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0第二十九章 繁华落尽空余恨（补完）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21/1的更新：所以你们明白了木有？好吧，其实皇叔就是个炮灰；往事大概就先打住了，再多YD会被广大民丛杀死的
一个忍不住就……
YD表示YD很喜欢澈爸，YD觉得澈爸可以称得上是个无缺的完人<hr size=1 /></div> 那日的一切终究成了一场暴风雨，而这场暴风雨亦促成了宁国最大一场阴霾，历十多年而不散……
宁太子秦仁，字世厚，人如其名，是一个仁德无双、敦厚之至的温润男儿。他一直上孝君父，中敬诸臣、下爱幼弟，从不与其父皇争辩、亦不与其幼弟相争，是诸臣眼中的一位好儿子、好哥哥、好太子，几乎全国上下都在期待着这一位「仁君」登基为帝的一天，因为已经可以预知，太子秦仁，亦会是一位好皇帝。
然而亦是在那一天，大臣们见到了原来那般温厚如雨的男子也会有那般激烈的一面、也会有那般坚持的一刻。听到秦王向宁国帝君请求婚约，众大臣正想拍手称快向宁国国君拱手祝贺这位年年征战边关的秦王也终于懂得情爱滋味，再调侃宁国国君一两句看看何时太子也大婚给宁国再添皇嗣，却不想这时竟然听见太子「噗嗵」一声的便走到大殿正中央直直跪了下去，吓得宁君、秦王与及一干大臣心中都是一跳。
一直顽劣的人出事了，大家都能淡定处理之；而一旦一直乖巧懂事的人出事不寻常了，即使是再细微的事都能激起千层浪，现在的秦仁，正是后一种情况。看着最钟爱的儿子直挺挺的跪在那里，一语不发，宁君急得手足无措：「仁儿，发生甚么事了？」
忽尔，秦仁向宁君叩了一个头，道：「父皇，儿臣不孝。」又转向了秦修，又是一个头，再道：「修弟，皇兄不义。」然后再转身，对着一众大臣，又是一叩头，最后道：「诸位大臣，本宫不智。」吓得众大臣连呼「使不得」、「太子折煞臣等了」。
「皇兄，你这是要作甚？」秦修想要伸手去扶起秦仁，眼尾余光扫过禤华婷所站位置，不知怎的，心里便是一跳，生出了甚么要糟了的感觉，那手便定在了半空中，不靠前、不收回。
「父皇，」这时秦仁面向回宁国国君，俊脸上已然布满泪痕，斑驳疏落：「儿臣出使扬国其间，已深深爱上了禤家小姐，儿臣请求父皇允了儿臣与禤家小姐的婚事。」
而未等宁国国君作声，秦修已深深的正视着他的皇兄，目光如剑，颤着声，喝问：「皇兄口中的禤家小姐，到底是哪位禤家小姐！」
此刻的秦仁绝无半点谦让回避，也是直直的回望着秦修，泣道：「正是扬国兵部尚书禤文杰大人家的二千金、禤华婷小姐是也。」
「无耻！」听罢，秦修再也按捺不住怒骂出声。他的手紧紧按在左腰间，那是平常悬挂着佩剑的位置；他的拳头是紧握着的，就像往常要与敌人搏斗一般；他是怒极，睚眦欲裂，赤目如血：「你可知我是那般爱着她，你怎能这般！你怎能说你也爱着她！」
众大臣听着，立时便猜出是发生了甚么事，噤若寒蝉。这是天家的事情呀，说错一个字，随时便惹来杀头大罪了！
宁国国君起初见着秦仁举动是心慌，可现在听了下来，这分明便是兄弟间要争夺同一名女子的浑事！心里立时便不高兴了，比起争夺一名女子，宁国国君觉得要是他的这两个儿子是为了争夺他的皇位而阋墙还比较合理，他断不能让他的儿子们成为那些为女人而活着、眼中只有女色的混账东西！
「都成甚么体统了！」猛的一拍掌下龙头，宁国国君在大殿上怒喝出声，制止了两个儿子间的争抢：「为了一个女子，你们兄弟闹成甚么样子了！这还是朕的好儿子们么！」宁国国君瞥了一眼那静静候在殿中却也在不知何时泪流满脸的静默女子，脸容虽是清秀脱俗，但是对于历尽千帆的宁国国君来说根本算不上是甚么绝色，心中有些不以为然，就更恼起秦仁与秦修的幼稚来。
「父皇，儿臣在扬国时便已对禤家小姐心仪已久！只恨当时守着身份的秘密不能说出口，儿臣也求父皇应了儿臣与禤家小姐的婚事！」秦修听了宁国国君的话，便撇下了他的皇兄，只向宁国国君说情。
「父皇，儿臣与禤家小姐是情投意合，请求父皇下旨允婚……」秦仁亦是哭着，瞥了秦修一眼，狠心道：「儿臣自知与修弟爱上同一名女子，实在愧对修弟，但情爱之事说来半分不能勉强……若今日儿臣不能与禤家小姐得成眷属，儿臣情愿血溅五步，死于这朝堂之上！」
「那后来呢？」柳素泞见禤华婷的述说忽的停了好久，内心的好奇与骚动终于忍不住。其实这段往事的后来她大概猜得出来了，只是听别人说出来，就像是书页翻开过去印证自己的猜想一般，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所以柳素泞依然不肯放过那个答案：「既然先帝无事登基，想来当天是争赢了诚王了吧？」
「不……」禤华婷嘴中吐出的答案教此时另外两个坐着的人大吃一惊：「真正来说，世厚当时是与秦修是两败俱伤……」
「甚么！」柳素泞一听，原本倾斜坐着的身子立时便直了起来，难道她真的是猜到了开始、猜到了过程、却猜不到结局吗？
两败俱伤，还能怎般个两败俱伤？最后分明就是先帝既抱了美人归、又登了基作皇帝，最后秦修只能忍气吞声娶了王妃作个藩王吧？难道当年先帝真的是血溅了庙堂？不会吧。
「世厚当时确实是争赢了——」禤华婷曼声道，声音中有着说不出的惆怅，原来有时真的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可是这只是争赢了哀家一人。世厚的父皇因着这事便觉得世厚再无能担任太子、成为皇储，便让世厚选择，若然世厚坚持要与哀家成婚，便得把太子之位让予秦修；而若他选择继续作他的太子，便得与哀家从此天涯永不相见……」
「那先帝……」
「世厚确是爱着哀家的，所以哀家这么多年亦未曾后悔予他作妻子。他当时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只是牵了哀家的手，就那么站着，直直的看着他的父皇，那么的义无反顾……」
「母后，那么后来秦修又是怎般成了今日的诚王的？照理推断，今时今日的皇帝该是秦修才是吧……」虽则有大逆不道之嫌，可今日之局又是如何来之？
「岂有那般容易……先皇、昭宗皇帝对世厚的行为气熬了，但他也怕他的另一个儿子亦是如此疯狂，便拿同一个问题问于秦修——」
「所以秦修也没有答应？」柳素泞估计一个答案。不是都说秦修很爱太后嘛？敢情秦修当时也是学着他哥哥的样子一口回绝了他老爹，于是最后依然是先皇继承皇位、秦修封作了诚王。
「秦修答应了。」禤华婷摇了摇头，答道，然后是一声长叹。
「甚么！那最后是……」柳素泞觉得自己被这些曲折离奇的过往绕晕过去了，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这般吃惊了，而以往能叫她一天吃惊两次的日子还没有到来过——柳素泞觉得自己可能还要经历第三次。
秦修不是不爱她，只是爱得太深谋远虑，亦爱得不够纯澈，永永远远不如秦仁的爱来得简单、直接、如一。对于秦修后来的一直纠缠，甚至是那件事过后，她亦曾问过秦修到底有没有爱过她，若然爱过当初又怎会为皇位而弃她，却不曾想到那人竟阴恻恻谓之皇位到手后世上便再无阻碍横于他们之间，纵使她嫁于秦仁当他是皇帝便自然能抢得过来……
那一刻，她是那般庆幸世厚让澈儿担了男子的身份继承大统，只怕从那日的那个时刻，这对曾经要好得可以为对方去死的兄弟便已经不再存在了，当秦修那时骂出那句「无耻」时他便已把这位大哥的身影从心中抹去了。秦修的心，太狠了。
「昭宗皇帝当时很满意秦修的回答，觉得这才是他的儿子，纵然曾经为了一个女子疯狂，亦不过一时糊涂。当时确是曾经有那么一阵子，昭宗皇帝欲废世厚另立秦修为太子，反正他们为双生子，同样是嫡出，所谓长幼，不过是一时三刻之分，便更显得可笑了。只当时以六部尚书令赵元光与大将军楚鹏超为首的诸位大臣们死谏，朝廷未能理出结果，废长立幼的诏书便一直拖着，昭宗皇帝才没有能在驾崩前废除了世厚的储位。」禤华婷现在回忆起那时风雨飘摇的日子，依然心有余悸。她在世厚那里感受着最温暖的爱，却能感知外间的岚暴连连，所幸最后都熬过去了，还有了她与世厚的唯一血脉：「后来昭宗皇帝驾崩，世厚便在这两位位高权重的大臣将军的护般下继承了帝位，而哀家亦在翌年诞下了澈儿。」
「其实这么多年，秦修一直没有放弃过皇位吧？」柳素泞迟疑一阵，却倒也理出了脉络来。六部尚书令赵元光与大将军楚鹏超同样在四年前先帝驾崩秦修大权在握后便落得凄凉下场，相比赵元光的牢中病故起来，楚鹏超被斩首刑场更是令人唏嘘不已。当时说的甚么「意图谋反，论罪当诛」现在想来不过是一堆借口罢了，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把能作为秦澈助力的两大元老铲除罢了。
「哀家不认为他曾经放弃过。」
一个忍不住就……
YD表示YD很喜欢澈爸，YD觉得澈爸可以称得上是个无缺的完人<hr size=1 /></div> 那日的一切终究成了一场暴风雨，而这场暴风雨亦促成了宁国最大一场阴霾，历十多年而不散……
宁太子秦仁，字世厚，人如其名，是一个仁德无双、敦厚之至的温润男儿。他一直上孝君父，中敬诸臣、下爱幼弟，从不与其父皇争辩、亦不与其幼弟相争，是诸臣眼中的一位好儿子、好哥哥、好太子，几乎全国上下都在期待着这一位「仁君」登基为帝的一天，因为已经可以预知，太子秦仁，亦会是一位好皇帝。
然而亦是在那一天，大臣们见到了原来那般温厚如雨的男子也会有那般激烈的一面、也会有那般坚持的一刻。听到秦王向宁国帝君请求婚约，众大臣正想拍手称快向宁国国君拱手祝贺这位年年征战边关的秦王也终于懂得情爱滋味，再调侃宁国国君一两句看看何时太子也大婚给宁国再添皇嗣，却不想这时竟然听见太子「噗嗵」一声的便走到大殿正中央直直跪了下去，吓得宁君、秦王与及一干大臣心中都是一跳。
一直顽劣的人出事了，大家都能淡定处理之；而一旦一直乖巧懂事的人出事不寻常了，即使是再细微的事都能激起千层浪，现在的秦仁，正是后一种情况。看着最钟爱的儿子直挺挺的跪在那里，一语不发，宁君急得手足无措：「仁儿，发生甚么事了？」
忽尔，秦仁向宁君叩了一个头，道：「父皇，儿臣不孝。」又转向了秦修，又是一个头，再道：「修弟，皇兄不义。」然后再转身，对着一众大臣，又是一叩头，最后道：「诸位大臣，本宫不智。」吓得众大臣连呼「使不得」、「太子折煞臣等了」。
「皇兄，你这是要作甚？」秦修想要伸手去扶起秦仁，眼尾余光扫过禤华婷所站位置，不知怎的，心里便是一跳，生出了甚么要糟了的感觉，那手便定在了半空中，不靠前、不收回。
「父皇，」这时秦仁面向回宁国国君，俊脸上已然布满泪痕，斑驳疏落：「儿臣出使扬国其间，已深深爱上了禤家小姐，儿臣请求父皇允了儿臣与禤家小姐的婚事。」
而未等宁国国君作声，秦修已深深的正视着他的皇兄，目光如剑，颤着声，喝问：「皇兄口中的禤家小姐，到底是哪位禤家小姐！」
此刻的秦仁绝无半点谦让回避，也是直直的回望着秦修，泣道：「正是扬国兵部尚书禤文杰大人家的二千金、禤华婷小姐是也。」
「无耻！」听罢，秦修再也按捺不住怒骂出声。他的手紧紧按在左腰间，那是平常悬挂着佩剑的位置；他的拳头是紧握着的，就像往常要与敌人搏斗一般；他是怒极，睚眦欲裂，赤目如血：「你可知我是那般爱着她，你怎能这般！你怎能说你也爱着她！」
众大臣听着，立时便猜出是发生了甚么事，噤若寒蝉。这是天家的事情呀，说错一个字，随时便惹来杀头大罪了！
宁国国君起初见着秦仁举动是心慌，可现在听了下来，这分明便是兄弟间要争夺同一名女子的浑事！心里立时便不高兴了，比起争夺一名女子，宁国国君觉得要是他的这两个儿子是为了争夺他的皇位而阋墙还比较合理，他断不能让他的儿子们成为那些为女人而活着、眼中只有女色的混账东西！
「都成甚么体统了！」猛的一拍掌下龙头，宁国国君在大殿上怒喝出声，制止了两个儿子间的争抢：「为了一个女子，你们兄弟闹成甚么样子了！这还是朕的好儿子们么！」宁国国君瞥了一眼那静静候在殿中却也在不知何时泪流满脸的静默女子，脸容虽是清秀脱俗，但是对于历尽千帆的宁国国君来说根本算不上是甚么绝色，心中有些不以为然，就更恼起秦仁与秦修的幼稚来。
「父皇，儿臣在扬国时便已对禤家小姐心仪已久！只恨当时守着身份的秘密不能说出口，儿臣也求父皇应了儿臣与禤家小姐的婚事！」秦修听了宁国国君的话，便撇下了他的皇兄，只向宁国国君说情。
「父皇，儿臣与禤家小姐是情投意合，请求父皇下旨允婚……」秦仁亦是哭着，瞥了秦修一眼，狠心道：「儿臣自知与修弟爱上同一名女子，实在愧对修弟，但情爱之事说来半分不能勉强……若今日儿臣不能与禤家小姐得成眷属，儿臣情愿血溅五步，死于这朝堂之上！」
「那后来呢？」柳素泞见禤华婷的述说忽的停了好久，内心的好奇与骚动终于忍不住。其实这段往事的后来她大概猜得出来了，只是听别人说出来，就像是书页翻开过去印证自己的猜想一般，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所以柳素泞依然不肯放过那个答案：「既然先帝无事登基，想来当天是争赢了诚王了吧？」
「不……」禤华婷嘴中吐出的答案教此时另外两个坐着的人大吃一惊：「真正来说，世厚当时是与秦修是两败俱伤……」
「甚么！」柳素泞一听，原本倾斜坐着的身子立时便直了起来，难道她真的是猜到了开始、猜到了过程、却猜不到结局吗？
两败俱伤，还能怎般个两败俱伤？最后分明就是先帝既抱了美人归、又登了基作皇帝，最后秦修只能忍气吞声娶了王妃作个藩王吧？难道当年先帝真的是血溅了庙堂？不会吧。
「世厚当时确实是争赢了——」禤华婷曼声道，声音中有着说不出的惆怅，原来有时真的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可是这只是争赢了哀家一人。世厚的父皇因着这事便觉得世厚再无能担任太子、成为皇储，便让世厚选择，若然世厚坚持要与哀家成婚，便得把太子之位让予秦修；而若他选择继续作他的太子，便得与哀家从此天涯永不相见……」
「那先帝……」
「世厚确是爱着哀家的，所以哀家这么多年亦未曾后悔予他作妻子。他当时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只是牵了哀家的手，就那么站着，直直的看着他的父皇，那么的义无反顾……」
「母后，那么后来秦修又是怎般成了今日的诚王的？照理推断，今时今日的皇帝该是秦修才是吧……」虽则有大逆不道之嫌，可今日之局又是如何来之？
「岂有那般容易……先皇、昭宗皇帝对世厚的行为气熬了，但他也怕他的另一个儿子亦是如此疯狂，便拿同一个问题问于秦修——」
「所以秦修也没有答应？」柳素泞估计一个答案。不是都说秦修很爱太后嘛？敢情秦修当时也是学着他哥哥的样子一口回绝了他老爹，于是最后依然是先皇继承皇位、秦修封作了诚王。
「秦修答应了。」禤华婷摇了摇头，答道，然后是一声长叹。
「甚么！那最后是……」柳素泞觉得自己被这些曲折离奇的过往绕晕过去了，这是她今天第二次这般吃惊了，而以往能叫她一天吃惊两次的日子还没有到来过——柳素泞觉得自己可能还要经历第三次。
秦修不是不爱她，只是爱得太深谋远虑，亦爱得不够纯澈，永永远远不如秦仁的爱来得简单、直接、如一。对于秦修后来的一直纠缠，甚至是那件事过后，她亦曾问过秦修到底有没有爱过她，若然爱过当初又怎会为皇位而弃她，却不曾想到那人竟阴恻恻谓之皇位到手后世上便再无阻碍横于他们之间，纵使她嫁于秦仁当他是皇帝便自然能抢得过来……
那一刻，她是那般庆幸世厚让澈儿担了男子的身份继承大统，只怕从那日的那个时刻，这对曾经要好得可以为对方去死的兄弟便已经不再存在了，当秦修那时骂出那句「无耻」时他便已把这位大哥的身影从心中抹去了。秦修的心，太狠了。
「昭宗皇帝当时很满意秦修的回答，觉得这才是他的儿子，纵然曾经为了一个女子疯狂，亦不过一时糊涂。当时确是曾经有那么一阵子，昭宗皇帝欲废世厚另立秦修为太子，反正他们为双生子，同样是嫡出，所谓长幼，不过是一时三刻之分，便更显得可笑了。只当时以六部尚书令赵元光与大将军楚鹏超为首的诸位大臣们死谏，朝廷未能理出结果，废长立幼的诏书便一直拖着，昭宗皇帝才没有能在驾崩前废除了世厚的储位。」禤华婷现在回忆起那时风雨飘摇的日子，依然心有余悸。她在世厚那里感受着最温暖的爱，却能感知外间的岚暴连连，所幸最后都熬过去了，还有了她与世厚的唯一血脉：「后来昭宗皇帝驾崩，世厚便在这两位位高权重的大臣将军的护般下继承了帝位，而哀家亦在翌年诞下了澈儿。」
「其实这么多年，秦修一直没有放弃过皇位吧？」柳素泞迟疑一阵，却倒也理出了脉络来。六部尚书令赵元光与大将军楚鹏超同样在四年前先帝驾崩秦修大权在握后便落得凄凉下场，相比赵元光的牢中病故起来，楚鹏超被斩首刑场更是令人唏嘘不已。当时说的甚么「意图谋反，论罪当诛」现在想来不过是一堆借口罢了，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把能作为秦澈助力的两大元老铲除罢了。
「哀家不认为他曾经放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