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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遇鬼杀鬼,遇神杀神(暴风雨前夕)

    那话儿还嵌在她的身体里,他却因为她的疾呼而停止了律动,“怎么了?”

    “进去了……”她闷闷地嘟囔了一句。

    “进去了?什么进去了?进哪儿去了?”一连三个问号,竟然口齿清晰未有磕绊。

    她还沉浸在强烈的刺激中,思维有一点点混乱,没有意识到他的转变,随口说出了疾呼的缘由,“小弟弟的脑袋跑进花芯最里面了,酸酸胀胀的……”

    他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之后,禁不住仰着头,咧开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腰胯又开始缓慢地向前推、向后送,总算是掩饰了因为憋笑所导致的身体颤抖汊。

    若非喝了一点点酒,想必他一定没有勇气再来无欢殿;若非她惦念着他而难以入寐,也就不会这么晚了才到门口来检查门闩;若非这突然而至的雨,她便不会心生不忍而打开大门,他也不会借着酒劲揽她入怀。天时、地利加在一起,造就了此刻的人和。

    她的呻吟声和着雨声传入他的耳蜗,天然的欢爱环境再加上原始的冲动,使得他爆发出超越此前任意一次的强烈欲望,单手揽在她的小蛮腰上,一次次毫无保留的深入,将两个人融合成了一体。

    “我想……嘘嘘……”她的声音在雨声中响起朕。

    他知道“嘘嘘”的意思,她一向称呼小解为“嘘嘘”的。

    “那就随地来吧!”并未停止疯狂的进发,不是不想停,实在是停不下来。

    “可是……我嘘不出来……”她拍打着门槛,娇声说道。

    没等他再说话,那话儿的头部就迎面遭遇到了一股滚烫的热流,这令他觉得意外+好奇。“索花芯”中有记载说女子在欢爱高潮的时候便会身寸出阴米青,难道灼烫他的那股热流就是她的阴米青吗?

    尚无结论之际,忽然觉得那话儿被更加滑溜柔嫩的肉壁包裹着,随即,肉壁竟然毫无规律地收缩起来,松紧之间,喷薄的感觉抑制不住地冲了上来。

    “小东西……我要来了……”他加快了频率,于滂沱的大雨中,带着她奔向了快乐的巅峰。

    瑞华殿。

    太子冷凡阳凭窗而立,看着晨曦中的院落。

    自打被幽禁那天起,他就跟外界彻底断了联系,就连教授文武课程的老师们都被隔在了殿门外。每日三餐,也只是由宫人们送到殿门那儿,殿里的宫人去接回来之后,端到他房间里。

    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在乎的是筱筱现在怎么样了。事发当时,父亲真的动了怒,既然能够幽禁他,自然也就会责罚她。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子,若是因为他的一时冲动而受到责罚,他真的会懊恼死!

    可身处封闭的环境里,他又怎么能了解到她的现状呢!每日里就只有伫立在窗前,望着对面的那堵宫墙,兀自嗟叹。

    “年纪轻轻就现出一副老态,将来要如何掌管一个国家!”是肖子同的声音。

    冷凡阳闻声望过去,蓦地发觉外公今天的气色特别好,倒不像是几十岁的老者。

    “外公。”叫了一声,便再无下文。

    自打懂事起,这个身任要职的外公就没有给过他好脸子看,几乎每次见面都会对他挑三拣四。娘亲活着的时候还好一些,自打五年前娘亲过世之后,外公对他便更加严厉了。所以,平素只要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他都会尽量避免跟外公见面。

    “做了那等丢脸的事,不知道好好反省,竟然还表现出这副颓唐的样子!作为将来要传承帝沙国权杖的人,你这样实在令人失望!”肖子同由远及近,口中不停责骂着。

    凡阳不作声,以为保持缄默就能够减小麻烦。

    谁料到,外公竟然滔滔不绝起来。

    “竟然连你父亲的女人都敢碰,那是你可以碰的吗?虽然你父亲没有给她名分,却对她极为宠爱,你这么胆大妄为,就不怕你父亲收回你的太子封号!要知道,若是那个女人为帝沙国产下帝裔,你的太子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还有,那个女人哪里好?即便是稍有姿色,可毕竟是被你父亲玩弄过的破烂货,你缘何会如此迷恋!是不是她当真勾引了你?若真是如此,当时你何不直接把缘由说给你父亲,反而还包庇那个贱人!”

    “请外公不要亵渎她的纯洁!”凡阳忍受不了外公对筱筱的诋毁,遂开口相斥。

    “你在跟谁说话!”肖子同的火气又上来了,“亵渎?你说我亵渎了她的纯洁?一个残破之身,岂有纯洁可言!别以为我乐于管你这个没有长进的人!为了对你母亲负责,我才如此告诫你,否则你认为我会多管闲事操这个闲心吗?”

    凡阳无奈地低下头,“外公息怒,凡阳知道了。”

    他之所以认错,不是觉得外公说得对,而是不希望远在天上的母亲为他操心。

    “告诉你,你的父亲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大帝了,他已经被那个妖女迷惑得失了心智!若是你也为那个不祥之人所累,到时候继承不了帝业,别跟我喊天喊地悔不当初!”扔下这段话,肖子同愤然离去。

    凡阳绕到窗前的软塌旁,躺在上面之后,闭上了双眼。

    他倒是希望筱筱勾引他。若是她也属意于他,他们能够两情相悦的话,总有一天,他会不顾一切带她离开帝宫!什么太子封号,什么帝皇之位,于他而言不过清风浮云,所有的荣耀都不及与她厮守终生来得快意。

    跟她表白之前,对她只是默默的喜欢,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只带来淡淡的折磨感受。自打告白了心迹之后,所有的感情都蜂拥上来,浓烈到几乎足以摧毁他的全副身心。尤其是在大殿上,他真恨不能扯着她的手,于众目睽睽之下杀将出去,带她远走天涯。

    可是他知道自己羽翼未丰,现在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太子,没有实力给她幸福。即便被他强行带走了她,出宫之后连生计都是个问题。所以,当时他隐忍了下来。他要等,等自己有能力让她成为这世上最有福气的女人,那时候,他便会义无反顾地将她拥入怀中。

    到时候,任何阻力都阻挡不了他的爱情!

    遇鬼杀鬼,遇神杀神!

    一缕艳阳的强光照射在冉筱幻的脸上,害得她不得不伸手去遮挡,如此便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方觉得浑身酸痛,就像前一天刚刚做了上百个仰卧起坐似的。

    五脏庙抗议着“咕噜”了一声,可是又不愿意起床去找小果儿要吃的,便懊丧地把头扎进了被子里,但愿小果儿一会来喊她起床的时候会直接端着早餐进来。

    待了几秒钟,蓦然察觉到脸颊上贴着一个东西,带着热度,还有弹性。用鼻子蹭了蹭,哟,难道是自己的皮肤吗?可是为何只有脸颊上的肌肤感觉到了摩擦,身体别处却没有感觉呢!

    想到一种可能之后,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果然,床上还有一个人,就躺在她的身边。此刻,正媚着眼睛看她呢!

    “等等……”她伸出一只手掌对着他,另外一只手不断地揉着乱糟糟的头发,“让我想想,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跟你在门廊下嘿咻,周围下着大雨……”

    说到此,抬头惊恐地看着他,“难道,不是梦?”

    他抿着嘴唇,微微颔首,眼睛里装满了戏谑。

    “不对,为什么我只记得雨中嘿咻之时的事情,而不记得后来的事情了呢?”她收回手掌,笃定的眼神看着他,“你少唬我,一定是梦!说吧,你是什么时候偷溜进来的?”

    他伸手触了触鼻翼,“本帝不是偷溜进来的,而是为了救你一命,不得不纡尊降贵,到这冷宫里来走一遭。”

    “你在胡说个什么啊?谁要你救命了?我这身体棒着呢!”她矢口否认。

    “身体好会晕倒在门口吗?本帝绝对是秉承了救死扶伤的无私精神,费力气把你抱了回来,谁料到你不仅不感恩戴德,竟然还污蔑本帝偷溜进你的房间……”

    言之谆谆听之藐藐,她不屑地撇了撇嘴,顺便低头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衫,……衣服哩?

    随手操起毯子的一角,胡乱扯着遮上了身体,“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竟然还扯光了我的衣服……”

    他憋住笑,把大手伸向她,“乖,过来躺下。我慢慢告诉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她抻着脖子看了一眼他的胸口,又往后挪了挪身子,“你也没穿衣服。我要是现在躺过去,一定会被你给直接摁到身下的,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他收回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觉得,以你我之间现在这个距离,就不是羊在虎口了么?”

    “这……好歹这里是无欢殿,我的地盘……”底气不足,因为意识到这里、包括整个帝沙国,都是人家的地盘。

    “过来吧,躺到我身边来,我给你讲讲都发生了什么……”他吞了一下口水。

    该死的,她的胸在半遮半掩的时候竟然那么诱惑人,又不是没有看过,怎么还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呢!已经晨勃的那话儿更加坚挺,着实令人郁闷。

    “我不去!”她忽然扁了扁嘴,“你不是把我幽禁了么?干嘛还要爬进我的被窝……”

    “你……”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昨天晚上在门廊下他不是已经亲口说过相信她的清白了么?难道她真的忘了?蓦然想起“索花芯”上有一处诡异的介绍,说是曾经有某个女子经过与夫君的狂热欢爱之后,一度失去了某一段记忆,书中将其谓为奇谭。莫非真有这样的事情吗?

    她半跪在那里,把屁股沉在脚后跟上,耷拉着小脑袋瓜,神情萎靡。

    “可是,怎么办呢?”他猛然做出委屈状,“昨夜我路过你的大门口,被你抓住之后,再次摁倒强上了……你说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一个小女人强暴了,说出去颜面何存!”

    她惊得张大了嘴巴,抬头看着他的脸,“你,你少血口喷人!你那么壮,我怎么可能抓住你、把你强暴了?”

    “好,你要证据是吧?那就给你看看!”他“呼啦啦”扯掉了被子,坐起身。但见脖子上还有前胸处都有清晰的吻痕,俨如桃花似的一朵朵印在身上。

    他又背过身去,只见后背上满是指甲的抓痕。由此可见,当时女方是多么的兴奋。

    “你……没准你是个跟哪个妃子搞成这样的,然后又来诬赖我!”她依旧嘴硬。

    尽管嘴上不承认,脑子里却在搜索着昨夜发生过的事情。影影绰绰好像记得开门看见了他,然后被他抱住,然后逼着他说了“相信她”之类的话……完了完了,是真的!她记起了那个“女上男下”的“坐蜡台”姿势。

    瞬间觉得丢人丢到了姥姥家,赶忙将毯子扯得高一点,遮住了脸颊。

    “怎么?想起来了?”他扬着眉毛问道。

    不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既然你强要了我,说说看,这事儿要怎么了吧?”问完,几乎憋到内伤。从未想过跟小女人打情骂俏、斗嘴嬉闹是这么有趣的一件事。

    “我……”声音从毯子后面传出来,“我不知道。要杀要刮随你吧!”

    在未来世界若是强行与男人发生关系,倒是可以论处强奸罪的。古代,应该没有吧!

    “那好,我好好想一想,要怎么惩处你……”他眯着眼睛,盯着哆哆嗦嗦的那张薄毯说道。

    几秒钟后,毯子掉了下来。他就知道她那细嫩的手臂根本撑不了多久。

    她的小脸抽抽着,缓缓地蠕动着身体,钻进被窝,躺到了他的身侧。

    “那个,虽然我不是你的妃子,但总归救过你的命,好歹你也得念念旧情,不要惩处我了呗……”慢条斯理地说完,用头轻轻撞着他的身体。

    “那怎么可以?如果不采取点什么措施来遏制住你的恶行,那来来往往路过无欢殿门口的男人们岂不是都有被侵犯的危险?”说这席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内脏笑得都要移位了。

    “我又没有想过要强暴别人……再说,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好像又是你先亲的我,这个应该不算是强暴,我是被你勾引的,顶多、顶多算是通奸……”苦着脸,研究着昨晚发生的那一幕究竟属于什么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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