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亮的阴谋
开学了，高三了，这是每个学子最煎熬最痛苦的一年吧。开学初学校把会考成绩公布了，文科项目我都拿了A，其他都是B，我想想自己当初的选择是明智的。我查看了下浩渺的成绩，也还不错，4A3B，我又跑去理科班看白雪荷的成绩有4B，她的成绩一直比较稳定，怎么到高三反倒有些退步了，我又去找苏亮的成绩，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索性从最后开始找起，结果发现倒数第一个名字就是他，4个E，完了！他会考不及格，连毕业文凭也没有的。不知道他知道自己的成绩没有，我绕道到六班去看苏亮，见他没在座位上，正欲想离开，突然后背被轻轻拍了拍，“找苏亮么？”我一回头原来是白雪荷。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一点也看不出成绩波动给她带来的情绪，白雪荷就是白雪荷，永远这样温文尔雅、波澜不惊。
“没什么，路过，我刚看了他成绩，想告诉他一声。”
“这样啊，你别担心，我看他对成绩不怎么上心的，要不然不会弃考的。”
“什么？”我惊道：“他弃考？”
“是啊，他有三门弃考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上学期罗老师为这事狠狠地批评他了，不过还好还有补考机会的。”
我点点头，心想着苏亮真是太荒唐了，纵然贪玩任性也不应该缺考。
白雪荷搭着我的手说：“没看出来你潜力这么大，看你成绩一直在稳步增长、势如破竹呢！看样子重点是指日可待，我要向你看齐了。”
我尴尬地笑笑：“哪儿呀，我最好的成绩也只赶上你最差的发挥。还差得远呢！”
白雪荷歪着脖子笑眯眯地说：“看来你也很关心我的。”
她说得这样婉转，却意味深长，我难为情地低下头，看来她一定会以为我在暗自和她较量，把她作为自己的假想敌呢。
我刚到教室门口，就感觉到同学扫射来的注目礼，陈明彤调皮地冲我指指课桌，那儿放着一只硕大的盒子，用卡通彩纸精心地包装过，还打了个大大的紫色蝴蝶结。我疑惑着慢慢打开盒子，原来是一只巨大的水瓢型的秦腔脸谱，陈明彤夸张地叫起来：“好大啊！”说着她拿来遮住自己的脸，冲着一旁的温依凡说：“猜猜我是谁？”
温依凡没好气地说：“做什么怪，脸比瓢还大！”
陈明彤冲她做了个鬼脸，轻轻地问我：“苏亮怎么送你这个？”
“我也不知道。”我拿起那怪异的脸谱翻看，举过头顶，放下的时候，我注意到旁边浩渺投射过来的目光，我于是故意问明彤：“你喜欢么？”
“喜欢啊，听好玩的，当个摆件还是不错的。”
“那，送给你吧！”我说。
“这不妥吧，是苏亮送你的，我不能要。”
“没事的，我送你，你挂到寝室里去，我也能看到。”
“好啊！那我不客气啦！”陈明彤开心地拍手道。
自从苏亮送我礼物后，学校里关于我们的流言蜚语渐渐多起来，有同学传得有板有眼的，有人说他送我手机，有人说他跟我吃饭，有人说我们深夜在操场上幽会，寝室里的室友也有些耳闻，她们把收集来的桃色绯闻一一向我求证，问我到底是不是跟苏亮在谈恋爱。我一再解释，可是这事仿佛越抹越黑，很快，我因为苏亮声名远播了。有一次回宿舍的时候，我听得身后有人在絮絮叨叨地议论： “喏，就是她，苏亮就是跟她……”
“就她啊，滕琼薇比她漂亮多了！”
“听说她只是个借读生。”
“不是啊，我听说她成绩还不错呢……”
有一回苏亮死乞白赖地拉着我去后门食街吃夜宵，送我回来的时候在寝室楼下碰到了滕琼薇和一群女生。
“嗨！”苏亮冲滕琼薇招手打了声招呼。对方不动声色地冲他笑了笑，两眼却盯视一旁无辜的我，等她们走过的时候，我发现后面的几个女生用邪恶的眼睛剜了我一眼，犀利无比。
我开始有意识地避忌苏亮，可他好像全无半点眼力劲儿，丝毫没领会我的用意，温依凡因为苏亮的关系开始冷落我，有一回晚自习结束我叫上她一起走，她冷冷地捧着几本书说：“还是叫苏亮护送你回去吧，他现在不是你的护花使者么？”酸酸的味道听得我哑口接不上话。
一旁的陈明彤看她疏淡的样子跟我说道：“别理她，她八成是在吃你的醋呢！”
醋？我想大概连陈明彤都觉得我现在跟苏亮在谈恋爱呢，初中时代我因为内心深处悸动的无声爱慕都受到了老师和同学共同的鄙薄，现如今又要被冠以这样的罪名，委实叫我不安了，我知道无论在哪所学校，只要是情窦初开的春动香葭都会被深深打压的，而凭借着懵懂意气和萌动情思走到一起的小情人莫不如基督教里的异教徒会陷入无限难堪的境地。我要跟苏亮保持距离，我告诉自己：不为别的，就为了明年的高考。
就在我为苏亮烦扰为流言忧心的时候，郑老师真的找上了门，他刻意在午饭后拉着我去逛操场，然后旁敲侧击地问我苏亮的事情：“我听班上的女生说，你现在跟以前那个闹矛盾的苏亮倒是走得挺近。”他意味深长地笑着。
我对郑老师向来心存好感，想着他是顾忌我的感受以这样的方式与我交流，学校里关于苏亮和我的流言不绝于耳，他总不能置若罔闻，况且在他眼里我还算是一个有觉悟知上进的学生吧，我想借此机会表明自己的立场。
“郑老师，我和苏亮真的不是大家猜测的那种关系，可能是因为我们同是转学来的借读生，性格上又互补，他与我说话就投机些，我进了一中感觉这里的同学都有莫名的优越感，有家境好的，有成绩好的等等，我没交到可以交心的朋友，苏亮虽然是个男生，出身好，但是他平易可亲，从不会盛气凌人，我跟他在一起感觉放松自在，但是我很清楚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不会逾越这条界线，我是耿直的人，他也很直白，我们现在不是男女朋友，以后也不会的。”
郑老师微笑着看着我点点头：“吴楚，看得出来你是个心里明亮磊落的孩子，你这么相信我不反感我的猜忌，跟我说这么多，我也相信你。其实，老师一方面是疑惑，另一方面更有担心，你是这么多借读生里头成绩最好的，而且自从来了一中成绩如芝麻开花节节高，在竞争这样激烈的学校你还能保持稳步提高，说明你的实力不容小觑。老师看好你，也希望你把心思放到学业上来，眼下学习才是你的当务之急对吧？”
我赞同地点点：“我知道郑老师，谢谢你的关心，其实我明白无论我考得好与差都与这所学校不相干的，因为我的学籍不在这里，我要回去参加高考，但是你一视同仁并没有因为我是借读生而忽视我，我很庆幸转学能分到你的班级。”
郑老师温和地搭上我的肩膀笑着说：“孩子，我们有缘啊，别忘了我们原来就相识啊！”他大概从相识的记忆里想到了浩渺，轻声说：“你那时候来参加我的辅导班，我只觉得你资质平平，没看出你脑子里隐藏的能量这么大，还一心觉得浩渺是颗好苗子，可能是他从小到大学习上太依赖我的关系，现在反而成绩不足你了呢。”
“我看他也是很勤勉的，可能方法不对，效率不高。”
“对！在这所学校里，没有谁比谁刻苦，只有谁比谁得法。你的学习策略是正确的再比别人刻苦的话才能胜人一筹。”我点点头，默默领悟着郑老师的这句话。
学校里关于我和苏亮的谣传一直没停歇过，但是已经不会再给我造成困惑，郑老师是相信我的，老师是官方的，只有他们的信赖才能让我心安，我不会像初中时代一样孤立无援。为了避讳苏亮，我周末尽量回家去，晚自习时间一到就早早起身拉着陈明彤回寝室温习功课，手机被我关机藏身到寝室的衣柜里，如此这般，苏亮却更为殷勤地跑到我们班教室门口，公然来叫我出去陪玩，经常是他一到我们教室门口，班级里的一群男生就嘻嘻哈哈地看着我笑言道：“苏公子驾到！”我在大家灼灼的目光里斥责他：“干什么你？行行好，没事别来找我。”如此这般过了期中考，成绩下来了，我的总成绩在班上排到了第五，同学们大约都疑惑我怎么没谈恋爱谈昏头，陈明彤跑过来搂着我说：“你怎么跟神舟一号似的，直线上升就没跌过呢。”
后桌的温依凡不阴不阳地酸了句：“谈恋爱没谈得头昏脑胀，反而变聪明了，真稀罕。看来爱情魔力大啊！”
我现在最讨厌人家拿我跟苏亮说事，回嘴道“我都说累了，我们没在谈，你八成在想呢，天天挂嘴上不累么？”
温依凡现在显然跟我不是一个阵营，她成绩不好，一直在班里倒数几名，爱打扮也无可厚非，但是没来由地学人嚼舌根真叫我看不上。
周末在家，苏亮给我打了手机约我去市区溜旱冰，我推说自己脚疼不想去，他又坚持说晚上是他生日，他要在酒吧里搞一场party，让我一定去捧场，我本想回绝，但是一想到他平日里待我的情谊，觉得一直推脱倒不如直接与他挑明了来得干脆，于是我答应了，散漫惯了的他是前程无忧的，但是摆在我面前唯有高考这一条出路，我要跟他晓之以理，他定能理解的，还有我要归还他的手机，以后减少联系。
下午我约了珊儿出去给苏亮买一份像样的礼物作为生日礼物。珊儿又没来由地打趣我：“是生日礼物还是定情信物？我好帮你取舍呀！”
我惯受不了她这腔调，严肃道：“你看着吧，高考前我是断不会再同他出来玩的。”
“没必要这么绝情呀！苏亮待你不错啊！”
“越是不错越心里有愧啊，我又不是他女朋友亏欠他这么多心里不好受的。”
“你就没想过做他女朋友？”珊儿狡黠地笑笑。
“没想过，纯天然友谊，比纯牛奶还纯……”
“那浩渺呢 ？”她笑得更狂了。
“想过，但不敢想。”我望着她沮丧地笑了。珊儿怜爱地摸了摸我的短发吐出俩字：“傻瓜！”
彼时，珊儿也在很卖力地刻苦学习，周末她在照顾弟弟闲暇之余就会来我家和我一起复习功课，我教她一些记忆方法和摘记的技巧，她也觉得颇为受用，综合科目的成绩有所提高。复习完功课后我们上街给苏亮买了一条石头记的项链，是一块太阳造型的绿松石，太阳最耀眼明亮，和他的名字正合意。珊儿看上了一条红绳手链，细密的红线穿过两颗红豆，
“这是相思豆，寓意极好的！千里姻缘一线牵，就靠这红绳来牵了，你看这红豆上还能刻字。”店里的老板娘精明地推销着。
“什么字都能刻么？”珊儿惊喜地问。
“当然，要是刻上相爱俩人的名字就能相守一生了。”老板娘很会做生意。
珊儿笑盈盈地回道：“呵呵，哪儿说得这么神乎。要多少钱啊？”
“三十八。”
“一条红线拴两颗豆子就要三十八，你也太狠了。”
“这是专属你们的手链，独一无二的。”
珊儿放下红手链，撇撇嘴，我猜想她是心疼钱不舍得了，于是不由分说掏出钱对老板娘说：“你刻两个字，一个珊瑚的珊，一个锋利的锋。”
珊儿赶紧阻止：“干吗要你付钱呢？我自己来。”
我推开她的手：“就当我是送你们俩的定情信物吧。”说着捂上嘴痴笑起来。
珊儿抿嘴一笑，在我肩上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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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盈盈地看着我，一点也看不出成绩波动给她带来的情绪，白雪荷就是白雪荷，永远这样温文尔雅、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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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惊道：“他弃考？”
“是啊，他有三门弃考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上学期罗老师为这事狠狠地批评他了，不过还好还有补考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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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依凡没好气地说：“做什么怪，脸比瓢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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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苏亮冲滕琼薇招手打了声招呼。对方不动声色地冲他笑了笑，两眼却盯视一旁无辜的我，等她们走过的时候，我发现后面的几个女生用邪恶的眼睛剜了我一眼，犀利无比。
我开始有意识地避忌苏亮，可他好像全无半点眼力劲儿，丝毫没领会我的用意，温依凡因为苏亮的关系开始冷落我，有一回晚自习结束我叫上她一起走，她冷冷地捧着几本书说：“还是叫苏亮护送你回去吧，他现在不是你的护花使者么？”酸酸的味道听得我哑口接不上话。
一旁的陈明彤看她疏淡的样子跟我说道：“别理她，她八成是在吃你的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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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为苏亮烦扰为流言忧心的时候，郑老师真的找上了门，他刻意在午饭后拉着我去逛操场，然后旁敲侧击地问我苏亮的事情：“我听班上的女生说，你现在跟以前那个闹矛盾的苏亮倒是走得挺近。”他意味深长地笑着。
我对郑老师向来心存好感，想着他是顾忌我的感受以这样的方式与我交流，学校里关于苏亮和我的流言不绝于耳，他总不能置若罔闻，况且在他眼里我还算是一个有觉悟知上进的学生吧，我想借此机会表明自己的立场。
“郑老师，我和苏亮真的不是大家猜测的那种关系，可能是因为我们同是转学来的借读生，性格上又互补，他与我说话就投机些，我进了一中感觉这里的同学都有莫名的优越感，有家境好的，有成绩好的等等，我没交到可以交心的朋友，苏亮虽然是个男生，出身好，但是他平易可亲，从不会盛气凌人，我跟他在一起感觉放松自在，但是我很清楚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不会逾越这条界线，我是耿直的人，他也很直白，我们现在不是男女朋友，以后也不会的。”
郑老师微笑着看着我点点头：“吴楚，看得出来你是个心里明亮磊落的孩子，你这么相信我不反感我的猜忌，跟我说这么多，我也相信你。其实，老师一方面是疑惑，另一方面更有担心，你是这么多借读生里头成绩最好的，而且自从来了一中成绩如芝麻开花节节高，在竞争这样激烈的学校你还能保持稳步提高，说明你的实力不容小觑。老师看好你，也希望你把心思放到学业上来，眼下学习才是你的当务之急对吧？”
我赞同地点点：“我知道郑老师，谢谢你的关心，其实我明白无论我考得好与差都与这所学校不相干的，因为我的学籍不在这里，我要回去参加高考，但是你一视同仁并没有因为我是借读生而忽视我，我很庆幸转学能分到你的班级。”
郑老师温和地搭上我的肩膀笑着说：“孩子，我们有缘啊，别忘了我们原来就相识啊！”他大概从相识的记忆里想到了浩渺，轻声说：“你那时候来参加我的辅导班，我只觉得你资质平平，没看出你脑子里隐藏的能量这么大，还一心觉得浩渺是颗好苗子，可能是他从小到大学习上太依赖我的关系，现在反而成绩不足你了呢。”
“我看他也是很勤勉的，可能方法不对，效率不高。”
“对！在这所学校里，没有谁比谁刻苦，只有谁比谁得法。你的学习策略是正确的再比别人刻苦的话才能胜人一筹。”我点点头，默默领悟着郑老师的这句话。
学校里关于我和苏亮的谣传一直没停歇过，但是已经不会再给我造成困惑，郑老师是相信我的，老师是官方的，只有他们的信赖才能让我心安，我不会像初中时代一样孤立无援。为了避讳苏亮，我周末尽量回家去，晚自习时间一到就早早起身拉着陈明彤回寝室温习功课，手机被我关机藏身到寝室的衣柜里，如此这般，苏亮却更为殷勤地跑到我们班教室门口，公然来叫我出去陪玩，经常是他一到我们教室门口，班级里的一群男生就嘻嘻哈哈地看着我笑言道：“苏公子驾到！”我在大家灼灼的目光里斥责他：“干什么你？行行好，没事别来找我。”如此这般过了期中考，成绩下来了，我的总成绩在班上排到了第五，同学们大约都疑惑我怎么没谈恋爱谈昏头，陈明彤跑过来搂着我说：“你怎么跟神舟一号似的，直线上升就没跌过呢。”
后桌的温依凡不阴不阳地酸了句：“谈恋爱没谈得头昏脑胀，反而变聪明了，真稀罕。看来爱情魔力大啊！”
我现在最讨厌人家拿我跟苏亮说事，回嘴道“我都说累了，我们没在谈，你八成在想呢，天天挂嘴上不累么？”
温依凡现在显然跟我不是一个阵营，她成绩不好，一直在班里倒数几名，爱打扮也无可厚非，但是没来由地学人嚼舌根真叫我看不上。
周末在家，苏亮给我打了手机约我去市区溜旱冰，我推说自己脚疼不想去，他又坚持说晚上是他生日，他要在酒吧里搞一场party，让我一定去捧场，我本想回绝，但是一想到他平日里待我的情谊，觉得一直推脱倒不如直接与他挑明了来得干脆，于是我答应了，散漫惯了的他是前程无忧的，但是摆在我面前唯有高考这一条出路，我要跟他晓之以理，他定能理解的，还有我要归还他的手机，以后减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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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这么绝情呀！苏亮待你不错啊！”
“越是不错越心里有愧啊，我又不是他女朋友亏欠他这么多心里不好受的。”
“你就没想过做他女朋友？”珊儿狡黠地笑笑。
“没想过，纯天然友谊，比纯牛奶还纯……”
“那浩渺呢 ？”她笑得更狂了。
“想过，但不敢想。”我望着她沮丧地笑了。珊儿怜爱地摸了摸我的短发吐出俩字：“傻瓜！”
彼时，珊儿也在很卖力地刻苦学习，周末她在照顾弟弟闲暇之余就会来我家和我一起复习功课，我教她一些记忆方法和摘记的技巧，她也觉得颇为受用，综合科目的成绩有所提高。复习完功课后我们上街给苏亮买了一条石头记的项链，是一块太阳造型的绿松石，太阳最耀眼明亮，和他的名字正合意。珊儿看上了一条红绳手链，细密的红线穿过两颗红豆，
“这是相思豆，寓意极好的！千里姻缘一线牵，就靠这红绳来牵了，你看这红豆上还能刻字。”店里的老板娘精明地推销着。
“什么字都能刻么？”珊儿惊喜地问。
“当然，要是刻上相爱俩人的名字就能相守一生了。”老板娘很会做生意。
珊儿笑盈盈地回道：“呵呵，哪儿说得这么神乎。要多少钱啊？”
“三十八。”
“一条红线拴两颗豆子就要三十八，你也太狠了。”
“这是专属你们的手链，独一无二的。”
珊儿放下红手链，撇撇嘴，我猜想她是心疼钱不舍得了，于是不由分说掏出钱对老板娘说：“你刻两个字，一个珊瑚的珊，一个锋利的锋。”
珊儿赶紧阻止：“干吗要你付钱呢？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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