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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8 死了也要嫁

    "放肆!儿女婚嫁,自有父母做主,岂能是你想说不嫁就不嫁的?"林浦成冷着一张脸,说道。

    "爹,你知道女儿喜欢的是谁,你有何必要把女儿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你这样做难道是想把女儿逼上

    绝路吗?"

    林幽雨带着绝望的威胁着。

    是的,她绝望了,等了这么多年,那个痴痴念念的人并沒有多看她一眼,反而娶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做侧妃

    ,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心就已经痛死了。如今还要被迫嫁给另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她除了痛,就只剩下绝望

    了!

    "混账!"林浦成的脸上既是愤怒又是痛苦,可是他第一次对女儿骂这样的话,"你知不知道你这婚事关系

    着多大的利益?就为了你自己的儿女私情,难道就将我和你娘的生死至于不顾吗?更何况那男人根本就不值得

    你爱!这寝室,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就算死了,那东昌太子也会将你灵柩带回去!"

    他怎么会不明白穆天勤的用意,结婚也许是无意,但聘礼却是有意。这其中的关系,他怎么能跟自己的女

    儿说得清楚?

    "难道为了你自己的私欲,就可以不顾女儿一生的幸福?"

    "啪--"响亮的声音,顿时惊呆了屋子里所有的人,甚至是震惊了两个当事人。

    林幽雨一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绝望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爹。

    爹打她了?爹竟然打她了?

    从小到大,不管是她惹了多大的祸,爹最多不过就是训斥她几句,而今,为了他自己的权力和私欲,他竟

    然出手打了她?

    难道自己真的沒有希望了?难道真的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沒有了?她不明白,她跟那个东昌太子在几天前的

    宴会上只见过那么一面,为什么他信誓旦旦的要娶她?甚至是自己死了,连灵柩都不放过!

    那她就算死了,又有什么意义?是生是死都逃不过他们安排的命运......

    林浦成伸出去的手久久的在半空中颤抖。一张略显老态的脸沒有往日的严肃,只有懊恼和痛苦。

    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一直都是他放在手里的宝,想着当年她娘为他而死,他把所有的愧疚都化作宠溺

    ,用这唯一的女儿身上。不想竟是自己的这种溺爱让女儿变成这般刁蛮任性的模样。

    他何尝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有个幸福的未來!可她却偏偏爱上了自己想极力除去的对象。与其嫁给一个亡

    国的阶下囚,不如嫁给一个未來的皇上。

    他现在只能心怀侥幸,希望那东昌太子能在聘礼运送來,办成大事以后,能主动提出毁掉这门亲事。即便

    日后自己的女儿被人嘲笑,但也不至于丧失掉自己的幸福。

    更何况到时以他的地位,再帮女儿另寻良配,根本就不是难事。

    只是......只是这种侥幸不知能否发生?

    他更不知该何如开口跟女儿说明这一切。在大局未定之前,他只能心怀侥幸,却并能做其他打算。

    痛苦的叹了口气,林浦成眼中的痛苦挥去,严厉的警告着那块魂飞魄散的人儿:

    "记住我说的,嫁也得嫁,不嫁也的嫁,即便死了,灵柩也是属于东昌太子的。"

    随即不敢再多看一眼,狠戾的转眼看着一干吓的颤颤兢兢的侍女。

    "看好郡主,若是少根头发,立即杖毙!"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他还能说什么?他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

    但愿他以往的包容和宠溺能让自己的女儿理解他,让他再自私一次......

    另一面,月彤几乎是被摇醒的。

    感觉到身子晃晃悠悠,她迷糊着想会不会是遇到地震了。随即睁开眼,看了下。

    男人还是那个男人,自己正窝在他怀里......只是,姿势怎么不对?

    抬头一看,吓了她一跳。

    他们怎么在马车上了?

    "醒了?在多睡会儿。"殷止轩磁性的嗓音传來,带着一种餍足的笑意。

    "该死的,要走你怎么也不叫醒我?"月彤翻身想爬起來,"哎呦,我的腰......都是你.....

    ."

    这臭男人沒有几次是温柔的,哪次他生气沒把自己整晕过去?事后又想來讨好她,这次她非要跟他表明态

    度不可。哪有这样折磨人的?

    要在床上被折腾死,那就是天下最可耻最可耻的笑话了!

    "怎么了?让我看看......"殷止轩紧张要去拔她的衣服。

    "你给我让开!滚远点--我说了我要跟你分床睡!你还是不是人啊,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对我?难道我就

    是专门供你发泄的对象吗?"忍着身体的不是,月彤强行从他身上爬起來,坐到车里的另一侧软榻上。

    想到这男人这么对她,她感觉委屈到极点。

    "我......"殷止轩看她那委屈难受的模样,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一想自制力很好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触碰到她就不想放开对她的亲近。特别是一想到她要离开,或

    是想着她对其他男人有什么想法,他就感觉像要丢魂一样,慌神无措,只有在要她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她真实的

    存在,只有在搂着她的时候才能体会到那份可贵的心安。所以他每次都会迷情,每次都会放纵,明知道她承受

    不了那么多,可他就是停不下來。

    如今看她那充满委屈的脸,带着戒备和指责的神情,他心口顿时闷痛起來。

    他不喜欢她那样的疏离,他希望时时刻刻能将她抱在手里,感受那份心悸和温暖。

    他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是自己对她太多强求了,是自己太过心急了。可是他从來不知道她心中所想所

    思,她的思维,他永远都摸不着头脑。这让他有些害怕,害怕她从此真的离开自己,害怕她像当初,凌空而來

    ,又突然无踪。

    那该死的害怕让他根本一点安全感都沒有!更何况她一直逃避两人的婚事。

    虽然她说过她爱他,这么些日子以來他也体会得到她心中有他,但是为什么就不愿意嫁给他?

    既然彼此钟情对方,那为什么又要拒绝婚事?

    他不解,真的不解......

    他不是想伤害她,也舍不得伤害她,但他就是把握不住自己的感情和理智......

    "彤彤......"殷止轩充满爱怜的看着她,试图消除她心中的不快。

    "别乱叫!我不想跟你说话!"

    别过头,月彤赌气的不再看她。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对付他。

    打又打不过,吵架就算自己嘴皮上过了瘾,到最后受他的惩罚会更重。要她软着脾气去贴服他,她又不甘

    心。

    凭什么要让她一个女人去将就一个男人?难道女人生來就是受男人打压的?

    她不服!

    她知道自己的性格不好,但这是她多年來早已习惯了的。她何尝不羡慕那些娇娇滴滴,柔柔弱弱的女人,

    那种能给人带來怜惜感觉的女人。可是羡慕嫉妒恨又能怎样,她终究不可能变成那种柔弱之人。

    从小到大沒有保护伞的她,到哪都受人歧视,遭人白眼,如果她不能保护好自己,让自己坚强起來,只凭

    着一身的柔弱矫情,那她岂不是早就死翘翘了?

    "彤彤......怨你就说出來,痛你也说出來,我就在这里......别......"伸出去想抓

    她的手停住,悬在空中,那性感的嗓音里饱含着歉意,那张耐看的俊脸有着担忧的神色。可心里想说出口的话

    就这么卡住,怎么都吐不出來。

    "别跟我说话!我再怨又怎么样,再痛又怎么样,你在乎过吗?我说的哪一句话你听进去了?"

    她就是对他不满,不满到了极点。

    也不知道是他惯着她,还是她惯着他,反正她今天就想跟他把话说清楚,别人上床是享受,她还真是倒霉

    ,跟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做那种事竟然想是受罪一般。

    殷止轩被她说急了,黑深的眸子全是懊恼和歉意,也不管她生气不生气,依旧按照规律将她拉进怀里,两

    手紧紧的圈住她,

    "小东西,别这样,我知道是我不对,下次我不会那样了......不会了......"

    边低喃着,边轻拍着她的背,想哄小猫一样的一直在她耳边说着歉意的话,优美的下巴摩擦着她的发顶,

    仿佛她就是她手中易碎的瓷器,那么让人怜爱,让人心疼。

    月彤憋屈的眼泪这才顺着眼角流了下來。双手圈着他的腰身,把自己紧紧的贴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淡淡

    的香气,感受着他温暖的胸膛,哽咽的说不出话來。

    她还能再说什么呢?这样一个男人竟然为了她这样放下身段,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她也渴望爱,也渴望生

    命中能有一个真正关心她,爱护她的人存在,而现在这个人出现了,她却害怕的想退缩了。

    这么久來,这男人对她的纵容和宠溺王府里的人哪个不是瞠目结舌,她在王府的地位,似乎比他都还高,

    能给她这么一份殊荣的,除了身边这个男人,再无其他。

    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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