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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7本书完

    冬季天短夜长,加上午后天气突变,突然刮起了大风,天空灰蒙蒙一片,似乎有下雪的迹象。所以,申时刚过,村子里的村民都关起房门,不再出屋了。

    阮若男祭拜完爷爷,天也差不多快黑了,走进大门,就看见院子里有俩个人在围着火盆烤火,走过去一看,原来是村长和花容止,正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着。

    “回来啦?我们正想去找你呢,花阁主还担心你会迷路,没想到正说着你就回来了……”村长看见阮若男进门,马上从凳子站起来,手里还拿着火钳子。

    “哪会呢,自己家门口我闭着眼睛都能摸回来了……”阮若男说着,看了看花容止,发现她正对着自己笑呢。那笑容,就像是看到她刚刚迷路了,真的,她的确迷路了,呵呵~

    阮若男走到火盆前,伸手烤着火,一边对花容止笑了笑,笑的有些心虚,总觉得什么事都能被她看穿,幸福的同时,又觉得怪口怕滴,赤|裸|裸,丁点儿隐私都木得。。

    村长把自己的凳子拿给阮若男坐,然后把火盆里没烧完的柴火夹出去踩灭,一边对她们俩说道:“午饭人多,闹腾的不行,想必你们也没吃好,一会儿我回去煮点儿汤圆儿叫绿烟给你们端来……”

    “不用了……”

    “不用了……”

    听村长要让绿烟来,阮若男和花容止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拒绝了。

    “那咋行?冬天夜长的很,不吃很难熬的。”

    花容止赶紧从凳子站起来,很认真很委婉的作了拒绝:“村长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晚饭,对我们习武之人来说,是越少越好,尽量做到能不吃就不吃是最好了。”

    “花阁主,你故意骗我的吧?是不是怕麻烦我?没事儿,真没事儿,真不能和我客气啊,您是男男的朋友,也是我们的贵客,可不能让您饿着肚子。”

    阮若男忙帮衬道:“村长,她说的是事实,这个我知道,晚饭对练武的人来说,是慢性‘毒药’。您不信她,总不能连我也不信吧?我可是您一尺半寸看着长大的呢……”

    “练武之道我还真不懂,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也不勉强你们。不过你们可要记得,晚上要是饿的话,一定要去给我说啊,几步路的距离,你俩可别懒得动啊……”

    “好,一定一定。”阮若男笑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妨碍你们休息了,走了一天也够累的了,我先把火盆给你们端屋里,新房子会有点儿潮,放着火盆在里面,多少能去去寒气……”村长说完,用火钳子夹着火盆进屋了,先帮她们把油灯点着,然后就没有多留,直接走了。

    村长走了以后,阮若男看着有些疲倦的花容止,走过去心疼地搂着她的腰,关切道:“蓉儿,谢谢你不顾长途跋涉陪我回来,很累吧?我们早点儿休息吧。”

    花容止冲她笑笑,轻轻摇了摇头:“和你一起,再远的路我都会跟着。倒是你,又要被乡亲们缠着,又要顾及我,还要去拜祭爷爷,累坏了吧……”

    “嗯,有点儿……”

    “那我们早点休息吧……”花容止说完,二人一起走到床边坐下来,阮若男先帮她脱了鞋袜,自己才上床。

    本来接下来该发生一幕令人期待已久的心惊肉跳、皮骨酥麻的床第之欢,可是,让大家失望了,她们什么都没做,只是很单纯很单纯的相拥而睡。

    “蓉儿,好奇怪,为什么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呢?”阮若男搂着怀里的花容止,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丝。

    “你想象中是什么样的?”花容止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可还是想听听她怎么说。

    “我以为我会迫不及待的抱你上床,然后……像饿狼般地将你吞掉。可是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安静的抱着你,听你的呼吸,闻你的发香,感受你的体温……”

    花容止又轻轻往她怀里贴了贴,闻着她胸前散发出来淡淡的体味,心里是无法形容的满足:“那就这样抱着,安静的,什么都不做,抱着我……”

    “蓉儿,我觉得我有点不正常了……”

    “为什么?”

    “你都在我怀里了,我还是发疯似的想你,是不是很奇怪?”

    “那就继续发疯似的想我吧,不想的话,我就无家可归了……”花容止故意这么说,其实很想告诉她,她也是一样,发疯似的想着抱着自己的她。

    “傻瓜,这里就是你的家,不会无家可归的……”阮若男笑着说。

    “嗯?你要在这里……”花容止把话说了一半,没有说下去,不过阮若男知道她要说什么,就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

    “你在哪里,我就到哪里,天涯海角,誓死相伴。”

    花容止欣慰一笑,轻轻拉过她的一只手握在手里,温柔的说:“我想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打铁也好,卖布也好,是苦是累,只要有你,都好。”

    阮若男几乎一口应下:“好,打铁也好,卖布也好,累的苦的我来干,你收钱就好,我们明天起程!”

    花容止默默点点头,心里的幸福和甜蜜都满的快要流出来了。这一刻,哪怕天塌下来,她也不会为之动容丝毫,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生要一起,死更要一起。

    不过,甜蜜归甜蜜,幸福归幸福,这不代表她心中的谜团就可以一概了之。

    “若男,我们分开的那些日子,你都是怎么过的?”花容止故意挖了个坑,引阮若男往里跳。

    “走路想你,吃饭想你,喝水想你,睡觉想你,不吃不喝不睡不动更想你!”阮若男想都没想,老老实实地总结。

    “那……每天除了想我,还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么?”

    “有,当然有,每天一睁眼,就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给我说说吧,我想听……”花容止心里窃喜,眼看她就要从实招来了。

    “哪类的?只要你想听,我都讲给你……”阮若男无限温柔地嗅着花容止的发香。

    “嗯……那就……说说发生在山谷里的事情吧。”

    阮若男不仅感觉不到自己慢慢掉进坑里,还好心地提醒人家:“我的爱人,你有所不知,我们分开的那几个月,我基本上都是在山谷里渡过的。你现在让我说,我一时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你能不能……具体点儿问?我也好有针对性的回答你嘛……”

    “严姑娘,说说你跟她之间吧,比如,怎么认识,怎么熟悉,到她肯为你去死……”

    阮若男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心上人早就挖了个坑,正引她一步一步往里跳呢。想到自己无论是从生理还是心理都没有半点儿背叛她的地方,也就觉得没什么。

    于是,阮若男便一五一十的把她和落雪之间的事情,从认识到离别,全盘不漏的说给她听。

    听完她们之间的一切,花容止心里酸酸的,有感动,有触动,更多的是幸福和欣慰。

    很长时间没听到花容止回话,阮若男以为她生气了,不免有些紧张:“蓉儿,我知道我在落雪墓前说的那些你听到了,不过她人已经不在了,我们就不要去想那么多了,好么?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在一起。我永远都会爱着你,守护你,不会因为任何事,任何人而离开你。”

    “我相信,我也坚信没有人再能把我们分开。只是……你刚回家,让你马上走的话,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傻瓜,有你的地方便是我的家。呃,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我们人还没到,乡亲们都知道我要回来了?是不是你提前叫人给她们捎信儿了?”

    花容止轻轻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嗯,我在江湖上的人脉,是你所不能想象的广。所以啊,就算到天涯海角,你敢欺负我,我的救兵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向你问罪……”

    “我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呢,哪会欺负你?倒是你,放着公主不做,放弃荣华富贵要和我打铁卖布,这个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起你。最令我过意不去的,是你刚找到亲生父母,还没尽一些为人之女的孝道,就要和我流浪天涯,我……”

    “傻瓜,虽然很舍不得离开她们,可是和你比起来,我更舍不得放下你,她们有千万个人守护,而你,只有我一个……”花容止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发出了微弱的鼾声。

    听到心上人睡了,阮若男也有点儿困,没多大一会儿,也进入了梦乡。而且,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情节是这样的。

    天空下着鹅毛大雪,在一块儿很空很大白茫茫一片的雪地里,她和花容止二人含情脉脉,在没有任何乐器的配合下,携手轻舞飞扬,地面上厚厚的雪,丝毫不影响她们纹理有序的舞步。

    这时,天空忽然刮起一阵大风,将地面上厚厚的雪席卷而空,接着,一位仙风道骨的仙者脚踩一片祥云,从天边漂了过来。

    阮若男一看是太上老妇大驾光临,第一反应就是用双手马上蒙上花容止的双眼,一边抬头冲上空吆喝:“师傅……”

    “徒儿……”

    阮若男一怔,他妈的,乍一听,咋捏么像唐僧和孙悟空的对白捏?

    “下来下来,别站人家头顶……”阮若男赶紧对太上老妇挥挥手。

    太上老妇不仅没有下来,反而把自己飘逸的道袍衫摆掀了起来,冲脚下挤眼笑道:“徒儿,莫急,风雪交加,神仙也是会冷滴,你看,为师里面穿着衬裤儿呢,放手吧,别用你那双脏手,玷污了蓉儿那双漂亮的眼睛。”

    阮若男这才吐了一口气,把手松开,不知怎地,花容止站在她身边,好像根本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的样子,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师傅,蓉儿她……”阮若男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冻坏了。

    “徒儿,莫慌,为师我对她使得魔法术,让她灵魂出窍先,不管我们说什么,做什么,你的蓉儿都听不到,也看不到,所以,咱们还是长话短说吧,挺冷的,而且,太久的话,也怕一会儿找不到她飘远的魂魄……”

    阮若男一听就急了:“赶紧说赶紧说,敢让她魂魄回不来,我和你没完!”

    太上老妇不怒反笑:“今个儿为师高兴,且不予你计较那么多,那么,就扯正题吧。为师今天下凡来,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要带给你,先听哪个?”

    阮若男想都没想,马上说道:“先说好消息。”谁知道是什么坏消息,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好消息,花仙找到了。”

    “在哪儿?”阮若男急切问道

    “远在天边儿,近在怀里,呶,就是蓉儿……”太上老妇说着,举着手中的拂尘指了指她身边的花容止。

    阮若男惊讶,吃惊,兴奋,开心,激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都不敢相信,她要找的花仙,竟然是自己的心上人蓉儿。

    这个死神婆,为何现在才把这么好的好消息告诉她?要知道她为这个,每次抱着花容止的时候,心里总是忐忑不安,总觉得不定哪一天,自己就会被太上老妇强行逮走!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她再也不用担心和自己的心上人分开了,内心的狂喜,令她无法控制的仰头一声嚎笑:“古德,奈斯,抛儿菲丝,哦吼吼吼……”

    “徒儿,蛋定~蛋定,莫要得意,莫要忘形,且听听为师给你带来的坏消息……”

    阮若男当下止住了笑,神色惊慌道:“我,我可以不听么?”

    太上老妇将拂尘一甩,摇头坚定道:“NO!NONONO可以!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这是天意,听好了。你可记得当初为师对你说过,仙母娘娘把你贬下凡间,除了让你找花仙之外,还有让你找什么?”

    阮若男想了一下,很快就想起来了:“《玄天舞谱》”

    太上老妇高兴都忘了用拂尘,直接伸出两个仙指朝她一指,真心夸赞:“记性不错!朽木可雕也!既然你记得,那为师我也不用多做指教了吧?下一步,你是不是该带着花姑娘去找回《玄天舞谱》了?”

    阮若男这下可难住了,地大无边,找个人都困难,何况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破书呢?于是,她苦求着脸,希望能打动她师傅的心,为她指点一二。

    “师傅,这天大地大,你让徒儿去哪找《玄天舞谱》呢?再说,我连见都没见过,就算真的被我找到了,我也不认识啊,说不定还会把它当废纸擦屁股呢。所以,您得给徒儿稍微透漏那么一丝半点儿,早一日找到,也好让您在天庭众仙面前早日恢复威严,抬头做神啊……”

    太上老妇又高兴的忘了用拂尘,伸出两根仙指冲她又是一指,万分激动:“有悟性,总算长窟窿了,只要功夫深,象牙磨成针。徒儿,你这辈子没白到世上趟一遭,看在你不会笨死的份儿上,为师我不妨向你透漏一些。

    “其实,《玄天舞谱》在你身上整整揣着小半年。为师我原本想等你和蓉儿相遇之后再来告诉你,然后把你们一起带回天庭去见仙母娘娘。谁知,为师只是拉泡屎的功夫,你就把《玄天舞谱》给扔了,擦……为师我真是对你无语了!”

    阮若男听的云里雾里,蒙了半天,似乎知道她所指的《玄天舞谱》的什么了:“是那本突然没了人影儿的《想凤神功》?”

    太上老妇一口认定:“YES!”

    “哇R~你早不说,我都把它还给洪七婆了,早被风刮的无影无踪了,现在才给我说这些,法克鱿!!!”阮若男气的快疯了,脏话连篇。

    太上老妇抖着肩膀,笑的一脸猥琐:“额呵呵呵~你法克为师也没用,据为师所知,那书早被人拿去擦屁屁了,还是你的爱人蓉儿给人家指的路呢,额呵呵,真是天意弄人,为师快笑死了……”

    在阮若男气的浑身颤抖的时候,太上老妇慢声告退:“天气寒冷,为师我有些招架不住了,好了,为师的话就给你说道这儿了,找到书你早点回天庭,早不到……就和你的爱人在凡间受苦吧,额呵呵……”说完,踏着祥云飘走了。

    阮若男回过神来,急得四下寻找,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可以砸太上老妇的东西,于是,从地上挖起一把雪往上空一扔,大声骂着:“法克,去死……”这一把雪,没砸着太上老妇,却把她自己从梦中砸醒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花容止正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呢。

    “蓉儿,你没睡么?”

    花容止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说:“睡了,刚醒,看你还没醒,就想看看你,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阮若男含笑摇摇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柔情道:“没有,我被梦吓醒的。”

    “我也是……”花容止抬起头来,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你梦到什么了?”阮若男很怕她和自己梦到的一样。

    “我梦到……和你在雪地里跳舞,奇怪吧?我从没学会,却跳的井井有条……”

    阮若男心里一抖,马上追问:“除了跳舞,你还梦到什么了?”

    花容止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了,只有跳舞……”其实她还梦到,自己和阮若男原本是一对能歌善舞的花仙子,因为对人间充满好奇,她故意引诱阮若男上钩,做出她把自己推下凡间的假象,让众仙误以为是阮若男想害她,其实是她自己想到人间游玩的细节。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敢把这个细节说给阮若男听,可能是太爱她了,就算是梦,也怕会伤害的到她。

    而阮若男听她这么说,心里也暗中松了一口气,轻轻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着说:“想学么?跳舞?”

    “不想”花容止没有思考就拒绝了。

    “不想就不学,睡吧,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呢……”说完,再次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才安心入睡。

    第二天一早,趁村民们还没起床,阮若男和花容止便准备动身了。

    出发之前,阮若男特地跑到村长家里,把自己家的钥匙交给村长,说她以后不回来了,那座房子,用来给村里的孩子们做学堂。

    路上,阮若男问花容止:“蓉儿,你真的做好准备了么?”

    花容止坚定地点头,并举手起誓:“苍天在上,我花容止从此不问江湖事,只跟着阮若男的脚步走,若有半句虚言,任……”还没说完,嘴就被阮若男用手捂住了。

    “傻瓜,我相信你,不许说傻话……”阮若男说完,两人有说有笑继续赶路。

    二人经过一座小镇的时候,看到街上有人在滋事生非,见此,她们几乎是同一时间猛向前冲了一大步,又在同一时间停了下来,然后,同时握住对方的手,对视一笑,同时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诶~熟人,有你们需要的玩意儿,要不要看看?”突然,有个身材矮小的人揽住了她们的去路。

    这个人,她们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你啊,你不在衙门做事,怎么跑这儿来啦?是不是被炒了鱿鱼?”阮若男毫不客气地拧着曾经给她下毒的小二玩笑道。

    小二一把打开她的手,然后把手里掂的竹篓塞到她们面前,慢慢掀开蒙在上面的黑布,斜眼儿神秘道:“过了这村儿没这店,想吃包子没这馅儿,要不要?”

    阮若男和花容止马上好奇的往竹篓里看,当她们看到里面搁着各式各样的……玉器时,阮若男的第一反应就是弹跳开:“哇靠,你转行啦?”而花容止,则是默默的把脸别过一边,瞬间脖子都红了。

    “要不要?不要我可走了啊……”小二像是吃定她们会要,竟然真的把布盖上了,作势要走人。

    “蓉儿,啧~你想要不?”阮若男走到花容止身边,伸手搂着她的腰肢,挑逗性的在她腰上轻轻一捏。

    花容止的心,早就跳的快从喉咙蹦出来了,看见那玩意儿,突然就想起在“黑店”的一幕了,现在想想都脸红的不敢面对自己的。

    “讨厌,你想要自己去要,我不管……”花容止扭捏着,被她放在腰间的手搞得浑身不自。

    “那好吧,不要就不要,咱们走……”阮若男似乎看出她的心思,故意吓唬她。

    “随便你……”花容止一把推开她,自己红着脸走了。

    阮若男知道她想要,又羞得开口,于是,赶紧上前把小二截下来,从里面挑挑拣拣,终于找了一支比较光滑细腻的玉器。

    “啥价?”阮若男问。

    小二马上伸出一个巴掌:“五两银子!谢绝还价,概不赊账!”

    “哇靠,你坐地起价,信不信我报官抓你,告你贩□|秽物品?”阮若男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小二也不是吃素滴,马上翻着眼珠子不甘示弱:“好啊,你去告啊,把我抓进去,我就把你,还有你的心上人供出来,嘿嘿……”

    阮若男气的伸手在她脑门上指了指,想到自己和自己心爱人的“性福”最后还是忍了,马上从荷包里拿出五两银子,一边扯过竹篓上的黑布把玉器胡乱包了包走了,走不远还回头恐吓小二:“小妞儿你等着,总有一天打的你屁股开花……”

    “别总有一天了,就现在吧,来啊……”小二满脸不服地顶了她一句,把外套脱下来往竹篓上蒙了蒙,神秘兮兮地找下个买主去了。

    阮若男跑着追上花容止,把包着玉器的黑布在她眼前绕了绕,有意调戏道:“这个……咋解决?放哪呢?总不能一直拿着吧?”

    花容止看都不看她,脸和脖子还是红彤彤一片,径直向前走,一边咬牙道:“没地儿放,你穿上好了……”

    没想到一句气话,竟然挑起了阮若男强烈的兽|欲,马上伸手把花容止揽到身边,在她耳边暧昧地吹着气:“我当然要穿了,不过不是在这里……”说着,拉着花容止的直奔巷子内。

    “你……变态,给我松开,到底去哪儿……”

    “去找床……”

    一听这话,花容止的脸更红了,一直挣扎的手也不再挣着了,咬着嘴唇儿双颊绯红,半推半就间已被她拉进一家旅店……

    呵呵~这……祝福这家旅店吧,希望能“吼”的,不要被两人惊天动地的热情震落了屋顶……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呵呵~啥也不说了,终于可以松口气儿了。

    本来想上肉慰劳慰劳大家的,可是这脑袋简直是不像自己的了,眼花缭乱,感觉椅子一直转,还是下次补给吧……

    在此,小夕十分十分的感谢:秀秀姑娘,娃娃姑娘,顺眼姑娘,飞鱼姑娘,石头姑娘,花花带把的……还有偶尔露出水面的,以及潜水成瘾的姑娘们,小夕在这里给你们鞠躬啦,谢谢思密达……

    故事完结了,不代表咱们分开,各位小亲爱的们,小夕爱你们,下部作品再会啦,想念你们,真心的!

    最后,群么个╭(╯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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