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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6

    于子闻漫无目地的走到十字路口停下来,心里茫然一片,不知何去何从。本来是换换心境的,哪是好去处呢?向东走直通医院,他现在上班都打怵,向南去就得值身于人声吵杂的闹市,别说是现在了,就是心情好的时候他都不爱去凑那个热闹,西边就是身后的回头路,现在转身再回去根本就不符合逻辑,那么,只有北方不远处有一个公园可以溜达溜达,不妨是个好去处。他决定去向那里走走,兴许能换个好心情。

    此时正是初冬时节,刚下过一场雪,严寒骤起,自然万物还没能适应过来季节的变化,承受不住冷冻突然的打击,像是患病了一般,都显得缩头缩尾,唯唯诺诺。公园人造湖边的柳叶枯黄,承受不住摧残,无奈地一片一片地凋零,无可奈何地顺风旋转飘落。枝头留住的初雪以正午的阳光逼得化成冰凌死死地裹住枝柳下垂,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风姿,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出来休闲散步锻炼的男女老少,仿佛一下子臃肿肥胖起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行动起来很不方便,只有少数爱俏的年轻人,不喜欢累赘,衣着没有换季,不怕寒冷,说说笑笑,打情骂俏,虽然冻得齿牙咧嘴但神态仿佛是自来笑,还是欢天喜地。有几对为了爱情而不顾影响的,寻个比较避静的地方放肆。公园主道被来去匆匆的消耗食的人们占据着,羊肠小道又都有一对对恋人的身影。于子闻来到有一对凉亭的场地,一边是一伙老爷子高谈阔论的国家大事,一边是一堆老大妈的家长里短,也不是他呆的地方。于子闻环视一周,最终决定到湖边的一片小树林一群孩子嬉戏的地方去,那里一个石凳可以坐坐。

    孩子们打雪仗玩的正欢,一位小胖子见有人坐下来,本能地躲在于子闻身后拿他作挡箭牌。一个扎对羊角辩的小姑娘划拉起一团残雪向这边左右晃着脑袋笑喜喜地瞄准呢。于子闻慌忙正要起身躲避,想不到说时迟那时快,雪团不偏不斜正好在他的脑门子开了花。吓得小姑娘一哆嗦。

    于子闻抹了抹脑门子,虽然有点儿疼痛感,但象激活了脑细胞,凉凉爽爽的,又很舒服。他笑了。

    “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怨该死的大面包———你玩赖!凭什么躲大人的身后,不带你玩啦。”

    小胖墩听到自己的外号,不乐意了,反驳相击:“你管谁叫‘大面包’!你好,你个瘦猴子,白骨精!”

    小姑娘生气了,扑了扑手,把伙伴招呼过来说:“我们重新分伙,不带他!”

    这下胖墩没电了,脸憋的通红,小眼睛可哪啥么东西要打架。

    于子闻抓住他的胳膊,当和事老。

    “别介呀,这样不好,别为了我伤了和气。叔叔不生气。这样吧,我加入你们的团队玩一会儿好吗?

    孩子们又开始活跃起来。大家围一起看亮手心手背,于子闻和胖墩组合在一起。一场雪仗开始了。   于子闻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童年。不知怎么的,对方小伙伴的雪团大都击向了他,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他围攻成雪人一般。孩子似的,他躲啊藏啊跳的,嚷着笑着,好开心。最后实在折腾不动了,索性四仰八叉倒地上不动啦,任凭雪弹开花将他埋没,几乎就剩下满面潮红的面孔了。

    孩子们屏住呼吸,鼠背猫腰慢慢围拢过来。他们不明白这个叔叔为什么不还手,小胖墩也无意中叛变投敌加入了小伙伴的队伍。于子闻看在一圈对对闪动着纯洁无猜的像家乡长白山沟沟里撒欢袍子般的眸子,什么烦恼都烟消云散了。他想起来再和他们撒欢,可动了动,感觉还是体力不支,不得不举起手来投降了。

    “孩子们,叔叔疲惫了,玩不动了,对不起,你们玩吧。不过要团结好吗?”

    大家都点点头。小胖墩向前搂扶着于子闻的脖颈子将他坐起来。

    “谢谢!”

    “不客气叔叔!”

    小胖墩又会来事又懂礼貌,于子闻问他:“你今年多大啦?”

    小胖墩一本正经地回答完毕,还补充一句:“昨天刚刚过完生日!”

    “哦——和我儿子一般大。”于子闻若有所思,想到壮壮的生日也是这个月,搁不了几天。这时候,有人喊小姑娘吃饭啦。孩子们随之散去。

    于子闻坐在那里,想着儿子的生日怎么过。应该和他们娘俩商量商量。很久没有踏下心来顾顾自己的家庭了。家庭的概念在所所事事中不知不觉淡化,就像一日三餐一样,只有跟着惯性走。然而一味的囫囵吞枣,感觉麻木了,一家子散发的生活气息没有了,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呢。岁月折磨人,那些生活繁琐的点滴情趣儿虽然有时候不是什么高尚的但却是富有诗意的细枝末节的思绪以化为灰尽,这是人现实生活的悲哀。于子闻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李好往日那些动感的迷人的风姿,。心一飘,血一涌,然而一阵酸楚又袭上心头。他承受不住那样的打击,哪怕让他死去,也不愿意承受……

    “你就不能原谅我这唯一的一次过失吗?”于子闻的耳畔再次回想起李好那真心的忏悔:“是的,是的,我所犯的错误从任何男人的角度看是最最不可饶恕的,可我是在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下所犯下的---人在特殊的环境里在失去自我意识的状态下所犯下的过错,难道你都不肯原谅吗?!”这是李好向他发自肺腑的惭悔的呐喊。现在回味起来,仿佛没那么刺耳了,如果静下心来琢磨琢磨,心速平静了些。李好现在的种种表现让他的心软下来。难道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吗?如果自己就是个坚持,也许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女人毕竟是女人,有些事情虽然闹得欢,但自己态度坚决,小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兴许事情就会慢慢过去的。悔不该……”

    湖对面,一个小男孩摇控子电动车前面走,后面尾随着父母。夫妻一会儿窃窃私语,一会儿喜笑颜开,多么和谐的一家子,令人羡慕。

    于子闻突然有了要离开这个城市的念头,这回他要带着全家走。那里去他还没有想好,但是一定要走,车到山前必有路,远离尘嚣。于子闻妄想要是有个世外桃源的地方就好了。

    于子闻羡慕地看着那一家子远离了自己的视线。天空渐渐暗淡下来,他也该回去了。

    慢慢地扭转钥匙,轻轻地推开房门,客厅的灯光依然大亮着,儿子的房间也没有息灭,他们的房间悄无声息。他来到洗漱间把自己处理一番走近卧室,轻轻地开门,只开启一道缝隙,门框的折页还是发出了绉绉的响音,于子闻静耳倾听,发现里面没人反应,感觉不对头,人出去了吗?他蹑手蹑脚来到壮壮房间门口,侧耳倾听,也没有动静,推开门,只有壮壮四仰八叉地憨睡着。这么晚了她出去干什么呢?出诊了?于子闻来到客厅门边挂着的记事本---这是搬进新家以后夫妻俩互通有无交流的主要方式---没发现写有笔记。房屋灯都亮着,估计她也走不远,索性不去理她了。没吃饭也不觉得饿,干脆躺下睡觉吧!

    睡不着怎么办?于子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满脑子的工作呀李好啊的种种烦心事。后来转到了儿子生日的事情上面来。回父母家乡过吧。老人家想孙子了,电话催促孩子放寒假立即过去。那里风景优美空气新鲜,与世无争,享尽大自然赐给人类的恩惠。蓝蓝天空白云飘……一种令人眩晕的陶醉感受开始了心里运程。直至他隐秘的真挚的情愫冲破所有琐事懊恼的藩篱。他的陶醉的心灵将脑海中变化莫测的煦日光彩驶入他的闹腾的内心生活中来。于是在于子闻的思绪中渐渐升腾起一个梦想,有如精心培育的富有浪漫色彩的世外桃源般的世界,那里没有勾心斗角,人人尊重比此的和谐生活。这是质朴人的一个精神境界痴心梦想,冷酷而乏味的人生中获得慰藉麻痹的中转站,就像坐在碧波荡漾的无浆的帆船一样,在摇晃的快感中没有目标地随波逐流直到船儿突然猛烈地摇晃去向理想的彼岸。然而严酷的现实生活比一切梦幻更强大,更粗暴。

    恍惚中,好像有人蹑手蹑脚地进来,轻轻躺在他的身边。一阵清爽气息沁入心肺,渐渐地将他带到了白雪皑皑的长白山,那个熟悉的令他向往山凹中的两间茅草屋,父母正伸开臂膀迎接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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