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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记得穿内裤哦

    阮若男走到美男子身边,象征性的点了下头,疑惑道:“您找我?”

    美男子莞尔一笑,双手垂至腰间,微微一拜,柔情万般:“软软,能否借一步说话?”与花恋蝶说话时的语调判若两人。

    阮若男浑身打了个激灵,禁不住双手互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嘴角轻抽点点头,处于礼节,还得勉强伸手礼让:“请……”

    美男子又是莞尔一笑,风情万种, “请……”

    趁美男子和阮若男二人转身之际,花恋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从后面掀起了小男子的裙摆,果然……没穿内裤!光溜溜白嫩嫩的小屁屁,赫然“现世”,瞬间“春光乍泄”……

    美男子身子一震,菊花一紧,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春光”,勾头对花恋蝶浪|叫:“讨厌厌~”接着,拉下自己的裙摆遮住屁屁,回头盯着阮若男笑的一脸风尘:“软软,你好这口儿么?”

    阮若男看都没看,果断摇头“不好!”

    “(*^__^*)嘻嘻……那就好,请……”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大树底下,阮若男顿下脚步,直言道:“找我何事?”与这种货色站在一起,有失身份,虽然现在没什么身份。

    美男子撇着小嘴儿,斜眼道:“哟哟哟~死样子,一看就是个愣头儿青,还像个女人么?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阮若男绷着脸,严肃道:“有事儿说事儿,别扯没用的,不然我走……”说着就要走,刚转过身,就被身后的声音震住了。

    “徒儿……是我……”这声音,这口气,不就是……她师傅太上老妇么?!

    阮若男证了三秒,立刻转过身来,身后依然是刚刚那个满脸风尘味儿的美男子,下意识的四处探目, “请问……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来过?”阮若男问。

    “你才老太婆,你才白发苍苍,为师我有那么不堪么?”美男子杏目圆睁,恨不得活啃了阮若男。

    阮若男将自己的一双凤眼儿瞪的老大大,伸手指着美男子一脸惊愕:“你……你你你……”

    美男子“吧唧”一巴掌将阮若男的手从眼前打开,神秘一笑,抬起右手伸到自己的左耳后,“刺啦”一声,左边“脸”被她撕掉了,只剩右半边“脸”皮系着,“看清米?是为师的脸吧?”

    看到那半张折皮的老脸,阮若男瞬间石化,尔后,伸手在自己的脑门儿上使劲一拍,双手叉腰,躬着身子逼近太上老妇,捏着嗓子低吼:“上次我不是说过让你以后记得穿内裤么?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啊,这次你害死我了。”

    “我自己的东西我都不怕被人看,你是瞎操什么心呢?我穿不穿内裤是我的事儿,和你有半根毛关系咩?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点儿,我到底哪儿害住你了?”太上老妇往后仰着身子问。

    阮若男用手指悄悄往后面指了指,憋着一肚子窝囊气,咬牙道:“如果不是因为那两个女赌棍,我才懒得管你呢,你爱穿不穿……”

    “她们怎么啦?”很明显,太上老妇对她们赌内裤的事毫不知情。

    “她们在赌你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太上老妇嘿嘿一笑,摊手耸肩,毫不在乎,“爱赌赌呗,反正我也没穿,结果她们还不得‘两败俱伤’‘全军覆没’?”

    “错!她们其中一个恰好赌你没穿,结果就有人赢了!”阮若男没好气道。

    太上老妇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对谁输谁赢毫无兴致,懒散道:“赢赢呗,反正你又没参与,你瞎激动啥咧?”

    “我是没参与,可我是她们的赌注啊……”气死了,从未沾过半次赌,没想到第一次就给人做了骰子。

    太上老妇倒抽一口冷气,嘴巴圈成了0型,很是吃惊:“那么……赢的一方会对你如何?”晚来一步,不知错过了什么好戏。

    阮若男长叹一声,双手叉腰仰脸看着头顶的树枝,哭丧着脸:“谁赢,谁就可以把我带走……”

    “那你……想让谁赢?或者……她们俩个……你比较想跟谁走呀?”明显在幸灾乐祸。

    阮若男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谁都不想跟!”

    太上老妇故作惭愧摇了摇头,双手扳过阮若男的肩膀,浅叹一声:“唉~失策啊失策,都是为师失策,早知道今天会与此一赌,为师我下凡前就该把那新买的粉裤衩套上了,徒儿,你不会怪罪师傅吧?”

    阮若男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儿,拿开肩上的两只老手,转了话题:“师傅,你说我该怎么办?那花恋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能跟她走么?”

    太上老妇微低头,细思量,片刻,抬起头来无比怜惜地看着阮若男,认真道:“徒儿,你找到工作了么?可有暂时的落脚点儿?”

    阮若男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先跟她走吧,花恋蝶虽然□无度,可你也是女人,她再怎么好色,总不会把注意打到你身上来,为师说的在理儿吧?”

    阮若男眉头深锁,迟疑道:“真的就没别的办法了么?”

    太上老妇直接摇摇头,“暂时没有!”继而话锋一转,指着花容止和花恋蝶问道:“不过……你怎么和她们俩个扯上关系的?”

    阮若男一脸无奈的摆摆手,轻叹道:“唉~这个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我也给你说不清楚。”

    太上老妇仰头往上空看了一眼,见太阳要西下,忙慌里慌张道:“那就别说了,为师我还有公务在身,没有太多时间逗留凡间,徒儿,为师我一有空就会下来看你,你注意身体,加强营养,千万得多保重啊……”言罢,伸手在阮若男肩上轻轻拍了拍,转身要走。

    阮若男下意识的伸手一拉,拽着太上老妇的粉色裙摆,薄唇微张,“师傅……我……”欲言又止,一双细长的凤眼儿里写满了孤独和不舍。

    说实话,阮若男以前并不是很喜欢这个所谓的“师傅”,可是现在,对太上老君突然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很亲近,很亲切,就像看到“亲人”一样窝心。至少可以没有顾忌的和她吵吵架,闹闹性子,耍耍脾气,说说不能对外人说的秘密和苦衷。

    知道太上老妇要走,阮若男心里突然酸酸的,有些不舍,有些无奈,心情顿时落寞万千。“亲人”走了,她又要成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放眼举目无亲,泪丧无家可归。

    在这无亲无友的陌生国度,她纵然是孤寂难耐,纵然是麻烦缠身,她还得坚强的顶着,她没有退路,她必须承受一切去完成今生的“使命”。

    夕阳西下,人来人往,她心里的无奈,谁人能懂?!谁又能读懂她那执拗的凤眼儿深处,那一抹忧伤?!谁又能看穿她那憨实的笑容背后,有着怎样的孤寂和落寞?!

    太上老妇慢慢转过身来,无比怜惜的拉起阮若男的双手,紧紧一握,包唇盈泪道:“徒儿,你的心……师傅都懂,可天命难违,为师我实在是无能为力,真的是帮不了你了……”

    说着,伸手从自己的袖筒里拿出一只小巧的七彩贝罗,轻轻放在阮若男的手心,意味深长道:“这只仙贝陪伴为师差不多也有五六千年了,你现在把它带在身上,往后可能有用的着它的地方。

    “要是哪一天你实在寂寞了,实在找不到人哭诉了,切记,我说的是……实在。或者……或者遇到劫难了,我是说或者……你只要把它放在嘴边轻轻一吹,为师我便会在第一时间下凡来看你。切记,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可别瞎吹啊!这上下一趟,能要了为师的半条老命呢……”

    阮若男激动的握着仙贝,一手激动的捏住太上老妇的手脖,坚强地点头道:“谢谢师傅,徒儿记住了!”

    太上老妇使劲儿把自己的手脖子从阮若男手里抽出来,有些吃惊:“徒儿,你最近在学武么?”

    “没有啊。”

    太上老妇揉着被阮若男捏的发红的手脖,仙眼儿一斜抱怨:“没练武咋这么大劲儿,差点儿把为师的仙骨捏酥呢……”

    阮若男伸手挠着后脑勺,尴尬笑笑,抱歉道:“对不起师傅,我,我只是太激动了,没想到捏疼了您……”

    太上老妇眼珠子一转,一亮,道上一计:“徒儿,不如你试着走走武术路线吧,为师看你内功了得,不习武实属可惜啊。”

    “我,我可以么?”阮若男试探性的问。

    “当然可以了,没有比你更可以的人了,就这么说定了啊,但是你得先找份儿工打着,不然会饿死的,只要在业余时间就练上几招,一来可以防身,而来……也许能帮你尽快找到花仙呢?”

    阮若男羞涩一笑,点点头,“好,我试试吧……”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还有,平时多留意身边儿的人,说不定花仙就在你身边儿呢……”说着,抬头一看,“哎呀~时辰不早了,为师得赶紧闪了,一会儿天黑了,容易半空迷路呢……”说着,一溜烟儿跑了。

    “师傅……”

    “怎么啦?”回头一脸不耐烦。

    阮若男伸手在自己脸上比划着,一手放在唇边儿,小声提示:“把您左边儿的老脸重贴上吧,看着挺渗人的……”

    太行老妇皱皱鼻梁,挥手道:“知道啦……”

    “师傅……”

    “擦,又怎么啦?丫的有完没完啊……”又一次回头,怒目圆睁。

    阮若男双手捂在唇边,大声交代:“下次记得穿内内哦……”说完,拿着仙贝绕了绕,咧嘴笑着目送太上老妇到转角儿。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留评十分活跃,小夕甚是感激。

    特别鸣谢以下童鞋:活跃可爱的小飞鱼,故意卖萌的小石子,阴晴不定的花花,神出鬼没的半甜和殤,还有猥琐大叔姐秀秀,以及诸位无名潜水党。

    在端午来临之际,为了表示感谢小亲爱们长期对小夕的支持,小夕特地回馈给大家鲍鱼蟹肉蛋黄粽一枚,各位大人记得梦中前来领取哦\(^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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