啊，我可以告诉你。你只要找一个人。那么一定可以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