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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地痞街头欲非礼 歌台争斗心也惊

    (91)

    船仓中一阵骚动,几个女人也乐滋滋地挪近花公子:“李圹妹真与你亲过嘴?”

    “那当然,那甜蜜蜜,香喷喷的味道……几天几夜还留在囗中咧!”

    突然花公子脸上“啪”地被狠狠煽了一掌巴掌,他爬来来:“妈的,你为什打人?老子与你拚啦!”说着说脸上又被狠狠来了一记耳光……

    花花公子被打矇了。

    这不明不白的一巴掌从何而来?

    他站起来看到仕福满脸怒色站在自己面前:“是你……打了我?”

    仕福:“再胡说八道,还得打!”

    花公子冲上前朝着仕福飞出一拳,仕福一手接住。

    接着花公子的将手扳到他自已的身后,花公子痛得跪地哇哇地求饶。

    仕福将他的手-甩:“说,刚才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花公子歪着嘴:“假的,假的……不是讨个彩嘛!”

    船上的人都 “嗤”地笑了。

    “讨彩?花公子,人家圹妹清清白白一个黄花闺女,给你这臭嘴世一讲,别人要不要名声呀?哼,损人不怕雷公叫哟!”

    花公子吸上了一口烟:“事还没说完嘛……谁损谁啦?”

    乘客们-涌而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你继续说!”

    “那是一个星朗月明的晚上,我是梦中与圹妹拜堂成亲的,我与她手拉着手,嘴亲着嘴,可一醒来……”

    被吊往胃口的女乘客地凑了上去逗乐:“醒来怎么样?”

    花公子自我调侃地:“是我喝醉了酒,正睡在一头老母猪的身旁,与老母猪亲嘴呢……”“哈哈哈。”

    船仓中有人笑弯了腰,有人笑出了眼泪…

    对圹妹牵肠挂肚的皇太子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木船扬帆前行。突然天边滚过一阵闷雷,接着下起了雨,风也停住了。

    负重的木船顿时慢了下来。

    众乘客个个舞手跺脚:“怎么啦,怎么啦,这船说走不动就走不动啦?”

    仕福也骂骂咧咧:“船老大,我们银子给少了怎么的?这样慢蹭蹭存心要我们误歌场呀?” 船老大满头大汗跑上跑下:“诸位客官,江上的风,娃崽的脸,说变就变啦,你看,刚才还是东南风,转个脸就刮起西北风来了,这船没得风送,怎么划也划不动呀……”

    朱见琛焦急地:“这船怎么样才能动呀?”

    船老大怯怯地:“吃水太深……一定要等风……”

    仕福一跳三尺高:“等风,等到东南风来,黄花菜都要凉罗!”

    船老大无奈地把手一摊:“那……我就没折啦!”

    仕福了起来:“笨猪,真是一个安上人脑袋的笨猪!”

    船老大把船上的人都动员了起来,有的拉帆,有的拨水,有的则在一旁呐喊助威。自己则将一根竹篙顶在肩膀上,猫着腰,踩着船帮一步一步地前进,几个伙计拼命地摇着船浆。吃着深水的木船超负荷地前进着。突然“砰”的一声,船体猛烈震动了一下不走了。

    仓内立即传出一阵惊恐的叫喊声:“出事啦,出事啦……”

    (92)

    船老大临危不惧:“莫慌,莫慌,只是船太重搁浅啦,大家莫乱动……”

    仕福忿忿地:“哼,贪财必有祸,谁叫你装这么多的人!”

    朱见琛摇着扇子呆呆望着江水。

    “船老大,这里水深吗?”

    船老大:“这里是十八滩,水浅浪急但能过人。”

    朱见琛:“这里离歌会场还有多远?”

    船老大:“走水路要拐两个弯,如果走旱路嘛横插过去不到三四里路。”

    朱见琛把扇子一收:“仕福,付钱!”

    仕福疑惑地:“付钱?公子爷,船还未到码头咧!”

    皇太子并不理会。他“扑通”跳下江中朝着岸边走去。

    仕福慌忙地跟着主子也跳下了江水。

    一个急浪扑来,仕福膀子歪了一下,肩上的包袱卷入波涛涌涌的江水中……

    ………

    圹妹牵着马领着徭山歌队进到了荷州城。

    市面上全是赛歌和看歌的人流。

    早上跑了三十余里山路大家饥肠辘辘,李圹妹看到前面有家大富豪酒家,决定就近吃些东西。

    看到有客上门,店小二殷勤地迎了上来:“三位吃点什么?我们酒家天上飞的,地下行的,水中游的应有尽有……”

    石生打断店小二的啰嗦:“我们有急事,随便上三碟炒粉,一盘红烧鲤鱼!”

    店小二唱着菜单离去。

    店内人来人往,几乎全是穿着民族盛装的歌手,他们揖手恭让,匆匆来去。

    张百万之子张小虎带着几个狐朋狗友也来到酒店。

    店小二按着模式迎宾:“欢迎光临,几位吃点什么,我们酒家天上飞的,地下行的,水中游的……”

    一狗友推开小二:“噜口苏什么,有好吃的尽管上来,张少爷吃了还要上歌台赛歌咧!”

    店小二唯唯喏喏退了下不久,一盘接一盘的美味佳肴,鱼贯上到张小虎的桌上,狐朋狗友们猜拳打码,闹得昏天地暗。

    被冷落在一旁的石生怒火中烧:“店小二,我们的炒粉怎么到现在还没上来?”

    店内无人回答。

    石生敲着桌子又吼了一次,店小二才匆匆而至:“客官,对不起,店内客多,厨里忙不过来,请耐心等一下。”

    石生站了起来:“等一下?人家大酒大肉都要吃完了,我们三盘炒粉却忙不过来?同一码头,这砖厚瓦薄的不是个道理吧?”

    盘水秀也愤愤地帮着腔:“钱大是生意,钱小也是生意,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嘛。”

    听到嘀咕,张小虎端着酒杯,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对着石生:“怎么是你这个徭古佬……进城来啦?你这土包子还不知道吧,城里就是钱大压钱二,几碗炒粉上什么馆子?”

    水秀站起来:“赛歌会就要开始了,圹妹姐,我们走!”

    醉眼朦胧的张小虎发现了圹妹:“圹妹子,有缘千里来相会,我这次上歌台就是奔你来的,走,我的小亲亲,陪本少爷…先喝一杯定亲酒!”

    张小虎踉跄几步,醉熏熏把臭哄哄的嘴巴,就要往李圹妹的脸上凑。

    (93)

    石生飞奔上前“啪啪” 就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

    张小虎摸着通红的脸颊:“你……迈敢打人,弟兄们,给我上!”

    圹妹拉住石生:“他们人多,我们走!”

    说罢几人冲出酒楼,一溜烟地跑了无影无踪。

    大街上,皇太子与仕福也进到了城里。

    他们东瞧瞧西看看,正寻找歌会赛场时,张小虎带着商丁咋咋呼呼追了过来:“抓住李圹妹,抓李圹妹……”

    皇太子停下脚步:“抓李圹妹,兄弟,你为什么要抓李圹妹呀?”

    张小虎不分青红皂白:“哎嗨,又来了一个英雄救美?给我往死里打!”

    仕福拦住冲上来的众党朋,与他们扭打在一起。

    张小虎向皇太子一击,朱见琛闪身躲过,然后伸出玉腿朝着张小虎轻轻一勾,张小虎“刷”地一个狗啃屎倒跌在地上。

    他摸了摸嘴角上的血流,外强中干地说:“好你个……混……混……你叫什么?”

    皇太子:“你不是老在混混的,我就叫小混混吧!”

    张小虎踉踉跄跄爬了起来,把食指放进嘴里一吹,随着哨声,又一帮狐朋狗党蜂涌而至围住了朱见琛。

    一阵飞沙走石搏斗过后,皇太子与仕福终于寡不敌众,被张小虎打倒在地。

    张小虎踏住皇太子:“说,今后还敢不敢多管闲事?”

    皇太子把头一歪:“青天白日,你们欺负一个徭山妹子,就不怕王法吗?”

    张小虎“哼”了一声:“告诉你,在这荷州地面,王法也受我的拳头管!”

    说罢对着家丁:“先把他们关到帮会的盐仓去,赛完了山歌再拿出来解闷!”

    荷州山歌大赛会场上彩旗猎猎,人山人海。

    不失商机的小贩们提着风味小吃招摇过市:“马蹄糕,正宗的桂林马蹄糕,有假包换,买一送一……”

    “芝麻糊,又黑又亮的黑芝麻糊,听过,见过,千万莫要错过,要吃快来罗……”

    徭山覃叔公也和一帮徭寨村民挤在会场下,占住前排位子等着听歌。

    一女孩饥渴地瞪着眼,摇晃着阿妈的手:“阿妈,我渴,我饿,我要吃马蹄糕、芝麻糊……”

    阿妈摸了摸干瘪的口袋,用身子遮住女儿的视线:“乖崽,你不是要听圹妹姐唱歌吗?圹妹阿姨等下就要出场啦,她金嗓子唱出的山歌比马蹄糕甜,比芝麻糊香。”

    女孩娇嗔地哭了起来:“不嘛,我就是要吃,我就是要吃……”

    阿妈轻轻在女儿手上打了一掌:“小馋猫,不听话就带你回去,今天你就听不到圹妹姐唱歌啦!”

    女孩怯怯地望着阿妈,把含在嘴里的手指取了出来:“阿妈……我不闹啦,我要听圹妹姐姐唱歌,她们的歌能饱肚,能解渴……”

    阿妈眼睛一热,紧紧地把女儿搂在怀里。

    覃叔公买了一袋马蹄糕递给了小女孩:“孩子,吃吧,吃饱了肚子,圹妹姐姐就登台唱山歌啦!”

    女孩看了阿妈,接过了马蹄糕:“谢谢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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