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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章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蔷薇生了个大胖儿子。

    蔷薇与温丽蕙一起住在阁楼上,潘永柱为了方便照顾蔷薇,在蔷薇怀孕期间,他就搬到小阁楼,与杜家华一起住在楼下。

    夏日的夜晚,没有下雨,也没有风时,南方的天空,总是显得异常躁热,潘永柱时常要到阁楼上,照顾着蔷薇和孩子,近来温丽蕙只好常常到了楼下,与杜家华一起聊聊天。

    与自己喜欢的人聊天,冬天会让彼此感到温暖,夏天会让彼此感到清爽。

    今晚又是一个月圆之夜,窗外安静的如一个熟睡的孩子。

    “家华哥,我们出去散散步吧,这房间里,真是太闷热了,我估计这孩子睡觉的时间,也还要等上一会儿,孩子就这样闹着,我们就是想睡,也睡不着啊。”温丽蕙说道。

    “好提议,我们出去走走,我也在想,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睡觉那。”杜家华高兴地答道。

    推开房门,两人走出了房屋。

    一轮圆月当空高挂,满天的星星一闪闪,天空清朗明晰,原本在小阁楼里的烦躁,伴着缕缕的微风吹来,顿时一扫而光,让人的整个身心,又重新投入了大自然的抚摸之中,尽目望去,河水泛起丝丝涟漪,河畔的芭蕉叶在月光的清辉之下,愈发显得青绿,芭蕉叶影子有的在岸边,有的在河中,成了一幅斑斑驳驳倒影图,人徜徉在这样幻境般的浪漫中,不禁有种心旷神怡的娴静。忽地一只不知名的鸟儿从草丛中惊起,扑啦啦地,消失在一望无垠的月色柔光之中。

    如此细腻的月光,让人的心旷为之神怡,心魄为之沉醉,心境也为之陶醉。

    杜家华和温丽蕙徜徉在这月色镶嵌的河畔,静静地品味着大自然,给她们的静谧与抚慰。

    月光

    “月光你是爱情的驿站∕让我们在你的银泻下留宿∕当我们的软软细语∕惊醒了,飞鸟划拨你的温柔∕难道∕是你让飞鸟告诉我们∕你已安静的熟睡∕安静的熟睡∕赐予我们以静夜∕让我们放肆的拥抱亲吻∕对望。”

    “丽蕙,上次我误会你做那事,你不会怪我吧?”杜家华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地向温丽蕙道个歉,道歉自己误会了温丽蕙。

    事件虽然过了一段日子了,但杜家华一直深深地内疚着。

    别人说温丽蕙出卖了自己的肉体,矿工们都可以相信温丽蕙,出卖了自己的肉体,但自己与温丽蕙一起朝夕相处那么久,最知道温丽蕙的为人,那时自己怎么那么鬼迷心窍,那么的糊涂,也相信了她出卖自己的身体,这一直是杜家华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

    温丽蕙一看到杜家华,那副好像小学生犯了错误,要接受老师批评的模样,她就故意假装严肃起来,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真的应该批评你,那时候你竟然不相信我,好在你那时候,好像还有些相信我吧,也有些同情我吧,我这次发发善心,就原谅你了,但下不为例了。”

    “好,好,谢谢,谢谢你……”。

    透着月光,杜家华一看温丽蕙,一副故意逗自己开心的表情。

    他也立即换了语气,“谢谢,谢谢,我的大小姐,你老人家,不计前嫌,在百忙之中,亲自抽了时间,只身到这个荒山僻岭之地,接纳了一个罪人,一个犯了弥天大祸的罪人。”

    “哈哈。”温丽蕙被杜家华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尤其,杜家华还说了,“我的大小姐”。

    “我的大小姐里面有着‘我的’这个词。”这让温丽蕙感到非常的亲切。

    与温丽蕙相处久了,杜家华有时也开始油腔滑调起来。

    “对了,丽蕙,你身上这个,这个地方,真的有个小黑,小黑痣啊。”杜家华指着自己的胸部,又好奇地问了起来。

    夜晚月色柔柔,和风习习,人也不禁会缠意绵绵,杜家华在这么浪漫的境地之中,他的胆子也莫名地大了起来。

    他话刚说出口,自己也有些又后悔了,怎么又提起这么个话题了,就是这个话题,差些断了他们之间的友谊,也是自己第一次不信任温丽蕙,冤枉了那么单纯的她。

    有时候,人的心怎么想,嘴巴会不经过自己心的容许,脱口而出,没有商量的时间。

    没想到温丽蕙微笑道,“金莲姐上次不是都说给你们听了?矿工们不都知道了?我身上这个小黑痣了,都出大名了,家华哥,你还不知道”?

    “我,我,我知道。”

    “知道了,你还要问?”温丽蕙故意娇嗔道。

    “好奇,好奇,我,我也不知道,突然,又好奇了,就想再亲口问问你了,是不是真的。”杜家华说完,羞得低头不语了。

    今晚,杜家华又提起了自己身上的那粒小黑痣,此时的温丽蕙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心里竟然还是那么的高兴,她也感到自己的呼吸,又有些急促了,脸也开始慢慢发热发烫了……

    静的夜色,心在跳着,那么的剧烈,是不由自主的,也说不出个缘由来。

    温丽蕙的内心,突然有种一闪的想法,她多么想杜家华自己要求,看自己胸前的那粒小黑痣,她有一种很强烈的渴望,杜家华能主动地提出来,她想自己在杜家华的面前,一件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她不想任何的东西,遮住自己的身体,她太想呈现自己的身体给杜家华,这是夜色的诱人吗?还是月光的魅惑?还是人的情不自禁?

    “自己这是怎么了?”温丽蕙好似猛然地苏醒过来一般,但她清醒地感到在杜家华的面前,自己对自己也不了解了,自己感到自己对自己也陌生了。

    陌生的?好像自己从来没看过自己,自己也不属于自己,自己就是两个人一般,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陌生。

    在杜家华的身边,没人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也非常喜欢对杜家华,说一些自己羞于出口的话,她常常用暗示的语气,或言外之意,来表达自己想挨近杜家华,想杜家华接触自己的身体。

    “丽蕙,你知不知道啊,上次也真巧,你说要上医院,我还以为你是去看那个,那个脏病那,这也是我误会你的主要原因那。”

    “哦,我上次告诉你的,我看的病,是我们女人家才有的病,怎么好意思告诉你?不能告诉你的,懂了吗?傻瓜,还认为我去看脏病!误会我!”温丽蕙娇嗔起来。

    “懂,我懂,我懂”,杜家华被温丽蕙一质问,慌张的答道。

    “你懂?家华哥,只有我们女人有的病,你也懂?”温丽蕙拿着杜家华话的把柄,又故意开起了玩笑。

    “我,我,我不懂,不懂。”杜家华更慌了,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懂,还装懂,家华哥,你真虚伪了。”温丽蕙笑嘻嘻的说道。

    “虚伪啊,我就是虚伪啊。”

    杜家华知道温丽蕙又是故意逗自己了,他也就故意说自己虚伪起来。

    “家华哥,你注意听了,我就亲口告诉你,我胸前,左边的内侧,偏上一点点,真的有一粒小黑痣,比红豆小一点点,你要不要看看啊?”温丽蕙边用自己的手,指着胸前那粒小黑痣的位置,边羞答答地问着杜家华。

    “不,不,不,不看了。”杜家华惶惶地答道。

    “不看了,以后,可不要后悔哦,家华哥。”温丽蕙继续逗着杜家华说道。

    “不后悔!”杜家华立刻答道。

    “真的不后悔?”温丽蕙又笑嘻嘻,眼睛故意直沟沟地,诱惑着杜家华的脸说道。

    “不后悔,可能,还会,还会后悔,后悔的。”杜家华语无伦次。

    “不过,我对天发誓,不能看的,不能看的,真的不能看。”杜家华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温丽蕙被杜家华一连串的回答和表情,惹得哄堂大笑,她知道杜家华心里也好奇,也想看自己身体上的小黑痣,但他又那么严肃的拒绝了,她早知道杜家华为人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不像路边那些小混混,那般的轻浮,那般的让人作呕。

    今晚杜家华的表现,也很让温丽蕙感动,她感到杜家华对自己很尊重,还很爱护,即便杜家华此时轻浮了自己,她也确定自己的心里,也完全愿意,也完全接受,她不会拒绝杜家华,她也根本没有拒绝杜家华的想法,在她的内心深处,自己早已接受了杜家华,会对自己做出的一切无礼的举动。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在自己的家华哥面前,是那么的轻浮?那么的不知道害羞?”温丽蕙又一次在心里,暗暗地埋怨起了自己。

    给自己喜欢的人轻浮,不正是每个女人最喜欢和愿意做的事吗?

    温丽蕙感到了自己整个人是有些,还是完全,还是彻底地爱上杜家华了?她也说不清,她的内心也很模糊。

    美人当前,就好比大敌当前,又有几人可以稳坐钓鱼台?

    美人当前,男人,又有几人可以释怀?可以坐怀不乱?

    杜家华在温丽蕙的面前,他一直有着非分之想,但他的内心一直告诉自己,不可以这样做,不可以这样伤害她,他要保护温丽蕙的一切。

    俩人趁着月光,慢慢的散着步,谈着彼此熟悉和不熟悉的人,熟悉和不熟悉的事,他们不知不觉到了大深潭边。

    “丽蕙,上次你在这个大深潭里,救陈金莲的儿子,当时你在想什么啊?”杜家华笑嘻嘻地指着大深潭说道。

    “我当时只想把那个孩子救出来,哪有时间还想其它呢?”温丽蕙淡淡地说道。

    “在跳进水里的那刹那,你就没闪一下,闪一下我的脸庞,就是背影也好啊。”杜家华又笑嘻嘻地说道。

    与温丽蕙相处久了,杜家华常常有意无意地问着温丽蕙,对自己的看法和想法,他也很在乎温丽蕙评价自己的每一句话,有时候,温丽蕙随口开玩笑的话,他也会牢牢地记住心里。

    温丽蕙说的话,常常影响着杜家华的心情。

    有时候,温丽蕙的一个眼神,杜家华一整天都浑身好像长了力量;有时候,温丽蕙不经意的一句话,他都整天无精打采。

    温丽蕙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时时刻刻地影响着杜家华的心情和信心。

    时间就好比一根线,能串起人与人之间的相知、相识、相爱;时间还好比一根线,还能串起人与人之间相爱之后,重新再相知,相爱,还有可能又相离。

    如果给足够的时间,每个人都能得到与失掉他(她)所想要的人。

    一对相敬如宾的老夫妻。再让他们活一百年,他们还会相敬如宾吗?假如一百年太短,那么一千年哪?他们还会相敬如宾?那再来个一万年……时间的容许,人人都会离婚!同样,时间的容许,人人都能找到他(她)想要的人结婚!这不是对婚姻的悲观,也不是对婚姻的乐观,而是对时间的无奈。

    而所谓的婚姻幸福,只不过是夫妻之间,在有生之年的幸福婚姻。

    时间为媒!时间为婚!

    “没有,真的好像没有那。”温丽蕙趁着月光,娇嗔地鼓着小嘴说道。

    “就一点点,就一点点,都没有吗?”杜家华好像乞讨一般地说道。

    “一点点,还真的都没有,家华哥,你真的很在乎有一点点吗?”温丽蕙故意嬉笑道。

    “在乎?当然在乎,在乎一点点,就是如你的头发丝那么细也好啊!有总比没有好啊。”杜家华硬着头皮说着,他也很想知道温丽蕙对他的感觉,趁着这次的开玩笑,他想将计就计,听听温丽蕙心目中的自己。

    “我把那个孩子推的接近岸边时,幸好有人把他拉上了岸,可是我那时实在太累了,原本自己想站起来爬上岸,没想到你们这些矿工兄弟,在这大深潭里,到处都挖了陷阱,我一脚又踏进了一个小深坑里,自己实在没有一点力气了。

    你知道吗?那时我使出了自己全身仅有的力量,想看看河岸的那几个人之中,有没有你?真可惜,你那时还没有赶来,在我快要消失的时候,连看你最后一眼的机会都没有,我那时真的有说不出的遗憾,头脑也开始慢慢模糊了,我还朦朦胧胧地记着自己很想喊你的名字,但水呛的我好闷,好窒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感到自己的身体慢慢下沉着,下沉着。”

    月光洒在杜家华的脸上,温丽蕙清楚地看到了杜家华的表情,是那么的凝重与伤悲,她知道这时的杜家华,正在自责着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在现场,那可是温丽蕙最需要自己的时候。

    人生之中,又有几次是最需要对方的时刻: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最希望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的身边喊加油,而在分娩最痛苦的时候,女人更想用自己的牙,狠狠地咬一口自己的男人手;老人在去世之前,想看看自己子女们的脸,和听到他们的声音,那怕是他们要分家产的争吵声,至少老人看到他们的脸,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在我身体正在水中下沉的时候,不过我有一丝欣慰的是……”

    “欣慰的是?是什么啊?”杜家华迫切地追问着。

    “欣慰的是,那个让我差一点没命的陷阱,也有可能是你亲手挖的。”顽皮的温丽蕙,感到杜家华很自责的样子,故意开玩笑地说道。

    “我挖的?不会的,这个深潭是前些年就挖的,那时,那时我还在老家的东海水晶城交易大市场,做看大门的差事呢?”杜家华苦笑道,他立即又意识到了,温丽蕙是在和他开玩笑了。

    还没等到温丽蕙开口,杜家华抢先说道,“呵呵,是我挖的,就是我挖的,不是我挖的,那我就是花钱买下来,这也是我挖的,就是我挖的啊,挖陷阱的感觉真好啊!”

    两人相视一笑,都为对方的幽默感染着。

    人在生命消失的一刹那,有很多人往往都是死不瞑目。

    关于死不瞑目这个词:食客吃鱼的时候,如果看到鱼的眼睛睁的很大很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那么这些食客就是很幸运的!因为说明鱼儿新鲜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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