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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apter5:义兄②

    接上:

    “夙舞组的妃雪姬?!”鸩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溟不解地看着他前后落差过大的反应,鸩嘴角噙笑声音带了些病态的虚弱却仍旧掩饰不住由衷的喜悦,“那不就是我的义妹吗?”

    “嗳?什么?”溟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印象之中连‘鸩’这个名字都未曾出现,现如今他却对她笑着说她是他“义妹”,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关系?默默忍住额角暴起青筋的冲动,她困惑的询问。

    “你是我的义妹啊!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不过因为父母双方在多年前擅自结拜为兄妹,顺便还约定世世代代都为兄妹,所以……”鸩为她缓缓道来其中的缘由,可他的每一句话溟都毫无印象,更准确的说是没有实感……

    对母亲的记忆模糊不清,对她的感觉也是不冷不热,固然对她一直以来所做之事都兴趣缺缺,又怎么会知道这些陈年往事呢?

    她做了个深呼吸,“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们是结拜兄妹这件事,我就认了。”或许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角是希望能与母亲有所联系的,她才会如此干脆的承认这份关系,“很高兴见到你,鸩……哥哥。”她微翘起唇角,一个带有暖意的笑容便简单地呈现。

    在与义兄鸩以及少主陆生闲聊了一会儿后,因为鸩实在是受不了陆生那软弱的半吊子式思想方式,没有压抑住怒气,毒羽便又在空中飞舞起来,不过后果自然还是他的身体吃不消而导致不断的咳嗽。

    再次用能力净化之后,溟只觉得筋疲力尽,而此时时间也并不早了,鸩便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和随他一同来的蛇大夫一同坐着车回去了。

    “呼……”溟松了口气,她站起来便是一阵头晕,忙扶住一旁的墙壁才勉强站住,抬头时正好看到陆生担心的眼神,“我没事,就是能力使用过度了,回去躺一会儿就好了。”她虚弱的扶着墙回到往房间走去,却看到在门外站着的奴良滑瓢,他的眼神锐利透露着不悦,“滑……总大将……”说到一半的话立马改口,看到奴良滑瓢点了点头后便走了进去,并把纸门合上。

    陆生对奴良组的不理解想必是让总大将生气了吧……笨蛋……

    溟笑着摇了摇头,总算扶着墙走回房间,困倦的合上双眼趴在毛娼妓的梳妆台上,还没能够进入睡眠便被人摇醒,懵懂的眼神慢慢有了焦距望着带着灿笑的奴良若菜,“怎么了,若菜阿姨?”

    “抱歉在你休息的时候打扰你了。”笑容带了丝愧疚,不过溟见她双手还在打着鸡蛋,便知道她是在白忙中抽空才过来,“本想让鸩留下来吃饭的,结果他却提前回去了,能麻烦你把鸩和陆生那孩子叫回来吃饭吗?难得大家用心准备了一桌子好菜。”

    “好,我知道了。”溟起身时已经没有刚才那么不适的感觉了,她掩口打了个哈欠,然后便按照奴良若菜给她指的方向跑了出去,“唔,真是讨厌,陆生你要是没把鸩拦住我就绝对要整死你!”天生怕麻烦的人此时却给自己揽了一个“超级”麻烦的任务。

    “呼……呼……”溟已经在大道上跑了半天了却未能看到他们的影子,正当有些自暴自弃的时候却感受到了强大的妖气,溟连忙往那个方向跑去,穿过一片竹林后看到陆生竟然以夜晚妖怪的姿态出现,猩红色的瞳孔中带着怒气,手中的弥弥切丸锋利的刀刃抵在蛇大夫张开的血盆大口上,“若是你拥有鸩的大义的万分之一的话,我就能绕你一条小命!”手中的刀刃宣泄着他的怒气,随着刀刃所反射出的银光闪过,蛇大夫的身体被斩为两半。随着蛇大夫的惨叫,大量的鲜血喷溅而出,溟虽然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却还是内心层面上的无法接受。

    鸩看着夜晚姿态的陆生那果断干练的身手,以及是不是外露的强大妖气,震撼中还带有了些臣服的意味,“你……是谁啊?”

    鸦天狗缓缓飞起来回答了他的疑问,声音中也有着不亚于鸩的吃惊与敬佩,“陆生大人。”

    “陆生?!”听到这样的回答,鸩不免把视线再度回归到陆生身上,打量着白天和夜晚完全不同气场的同一人。

    “好啊,鸩。”没有敬语的问好便把二人迥然不同的性格表露无疑,溟也懒得再看下去便掰开竹叶,从竹林中走了出来。

    “哟,白夜。”溟与夜陆生见面的次数也不少,固然对他这个样子没有太多的感想。

    “哦,沧溟,为何你会来这儿?”夜陆生在鸦天狗给鸩讲述关于他这个姿态的原委的时候,对那个称呼他为“白夜”这么无礼的名字的女子打着招呼。

    “若菜阿姨让我叫你和鸩哥哥一起回去吃晚餐,似乎晚餐挺丰盛的。”溟看着夜陆生在轿车里寻找着什么,好奇的凑了过去,“在干吗?”几缕发丝从耳畔垂下,伸手把它们别到耳后,“啊!”溟因为皮肤突然感受到的寒冷而惊叫了一声,脸上残留着冰冷的温度。溟血色的瞳孔狠狠地瞪着同样血红色的妖瞳,看着对方眼中的狡黠,以及那妖冶的得逞笑容,让她愤恨的跺了跺脚,“干吗啊你!”借助着皎月的亮光,溟清楚地看见他手中的酒瓶,想必刚才那冰冷的触感也是因为玻璃带来的温度。

    “没什么,只是想看你吃惊的样子罢了。”谈吐间透露出他骨子里的妖孽,魅惑的嗓音轻易地便会让人沉醉其中。

    真不愧是妖!

    溟有些愤懑不平,从没有想过她完好无缺的伪装会在奴良组里卸掉,从未想过她被人耍了,而糊弄的借口却是“我想看而已”……只是想看,便肆意妄为,真是一个任性的妖怪。

    不知为何除了从唇瓣中略微无力的叹息外,她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方式去表达自己对他那任性举动的看法,许是有些倦了,微阖双眼,手掩着嘴便是一个哈欠。

    听到鸩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自责,夜陆生扬了扬刚才找到的酒“喝吗?”

    “好啊~”鸩欣赏的望着夜陆生的姿态,或许是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希望,也许是感觉他一直努力地活着得到了一些回报,“你能为我斟酒吗?”

    浓香醇厚的烈酒缓缓倒入白瓷的酒杯,二人面对面相坐,鸩看着在竹子上挂着的蛇大夫的衣服有些感慨,虽然怜悯于他生前的痛苦,但他的这种下场全都是由他那不忠心所致。

    端着酒杯的鸩一反常态的严肃,“交杯于我吧,我想要正式成为你的结拜兄弟!既然要死,不如直接从你这代开始为你效命,不是父母那代,而是从你这代开始。”

    陆生先是偏移了一下视线,溟看到他的视线扫了她一下,略微不解的望过去却只看到他带着邪魅的笑容,“你是认真的吗?”并一在的强调这个问题。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问题,鸩的表情上带着坚定的笑容,“我愿意把所剩无几的生命堵在你的身上!”溟听到这里眼神不免闪烁了一下,她不得不由衷地承认,的确夜陆生是一个可以托付生命的百鬼夜行之主,不过想起祖母生前的嘱托,溟压抑住心中腾升的冲动,至少她打算把陆生成长之路所看下去。然后在看过这一段段戏剧之后,才能够进行最关键的对决不是吗?

    “好吧,毕竟鸩是弱小的妖怪,就由我来保护你吧。”二人的双臂交叠——交杯酒(妖铭酒)在夜陆生如此“深情”的发言之后便也成立。

    啊!真是暧昧的气氛啊~

    偷偷拿出手机把这一幕拍下留作纪念的溟,嘴角带着宛如孩童般恶作剧后的兴奋笑容,与此同时夜陆生却也破坏了刚才暧昧的气氛,“不管怎么说,你不是还有不管怎样都不能死的理由吗?”

    “呃……你听到了吗?”鸩愣了一下,正好看到夜陆生的薄唇微弯,他也随之露出笑容,“真是坏心眼的人啊。”

    溟把手机收好,也就走上前打断了他们二人如此温馨的场面。“什么绝对不能死的理由?”溟偏了偏头看着鸩有些尴尬的面容,反而有了兴趣,眯起眼睛口气中带了些揶揄的味道。

    “想知道?”左手边的夜陆生一副慵懒的样子喝着杯中的酒,眼神迷离的他反而有一种魅惑的气息萦绕于他身上,他举了举手中的白瓷酒杯,“和我喝了妖铭酒的话就告诉你。”

    溟听后立马用手拨了一下披散在肩上的长发,“哼,如果是这样我就不想知道了。”虽是这么说,但却抢过他的酒杯毫无顾忌的把烈性的酒直接灌下肚,用舌舔了舔唇回味酒的醇香,“不过若只是喝酒,我便陪你。”丝毫不知自己的话语是否有歧义,或许是那酒性太强,她迷离的眼神带了些醉意才使她说出这样的话。

    “笨蛋……”看着她有些蛮横的样子夜陆生却笑了起来,“对了……”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他不由自主的弯起嘴角,“你是不是应该叫我声哥哥?”

    “什!”溟感到有股怒火直往上升,手连忙揉着太阳穴一脸怒气的望着优雅坐姿的夜陆生,“凭什么!”

    “因……为……”看到溟迫切想要知道理由的样子,夜陆生又不免想要逗逗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情绪因为他的只言片语便大起大落的时候总是觉得特别有趣,“我刚刚和鸩结拜为兄弟,而你又是他的妹妹,并且我还比你大几个月,照理说你是否该喊我一声‘哥哥’呢?”

    本以为她会怒吼一声“休想”之类的话便生气离去,结果她却带着暧昧不明的笑容,伸手挽住了鸩的胳膊,“好啊,就喊你一声吧,毕竟鸩哥哥和你结拜为兄弟。”她深吸了口气,只见她红色的瞳孔尽是戏谑,“白——夜——哥——哥!”

    “噗!”本来还想期待她喊个什么好听点的话,结果一出口便是那个白痴到不能再白痴的昵称,鸩一不小心把酒喷笑出去,而夜陆生则是表情有些僵硬的看着溟。

    “沧溟还真是毫不客气啊。”夜陆生压抑住额角爆青筋的冲动,依旧带着温雅的笑容说着。

    溟则是在鸩的旁边吐了吐舌头,搀扶着鸩起身有些不耐烦的催促他们二人,“好啦,妖铭酒也喝完了,改回去吃晚饭了吧?若菜阿姨还等着呢!”

    “是,是!~”夜陆生走过来想要帮她搀扶鸩,结果鸩却说他能自己走便婉言拒绝了二位的帮助,溟与夜陆生则是对视一眼放弃般的耸了耸肩。

    三人并排慢慢地往奴良组的宅邸走去,只是他们谁也没有发现隐匿在黑暗中的危险。

    ==================妖怪小百科==================

    毒鸟——鸩

    鸩是一种毒鸟,相传以鸩毛或鸩粪置酒内有剧毒。泛指饮毒酒所致中毒者。《辨证录•;;中毒门》:“人有饮吞鸩酒,白眼朝天,身发寒颤,忽忽不知如大醉之状,心中明白但不能语言,至眼闭即死。”制鸩酒方法最为简便,即以鸩羽拂之于上等好酒,酒色香味不变,而鸩毒尽入,喝之顷刻间五脏俱溃,神经麻木,无痛而死。鸩酒一直是皇宫谋杀、赐死的上品。

    鸩是一种脖子上有一圈发亮羽毛的大鸟,鸩鸟眼里充满着血红的颜色,鸩鸟只能生活在有古木有蛇蝎的山林里,它喜欢筑巢于高数丈的毒栗子树上,鸩鸟筑巢的毒栗子树下数十步内寸草不长,因为鸩的羽屑及污垢落下来足以使许多作物枯死,唯有毒栗子树不怕鸩毒,毒栗子人畜吃了要死,而鸩鸟却视为美餐。鸩鸟栖居的树丛周围的石头上都有暗黑的斑点和细微的裂痕,这是鸩鸟类的粪便落在石头上的缘故。鸩鸟除了吃毒栗子,也啄食毒蛇,山林内,凡是有毒之物必然由鸩来吃。所以,有鸩的山林必有毒蛇、蝎子等有毒物质,这也是鸩鸟类生存的条件之一。所以进到有鸩鸟的深山找鸩鸟,对熟知鸩习性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难的是人进入鸩鸟的领域也像其它鸟兽一样,凶多吉少,常常是有去无回。

    《山海经》中郭璞云:“鸩大如雕,紫绿色,长颈赤喙,食蝮蛇之头,雄命运日,雌名阴谐也。”

    还有一种鸩,如野鸡。《山海经》:“〔瑶碧之山〕有鸟焉,其状如雉,恒食蜚,曰鸩。”

    有关传说:

    传说鸩是一种传说中的猛禽,比鹰大,鸣声大而凄厉。其羽毛有剧毒,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酒就成了鸩酒,毒性很大,几乎不可解救。久而久之鸩酒就成了毒酒的统称。另一种说法:鸩不是一种传说中的猛禽,实际存在,即食蛇鹰,小型猛禽,在南方山区分布较广,如武当山地区。因其食蛇故被误认为体有剧毒。还有一种说法,鸩是一种稀有未知鸟类,被人捕杀干净。

    《容身之所》正文已经完结,番外正在不定期更新中……9月开学后正式高三断网,文章暂停,时间约为一年……我不会坑弃,请各位也不要坑弃这篇文。求留言投票表示各位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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