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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1 答应做帮主

    司徒松板着脸,他是个粗人出身,也不像那些心计深沉的人一样擅长掩饰情绪。

    只见他那布满皱纹的脸,显示震惊,然后又是愤怒,精锐的眼眸变得阴森起來。

    枝毒,那是东昌国才有的东西。那种叫'枝树'的植物,其叶可以美容养颜,最是受宫中妃嫔公主喜爱的。

    但它的枝却含有一种罕见的毒素,无色无味,中毒的人三天之内如果得不到医治,那么就会死于晕睡之中。

    但要救治起來,也不算难事,因为是从枝树上提取的是液体,只要不散向肺腑,靠内力还是可以逼退出來

    的。

    只是他不明白,东昌国大老远的派人來暗杀这小子,还用这么明显的阴招,害怕别人不知道是东昌国干的

    ?

    月彤看司徒松一脸阴霾,刚想开口问司徒松,却被止住了话:"來人,打盆清水进來!"吩咐完才看向了一

    旁焦急无措的她。"丫头,你先出去,我要给他疗伤。再我沒出來的时候,不准进來打扰,否则你就不要想见

    到他了!"

    故事把事情说严重点,谁知道这丫头会不会耐不住性子,万一火爆冲进來,那只有坏事的份。

    再三看了看那一脸苍白的人,月彤红着眼眶跟着李大夫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出去。

    见他这样,她害怕……非常非常的害怕……

    有心而外都散发着恐惧,看他的样子,她恐惧,帮不上忙,她恐惧,不知道他情况如何,她更恐惧。

    如果再这个社会,连唯一对她好的人都沒有了,那她该怎么办?

    饱含感激的看了一眼司徒松,她才不甘不愿的离开房门。那一眼,有着坚定,有着期盼,有着信任。

    她相信这个老人会救他的!

    守在门口,她舍不得离去,只能无助的坐在地上靠着墙,半刻钟,一个小时,就好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原來她在无形中早已将这个霸道小心眼的男人看做了她生命的依靠、情感的归属。

    沒有哪一个人像他一样能走进自己的内心,在自己的心中刻上他的名字。

    而那个男人,是第一个。

    这个社会看似清新,可现实却比不上现代的人。

    这里的人争权夺势,为了自己的利益,哪怕就是一点点小小的尊严,都会惹上屠杀报复。想要在这里寻一

    方净土,过一世安好岁月,这种期望可能不会那么容易。

    就算你刻意要去回避,麻烦自然都会找上门來,接踵而至,让人措不及防。

    难道就这样甘心被人算计?

    不!从前的人生是沒遇到过这样的事,所以不曾考虑过该怎么应对,只想着坐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

    过。

    现在的生活早已经不是那种和平、和谐的年代了。沒有权势,沒有金钱,就算想做跟狗尾巴草,别人也不

    会让你如愿。

    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但是绝对不能白白挨到!

    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想要待在他身边,那么就的让自己强大起來。他有多强大,有多权势,她清楚。虽然

    他说过他不在乎,可是她在乎!

    不是说成功的男人后面都有一个强大的女人吗?虽然他已经够强大,强大到能给她想要的一切。但是她不

    愿,不愿成为他的附属品,更不要成为他的累赘!

    纵然不能平起平坐,那也必须想尽办法,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他,不是吗?

    那她就沒有必要再拒绝司徒松的话。那个位置高高在上,无数人仰望,也有不少人窥视,想为己所用。而

    如今机会就摆在了自己面前,让她唾手可得,她要是不同意,那就是天下第一的大傻瓜!

    红肿的双眼闪过一丝猩红的光,仿佛赤血一般灼眼。月彤从地上站了起來,纤手因为紧握的拳头,细小的

    指节显得惨白。矫柔的脸上,除了泪痕让人我见犹怜外,那紧抿的薄唇伴着磨牙的'霍霍声',头一次让人感觉

    到一丝凉意。

    门骤然开启,司徒松略显疲惫的走了出來,有些失血的脸色头一次让人觉得略显老态。眼眸虽然黯淡,但

    却沒有紧迫感。

    司徒松明显被她的神色所吓了一跳。不明白短短的时辰,怎么感觉像换了个人似的。浑身的冷冽之气蓄势

    待发,本來晶莹闪烁的美目中,沒有波光盈动,却毫无掩饰的透着戾气。

    "你之前说的话算数不算数?"她先开口,直逼主題。

    "只要你想,帮主之位自然是你的。我之前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黎帮的人都会听我的?"

    "会!"

    得到答案,给予了答复,月彤不再多言,只身往里去。

    "那小子暂无大碍,只是近來不宜用功,你小心伺候着……"

    司徒松在她身后满缓的交代完,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转身离开。

    耗了太多的内力,他现在也必须的调息好,再來安排帮主接替仪式。是时候给各大长老、堂主发布消息了

    。

    忐忑不安的走进床沿,月彤眼里有积起了雾气,她甚至不敢看床上仰躺的人,尽管从司徒松嘴里听到说他

    沒事了,但她依然还是怕。

    "……小东西……"殷止轩眼角瞟进一抹熟悉的身影,虚弱的就想坐起來。

    这次被人设计,他故意引那些人到郊外树林里,就是不想让她受到一丝伤害。那些人这次來的目的不光是

    想要他的命,更是想连她的一起要。

    如果他不把那些人除掉,即便是黎帮的人在身边,也为成为一种安全隐患。

    现在看到她完好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悬着的心才放了下來。

    艰难的伸出手朝着她。他好想抱抱她,看她有沒有事?

    月彤看着她虚弱无力的样子,虽然薄唇上的青紫已经退散,但却苍白的让她心痛。而此刻的他不知道好好

    休息,那双暗泽的眸子却一直倒影着她的影子,那沙哑的声音还是叫着他给她起的昵称。

    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心动的?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感动的?

    不再迟疑,她扑在他怀里,嘤咛的哭泣起來。

    他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殷止轩艰难的扯出一抹笑,为她那小鸟依人的模样高兴着。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满心的温暖和甜蜜。

    "我沒事……别哭……"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月彤立马止住了哭声,沒好气的冲他吼道:

    "为什么一大早就不见了人?我以为你在这里等我?你到底跑哪去了?"

    捋着她耳边的发丝,他无声的接受着她炮轰似的责问。

    有些事她能不知道的最好就别说,这也是为了她安危着想。

    "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那个样子好害怕……害怕你会出什么事……你要出事了,你叫我一个人怎么过,

    怎么活?……"

    "傻瓜,现在不是已经沒事了吗?别哭……我不会丢下你的……你是我的女人,这一辈子我都会让你待在

    我的身边!"将她眼角的泪擦去,他低沉着嗓音,柔声的贴着她的耳际说着。

    "霸道!"月彤娇嗔的在他身上捶了一下,发现他皱了皱眉头,这才反应过來,"快躺下,司徒长老说你要

    好好休养,最近都不能用内力。"

    "司徒长老?…….你答应他的要求了?"殷止轩从她那称呼里听出一些不对劲,慢声细雨的问道。

    "嗯,我答应他做黎帮的帮主了!以后就再也沒有人敢欺负我们了!以后再有人想伤害你我,我定会让他

    们死的难看。"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來的。说完以后她才发现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赶紧将殷止轩放平,让

    他躺好。"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那张不见血色的唇瓣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她都看怎么都觉得难受。

    殷止轩一把将她的手拉住,唤住她,"……陪我!"

    自己的女人还是得放在自己身边看着才踏实。

    "你好好休息,我不走,就在这屋子里,哪也不去。"现在就算有人要将他俩分开,她都不会同意。

    也许是耗费了太多内力,再加上中毒,殷止轩深情的看了一眼她,才缓缓的闭上眼,沉沉的睡了过去,只

    是那相握的十指牢牢的贴合在一起,却让月彤怎么都分不开。

    宰相府

    林幽雨一脸郁色的坐在花园里的长亭里,驱走了下人,身边的安寂让她更加烦闷不安,视线一直停留在亭

    下花圃里其中的一朵牡丹花上,沒有焦距的眼神,却透着一股如蛇蝎般的毒辣之色。

    沉迷于痛苦和仇恨中的她,丝毫沒有发觉一袭白衣朝她靠近。

    "郡主这般忧容,莫不是花儿惹了你的不快?要不要本宫帮你将它打折了?"

    林幽雨怒目圆瞪的看着面前笑的一脸妖魅的男人,立马起身,伸手一指,冰冷无情的厉声说道:

    "你滚!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这个卑鄙无耻的东昌太子,在爹面前求亲不说,竟然在大婚前将她奸污!

    她很他,恨她的肆意妄为,恨他的不知廉耻,恨他卑劣的行径!恨他毁了自己的姻缘,恨他毁了自己的清

    白。

    她不甘,不甘自己不能嫁给心上人,不甘自己为心上人保留的清白,被这么一个无耻的小人玷污!而这个

    人如今还厚颜无耻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她却不能对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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