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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3

    前进小学教学大楼正在装修门窗,周围都竖起松树架子,里面乱糟糟的,正好适合藏猫猫打游戏。于子闻他们从一个窗口爬进去窜进二楼隐蔽起来,准备战斗。班长八哥率领一伙人尾随其后,还没等到跟前就遭遇到了一顿突袭其来的沙子泥土碎砖块的洗礼。一阵乱哇叫唤后,他们是捂头鼠窜硬着头皮钻进教室的。挨了打,心理面有气,战斗起来就特别的勇敢,将大黑熊一伙逼得到了另一面窗口,准备顺着框架子出溜下去。想不到一个鹅卵石射到于子闻的肩上,他疼得哎吆一声,差点滑落下去。幸亏大黑熊手疾眼快一把薅住了他的脖领子才幸免掉下去,吓出他一身冷汗。

    于子闻气得像里面喊:“你们下死手啊?不玩啦!”

    这时,他们的打闹干扰了下面工人的正常工作,有人冲着他们吆喝,一位光膀子的大汉仰起头冲他们喊:“找死呀,打着人怎么办?都给我滚下来,小心我打断你们的腿!”

    这番狠话说得于子闻和大黑熊站在窗外架子的横撑上,下也不敢上也不是,只有死死抱住松树架子干犹疑着,僵持着。后来还是大黑熊担事儿,示意于子闻顺着架子爬上三楼然后钻进楼道逃跑。不成想里面的人也串到了三楼。于子闻发现八哥的身子一躲,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急得缩成一团警告他:“班长,别再打啦,楼下有人干活儿,不让这里玩啦!”

    八哥那里听得进去,瞧准了刚刚露头的大黑熊瞄准,一个砖头棱子飞过来,古代躲闪不及,还是被打着了,只是没有打实诚,擦肩而过。忽听得下面“哎呦”一声。一位老头放下手中的木匠苞子双手抱头一下子瘫坐地上,痛苦地呻吟。鲜血染红了手指……

    有人喊:“不好啦!快来人呀!!乔老爷的脑浆子被打出来啦!!!”

    “快逮住他们,一个也别让他们跑了!”

    “ 楼里,打人的在楼里头呢!”

    一个工头指挥:“大伙儿都出来,包围他们!”

    工人们沸腾了,随手抄起家把式,冲进楼里逮人!

    这下可把伙伴们吓坏了,跳楼的跳楼,躲藏的躲藏,仓惶逃串。

    有个工人指着呆若木鸡的于子闻和古代训斥:“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也给我滚下来,一边呆着!”

    他们两个乖乖地下来,偎依在一起,心里充满恐惧,静观事态发展变化。

    楼里面有鬼哭狼嗥的声音。有人喊:“我叫你躲,滚出来!”

    有人喊:“我叫你跑!”然后就是‘啪啪’擂耳光的两声响。

    又有人喊:“还有人跑啦跑了……”

    这一喊声提醒了大黑熊,他看人们只顾抓楼里打人的伙伴,没有顾及到他和于子闻,手慢慢地逐渐的握紧于子闻的手,向他使了个要逃跑的眼神,突然拉起于子闻撒腿就跑,一口气跑回了小山包包。他们坚信逃离出来的伙伴儿一定能到这里集合,商讨对策。

    果不然,俩人的气息还没有喘匀和,但见八哥带着几个伙伴惊慌失措地跑来。八哥的胳膊蹭破了皮,肿起来,呈红一片。于子闻问他怎么弄的,他说是从三楼跳下来蹭的。

    “活该!”古代埋怨起他来。“叫你别打啦别打了,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了,咱们闯下大祸啦!”

    小不点杨宝林都吓哭了。大家一时都没了主意,各个垂头丧气,沉默不语,不知如何是好。还是班长镇静些,瞧着杨宝林烦,给了他一撇子。

    “快别他妈的哭贝精了,滚一边儿去。我们在等等。看他们抓了我们几个人再说。”

    杨宝林首先看到了杨桦远远地跑了过来。“快看,科长回来啦!”

    八哥急忙迎上前去问:“鼓动和二愣子怎么没有跟回来?!”

    杨桦杨科(磕)长磕磕巴巴地说:“他……他们俩……个……是给给……抓抓……起来-----啦!”

    “看准啦?”

    科(磕)长肯定地点点头。

    于子闻说:“这下可怎么办?这事要是让老师知道了,可就麻烦了。”

    班长说:“还没那么严重,兴许一会儿就能放出来。”

    于子闻说:“还放出来?都给一个老头的脑瓜子打出血来啦!妈呀。那血,花花地流……”

    小不点担心地说:“这件事我们家长要是知道了也不能轻饶了咱们。”

    杨桦急了:“这这这……都是……是小小……事,关……关键的是……是我们还……不得……赔赔……人家医……药药费费……啊!”

    大黑熊心慌了。“这可怎么办?”

    班长说:“所以我们要救他们逃跑!”

    于子闻问:“怎么个救法?”

    班长说:“我们先去医院的路上啥么啥么,发现他们那个老头被送去了医院没有,如果没有,就说明问题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严重,说不定二愣子和鼓动被人家放了呢。”

    大黑熊着急了,一下子站起来拍拍屁股说:“那咱们就赶紧行动吧!”

    “走!”班长把手一挥,率领着伙伴直奔乡村医院。

    医院里没有撒么着受伤的老头。大伙儿一阵惊喜。走出医院正兴奋呢,那料想带安全帽一帮人正护送着坐在车子上的老头向这里奔来。那老头子耸搭着脑袋缠着渗出鲜血的绷带,萎缩被窝里,闭目养神,一言不发,仿佛睡着了。吓得同学们四处躲藏起来。待到护送伤老头那帮人完全医院里进去,伙伴们又集结一处旮旯暗处商量对策,最后决定先回前进小学观察观察动静再说。他们迅速跑到学校,但没敢进去,躲在围墙外伸着脑袋瓜子向院里瞧。果然发现院子一处的办公室门口,围观着一群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可就是听不到,急得伙伴们猴子似的抓耳挠腮。越听不着越想听。

    八哥对大黑熊说:“你胆子大你进去,就装作没事似的探探消息。”

    古代白了他一眼:“你咋不去呢?”

    “你欠我那五块钱不要了行不行?”

    “那也不行!”

    “还是我去侦查侦查吧。”不知是哪根神经错乱啦,一项胆小怕事的于子闻自报奋勇,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好样的!”伙伴们都对他竖起了大母指。

    于子闻要求:“那个眼镜,你把鸭舌帽借我带带,我化化妆打扮打扮。”

    班长八哥说:“对了,小不点,你把墨镜也借给他。”

    于子闻装扮一番,感觉安全了。于是猫起腰,贴着围墙溜到校园门口,直起腰板挺起胸膛,鼓励自己振作起来,然后大摇大摆的进去,来到人群里探明究竟。

    人们集结这里正是为了打伤老头的事情。据说伤得不轻。有几个脑袋瓜子贴紧玻璃窗口上往里瞧。办公室里时不时的传出训斥声。于子闻若无其事的样子,装作瞅热闹的钻进人群里串来串去的侧耳旁听,人们只议论受到伤害的老爷子,只字不提抓到人了没有,他又没有胆量挤向前去瞄个明白,只有硬着头皮去问了。见一位老工人长着一番善面的脸,于是走向前去询问。

    “我说大叔,人抓到了吗?”

    “这不,正在里头审问呢。”

    “ 抓着几个人?”

    “两个。”

    这时身边有个带安全帽的工人警觉起来。盯着他问:“你是干什么的?”

    于子闻心慌了。“我……我是来凑热闹的!”

    “不对,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于子闻哪!”他心慌,真名字竟不知不觉脱口而出,后悔都来不及啦!

    “好么,不打自招,送上门来啦!”此人一把揪住于子闻的脖领子,“跟我进去,里面供出的好像有你的名字。”

    这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稀里糊涂地被人拽了进来。

    “郭队长,我逮住一个自作聪明的小探子。”“安全帽”把于子闻推搡到鼓动和二愣在一起,说,“是不是有他?”

    二愣子只顾闭着眼睛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搐,脸蛋子明显呈现出手掌印子,鼓动不由自主地点点头。不知为什么,于子闻见到二位伙伴反而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郭队长长着一张赖蛤蟆皮脸,眼睛也像----鼓鼓的一对眼珠子。于子闻看着他布满酒刺和疙瘩里的墨点很不舒服。于子闻看见办公桌面上,二愣子写得是检讨,鼓动供出的却是伙伴的名单。他白了鼓动一眼。

    “说吧,是不是你拿砖头块打的?”郭队长笔头一甩,身靠椅背,端起膀子,开始审问于子闻。

    “不是,我没有拿砖头!”于子闻却实没有,心里踏实。

    郭队长身子向前咪起眼睛问:“不是你?那怎么人家说是你拿砖头打的!”

    “人家?哪个人家!你给指出来,我要当面对质?”说谎都不会撒。于子闻心里有了些底,因为拿砖块头说事,他就是没有,希望继续这么聊下去。

    “你小子这是不服哇!”郭队长迟钝了,一时不知怎么应付这小子。

    “不是不服,你得让俺心服口服啊!”于子闻胆子大起来,仿佛很是得意。

    郭队长被野火了,忽地站起,做了个要扇人的动作。“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嘴硬欠扇是不是!?”

    于子闻本能地倒退两步,好汉不吃眼前亏,仍不忘辩解。

    “大叔,你别动不动就发火呀!你想一想,我和古代在外面,即使向你说的就是我拿砖头块打的也是往楼里头矛,伤得也是俺自己人,你说是吧?”

    “这……”说得对手哑口无言。最后只有冲着他吼:“你也脱不了干系,你们是一伙的,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你们闯下大祸了知道吗?老爷子伤势不轻,已经住院啦!老爷子是八级大木匠,一天就挣几十块钱呀,在加上住院费,医疗费,误工费什么的,你们就给赔吧,叫你们得瑟!”

    这番话,如五雷轰顶,震住了于子闻,哑巴了。身子突然发软,头脑发麻,冒出冷汗。有人进来汇报,说老爷子伤口缝了两针,无大碍,老爷子要回来,硬被按下住院了,拆了线再说,反正什么费用都报销。

    “对对对,不着忙,多住些日子,告诉大夫用最好的药,我要这帮无法无天的鳖羔子们付出血的代价!”郭队长得意地冲俘虏们呲牙咧嘴,解恨的很。

    于子闻他们的反应却是又喜又惊:喜得是老爷子没有生命危险,总算松了口气;惊得是哪筹钱去给老爷子医疗费啊!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最好别惹着家长。

    工地的铃声响了,工人们开始收工了。安全帽问郭队长怎么处置这三个淘气蛋?郭队长挠挠头,想了想说:“还有几个没逮着,我们还得逮,一起处理。你去老爷子家里安抚一下,我把这仨小子带回局里先关起来,等都抓回来再说。”

    安全帽走了。郭队长好像又想起什么,回头问于子闻他们。

    “对了,我问你们,你们的班主任老师叫什么?”

    这个问题严重,没人敢回答。

    “说!”

    “大叔,我要上便所,憋不住啦!”鼓动一副难受的样子。

    “憋着!找揍是不是?”

    于子闻来劲了,敢在陌生的大人面前勇敢地大声说话,这么的爽快,还是第一次,于是说:“你让他去吧,我告诉你。”

    郭队长同意了。“量你们也没有逃跑的胆儿,去吧。”

    于子闻说:“我们班主任的名字叫宋涛,不过老家是山东的,现在放暑假,要是回去了也说不定。”

    郭队长想想只好暂时作罢,把他们拉回局里再说。他招来一辆汽车,把三人连拉带拽提上去。二愣子吓坏了,哭闹个不停,车上打滚不老实,被郭队长推进驾驶室,总算消停些。

    教育建设局下班了,整个大楼没寻见几个人。郭队长找来一对正在恋爱狗男女(他们那时就把搞对象的男女称为狗男女)监视他们就冲忙走再逮人去了。那对恋人正混得火热,那有闲心看着他们,又担心三个鬼东西逃跑,那个男的出了个膄主意,扒下三人的衣服,就留下裤衩,然后将他们锁溜一间黑不溜秋的屋里之后完事大捷,躲一边谈情说爱去了。三人蹲在角落里面面相觑,只有慢慢地等待。不知过了多久,走廊传来脚部声。三人顿时都紧张起来。

    “人呢?都哪去啦!哎——小王——你死哪里去啦!”是郭队长的粗嗓门。

    小王回答:“哎——在这里,在这里,来喽!”

    郭队长的声音:“衣裳掉啦——你拿一些谁的衣服?”

    “是那三个淘气包子的,我害怕他们跑了,就扒了他们。”

    “亏你小子想得出-----这是宋涛老师,他们的班主任,领学生来啦。”

    这时候听到老师的名字,多么的亲切啊,仿佛来了救星。三人情不自禁泪流满面,扒着门缝喊:

    “老师,我们被关在这里!”

    宋涛老师第一个进来,看到自己的学生冷得直打哆嗦,被迫穿成这样,一脸的不高兴。

    “这是怎么说的,孩子犯了错误,也不能虐待呀!都是十六七岁的孩子,正值叛逆期,犯错误在所难免,总不至于这样体罚他们啊!?”

    郭队长也指责那小子:“谁让你扒他们的衣服,快给人家。”

    老师宋涛没有打理他们,背起手冲门口喊:“都给我进来!”

    八哥、大黑熊、眼镜……一各个灰溜溜地进来,很自觉地站齐,等侯发落。宋涛老师对郭队长说:“看看你名单上有没有拉下的。”

    郭队长对了对人数说:“都到齐了。宋老师你看怎么处理这事?”

    “局里该怎么办怎么办,孩子们的事我来处理,我先领他们探望探望老人家去,征求征求老人家家里的意见。”

    郭队长点头同意。告诉宋涛老师那老爷子住院的地方和家庭地址。伙伴们想不到就这样逃出了牢笼。令人奇怪的是,老师破天荒没有对他的学生们动手动脚,一路上只是绷着脸一言不发,还掏出钱来买水果,一人一份去送礼。伙伴们真是感激不尽。医院里寻不见人,只好去老人家里。人家里人也是非常通情达理的人,见老师亲自率领着孩子来登门谢罪,没有提出过分要求,老爷子一口一个罢了罢了,甚至医疗费还要自己报销,原谅了他们。

    “那坚决不行!”宋涛老师说:“一定得给他们一个教训。这样吧,三天内,叫他们筹齐一佰快钱,给您老人家补补身子骨,多少就是一点儿意思,您就多担待着点儿。”老大爷非常满意,他们临走的时候坚持送出去好远。

    学生跟着老师屁股后头走,默默无语。老师问他们:“回去老老实实跟家长捞实磕,三天之内筹齐钱,我在带你们来登门道谢。”

    班长八哥试探着口气跟老师说:“能不能不告诉家长!钱俺们自己想办法?”

    老师继续走道:“你们能有什么办法?去偷去抢啊!

    伙伴们的脚步慢下来,同老师拉开一段距离,悄悄商量起来。鼓动出了个好主意,叫大家家里划拉划拉破褴,卖吧卖吧十块八块的就够了。只有这个办法切实可行,伙伴们心里有了底。宋涛老师不知不觉伸过头来插一杠子:“我替你们想出来挣钱的法子,不过下不为列,往后再给我野乱子,我可不惯着你们!”

    同学们各个精神焕发,喜上眉梢,齐声问道:“老师,啥好法子!?”

    “明天早晨六点校门口集合,”敬爱的老师背起手走了,来了个心照不宣。“到时候再说吧。”

    宋涛老师想出的挣钱的法子是给山里朝鲜人一个叫韩大裤裆的家盖房子作小工,抬石头,和泥搬砖扛懔子,整整两天,虽然辛苦,但收获满意。房主知道他们的情况后,掏钱的时候,看着他们各个体力透支,汗流浃背围拢过来,眼睛充满着热烈期待,动了恻隐之心,又多拿出二十块钱来慰劳大家。伙伴们高呼万岁,瞧着多出的二十块钱,伙伴们围拢一起经过一番唧唧喳喳后一致通过决议,硬拉着老师来了顿烧烤造了。后来,为了感谢宋涛老师,一致同意鼓动出的主意,背着家长偷偷摸摸家里划拉认为是所谓的无关紧要的破褴货卖了筹钱。要给可敬可爱的班主任筹办一个像样的生日,于子闻家里啥么来啥么去的,发现没有什么可卖的,索性叫了小不点端了两盆父亲钟爱的君子兰,集市上卖了二十元。父亲发现后还因为是招来贼了呢,心疼了好几天。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那一天。放学后,班长开溜。伙伴们亟不可待地冲到办公室,嬉皮笑脸拉起班主任就外走。老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再追问下,于子闻来了灵感,说是野外发现块地方,非得老师看看不可。他们将老师带到了那个小山包,班长八哥已把生日蛋糕插上蜡烛……宋涛老师明白了,恨不能把自己的学生各个都楼在怀里……

    此时正是金秋季节,长白山万山红遍,层林尽染。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霞映红了西半天。金光灿烂的太阳完成了一天的贡献,仿佛疲倦了,渐渐收敛了光芒,晚霞染映成鲜红色,陪伴着血红的太阳依附着树捎静静地听讲伙伴们未来的理想……

    就在那温馨的傍晚,第一次,于子闻吐露心声。长大后,他要作一名救死扶伤,品德高尚的医生,为人民服务……

    “爸爸,你睡着了?快睁开眼睛看看,暴风雨停了,太阳出来啦!”

    于是,于子闻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还是红色,那是李好围脖的颜色——鲜艳欲滴。

    雪橇停止了前进,老汉把窝棚打开,明晃晃的世界呈现眼前。于子闻揉了揉眼睛,看清‘骚娘们’原地踏蹄,浑身热气腾腾。摇头晃耳,不时打着鼻响。抬眼望去,他感觉周围的环境似乎有印象,就是一时反应不过来,不能够确定。

    “这是那里?”

    “这是那里,这是你的家里!”老汉嘟囔着说:“看来老长时间没回来啦,把个爹娘啥子的模样都给忘了吧。”老汉没好气地往一处一指说:“看看那边,呶——站着的俩位老东西是不是你的爹娘!”

    果然是两位老人,正向这里招手呢。

    “爸!妈……”于子闻情不自禁地喊出来全世界最亲最近的名字。

    壮壮则热血沸腾,展开双臂奔向老人家。

    “爷爷奶奶-----我来啦!我来啦!!我来啦!!!”

    山谷回荡着亲情的招唤:

    ——欢——迎——你—— 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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