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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9二女争女

    花恋蝶笑的一脸灿烂,翘着一双兰花指捋着自己双鬓垂耷而下的两绺秀发,腰肢轻摆,浪声浪气道:“小亲爱的,多日不见,你看姐姐我是不是……更有女人味儿了?”一边飞去一记电力十足的媚眼儿。

    花容止微微一笑,见惯不怪道:“当然是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比姐姐您更有女人味儿呢?您……可一直都是冠军呢。”

    花恋蝶仰头咯咯一笑,声音极为浪|荡,接着,手臂伸展,衣袂飘飘,千般妖娆,万般妩媚的向花容止飞扑过去。

    花容止似乎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往旁边挪了一步,慢吞吞的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一张银票,在花恋蝶眼前轻轻一绕,慢声诱惑道:“姐姐,您已多时没回府拿银子了,手头也不宽裕了吧?”

    花恋蝶扑了个空,原本打算扑住花容止好好谄媚一番,哄点儿银子出来,可没想到花容止觉悟挺高,主动就把银票拿出来了。

    花恋蝶不缺男人,不缺女人,不缺美食,唯独缺的就是……大量的银子。

    看到银票,花恋蝶不由得两眼一亮,伸手就想把银票夺过去,花容止略微一躲,轻松的银票换在另一只手中,勾唇浅笑,笑容诡异,道:“姐姐,我们谈个条件怎么样?”

    花恋蝶一脸无趣,嘟起红唇,柳眉轻挑,满心不悦:“什么条件?”

    花容止不动声色的瞟了阮若男一眼,转而笑眼对花恋蝶道:“放了那个人,这一万两银票归你。”

    花恋蝶眉头轻锁思量了片刻,脸上呈现出少有的正经,果断拒绝:“不行,你用这种手段来和我交换条件,我会非常被动,不如……换个方式,咱们来赌一把如何?”

    花容止眉梢轻挑,一口应下:“好,姐姐想怎么赌,妹妹我都奉陪!”

    这时,迎面走来一位衣袂飘飘,殷柔万千的粉衣美男子,花恋蝶对那美男子阴邪一笑,转眼对花容止弯唇道:“赌他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底裤!”

    花容止微证,粉唇轻张,迟疑道:“这……”

    花恋蝶快言快语道:“爽快点儿,别这这那那了,一会儿人都走了”

    花容止吱唔了片刻,难为情道:“那就……粉色吧……”抬眼看着花恋蝶问:“你……赌什么颜色?”

    花恋蝶抬起小手,在自己的下唇边沿狠狠擦了一把,性感的双唇间发出“吸溜儿”一声,嘿嘿道:“妹妹你输定了,他压根儿就没穿底裤。”

    “你怎么知道?”花容止疑惑不已。

    花恋蝶邪恶一笑,伸手从自己的锦囊中掏出一颗金桔蜜饯,准确无误地扔进自己的嘴里,痞相十足的嚼了几下,道了声“看我的”,便大摇大摆,故意迈着八字步朝那殷柔的男子走去。

    花恋蝶的“花名”,对花容止来说早已不是什么新闻,以前都是道听途说,可从未亲眼见过。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仅从花恋蝶那“过人”的胆识,就足以令花容止“自叹不如”了。

    在这个女尊男卑的国度,女人当街调戏良男并非什么怪事,抬眼望去,犄角旮旯随处可见。有点儿家底儿的富家女,如果在身体允许的情况下,还可以纳三夫四侍,甚至更多。

    可是……对花容止来说,男人,虚荣薄情!男人,鼠目寸光!男人,骨卑肉贱!男人,见钱眼开!男人,可有可无!一句话:什么都能有,就是不能有男人。

    阮若男从转过身看到花容止那一刻起,就再没说过一句话,默默的站在一旁,默默的听她们师妹二人打赌,默默的……默默的偷瞟着压根儿不拿正眼看她的花容止,默默的感受着“暴风雨”来袭之前的平静。

    刚刚在街头闹那点儿事儿,以她对花容止的了解,肯定会和她“秋后算账”,也许“问罪”的手段有千万种,唯独不可能的就是,像没事儿发生过一样,了了算了,就如现在。

    不然,人家花容止怎么会无端端的拿一万两银票来为她“赎身”呢?

    阮若男有自知自明,深知自己没那么高身价,禁不住暗叹:唉~我阮若男无才无财,何德何能,却惹得两位美女不惜重金下注赌得本人‘真身’,而且,还殃及到无辜路人的内裤……

    一万两银子,若是换成素包子,够吃一辈子了吧?!我,我,我当之有愧啊!她,她,她为何要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为何不直接把银票给我呢?别说一万两,就是打个五折,我直接就跟她走了呗!笨!二!

    思及此,阮若男的一双凤眼儿不由自主转向花容止手上那张泛黄的银票,目不转睛,不舍得眨眼儿。

    花容止不动声色的将目光从远处收回,把手中的银票轻轻绕了一下,侧身弯唇问阮若男:“想要?”

    阮若男一怔,目光左右飘忽,连连摇手,堆笑磕巴道:“呃~呵呵~不,不敢,呵呵~”

    花容止诡异一笑,伸出葱白的食指向阮若男勾了勾,声音不大:“过来……”

    “哦……”阮若男半情半愿,挪着脚步过去了,乖乖的站到花容止身边儿,不等花容止开口,先主动“自首”。

    “那个……刚刚……对不起……我……”阮若男的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就被花容止不紧不慢转了话题。

    “你觉得……那位小男子的……底裤到底会是什么颜色呢?”说罢,抬眼轻瞟十几米开外那位衣袂飘飘的美男子,这时,花恋蝶也正好走到美男子身边儿。

    这个问题问的阮若男有些诧异,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同时也让她很是困惑,她一向对赌博无感,更何况赌得是男人的内裤,别说是内裤,就算是男人的西装夹克,对阮若男来说也毫无概念。

    因为阮若男除了自己的老爸,她压根儿就没接触过其他异性。她也只是在每次帮她老爸洗衣服时,才有机会接触到男性的内裤,而且他老爸的内裤都是补了又补,洗了又洗,早就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了。

    阮若男尴尬一笑,伸手指着远处的花恋蝶吱唔道:“呵呵……还是……让你师姐去解开‘谜底’吧……”

    言罢,两人同时被不远处的花恋蝶和那小男子吸引了注意力。

    只见花恋蝶先是鬼鬼祟祟尾随小男子走了几步,然后以一个漂亮的旋转,蝴蝶般的落到小男子面前,双臂大咧咧的一伸,色|迷迷抖腿道:“小弟弟,把裙子撩起来让姐姐看看好不好哇?”

    小男子两腿一夹,双手捂住自己的裤裆,咬唇扭捏道:“讨厌啦~大白天来欺负伦家……”

    花恋蝶嘿嘿一笑,伸手在小男子脸蛋儿上狠狠拧了一把,“哎呀~小骚货,还害羞是咋地?姐姐我欺负人还用得着看白天黑夜么?赶紧的,不然……姐姐我要自己动手咯……”

    小男子扑哧一笑,蛇腰风骚摆荡,小眼儿放电,左手拽着自己的裙摆,右手伸在花恋蝶眼前,直言要好处:“一手交银,一手撩裙,银子到手,想看哪里随您愿……”

    阮若男倒抽一口冷气,情不自禁地暗自高呼“卧槽,奇葩无处不在呀,呀呀呀!”阮若男悄悄瞟了花容止一眼,只听见那厮蛋定地道着:一路人,半斤八两,小偷抓贼。嘟囔着,轻摇香扇,双眸轻眯,一副静待“下文”的模样。

    花恋蝶这辈子最头疼的事儿,就是别人动不动就和她谈银子,哄她开心的话,她可以随便轻飘飘的赏赐几张百两面值的银票出去,但原则是得先让她开心,让她主动拿银子出来。

    她最忌讳啥都还没捞着,也不知道对方是甜是咸,张口就先问她要银子。

    况且,她最近惹了点儿麻烦,手头很缺银子啊!不然,她哪有功夫去街边儿“救人”?她像是那种行侠仗义的人么?像么?还不是想趁机敲诈点儿银子救急啊!!!

    见小男子张嘴就问她要银子,惹得花恋蝶很恼火,本想将这个风骚的贱|货痛扁一顿,然后将其拖至墙角扒之,扑之,强之。可鉴于有“旁人”在场,暂且也不好发作。不过先记下这张脸儿,攒着以后再与他“算账”。

    花恋蝶压着气儿,扭头往花容止她们那边儿看了一眼,继而转眼看着小男子低声恐吓:“没蚂蚱大,就钻钱眼儿里,小心生孩子没鼻眼儿。我告诉你,如果不乖乖儿的把裙摆掀起来给我看看,姐姐我就……”伸出食指和中指用力一夹,咬牙道:“咔嚓了你的小鸡|鸡!”

    小男子吓得浑身一抖,尤其下半身抖的最为明显,双手捂住小|鸡|鸡,拱着腰怯生生道:“别……弟弟俺还是处男呢,大不了不问你要银子就是了”颤巍巍地伸着一根指头,满眼乞求:“姐姐,俺,俺还有一个条件,您要是能满足俺,俺就,俺就脱光给你看!”

    花恋蝶弯眼一笑,双臂换胸,豪情万丈抖腿道:“说吧,姐姐我可以满足你一切与银子无关的要求!”

    小男子总算松了一口气儿,忙直起身来抖抖裙摆,直背直腰的侧身指着不远处的阮若男,正色道:“俺想和那位女主单独说几句话,就几句,成么?”

    花恋蝶一听,小手仗义一挥,爽口应下“小事儿”接着对阮若男招招手,“小软,你过来一下儿,有人找你。”

    阮若男一怔,差异的伸手指手指着自己的脑门儿,伸着脖子疑惑道:“找我?”

    “没错,找你的,你快点儿。”花恋蝶说。

    阮若男脸上一僵,不免有些忧虑,他是谁?为什么找我?难道……他认识这具“真身”原先的主人?

    虽然对花恋蝶擅自给她取的“称号”很有意见,可处于好奇,阮若男还是硬着头皮,顶着一脑门儿汗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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