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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9 变脸的男人

    想想本來自己性子就很多不对,老是跟他顶嘴置气,自己都忍受不了自己的性子,她有什么理由去要求别

    人忍受?更何况这个男人从來沒有忍受不了她,更沒提出要求要她改变。仅是这一点,她都不应该再给他惹事

    生非了。

    床上被罚的事也不能全怪他,要不是自己喜欢顶嘴,他也不可能这样对她。这个男人舍不得打她、骂她,

    也许只有这种变态的方式,才能惩罚到她吧?

    他的目的的确是做到了!

    可她也不想再发生这样的事。

    "你......以后还会不会这样对我?"抬起水朦朦的眼睛,月彤哽咽的问道。

    "不会......小东西......"他的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

    "你说的,如果你下次要这样,我就真不理你了!"

    "是!"他贴着她耳际重重的答应着,之前的紧张和担忧一扫而空,嘴角重新挂起了笑意。

    只要这小东西不闹脾气,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现在腰酸的要命,那里也痛的很,怎么办?为了我好好的养身体,也为了报仇给你个教训,我就罚你

    一个月不准碰我,知道不?"月彤眨巴眨巴眼,一边装着可怜兮兮的模样,一边心里偷偷的乐呵着。

    "你--小东西,你是故意的......嗯?"

    殷止轩顿时满头黑线,很想把她拍晕过去。敢情闹这么一出,她就是为了这样惩罚他?这小东西心眼是不

    是太黑了些?

    天天抱在手里,每晚抱着入睡,不碰她?那不如直接一刀把他杀了还來得痛快些!

    "混蛋......你又想干嘛?我说了不准碰我,要不我就从车里跳出去!"

    "我用内力给你疗一下......"

    "那脱我衣服做什么?放手,要不我咬你了!"

    "别磕着牙了......好了......好了......我放手就是......

    马车里一扫之前的紧张气结,一会儿里面嚷嚷吵吵的声音又传來。

    天渐渐黑了。考虑到肚子和休息问題,殷止轩让车夫在一个小镇上停了下來。找了客栈,并把车夫给遣了

    回去。

    "为什么要让车夫走啊?他走了我们怎么办?"月彤不解的问道。

    难不成回去要靠脚力吗?

    "他留下來也沒什么用处,我本來就是带你出來游玩,让一个下人整天跟着做什么?"

    殷止轩学她的样子朝她眨巴了一下眼睛。

    其实他早就算好了的,现在京城风声紧,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他们出來一是避避风险,二來借此机会享受

    下两个人在一起的温馨感觉。

    还有一点就是,她说失忆了,而他也坚信了她的话,认为她失忆。那么带着她來外面,看能不能为她找寻

    一些失掉的记忆。

    毕竟她的身后牵扯着那么大一个势力,他一方面希望这小东西能留在她身边,一方面又不想让自己太过自

    私。帮她找回她该有的东西,他会让她选择。只要能让她快乐无忧,哪怕她是要掌管那个位置,他都甘愿陪在

    她身边,只愿彼此不离不弃才好......

    只是这些殷止轩并沒有跟她开口讲明。

    月彤被殷止轩带进客栈,看着店小二殷勤的带着他们朝楼上的房间走去,她突然觉得奇怪,但又说不上來

    为什么。

    这男人怎么不似平常那样昂首挺胸了?倒像是做贼一样尽量低垂着头,除了之前说的'要一间上房'以外,

    就沒多说一句话。

    这让她感觉自己也像做错事的人一样心虚起來。

    靠,这大晚上的,跟一个男人跑到这偏远的地方住旅店,跟那啥偷情的人去酒店开房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月彤才从压抑的气氛中笑了笑。

    直到点小二离开后,殷止轩才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刚才笑什么?"

    "沒什么,就感觉到我们好像是出來偷情的一样,呵呵。"月彤实话实说,淘气的掐了掐他的俊脸。

    "胡闹!"殷止轩冷了她一眼,轻斥着。

    他本來想要两间房,但考虑到她沒有半点防身之术,还是放弃了那样的打算。

    别人要怎么想也管不了,不是他不在乎她的名节,而是这些东西比起她的安全來,自然是安全重过一切。

    况且这是他早已认定的妻子,自己的女人,凭什么不能住一间房?

    月彤见盆架上准备好了水,忙和着为两人洗脸擦手,翻了翻殷止轩带出來的包袱,发现沒几件多余的衣服

    ,想着出门在外,又是第一晚,也就沒打算换穿的,倒床和衣而睡。

    很快,身后贴上來一具温暖的身体,她有些赌气的朝床里移去,试图离她远点。

    昨晚的事情她气还沒消完呢!

    其实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高兴起來什么事都可以不追究,只图自己高兴。要是心里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不想起也就罢了,一想起來,千儿八百年前的事都可能翻出來。

    感觉到腰上那只手又要开始作乱,她胡乱的打了一下,"说了不准碰我!"

    身后的人顿了顿,"穿这么多睡觉不热吗?"

    "我冷!"

    下一瞬她被转了个身,闭着眼也能感受到这男人又生气了。

    "冷还隔这么远!"

    殷止轩蹙着眉,不无好气的说道。想到她之前在马车上那种反应和语气,下意识的软了口气,"听话,要

    是冷就抱着我。"

    这小东西平时睡觉有点凉就要朝他怀里钻,这会儿八成气还沒消呢。

    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如水的眸子里有着深深的宠溺。

    "哼!"月彤虽然鼻子出气,但还是乖乖的任他给脱了外衣。见他也沒有更进一步的打算,这才听话的重新

    躺进他温暖的怀里。被马车晃了一天,她是真累了,在他胳膊弯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

    过去。

    第二天,月彤照往常一样睡了个自然醒,摸摸身旁的位置,沒有热气。她知道他肯定又出去了。

    想起了自己和他现在不是在王府里了,她下意识的爬起來,惺忪的眸子四下张望,四下寻找昨晚被他拔掉

    的外衣。

    "啊--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殷止轩!殷止轩--你给我出來!"

    衣服沒看到,只是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床榻边,正注视着她。月彤那叫一个惊啊,尖叫了一声,赶紧

    喊着殷止轩的名字,手死死的抓住被子一边往身上捂,一边朝身后挪。

    "小东西,别怕,是我!"床边的男人轻轻开口,似乎感觉到吓到她了,赶紧出声说话。

    "殷......殷止轩?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那声音熟悉的很,月彤立马听了出來,但还是警惕的不敢上前。

    "不喜欢吗?这只是暂时的,可得委屈娘子一些时日了。"殷止轩大手一捞,将他带进怀里。王府里已经有

    个王爷存在了,他现在还是以前的样子,难眠不让人起疑。要演戏,就要装得彻底才行。只不过要委屈这小东

    西了,天天都看着另一张陌生的脸,不知道她为怎么想?

    靠近他身体,月彤才放松了警惕。沒错,是这个男人,声音沒有变,依旧低沉性感。最主要是他身上的味

    道,男性的热气,还带着谈谈的香气。

    月彤抬手仔细的看着他的脸,小手不经意的就摸了上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吗?在古代叫易容,在现代就成了整容。整容有风险,不知道这易容有沒有后遗症?

    "这脸还能恢复成以前的模样吗?"

    手指一点点划过他的下巴,慢慢向上,鼻子嘴巴下巴包括脸型分开來看,也跟从前差不多,那凑在一块看

    ,平庸无奇,沒什么特质,仿佛转一眼就能被人遗忘。

    "怎么?嫌弃相公长的丑了?"殷止轩摸索着在她圆翘的屁股上使劲的揉了一下,眼里带着狡黠的光,戏谑

    的问道,可那手的动作明显带着警告的意味。

    月彤白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的眼睛似乎沒什么变化,每次看他都带着一丝溺人的光。

    "是啊是啊,天天对着这么一个丑八怪,你说我还是吃的下饭,睡得着觉吗?这一时半会还好,要是你回

    不到以前的样子,那怎么得了?你看我需不需要重新找个好看点--"

    话沒说完,就被他埋头狠狠的咬了一口。月彤看到那双潭眸里又染了一层冷气。

    这男人,一点玩笑都开不起。气点太差了,一点小事就容易动怒。她不过就说说嘛,这还咬上了?

    "疼!"一阵疼痛自唇瓣传來,伴随着丝丝腥味,月彤皱了皱眉头,咬着牙使劲推开他的脑袋。"你熟动物

    吗?知不知道疼死了?"

    "你这脑袋不长记性!下次还敢胡说,看我这么惩罚你?"寒着脸,殷止轩嘴上说的严厉,但手还是轻柔的

    揉着被他咬过的唇瓣。

    "小气,不就是开开玩笑嘛!"见他绷了脸,月彤沒好气的解释道。

    他哪知道这男人的底线是什么。反正只知道这男人动不动就生气,有时因为她一个动作,有时因为她不经

    意的一句话,这气点低得她都觉得自己随时身边埋了一个炸弹似的。最主要的是这男人一旦爆炸,准时让她连

    自己的骨头都找不到位置。

    算了,惹不起,她不惹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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