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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雨夜的疯狂爱/爱(亲们懂的)

    “你聋了吗?难道没听到我要喝酒吗?去,给我拿酒来!”冷驭沙暴躁地对边允吼道。

    “可是……”边允意图再劝解一番。

    “可是什么?信不信本帝现在就可以让你身首异处?”罕有地对边允说这么重的话。

    边允无奈地摇摇头,“大帝稍等,我这就差人去拿酒菜来。”

    语毕,快步离开汊。

    没多久,就有宫人端着酒菜走来,边允跟在身后,待宫人放好盘盘盏盏之后,令所有人都离开。

    又走到四周的灯龛处,将里面的火焰拨弄得更旺一些,才来至大帝身边,为他往酒杯里斟酒。

    “大帝,小酌即可,您得当心身子……”放下酒壶,毕恭毕敬地站在身侧朕。

    “坐下,陪我一起喝。”冷驭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之后,冲边允招手道。

    “大帝,万万不可!卑职是不能跟大帝……”边允诚惶诚恐地拒绝。

    “有何不可!现在只你我二人,无妨!”摘下杯架上挂着的一个杯子,放在桌上,连自己的酒杯一起斟满。

    虽然边允只让宫人们拿一套酒具,可一向细心的宫人还是另外拿来了一个木质杯架,上面加挂了三只杯盏。想来只有这般考虑周全的人才适合在宫里当差吧!

    帝宫虽然是大帝的寓所,但因为当初只有皇后一个女主子,后来索性并无女主人,便少了别的帝宫所拥有的一类特色人种——太监。

    话说这太监绝对是悲催苦逼的一类人。皇帝明目张胆地大行淫道,于后宫之中广纳嫔妃,光是有记录的女人就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之多。可是,这么多的女人等着皇帝去宠爱,偏偏他却分身乏术只有一条尘根可用,不只是没有女人能够夜夜都能被皇帝临幸,甚至还有进宫几年仍旧是未开封的处女之身。更悲催的是,好不容易熬到皇帝来过夜,却偏偏赶上“大姨妈”占领了私处,皇帝失望而去有木有!从此再也不来了有木有!

    于是乎,这些饥渴难耐却又得不到皇帝一丝垂怜的女人便把目光瞄在了男宫人的身上。要知道,宫里的日子虽说要提心吊胆地过,可生活水平毕竟是比宫外要高很多的,于是乎,那些男宫人们便个个相貌堂堂,几乎个个不输皇帝,有的甚至比皇帝还要英俊帅气。自然,这些男人虽然不至于色胆包天,却也经不起妃嫔们的诱惑,再加上能够跟皇帝的女人一亲芳泽、甚至是破了皇帝女人的处儿,这些隐隐的优越感便使得他们忘了自己的身份,铤而走险,跟缺少滋润的女人们搞在了一处。

    时间一长,自然就会出事,最大的麻烦就来自于通奸妃嫔珠胎暗结。那年月没有安全套,他们也不敢去弄那些避孕的汤药来喝,中招的荒唐事便比比皆是!尼玛皇帝多少年都不碰你,你忽然间就大了肚子、生了孩子,难道是被鬼压身了么?娇嫩的女人经不起审问,没等用刑就全都招了。其次便是嫔妃间为了争抢同一个帅气的男宫人而争风吃醋,闹出人命的也大有人在。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此,男宫人在宫里服务的弊端就赤裸裸地摆在了皇族的面前。可是宫里不能没有男宫人啊,好多活计都得依赖男人,女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还要受生理期的限制。纠结到最后,皇帝就想出了一个绝招——阉割!

    阉割后的男人没有小,勾引不了嫔妃,也抗拒得了明晃晃的诱惑。即便有贼心不死的阉人和来者不拒的重口味嫔妃偶有暧昧,却也闹不出怀孕生子的乱子来。皇族的神圣血统算是保住了,皇帝的绿帽子也彻底摘了,宫里的活儿又有人干了,一切似乎都有了好的结果。孰料,宦官祸国的事件又屡次发生了。这真是,凡事有利便有弊。

    说回到帝沙国的帝宫,之前没有那么多女主子,不必防备有家贼会偷腥,冷驭沙便废除了惨无人道的阉割酷刑,而是采用从小培养的方式。

    帝宫里的宫人们大多是在刚刚懂事的时候就被召进宫,由资历老、性格好、心思细的男、女老宫人分别带领着,在学习宫规的过程中渐渐长大。从十四岁开始正式为帝宫服务,到了婚嫁的年龄,若是遇到了心仪的对象,就可以跟宫中专管宫人的官员申请出宫嫁娶。因为有了这个人道的规定,宫里便禁止男女宫人苟合,一旦发现,严惩不贷。女的直接送出宫去削发为尼,男人留下来行阉割之礼,成为真真儿的太监,从此后只能蹲着小解。

    因为遇到相爱之人便可以出宫结合,所以,这么多年来宫中并无因为男女私情而遭到宫刑的例子。宫人们对大帝绝对是拥护有加的,在素日的工作中就更加心细如尘。

    从这一点上,足可以看出冷驭沙拥有极高的智商,不仅在打江山的时候有勇有谋,在治理国家上更是懂得软硬兼施。只是,这样一位事业上功成名就的霸主,竟然在感情上遭遇到了难题。

    边允见他的心情实在是不好,便不得不坐下,预备陪着他喝一两杯。

    作为身兼保护职责的贴身侍卫,在当值的时候是不可以饮酒的。既然大帝开口,他又不能太过固执,只有从命。好在他有极好的酒量,陪大帝少喝一点还是没有问题的。

    两个人碰杯之后,将酒一饮而尽。边允便用公筷为大帝夹了一些解酒的吃食,生怕他一个不注意,被酒精冲昏了头,到时候又要出什么难堪的事故了。

    虽然是两人对饮,却未有交流,除了碰杯和斟酒,再就是偶尔吹过的风声,并无别的声响。如此闷闷地喝酒,就算喝的不多,终究却压抑得有了醉意。

    “大帝,夜深了,您回房休息吧。”边允站起身,弓着腰,试探地问道。

    冷驭沙看了他一眼,“你先回去,我要在这里坐一会。”

    “那我还是留下来陪您比较好。”边允复又坐下。

    “我要一个人静一静。”声音听起来还算正常,没有大舌头或者言语含混。

    边允迟疑着,坐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坚持留下来。

    “走吧,本帝很好。”冷驭沙夹了一口菜,放进嘴巴里,细细地咀嚼。

    边允着实有了朦胧的醉意,又坐了片刻,在大帝的再一次催促下,起身行礼离开。

    冷驭沙独坐庭院里,好一刻,也站起身,打算回房去。往回走了几步,蓦地想到了连日来的习惯性梦魇,便又回到桌边。站了一刻之后,随手拎起桌上的龙纹酒壶,奔角门走去。

    今夜月色极好,冉筱幻睡不着,便坐在院子里赏月。

    小果儿是个典型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人,天一黑就哈欠连天,草草洗漱完毕,直奔床榻扑了上去。

    好在小狼是个不错的伴儿,它乖巧地卧在她的腿边,不时地用毛茸茸的头摩挲着她的裤腿。

    “若是能有一杯酒就好了。”她轻声感慨。

    “嗷哦!”小狼回复了一句。

    “叫什么叫!你懂喝酒么?我猜不用多,只消一小口,你丫的就得昏死过去!”她娇嗔地在它的头上揉了揉。心里暗自庆幸,沦落到这步田地之后,还有个可以安心倾听她说话的对象。

    无欢殿现在的窘境远比她刚来的时候还要惨。此刻,不要说是想弄一杯酒来,就算是一日三餐,她和小果儿都得省着点吃,天晓得什么时候就断了粮食,再也没有人想起她们这对苦命的主仆。

    好在冉筱幻从小到大一向被打击惯了,也不觉得这样的境地究竟有多苦。所幸的是,碍于她是和亲女的身份,无欢殿的大门并非一直锁闭着,可就算是出去了又能怎样!她笃信,走不了多远,就会被人捉回来的。恐怕到时候大门就会彻底锁死,那才是真的断了所有退路。在没有万全的对策之前,绝不可以轻举妄动。只是觉得对小果儿过意不去,小姑娘一直跟着她颠沛流离,难为这个孩子了。

    抬头望了望圆月,心里微微一动,不知道那个曾经生活了二十年的世界里是否也能够看到这同一个月亮。蓦地发觉已经不再怨恨父母和姐姐们了,或许他们不会对她的失踪太过担忧,又或者他们认定她已经被海啸彻底吞噬,甚至还因此而获得了数目可观的赔偿金。不管怎样,他们毕竟是她的至亲,与他们就此永别,多少也会有所思念的。

    低头看向小狼,“小狼,你的家人又在哪儿呢?你想它们吗?”

    小狼似乎听懂了,呜咽了一阵,把头耷在了前爪上,样子有点凄楚。

    又静默了一刻,忽然间起风了。再抬头看向月亮的时候,竟然被一团乌云遮住,看样子是要下雨。

    她便站了起来,将小狼引到了它的窝门口。

    “进去睡觉,明天再出来玩。”摸了摸它的头,柔声说道。

    小狼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膝盖,转身钻进了窝里去,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小果儿为了讨好它而特意制作的小褥子上。

    冉筱幻将狼窝的小门关好,随手合上了搭扣。这么做是担心小狼半夜醒来之后又四处乱窜,之前小果儿晚上起夜的时候就被它给吓到过,结果她连续几天晚上都不敢喝水,生怕晚上再看到那对发着绿光的狼眸。

    锁好狼窝,她又习惯性地去检查大门的门闩是否弄妥当,待到确定门闩正常落在那里,这才转身准备回房休息。

    就在她刚刚迈步往回走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东西撞在院门上的声音。遂停下脚步,静静地侧耳倾听。

    没有声响。

    她又想抬脚离开的时候,再一次出现了撞门声。这一次,她蹑手蹑脚地返回到大门那里,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倾听。

    最先入耳的是一阵喘息,接着,便是轻声呢哝。

    她慌得赶紧离开了门板,心里一动,身体便没来由地颤抖了起来。

    是他,这是他的声音。

    稳定了一下心神,再贴紧门板的时候,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

    ——他喝酒了。

    为什么他只有喝了酒的时候才会想到来这里?为什么既然来了,却不肯敲门喊她?她在心里埋怨着,离开门板,赌气往房间走。

    刚走出门廊,就有雨点落在了身上,脚步又停了下来。

    那个人现在可能是堆坐在外面的门廊下,如果雨势大起来,他会被淋湿的。已经是夏末秋初,晚上虽然气温怡人,可一旦下雨,势必会降温,万一他淋雨之后生病了怎么办……

    这样想着,便回到了门廊下,轻轻打开了门闩。只把门板稍稍打开一道缝,他那倚靠在门板上的身子就把两扇门给挤开来。

    “你,你还好吧?”她蹲下身,扶起已经跌得躺在了门槛上的男人。

    他没有回话,只是咕哝着在她的搀扶下靠着门槛坐好。

    “你怎么会来这里?”语气还有些生疏,毕竟两个人还在闹别扭。

    他好像这才凭借声音认出眼前这个人是谁,愣了片刻,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

    “小东西……我是不是……在做梦?……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口齿不甚清楚,但思维应该还是有条理的,至少能够叫出素日里对她的亲昵称呼。

    她傻傻地被抱在怀中,心里的委屈和怨怼都随着他越来越清晰的体温而变得淡然。

    “你没有做梦……”她喃喃道。

    听到她的话,他猛然间将她扯出了怀抱,随即将充斥着酒精味道的嘴巴印在了她的唇上。

    “唔……”她挣扎着,抗拒这突如其来的热吻,尽管收效甚微。

    他的大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衣领,抚上了一个挺翘的乳尖。

    “你……放开我……”她终于腾出嘴巴来阻止他的侵袭。

    误会还没有消除,他还没有亲口说他相信她的清白,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要她!

    “放开?……你是我的……为何要放开……”他口齿不清地反驳着,单臂拦住她的腰肢,低下头将嘴巴覆在了一粒红樱桃上。

    敏感点的强烈刺激令她的身体瞬间抽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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