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冷王爷的痞娇妻

正文 44 结婚不关他的事

    为了怕她有什么意外,他把钥匙交给看门的护卫保管。可这些饭桶,知道里面的人会遭遇不幸,竟然见死

    不救,还愣着不动。

    "是......王爷......"

    紧闭的门前两护卫被突然出现的主子吓了一跳,听到那声熟悉而冷冽的声音,反应过來后,有些打颤。

    知道自家王爷是因为生气才把那小姐关了紧闭,可沒想到王爷会这般吓人,活像熊狮猛兽般,要吃人似的

    。不,应该是要吃屋里的人吧?

    落了锁,"嘭"的一声踹开门,就听见一声怒震:

    "你到底在干什么?"

    前一秒还是怒火烧心,下一秒却呆若木鸡。

    只见床上一片凌乱破烂。被子里的褥子四处飘落,只剩下被面,正被人使劲的撕成一条一条的,原本华丽

    的床幔被扯下,撕成条状编织成麻花样子,有粗又长。

    殷止轩呆愣了片刻,疾步上前,一把将那作乱的某女人拉了起來,鼻子里冒着火气,却找不到语言來训话

    。

    敢情她不是想轻生,编织那么多大麻花辫,到底是为何?

    "混蛋,你干什么?现在才出现?给老娘滚出去!"

    月彤本來就气的快冒烟了,连续毁了四根凳子,窗户沒砸烂不说,还把自己手磨起了水泡。既然矮的地方

    走不出去,那就爬高一点吧。

    屋顶虽然高,但房梁够宽,够结实。她就准备做几条大绳子,搭着桌椅爬上房梁,从屋顶出去,再用绳子

    爬下屋顶。可事做到一半,手都麻了,这坏蛋却出现了。

    那她辛辛苦苦忙活了老半天,不是白受罪了?

    苦命的她,为什么老是自作孽啊?

    老账加新恨,她不怒才怪。

    "你这是作何?"抓着她手掌,看着她手心里密小的水泡和深红的印迹,殷止轩心口像是被剜了一刀,但浑

    身气极,口中的话自然是不善。

    他气,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气她总是做一些让他摸不着头脑的事。

    "滚开!不用你管!"

    月彤心里那个委屈啊,只差恨的沒流眼泪了。

    这该死的男人关了她一晚上,害的她想尽办法出去,到头來还这样凶的对她!

    平时虽然他也有说话恐吓她的时候,可是却从來沒有这么让她委屈过。而现在却莫名其妙的摆那一张臭脸

    ,态度之恶劣,为什么?她到底哪里错了嘛?

    是不是因为怜香进了府,他有了新人,就忘了旧爱了?

    难怪,难怪昨晚他会对怜香说三日之后娶她,还封个什么破侧妃!

    狗屁!全都是狗屁!这个男人真他M比浮云还浮云!

    想到这些,月彤狠狠的一把推开他,看着已经打开的房门,奋力的朝门跑去。

    她要离开!她不要看到自己稀罕的人娶别的女人!她受不了这种刺激!

    脚刚挨着门槛,一道力度横在她腰上,蒙上水雾的眼眸沒看清方向,随着那道力度,就转到一具熟悉的怀

    抱中。

    "我说一二三,如果你再不放手,我就死在你面前!"

    第一次她轻视自己的生命。从來她都认为自己是一株坚韧的狗尾巴草,就算被人嘲笑,被人看不起,她也

    从來沒想过要放弃自己。

    可这一刻,她动摇了。

    本來生命中就沒什么值得她珍惜的东西,难得她看开,想要接受一段突如其來的感情,却不想到头來她却

    悲催的被人耍了。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更何况她还沒婶婶呢!

    为了这种事,她在心底百般纠结,千万不能哭,千万别让人看笑话!就算要哭,也要找个沒他的地方哭,

    大哭,哭过之后把所有的一切通通忘记,甚至要把这心口发疼的滋味也忘了!

    两人对视着,一个目光带火,一个目光带冰。

    决然的语调从她嘴里吐出:

    "一......二......"

    '三'还沒等她说出口,殷止轩松开了缠在她腰上的手,随即将她手握住,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他败了,败在她的腿部上,败在她毫无眷恋的神色中。

    "你难道真想看我死?"冷冷的话不带一丝温度的从她嘴里问出。

    "你为何置气?难道就是因为我关了你吗?我那是因为--"他正想说出原因,却被月彤厉声打断。

    "够了!我不想听你再说一句话,你我到此为止,我不需要你这种花心的萝卜,既然你要娶你的侧妃,那

    我就成全你们!不要拿那种虚情假意的模样出來,我看着真的很恶心!"

    说着又要抽身,却被殷止轩猛然的按进了怀里。

    "小东西,为何你总不信我?我已跟你说了那些计划,为什么你还要怀疑?是我不对,不该将你禁闭在屋

    子里,可是你昨晚唱的什么歌,你知道吗?我恼怒了,不想你那样唱,所以才....."

    月彤哑然,只差沒吐血了。

    靠,原來关她就是为了那首歌啊!啥欣赏能力啊,那可是超流行的一首啊。为了一首歌,竟然这样对她,

    她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

    哭个屁,笑个屁,她应该是怒!

    "少假惺惺的,你跟我说了只是让她做替身的小妾,为什么还要她做你的侧妃?你是当我傻子吗?"不知怎

    么的,她现在真的好想流泪。

    "你这脑子,训你的话你一句听不进去,与自己无关的事倒是在意的紧。"拍着她的被,殷止轩小声的责备

    道,语气也渐渐宠溺起來。

    他终于知道她为何生气了。

    这小东西,心里沒他的时候瞎想着要离开,心里有他的时候又瞎想着他会胡來。全王府的人都可以为他作

    证,他有多宠溺她、纵容她,唯独她自己看不清。

    月彤狠狠的锤了他一下。

    什么叫与她无关的事?自己的男人都快被人抢了,还无关?

    "说!为什么你跟我说的和对她说的话不一样?"

    "那也是为了更好的给东昌太子一个交代。一个在宫里做妃,一个在王府做小妾,你说那太子知道了会高

    兴吗?相信我好吗?两天后就是婚期,到时带你去看......"

    殷止轩故意将后面的话沒说出來,果然,月彤好奇心一起,不自觉的问道:

    "看什么?"

    殷止轩嘴上挂着一抹邪魅的笑,贴着她耳际说了两字:

    "洞房。"

    月彤瞬间涨红了脸,尴尬得愣住不动。

    A片她不是沒看过,就她跟殷止轩在床上自导自演了也不知多少回,可要去看别人表演活春宫,她还真沒

    见过真人版的。

    别扭的动了动身,月彤将他退离开一些距离。

    "谁知道到时哪个是你?"这话说的特别的阴阳怪气。

    "你--那为夫不介意让娘子好好辨认一下......"

    他的气已消,她的怨也解了,殷止轩看她那酸溜溜的模样,忍不住又想要她的念头。说话的同时也在打量

    这屋里的场景。

    窗户快靠不住了,桌子椅子缺胳膊缺腿的,本來可以缠绵的雕云纹罗汉床凌乱的不如鸡窝,怎么看怎么都

    不是一个调情的好地方。

    幸好他來的快啊,要真把这小东西多关两日,恐怕王府还真保不住了。

    既然这里乱糟糟的,而且王府这两日要办喜事,那也沒他多大事了,提前离开也是好的。

    月彤被他突然横抱起來,想到刚才他说的那么暧昧的一句话,别扭的就想离他远远的。

    "哎,抱我去哪?"

    她们刚刚才吵完架好不好?为什么这男人总是精神饱满,什么时候惹到他了,都要被她吃干净?

    "别说话,带你去一个地方,这里暂时不方便住我们俩了。"

    "为什么?"这王府不是他的吗?住在自己家里有什么不方便的?

    "两日之后我再告诉你。你还是想想等会怎么伺候好我吧,如果表现好,兴许我还能带你出去散散心。"带

    着邪魅的眸光看着她,殷止轩勾起嘴角故意挑逗着。

    "去哪?去哪?去哪?"

    说起出去,月彤自然兴奋。

    "小东西,先把夫君我伺候好了再说....."

    "去死,脑袋就想那事......"

    两人从偏僻的走廊穿过,殷止轩一边逗她,一边抱着她穿出侧门,直接上了一辆早已等候的马车。

    月彤不识路,自然是被他抱在身上,然后随着马车左拐右拐的被带到一间矮舍里。

    "这是哪?"

    一路上都走的那么悄然严肃,月彤不仅有些担心。

    该不会是这厮要把她卖了吧?然后好回去和那女的成亲?

    "别院而已,不用紧张。这别院位置偏僻,不容易被人察觉。王府暂时不能回去了,这两日只在这里等宫

    里消息即可。"

    殷止轩几句话就打消了她心中的疑惑。要是被他知道月彤刚才担心什么,可能又会暴怒。

    月彤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可还是放不开來,急着跑院落里四处打量起來。

    这房子哪个方位有出口,可要先看清楚,到时要真被卖,那自己也摸的清楚路子。

    殷止轩拉着她的手将她往怀里带。"看什么呢?这别院不大,也就比一般的民宅宽敞些。但仆人却沒有多

    少,只有一个刘妈在这里负责。"

    月彤撇撇嘴,"你是打算在这里把我金屋藏娇吗?"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