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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越发伤心

    第二天,韩北雁早早就来到了雁场办公室,父亲已经等在那里啦。她多么想父亲回去经过这一夜考虑能改变态度,在员工会上做个检查也就没事啦。可谁知到办公室一看,父亲把办公室卷柜抽屉钥匙都放在了桌子上,心里立刻就凉了半截。其实这件事要真是韩风暖做的,就是怎么检查他也能接受。可不但不是他做的,也是他一贯反对的,让他检查实在张不开这个口。父亲的想法韩北雁哪里知道,她还以为父亲是在有意和自己怄气。心里一个劲地埋怨着,真是我固执地爹呀,你光要自己的面子,就不为女儿想想呢?你这样做连个错都不肯认,女儿今后还怎么去管别人,对父亲的不理解她直想流泪。尽管如此她还是抱有一线希望地说:“爹,你能不能再想想,女儿这样做也是没办法的事。”

    韩风暖诚恳地说:“孩子,这不能怪你,爹一开始不就是个更夫吗。”说着话头也不回地到门卫室上班去啦……。

    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韩北雁看得出爹是含着眼泪走的。这情景也让韩北雁有些心酸,但她还是强忍住没让眼泪流下来,因为三班倒的员工们已经陆陆续续地来上班啦。她匆忙地安排好了当日的工作,又对几个车间主任格外地交代了一番。告诉他们这几天大雁场长暂由自己代理,大家一定要负起责任,保证生产上不出任何问题。特别又把耿小锁拉到了一边嘱咐着说:“哥,雁场大部分工作都在饲料车间,你就得多操点心啦,这边的事情就拜托给你啦。”见耿小锁爽快地答应啦,才急忙地赶回了公司。

    这时员工们才知道,老场长因昨天的事被撤了职。大家免不了要议论一番,对于老厂长为什么要这样做,许多员工都很不理解。看着他过去在工作上的那股能吃辛苦劲和对员工们爱护备至和蔼和亲的态度,又感到十分惋惜和同情。也有少数人认为韩北雁这样处理有些过重,但不管怎么说议论归议论,大家对韩北雁的一身正气还是十分钦佩的,她的形象在员工们的心目中更加深深地扎下了根。

    韩北雁回到了办公室,还在为刚才的事情伤心不已的时候,财务室贾主任领着紫鹃走进来介绍说:“韩经理,这位是紫鹃女士。咱们公司张豪副经理的妻子,昨天周董事长为了照顾他们夫妻俩的生活,决定把她安排在财务室暂时做我的助理。先熟悉业务,过一段时间再具体定岗。周董事长还特别交待咱们装修好的三个楼层,让他们自己挑一个好的。本来张经理也应该一起来,可他说不好意思就忙去啦。”

    韩北雁一听是张豪的妻子,见紫鹃又这么年轻漂亮,高兴地说:“原来是嫂夫人到啦,欢迎欢迎啊。周董事长安排的人那一定错不了,张豪经理可是我们这里的大能人,来的时间虽然不长,可在工作上就做出了大的贡献。这没啥不好意思的,张经理就是这样对自己要求总是那么严格,在员工中口碑非常好的。”

    紫鹃笑着说:“韩经理,早就听说你的大名啊。能在你手下工作我感到很荣幸,别叫我嫂夫人,咱们还是姐妹想称吧。我年龄可能比你还小不到三十岁,今后还仰仗你多多关照呢?其实我和周董事长仅仅是一面之交,昨天还拽了她的脖领子差点打了她。周董事长不但没怪还这样安排,我反倒觉得有点对不住人家的。”紫鹃说着话真的有些面带愧色。

    韩北雁一听大笑着说:“说来也巧啦,我也曾拽过周董事长的脖领子,也是差一点就打了她。可周董事长为人真的很大度,误会解除后,她不但没有怪罪,这不还提我当了公司经理。这你事大可放心,只要工作出成绩照样前途无量。”

    紫鹃深有感触地说:“听你这样一说,我的心情敞亮多啦。到了你们这里真的有个发现,所遇到的人都这么好。不怪这里的事业发展的这样快,我看这就是一个主要的原因。才来一天就让我对这里充满了深深地爱意,要是早来这里的话该有多好啊。”说着话眼里充满了泪花。

    韩北雁见紫鹃动了感情,安慰着说:“好啦,我上午有事就不能陪你啦,让贾主任领你去吧。别忘了先到总务部把那几个房间的钥匙都带上,相中那个就住那个。房间里一应家具现成,床上的行李厨房锅碗瓢盆应有尽有,只要两个人把随身携带的东西搬进去就可以啦。等忙过这阵子,我有机会一定要去祝贺你们夫妻团聚乔迁之喜。”

    紫鹃忙不迭地说:“那就谢谢啦。”然后和贾玉走了出去……。

    看着紫娟走出去的背影,韩北雁心中到禁不住升起了丝丝地惆怅。立刻又对自己责怪起来,人家夫妻团聚是大喜的日子,你这是怎么啦。这时候她自己也不明白这种不快来自哪里,她正在这样想着,唐山走了进来有些不高兴地说:“北雁姐,你真的又让爹去打更啦?”

    韩北雁冷冷地说:“是啊,打更怎么啦,那不都是自找的吗。”

    唐山辩解着说:“北雁姐,我不敢说你做的不对。可你知不知道家丑还不可外扬呢?这件事如果不这样做,知道的人还少点。让你这样一整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啦,员工们议论纷纷对你光彩吗?”

    韩北雁生气地说:“你是怎么个意思?亏你还知道光彩不光彩。我可告诉你,别以为我没有怀疑你有事。没处理你就是看我妈的面子,有谁说短论长也没有你说话的资格。”

    唐山听韩北雁这样一说,自知理亏不敢再犟。于是恳请着说:“北雁姐,这样吧。既然让爹去打更,我主管雁场,这场长就由我来兼吧。”

    韩北雁严肃地说:“要是你不参与其中这个想法我可以考虑,可你这样做再兼场长,员工们能服你吗?这场长暂时由我自己兼着。”

    唐山醋意大发地说:“北雁姐,我不是要争着兼这个场长。是担心你把这个位子给耿小锁留着,早就发现你们两个哥呀妹的关系不正常。”

    韩北雁怒气冲冲地说:“耿小锁怎么啦,在这件事上是有功的,论人品比你强百倍。你说你一天除了吃醋,还能不能想点别的。对不起我忙着呢,你给我滚出去,现在马上就滚出去……。”

    唐山一看韩北雁真的急眼啦,知道再待下去不也会有什么好结果,只得匆匆地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外差点和关择枝碰了个满怀,显得十分委屈地说:“妈,你来啦。快去看看吧,韩北雁让我爹去打更啦。刚才我想把过揽身上劝他不要这样做,咱们家丑不能外扬,被她骂了出来。看那架势我要再不走,说不定还要吃她的耳光子呢?”

    关择枝十分爱怜地说:“好孩子,真的难为你啦。你爹都和我说啦,这件事就由我来处理。你北雁姐就那脾气,你也别往心里去。”

    “那我就听妈的……。”唐山说着借机走了出去。

    韩北雁正在为刚才的事生闷气,一见母亲走了进来,连忙恢复了常态说:“哎哟,是关总经理来啦。咋不先打个招呼,我好出去迎一迎啊。是来检查工作呀,还是有什么重要指示啊。”

    关择枝责怪着说:“有个正形好不好,别忘了我是你妈。”

    韩北雁继续说:“那是在家,在单位你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啦。”

    关择枝有些生气地说:“这死丫头,你还没完了呢?在那我都是你妈。”

    韩北雁见母亲拉下脸子,连忙陪着笑脸说:“谁不承认你是我妈啦,这不是在套近乎吗?有什么事就说吧,只要不是为我爹讲情,我都能答应你。”

    关择枝一听,心想这丫头明显是在先封我的嘴啦,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的好姑娘,先别封你妈的嘴好不好,我真的是为你爹求情来啦。可怜他岁数大啦,难免做事糊涂。这又没有什么后果,我看这笔账咱们先记下,妈向你保证以后再犯,咱娘俩和她新老账一块算。”

    韩北雁委屈着说:“妈,不是女儿六亲不认,可我爹太不为我考虑啦。做了这么大的错事,只是让她当众认个错检查几句都不肯,你说不这样做还能怎么办。别看女儿平时说话难听,可今天也是出于万不得已呀。”说着话禁不住流下泪来。

    关择枝一见女儿哭啦,有些心疼地说:“孩子,妈知道你心里有委屈,可那毕竟是你爹呀。你这么做可能表面上员工们都佩服,背地里说不定会笑你的。不就是检查吗?让妈替他检查行不行。”

    韩北雁有些无奈地说:“妈,你咋能这样说呢?要是这个检查能替,女儿甘愿去替,还用得着妈吗?妈要是能体谅女儿的难处,这件事最好就别跟着搀和啦。你这样说,我心里更不好过……。说着话,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

    关择枝见女儿哭得更加伤心啦,知道今天靠自己说服她是不可能啦,看样子要想办成这件事,只有求奥玛基夫出头啦。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既然是这样,妈就不再说什么啦,你自己足量着办吧。”说着话从兜里掏出手绢为女儿擦眼泪,可没想到从兜里带出一个纸团掉在了桌子上。这纸团正好滚到了韩北雁跟前,她无意中打开纸团一看吓了一跳。

    关择枝为女儿擦干眼泪,才发现女儿手里拿着张纸,开始也没在意,听着女儿念出了声:“对不起,早晨我有些冲动,向你道歉。放心,早晨我们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况且我早就忘记啦。”

    关择枝一听顿时脸都吓白啦,她真的后悔当时没有舍得把这张纸条毁掉。现在落在女儿手里,这不是自找苦吃吗?正当他手足无措的时候,韩北雁有些嘲讽地说:“怪不得我妈说话腰杆这么硬,原来是傍上大款啦。”

    关择枝满脸通红地说:“孩子,别瞎说。这是我在纸上瞎画的,你可不能胡思乱想。”

    韩北雁吓唬着说:“这分明是旁边有人说话不方便才以笔言情吗?怎么是瞎画的呢。这秀丽的字迹我认识,是谁你知道。既然你说是瞎画的,那就把这张纸条交给我爹去鉴证一下,不就清楚了吗?”

    关择枝这个时候脸上可就见了汗啦,她知道韩北雁的脾气,没准说得出就能做出来。那样的话后果真就不堪设想啦,于是声音有些发抖地说:“孩子,你真的要那样做,不惜活生生拆散我和你爹这么多年夫妻情分吗?”

    韩北雁继续吓唬着说:“妈,你怕啦。要是心中没鬼你怕的是啥呀?再说了要是怕就别做。要想让我高抬贵手,你就得跟我实话实说,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

    关择枝这是真的有些又急又怕地说:“孩子,你误会啦。我们什么事情也没做,只是他一时冲动抱了我一下。”

    韩北雁脸一红说:“亏你说得出口,还说什么事也没做,你想做什么。这还不够吗?要我不说可以,咱们讲个条件吧,今后只要不逼着我嫁给唐山,这件事我就不说出去。”

    关择枝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一个把柄落在女儿手里,什么条件还敢不答应,于是急切地说:“我答应你,保证今后和谁结婚都不管行了吧,快把那纸条给我吧。”

    韩北雁见母亲吓成这个样子,笑着说:“妈,看把你吓的。我知道你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事的,即使是一时失控抱了你一下,也只是仅此而已,那也是冲着你的母爱。要是真的有事两厢情愿用得着向你道歉吗?多少人追他都不能到手,就凭你一个老太婆,哪怕再好看岁月不饶人哪,所以说我对你是信任的。我就是再虎也不能到那个份上,把这样根本不可能的事告诉我爹的。那张纸条更不能给他看,让他去胡思乱想对我有什么好处,难道我不想有一个完整的家吗?俗话说儿不查母,你女儿这点理智还是有的。”说着把纸条还给了母亲。

    关择枝听女儿这样一说,稍稍放下心来,接过纸条撕得粉碎说:“孩子,你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我还是要劝劝你的。通过这件事我更加坚定为你的选择没有错,像奥玛基夫董事长这样的男人算是好的。你看现在有多少优秀的男人,那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的。再说现在的女孩子,说什么吃春饭不吃婚食做情不做妻。追到个有钱的情人捞到一把后,换个地方还是黄花大闺女。男人六十也有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追,可女人就不行啦,一旦你老了还有年轻的女孩子的魅力吗?失去了竞争力地位就朝不保夕啦。过去讲丑妻近地家中宝,现在讲什么男儿无才家中宝,他能守你一辈子不被别的女人夺走。唐山现在看不如你,这正是他的可取之处,十年二十年你再看,能守在你身边的就是这样的男人,我和你爹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过去我比他优秀,可现在看才是我的宝呢?你性格豪爽脾气暴躁,选个优秀的能守得住吗?要是被别人夺了去,我看着不揪心吗?更何况就从这次看,犯法的事他都听你爹的,还有什么他能不听你的呢?孩子还是听妈劝吧,千万别打错了主意呀。”说着话禁不住热泪双流。

    韩北雁一听心里暗暗叫起苦来,这答应了的事这么快就变了回去,而且更迫切理由比以前似乎充分啦。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她知道说服不了母亲,又不愿让母亲这样牵挂,越发伤心地哭着说:“妈,你能给女儿一个男儿的性格,为什么就不能给女儿一个男儿身呢?那样会减去女儿多少烦恼……。”

    关择枝苦笑着说:“傻孩子,那是妈说了算的吗……。说着话母女俩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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