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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是真也假

    吴良喝点酒后,想起妻子临离开时的话。你只要声称喝多啦,就不会有人让你再喝啦。所以别人再倒酒的时候,他就说自己喝多啦。果然就谁也不给自己倒酒啦,顿时觉得妻子的话还真就挺灵。清醒了一会后,他又想起妻子临来时要他请香姨娘到家窜门的事。正好趁着周环和关择枝说话的机会,他来到了香姨面前说:“娘,我今天喝酒喝多啦。差点把这事给忘啦,我临来时响姐让我请你到家去呢。”

    凤香这个时候也想离开,正愁着没有借口。一听吴良说自己喝多啦,这下可算有了机会,就站起来大声说:“孩子,你要是喝多啦,就别再喝啦。你的身体本来就不担酒,刚才敬酒时我就看出来啦。正好我还想稀罕稀罕我的小外孙子去,顺便就送你回家吧。”说着扶起吴良就往外走。

    她们刚走出去,刁爱玲就走了过来,趴在奥玛基夫的耳边说:“你倒是去追呀,他去送吴良,你就不行也去送吗?你自己的事自己不去圆,还等着别人拿绳子捆哪。怎么平时贼精百怪,一到真章就傻子似的呢?”

    奥玛基夫一听刁爱玲的话真的很有道理,但还有些犹豫地说:“我就这么走了好吗?周环那里还是不是也得打个招呼啊。”

    刁爱玲着急地说:“这都啥时候啦,你还想那些没用的。周环那边一会我去替你解释,反正她酒后还找我有事。再耽误一会,人家走远啦,你还能撵上了吗?”

    奥玛基夫一想也对,说声:“拜托啦”。就急忙忙地追了出去……。

    周环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才发现香姨和吴良还有奥玛基夫都走啦。一问刁爱玲才知道是吴良喝酒有点过量,香姨坚持着送他回家。奥玛基夫有些不放心,也跟着追了出去。她猜测奥玛基夫送吴良是假,要和香姨直接说事是真,禁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因为今天酒宴的主角已经离开啦,自己也就没有心思再进行下去啦。她的这一表情在座的人谁还看不出来,也就不约而同地散去啦。

    人们都走啦,周环还坐在那里发呆,想着今天的事可能会有怎样的结局。刁爱玲走过来说:“环子,人们都走啦,你也别在这瞎想啦,就是想到明天早晨也是这么回事啦。剩下的事咱们就得走一步看一步,慢慢想办法啦。”

    听了刁爱玲的话,周环显得有些无可奈何地说:“玲子,别人都走啦,你咋还不走啊?”

    刁爱玲笑着说:“环子,这么快就忘啦,我不是在等着你和我算账吗?”

    周环叹了口气说:“玲子,还算什么账啊,我现在闷得很你就陪我说会话吧。这件事显然是咱们想的过于简单啦,谁知道香姨会这样的固执,把人弄得真假难辨。早知如此,真的就不该当初啦。你说当时随便找个什么人不好,非逼着奥玛基夫董事长和我假结婚。要是因为这事拆散了人家的大好良缘,你说咱良心上过得去吗?”周环说着禁不住流下了两行热泪。

    刁爱玲安慰着周环说:“我发现再精明的人,往往在感情上也有明显智商低下的时候。你说你要选上个别人,哪一个男人能放过你。弄不好再给你怀上孩子,就你这身体,那可就危险啦。我看你选这样的男人就选对啦,还说什么当初不当初的,应该是何悔之有才对。”

    周环有些固执地说:“瞧你说的那个邪乎劲,至于那样吗?咱们只要宁肯多给他点钱,什么事摆不平。”

    刁爱玲笑着说:“你以为你那是顾工呢?这虽然是假戏,男人要是真做起来,你能拦得住吗?最后吃哑巴亏的还不是我们女人。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你又是这样的大美女。你说给点钱有理啦,人家要是要人不要钱,你能抖落掉吗?”

    周环分辨着说:“你说的男人也不都这样,就说假结婚的那天夜里,我那么哀求着他让我冒一次险。可他说什么也没答应,还不是在我的哭声中使劲推开我走了吗?”

    刁爱玲嬉笑着说:“你呀,今天总算和我说了一句实话。要不说这样的好男人让谁也舍不得呢?在这个年月上哪去找这样不吃腥的猫啊。咱远的不说,就说村夫吧,还是个文化人呢?一见面就死缠着不放,任凭我怎么商量都不肯,就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一副把抓口纳的样子。最后还是我硬走的,要不能来晚吗?”

    周环自知说漏了嘴,岔开话题说:“玲子,咱们不说他啦。你也别跟我凑那个热闹,说你的那个老情人,我也没心思听。谁让咱们犯贱来的,光怨人家有什么用。现在我就想,这件事从开始到现在,咱们都是处处为别人着想。可到最后说不定还要到处落怨,几面不够人呢?我就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啥啦。”

    刁爱玲辩解着说:“啥老情人啊,就是咱们一时不冷静,让他占了个便宜还卖了乖。把咱们几乎是干出来的,现在来找我,真就不愿意理他。好啦,既然你不让我说他,那就说你吧。我挑简近的说,不对你也别生气,还能为了啥,就是为了你想冒那个险呗。”

    周环还是有些生气地说:“你看就连你都这样想,何况别人啦。我之所以想把这事早点公布,不就是想为自己洗个清身吗?没想到身子没洗清,反倒越描越黑啦。别人怎么想,我没办法左右。可这件事前前后后你都知道,怎么说你也应该相信我呀!这清白之身咋就换不来清白的名呢?”说着话再次流出了热泪。

    刁爱玲见周环认了真,赶忙解释着说:“环子,千万不要伤感。前言实属相戏耳,望君莫怪。我开个玩笑只不过是为了给你减轻一下压力而已,咱们也好放松放松。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想只要我们共同努力,不论什么问题迟早都会得到圆满解决的。你也不能太急于求成,整不好说不定会欲速则不达,反倒弄巧成拙。”

    周环责怪着说:“真是我的好玲子,都什么时候啦,你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和我开玩笑。你说要是放在你身上,又该怎么办。”

    刁爱玲解释着说:“环子,已经放在我身上一次啦。你要问怎么办,我只能说毫无办法。原因就是奥玛基夫不论怎样都不会放弃香姨的,这一点不可以有丝毫的怀疑。所以这事不在香姨怎么样,关键是在奥玛基夫身上。我要告诉你的是一定别抱着侥幸心理,其他的一切都是幻想。

    周环红着脸说:“玲子呀,说着说着你又来啦。现在还说什么幻想啊?那你说香姨这个态度,我开始以为是做出来给我看的,现在看又不那么象啦,你看这究竟是真是假呢?”

    刁爱玲认真地说:“真也,假也。这件事我刚才说了主要还是看奥玛基夫,他的心已经铁的不能再铁啦,而香姨好像还不是那么认可。现在我分析香姨对奥玛基夫这样做,口头上相信你们结婚是假的,但在内心中也未必全信。如果奥玛基夫稍有动摇,那她的这个态度就是真的。要是奥玛基夫一直坚持到底,那她的这个态度就是假的。”

    周环有些不满地说:“真不愧是作家,我是让你帮我想想办法,可你尽说些两头堵的话,这和没说有什么两样。”

    刁爱玲分辨着说:“我这可不是两头堵,只是想给你提个醒。如果香姨是在试探奥玛基夫,哪可能还会做出比这更过格的事,咱们思想上要有个准备,想好对策才不会事到临头惊慌失措。”

    周环不同意地说:“还试探什么呀?商量这件事的时候,我们俩都给她跪下啦。就差没叫祖宗啦,这还会有假吗。”

    刁爱玲见吃着说:“着哇,香姨那样做咱们怀疑是给咱们看的。你们俩那样做,香姨难道就不怀疑是给她看的吗?这不是一个道理吗。”

    周环沉思了一下说:“玲子,你说这个有道理。这使我想到我们的态度还是不够坚决,可就怪你啦。你要早这么说再不来晚,咱们就在酒宴开始前先宣布我们俩结婚是假的。紧接着就宣布为他们俩举行闪婚,我想就不会出现以下那些罗嗦事啦。“

    刁爱玲反对着说:“你那样做更不行,后边的那些啰嗦事是没有啦。可要是香姨不同意,愤然离去你不是更难堪吗?恐怕连酒宴都进行不下去啦,人们只能是不欢而散,那你还怎么收场。别说你没真宣布,就是咱俩商量关择枝提上来的事。香姨都怀疑在合计对付她,站起来就要走。是我过去劝了她几句,告诉她咱俩说的是别的事,那件事就不进行啦,香姨才坐下来。对这件事香姨在思想上早有准备,咱们在分析着她,可她也没闲着,也在时刻关注着咱们的动向。”

    周环有些焦躁地说:“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是旁观者应该比我清醒一些,实指望你能给我出出主意献一良策。可你说这也不是,那也不行。还说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我真不知道敢问路到底在何方啊?”

    刁爱玲安慰着周环说:“就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是实在没有什么好主意。不过香姨说送吴良回家借机离席,是我让奥玛基夫董事长追了出去。他们两个人必谈此事,这就要看奥玛基夫的本事啦。这两个人的感情,要说一辈子深情也诚不为过,任何人都无法取代。能不能碰出火花,明天便可见分晓。咱们也只有静候佳音,再做良谋啦。”

    周环禁不住叹了口气说:“这真是好人难当,好事多磨,看来也只有如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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