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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风云际会 第二十一章 再起风云

    翊坤宫的舒贵人叶赫那拉氏打量着手里的东西,固伦公主大婚在即说什么都要去赶上这份人情。再说皇贵妃带自己不错,每次巴林氏有意欺负人都是皇贵妃出面给自己摆平这件事。况且皇贵妃处事公允,并不是那种依仗着自己位份尊贵而有意为难下面这些妃嫔的轻薄人。口服心服之余少不得要到皇贵妃面前尽点心意。

    “皇贵妃吉祥。”年下,承乾宫的人总是比别处多了许多。尤其连有名无实都不算的皇后富察氏被打入辛者库为奴,承乾宫越发成了六宫中首屈一指的主宫。

    “吉祥,这么冷的天怎么过来了?”娴雅笼着厚实的貂裘,鲜艳的颜色衬着本来就十分耐看的脸色越发娇艳起来。毓秀瞧见她这样,未免有些自叹诽如。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如此秀色,在哪里都是十分难得。

    “来给主子请安,还给婉公主带了些小玩意儿。算是奴才的一份心意。”毓秀请了个跪安,从身边宫女手里接过紫檀匣子打开:“照理说也轮不到奴才来送这些,只是主子平日带奴才极好。婉公主又是那样的秀美伶俐,奴才听人说这麒麟送子是最吉利的花样儿。做了这么个小香袋儿,老天爷保佑着公主大婚之后早降麟儿。”

    “这可真是难得的物件,难为你一番心思。倒是比我这做额娘的还要心急。”娴雅笑着接过来,麒麟瑞草的花样还真是难得,最好看的是这麒麟的蹄下所踏着的祥云:“怪香的,什么味儿?”

    毓秀愣怔了一下:“寒天腊月的,谁用什么香呢?想是主子身上的香袋儿吧?”

    这话反倒是让娴雅起了疑心,到了腊月里是不会有人用熏香的。麒麟瑞草的花样透着喜兴,固然是她为人精细。只是谁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松开束着香囊的缎带。里面装着两块浅褐色的香碇,一股浓香迎面而来。娴雅长长的指甲在上面刮了两道,一些粉末落下来。旋即将粉末撒进一旁的香炉,如兰似麝的香气弥漫在殿宇中。

    “这可是上好的麝香。”娴雅淡淡一笑:“难得你的一份心意。”

    毓秀听到这话,脸色陡变。麝香是想要怀孕的女子最忌讳的事情,开始做这个香囊的时候就提醒过自己千万不要在这种事情出纰漏。怎么会有麝香的,自己还是万分仔细小心的,绝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情来。

    “主子……”心里一阵害怕便跪在娴雅面前:“这麝香跟奴才没关系,奴才做好香囊的时候绝没有往里面放任何东西。”

    “这是什么大事儿?”娴雅抬眼望着她,嘴角泛起淡淡笑意:“你也太仔细了。”

    “主子,奴才绝不是一心做这样的事儿。不说是给公主的,就是奴才也把望着给万岁爷诞下阿哥或是格格,怎么会忘自己的身边放麝香呢。还求主子详查。”

    娴雅脸色有些淡淡的,只是慢慢剔着自己的指甲。眼帘慢慢抬起来看着毓秀:“这话若是说到谁身上去,只怕都是脱不了罪名的事儿。不是陷够婉儿便是陷够你,都是难得说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定然是陷够奴才,谁也不敢说是陷害在公主身上。谁不知道公主是万岁爷皇太后和主子的掌上明珠来着。”毓秀跪在地上:“主子明察秋毫,一定要为奴才申冤。”

    娴雅扭过头瞟了一眼炕桌上的西洋金自鸣钟:“时候不早了,你且先回去。有什么事儿过后再说。”

    毓秀还打算继续说下去,只是娴雅看自鸣钟的举动提醒到了她。若是自己再不知进退拖延下去的话,不是自己做的也变成了做贼心虚。不论到了时辰皇帝要来还是谁来,自己红着眼睛留在承乾宫都会被人看出有事。皇帝是个极其难以捉摸的人,上次皇后的事情不是皇帝警语六宫,而是敬事房总管。皇帝不在妃嫔面前说这些话是因为自己面上抹不开么,难道在皇上心里只不过是把这些女人当做无足轻重的女人或是陪衬了不成?

    “是,奴才告退。”毓秀福了一福,请了双安后退出承乾宫。娴雅看着炕桌上放着的绣品,脸色极其难看。

    内宫中的事务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方才是把富察氏的事情按下去。皇天后为了这件事对皇帝几乎没有好脸色。富察氏所作所为在皇太后看来不止是大逆不道,简直就是诛杀满门的罪孽。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就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说是真的针对婉儿。凭她是谁,真要是敢对婉儿动了什么心思只怕得不到好下场的会是自己。

    和敬那件事,回来以后将馨儿拽到身边细细问了几句。馨儿和盘拖出的事情倒是让自己吃了一惊,婉儿的心性只怕还真是做生母的想不到的。就是馨儿也是人小心大,居然和胞姐两个人在所有人面前唱了一出大戏。瞒哄去了所有人,和敬倒是受了场委屈。不过为此将富察氏除去也算是了却了心头大患。

    “额娘。”和婉从自己寝殿过来,看见母亲坐在炕床上。手边还放着一只织绣精致的香包:“哟,好鲜亮的活计。额娘给我做的?”

    “额娘哪还有那个闲工夫做这个,你没瞧见成日人来人往的。”娴雅拉着女儿在身边坐下:“婉儿,额娘问你件事。”

    “是。”婉儿答应着:“额娘您说吧。”

    娴雅捏起荷包:“婉儿,日后嫁到王府。虽说是公主另置府邸,只是到底是有碍人伦。况且父母在堂,总是不能让你跟巴勒珠尔与王爷夫妇同住。你不宣召,巴勒珠尔是不许进房的。额娘说这话你别恼,过不了几日就是眼前之事。额娘担心你,才和你说这个。”顿了一下:“这原是朝廷旧制,额娘明知道内中情由又不能与你想出个万能的法子来。你要好好想想日后该如何,陪嫁过去的十六个宫女说不定会有一两个做成通房丫头。那时候,又该如何?”

    婉儿一门心思只想着日后跟巴勒珠尔如何共效于飞,况且闺阁中的公主也没听过有这种话语传出。母亲的话还真是许久以来第一次听见,反倒是印证了那几次皇祖母话到嘴边的情形。莫非皇祖母也是深知内中苦楚,想要跟自己说明又怕有碍祖制所以才是**言又止的神情?

    “额娘,难道就没有哪位姑姑姑奶奶的,能够省去这么些规矩?”婉儿红着脸问道:“那些宫女怎么会是……”

    “婉儿,额娘想要替你省了这些。只是固伦公主下嫁,规矩礼数只怕是比寻常公主更是多了无数。陪嫁的宫女也比和硕公主多了一倍,要想巴勒珠尔没有这份心思,你就势必要扶持户更多的心思牢牢笼住他的心思了。”娴雅想着宫中种种,所作所为无不是为了吸引住那个唯一的男人的注意。几乎是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巫蛊、下药甚至不择手段的邀宠,难道不是为了自身地位的稳固。一直都不想去争,可是不争的结局就是在冷寂的宫中坐守一世。

    没想到最后轮到自己来教导女儿的时候,还是要将这林林总总的交给女儿。让她的人生也在这种岁月中消磨掉,嫁入皇家不幸。生在皇家也是何其不幸,难怪有人说愿生生世世永不生在这帝王家。

    一面想着顺手就将香袋儿扔到一旁,麝香?巴林氏,难道是她想要陷害毓秀或者是说只是不想让叶赫那拉氏怀孕,亦或是想要本来有孕的叶赫那拉氏小产?当初富察氏陷害高芸嫣不就是用的这一招,这可是有前车之鉴的事情。

    小小一个巴林氏就敢有这样的举动,还真是不能小瞧了人去。可谓是江山代有才人出,还真是一点不错。皇宫里各类人多得数不胜数,自己还真是要多张一个心眼才能不至于被人所蒙蔽。

    不过连个贵人都敢这样子勾心斗角,那么些主位们又该如何?尤其是两个妃子,纯妃这些时候做了不少糊涂事不过是仗着自己腹中有了身孕才不至于被人追究,至于嘉妃也算是个特例。这么多年还没看见皇帝会对谁有什么特例,不过金澄倒真是比苏惠聪明了许多。很多事情都是打哈哈,明知道不妥绝对不多说一句。反倒是愉妃,上次为了跟前五阿哥的事情来跟自己争持起来,想想还真是多余。

    “婉儿,以后的路多半是要看你自己怎么走才好。额娘帮不了你,要是真能做的话。额娘巴望着你不过是嫁个寻常人,安安稳稳过上一辈子。”握紧女儿的手,不经意间将自己心底最大的痛楚说出来:“额娘祈求的不过是这个而已。”

    和婉很少看见母亲这样的神情,母亲一向都是安详平和的样子。说话行事定然是大家风范,这是皇祖母无不称赞的地方。难道真是不放心女儿,很想跟母亲说这件事实在不用额娘担心。自己自然是能够处理好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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