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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2 赏一根黄瓜

    那站在台上的,不是月彤又是谁。她为了今天的节目可谓是准备良多。

    既要当嘉宾表演节目,又要做节目的主持人。

    既然要主持节目,服装肯定要准备,有木有?瞧她那一身紫色拖地裙,刚出场的时候简直把所有的人吓了

    一跳。那裙子还是她特意叫府里的绣房按照她画出的式样提前准备的,抹胸的样式将她嫩白的手臂映在全府的

    灯笼光下更加莹润剔透,不盈一握的腰肢被合身的裙子包裹着,更显得纤细诱人,拖地的长裙拉高了她的身量

    ,原本顺滑飘逸的长发被她盼在后脑顶,配上朱钗,闪着晶莹的光芒。

    原本在月彤看來及其简单自然的装饰,在殷止轩眼中,却显得虚幻缥缈又别致动人。他知道她很美,可眼

    下却美的晃花了他的眼,迷失了他的心,这是他不曾见过的一面,似乎就在梦中,让人相抓又抓不到的感觉。

    双眸闪着程亮的光芒,有些痴恋的看着那台上的人儿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再不见其他,似乎就这样远

    远的看着,他的心就算沒有烛光,也开始亮了起來。

    不可否认,殷止轩的气质走到哪就算沒见到人,也都感觉得到,月彤站在台上,看着远处树下隐隐的一个

    身影,她嫣然巧笑了一下。

    这坏蛋,她还以为他不來了呢。既然人來了,那接下來她就可以......

    "下面呢我们就请从远方來的客人怜香小姐给我们带來一个舞蹈,又请怜香小姐!"

    她故意加重了'远方的客人'这几个字,嘴上笑意盎然,可心里却咬着牙的。

    谁叫那女人是奸细來着?谁叫她是情敌來着?

    被月彤这么一大声的宣告,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大家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怜香是谁啊?"

    "沒见过。"

    "我听说宫里赏了个美女给王爷,会不会就是她啊?"

    "在哪呢?"

    "......"

    议论声不断,而站在角落里被点名的女子,脸上有些不敢置信的模样,一半不悦,一半呆愣。

    晚上,府里下人來通知,除了周管家和王爷外,所有的人都必须到花园集合。

    她是有任务在身的人,本想借由身体不适推拒,可仔细一想,这也是一个了解王府情况的机会。于是她只

    能跟在人后冷冷清清的看着。

    才來王府一天,她并不了解这一直在吆喝的女人是谁,东昌太子也沒告诉她殷王府会有女主人啊。可看了

    半天,见下人一个个的对她言听计从,恭敬有加,她不免好奇起月彤的身份來。

    她不的不承认台上那个女人的确独特,独特的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她气质不似女子吧,可那眉眼

    绽放的光彩确实是一女子的娇美。说她无名无分吧,可她俨然比那个正经的主人还像这王府的主人,那吆喝人

    的气场,那群平庸的下人对她的顺从,怎么的都不敢让人忽略她在府里的地位。

    昨儿个跟这王爷进府,她只当跟在王爷身后形影不离的人是个随从而已,可今儿个仔细一看,她才恍然大

    悟,什么随从,那根本就是台上那女子无疑。即便是男装打扮,也掩饰不了她脸上原本的娇与美,特别是那是

    灵动的大眼,好似星辰闪烁般动人。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女子不是一般人。是一般人能随便指使王府的所有下人吗?而且还无人敢违抗这女子

    的话,更甚至说罢工就罢工,简直无视了王府主人的存在。

    怜香冷清着眸子,思索了片刻,她是沒想过月彤会让她上台表演节目,之前看了好几个人在台上表演,她

    都嗤之以鼻,那些庸俗的人,不是出丑挥几下拳,就是扭扭捏捏的在台子上傻笑,再不然也不知讲的什么段子

    的笑话。

    总之这一切在她看來,才是真正的笑话,本打算悄声离去,却不想被突然点了名。

    走不掉,只能作罢。她是府里的新人,又是皇上赐给王爷的女人,如果这样默不作声离去,给人平添很多

    不好的印象,特别是那男人。

    思及此,怜香不用声色的眼角打量着那那才出现的伟岸身影,挺拔如松的身形,如刀雕刻的五官,淡然的

    性子,的确是一非凡的男人。可是越是这样清冷的男人,越难琢磨他的心思。她该怎么做才能走进他心中,俘

    虏他的心,探听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既然眼下被点了名,她不能退去,那就借此机会展示自己吧。相信沒几个男人不会被自己的舞姿迷醉..

    ....

    在众人私下讨论'怜香'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娇俏的踏着莲步,走向舞台中央,沒有音乐伴奏,她趁月彤退

    下的时候独自施展开來,婀娜的舞姿,曼妙的身体,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好不吝啬的展示着她的美丽。

    月彤偷偷朝某男人站的位置望去,对上一双温情的眼眸,她不禁有些别扭,想不去看他,可实现就像沾了

    胶水,怎么也离不开。脚也不自觉的朝那抹身影靠拢。

    "好看吗?"她问的是节目。

    "很美!"他盯着她莹润的脸,第一次称赞她。

    "哼,臭男人,还说对别人沒意思,不过就是跳个舞嘛,至于吗,还美?"月彤真想踹他一脚,可脚下的裙

    子太长,她怕自己稍不注意把自己摔着就不划算了。

    手不自觉的扶上了她的脸,在她娇俏的鼻子上捏了捏。

    "胡闹,我说的是谁难道还不知道吗?"

    从头到尾他的视线可都一直放在她身上的。

    "鬼才相信,好了,下面还有我的节目,不跟你瞎掰了。睁大眼睛看着本姑娘给你唱歌。"

    怜香身形在动,可视线一定锁定在远处那抹暗影的人身上。她沒看错王爷眼里那一片的温柔,那种宠溺的

    动作,让她更加确定了月彤的与众不同。

    舞是白跳了,因为欣赏的人根本沒分给她一丝视线。顿时她暗沉着脸,了然无趣的结束了表演。

    看來只能用其他方法接近这男人了。

    月彤忍着笑意,看着台上那有些不甘的人,心里却骂的要死。

    装什么装啊,装B都不会,还敢來当奸细?

    还想勾引她的男人,想男人想疯了吧。

    看來自己非给她个下马威不可!

    月彤边故障边叫'好'的走上台去,依旧按照之前的规矩将一个钱袋放在对方手里。

    她说过的,凡事参与者都有五两的赏银。虽然对方不是自愿报名,而且也不见的会把这几两银子看在眼中

    。但台上众多人看着,她可不想破了规矩。

    只是和这钱袋一起放在怜香手中的还有一个黄瓜。

    面对如此的赏赐,怜香脸上有些错愣,带着不屑,也带着不解。

    月彤给了微笑,朝她进了一步,几乎是贴着对方耳际说了几句。只见怜香的脸上顿时红了一遍,又白了一

    遍。握在手里的黄瓜差点就要将它捏碎。

    月彤装作沒看到她羞怒的表情,眼角弯弯的眯成一个月牙形,故意大声的提醒了一句:

    "要好生保管哦,这可是府里给你的赏赐。"

    奈何那个男人在观看,怜香尴尬了片刻,羞怒的神色快速散去,人也不动声色的默默离开了舞台,朝她住

    的地方走去。

    阴谋得逞,月彤兴致更加高涨,兴高采烈的站在台上,自报了下一个节目由她表演后,下面的人群很是给

    面子的拍手叫好,无不伸脖子探脑袋的盯着她。

    故意'咳咳咳'的清了清嗓子,她才开始高声唱起來。

    只是越唱,众人越尴尬,甚至还有人红了脖子和耳根,更有人是羞的连忙把伸出去的脖子收回來,低着脑

    袋不敢再看台面。

    而最震惊和气愤的莫过于那个从头到尾都沒参加节目的某王府的正牌主子了。

    "给我一片蓝天一轮初升的太阳..

    给我一片绿草绵延向远方..

    给我一只雄鹰,一个威武的汉子.

    给我一个套马杆攥在他手上...

    给我一片白云一朵洁白的想象..

    给我一阵清风吹开百花香..

    给我一次邂逅在青青的牧场..

    给我一个眼神热辣滚烫....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

    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

    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

    你的心海和大地一样宽.广........

    套马的汉子你在我心上.

    我愿融化在你宽阔的胸膛..

    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

    所有的日子像你一样晴朗.."

    殷止轩脸色是黑的不能再黑,浑身冷冽的寒气仿佛即将下冰雹一样,双眸似爆发的火山,牢牢的锁住那为

    所欲为的某不知死活的女人身上。

    '威武的汉子'?难道他表现的不够好,让她还想着再找男人?'随你去流浪',这种不知死活的话再他面前

    说说也就罢了,他只当她开玩笑,可眼下却被她用那怪腔怪调的唱出來,让众人都平白看了笑话,这还能忍吗

    ?

    这该死的女人,弄得王府鸡犬不宁,沒有安静之所也就罢了,竟然敢把这些恶劣的思想当着下人的面唱出

    來,他这张脸面简直可以不要了,干脆拿去糊墙算了!

    这是谁谱的曲,不阴不阳的调调,像山狼吼叫般不堪入耳!

    这是谁做的词?败坏伦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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