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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 考虑考虑

    "只要这玉佩真正是属于你的,那么你就是帮主之女。服与不服,这你不用担心。我这外人都能掌管黎帮

    多年,更何况你名正言顺。再者,即便是你掌管失措,也会有人能全心的辅佐你。"

    月彤咂舌,随性的重新坐到椅子上,如有其实的思考起來。

    怎么她见过的人各个都喜欢玩算计?这老人家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一个意思,要她做帮主。

    人家还后路都给她找好了,如果做不來,还有人会帮忙。

    谁会帮她?难不成说这么多,只是要她做个傀儡,任人摆布?

    也不像啊,他明明掌管黎帮做的好好的,干嘛要想法设法弄个傀儡來给自己添堵?

    司徒松知她肯定要想一些事,也就不在出声,安静的在她对面大刀阔斧的坐下。一双精明的利眼沒放过她

    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但脸上的从容坚定可以看出他早已预谋好了一切。

    的确,黎帮之位他迟早会交出來。与其在他百年之后黎帮出现内乱,不如自己挑选有担当的人。但那能被

    倚重的人绝对不是对面这个乳臭未干,对黎帮一无所知的丫头,而是她身后那位可靠的男人--殷止轩。

    一个是可以名正言顺接掌黎帮,但无能力之人,一个是有能力但无权接掌之人。只要他们能结合,那么黎

    帮就不怕群龙无首。相信黎帮主在天有灵,会赞同他的决定。

    月彤'深刻研究'了一番,还是理不出头绪。

    靠,她也不过就是个等吃混喝的人,雄才伟略根本和她靠不上边,一下被人这么看重,她如果立马答应,

    还真是傻子。

    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呵呵,老人家,很高兴你这么看的起我,不过我觉得自己一点都不适合当什么帮主,我这个人一向不喜

    欢被约束,更沒有什么远大抱负,这种好事我也不相信轮得到我头上。我自己几斤几两再清楚不过。谢谢你的

    好意,恕我无能为力。"

    月彤思索了半天,在司徒松的等待下,终于开了口。虽说她心里质疑别人的用意,但说的却是实话。一是

    她想让对方看清楚她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态的人,二是她从司徒松眼中沒有看到半点对她的期望,那种坦然自若

    的神态,仿佛早就有自己的打算。

    这么精明的人,想必她就是不按他的要求做这个帮助,他也会有其他的法子。

    她虽然神经大条,但也不是傻子,谁知道他心里算计什么,反正不要被人摆布就好。

    "丫头,希望你认真想想,这关系到楚东国的江山运势。如果你喜欢那小子,那么你就该竭尽全力的帮他

    。"

    司徒松不急不慢端着茶盏,对着月彤只抬了个眼神。

    "……我会好好考虑的。沒其他的事那我就先走了。"月彤想了想,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既然对方给她台阶下,她也不希望把话说的太绝。谁知道这老头会不会使用什么非正常手段?

    这老头说的很对,黎帮对楚东国的确有利用价值,为了殷止轩,她还是先退一步,然后跟他商量了再做决

    定。

    起身正准备出门,门外急匆匆的跑來一人,差点将她撞到,还好她发现得早,闪的快。

    "何事如此慌张,沒见到我正在待客吗?狗东西,一点眼力劲都沒有!"司徒松一脸恼意,毫不留情面训斥

    着跑來的下人。

    月彤沒被他突然的怒气吓住,倒是对他骂人的语气有些好笑。

    这老头原來这么粗俗!

    不过还挺有意思的,总比那斯文语气说出來的话动听。

    來人镇住身形,连礼都沒行,就贴到司徒松耳边说起悄悄话來。

    月彤无意再继续留下去,赶着想回去见殷止轩,结果脚刚踏出一步,就听司徒松一声惊怒出來:

    "什么?那小子被人暗算?!"

    她身子一僵,下意识的回过头,看着司徒松布皱着眉头,眼里也有一丝狠戾划过。

    那小子?难道是殷止轩?

    "老人家,你说殷止轩怎么了?!"此刻她脸上尽是焦急。

    "我的手下说,看见那小子在树林里被黑衣人包围,并受了伤,现在正被送回來的途中。"司徒松拧紧眉头

    简单的叙述完,又转头对來人吩咐,"去准备一间厢房,并叫李大夫赶紧过來,就说老夫找他有急事。"

    "是。"來人又匆匆跑了出去。月彤抬脚就想跟上。

    "你做什么?"司徒松发现她的异常,赶紧出声唤道。

    "我要去找他!"

    "去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已叫人送他过來了。既然被我手下发现,想必已经帮他解了围。你还是安心

    在这里等他就可以了。"司徒松一面劝说,一面猜想。

    到底是谁,明知道这是黎帮的主界,却还敢在这里动手?

    那小子这次來落镇,恐怕不单是为了这丫头吧?

    放任朝政不理,跑到这里來跟心上人散心,怎么看都不像是那兄弟俩能做的事。

    难道朝中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个可能,他脸上沉浮着一丝狠戾,搭在椅靠上的手死死的握住,青筋涌现,指节泛白,就差沒把椅

    子就拧断。

    月彤才沒注意司徒松的神情变化,满脑子都想着那男人受伤的事。想去看看,可她根本不知道殷止轩一大

    早去了哪,想听司徒松的话安心在这里等待,可脑中神经混乱,不知道他怎么受的伤?不知他伤在哪?不知他

    情况严重不严重?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只能不停的在原地打着转,心中的担忧层层叠加,越积越重,渐渐的就感觉浑身

    都是怒气。

    "丫头,你别再转了,晃的我头晕。"司徒松好心提醒她静下心來。

    "要你管!敢情伤的不是你男人!站着说话不腰疼!"她现在又急又怒,看着谁都不顺眼,逮着谁都想骂。

    "咳咳咳--"司徒松正喝着压惊的茶水,突的一下咳嗽起來,一张老脸涨的绯红。精锐的双眼如鹰眸般打量

    着面前怒气爆发的女子。

    他以为她不过就是随性了一些,沒想到这丫头出口竟是这样呛人的话。那一身凛然的怒气,是从内而发,

    就算她长相娇俏玲珑,却也掩饰不了她眼中的狠劲。

    有魄力!看來他还得重新审视一下面前这弱滴滴的丫头了。

    似乎一开了口,就找到了爆发的源泉,月彤咬着牙,横着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嘭'的一声重重的拍起

    了桌子。

    "妈的,走到哪都不顺!在哪里都有TM的小人!要是被老娘知道是谁干的,非拿黄瓜暴他菊花!"

    "暴他菊花?是你所学的暗器?"司徒松好奇的问道,他可是一点都感觉不到这丫头有内力,不是练武之人

    ,怎么用利器?

    "你猪啊,爆菊花都不懂!插**总该懂了吧!"月彤不由分说的吼了过去。沒见过这么笨的!

    她压根就忘了自己在跟什么人说话。

    这一句话更是惊的司徒松脸红筋涨,肺功能差点不足。

    好半响,他才冒出一句话,"女子说话,岂能这么不知羞?"那王爷小子知礼重义,怎么看上这丫头的?

    "要你管!我说你这老头是不是吃饱了沒事干?要沒事,赶紧给我找人去!"心烦意乱,再加上怒发冲冠,

    她压根忘了谁才是这里的主人了。

    司徒松老脸一绷,半眯着眼好整以暇的瞪着对她'发号施令'的人。

    本來为她粗口错词想发火的,但仔细一想,却不得不退步。这丫头还沒坐上帮主之位呢,就敢这么直呼直

    叫,看來她还是有些资质的!

    一老一少就这样坐着互瞪起來,仿佛都想把对方瞪穿來看看。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之前的那个下人又风一般的跑了进來,"老爷,王爷被带回來了,李大夫也

    过去了。"

    月彤猛的站起來,一把拉住來人的胳膊,朝门外拖。"走,给老娘带路!"

    被人粗暴的拧着半拖半拉的下人有些傻眼回不过神來,待看清楚司徒松朝他们一摆手后,也沒管那么多,

    顺从的带月彤來到厢房。

    床上,一袭鸦青色的炮锻身影正闭目晕迷不醒,浓眉紧拧,如雕画般的俊颜惨白渗人,薄唇更是泛着一层

    青紫色,月彤心一紧,跨进门槛的脚就开始发软。

    她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人,更别说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正在施针的李大夫听闻背后的声响,并沒有侧目,只是冷淡无奇的轻斥了一声:

    "出去!"

    不带任何温度的话透着明显的不悦,月彤见他从身边的药箱里麻利的取出一个匣子,将里面并排的银针一

    一取出,朝床上晕迷不醒的人扎去。

    揪着心,忍着快溢出的泪,知道那人是在为他诊治,可她担心着,不敢上前,害怕影响那大夫施针,但要

    她此刻出去,她也万万做不到。

    司徒松跨进门,神色也有一些急躁。"李兄,他的伤怎么样了?"

    李大夫依然不动身形,等最后一根银针扎下,他才转过身,朝司徒松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淡

    漠了说道:

    "枝毒。不过发现的及时,毒气还未功心,老夫已经封住他的奇经八脉,剩下的就要看司徒兄的了。"

    月彤再傻,也听得出來对方说的是什么。

    中毒?中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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