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欲下反上
事情出现这样的场面，是周环实在没有想到的。这使她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判断能力，我这是怎么啦？满脑子乱哄哄的，越看着简单越是出错。问题究竟出在哪，把自己也搞糊涂啦。看这个样子光怨刁爱玲也是冤枉的，怎么能以其昏昏使人昭昭呢？她正无论怎样也理不出头绪时，无意中看见坐在那里的关择枝，猛然想到自己该办的事情还没有办。于是来到了刁爱玲面前，她很不自然地看了一眼满脸失望的奥玛基夫董事长，两人相视着流露出无可奈何的茫然苦笑。再看香姨时，早已故意把脸扭向一边。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知道今天无论怎样都无法挽回残局，很难让这个可怜虫似的奥玛基夫如愿以偿啦。这件事会僵到什么时候，下一步又会怎样发展，自己该怎样做一时思绪全乱，以致于她象傻了一般愣愣地站在刁爱玲面前想干什么都不知道啦……。
刚被训斥完回到座位上的刁爱玲见周环站在自己的面前，吓得有些惊慌失措几乎有些哀求地说：“环子，刚才不是说这件事就到这了吗？怎么现在就要和我算账吗。我今天来晚了是不对，你可千万别当着众人的面再尅我啦，那样我这个丑可就出到家啦。”
刁爱玲的话使她猛然回过神来，低声说：“玲子，看把你吓的，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就是考虑到姜红走后，办公室这摊一直空着。刚才我和奥玛基夫商量把关择枝这个傻大姐提上来，挂个副总经理兼办公室主任主管后勤，你的意见呢？”
刁爱玲一听是这事，不觉松了一口气。心想你这个时候在火头上，不管提啥事我还敢提不字吗？刚才那一壶我还没喝够呀，可不能再去触那个霉头啦。况且关择枝也是自己非常看好的人选，年岁大一点可就更随心啦。于是高兴地说：“我也早就有这个想法，这摊事情这么多，真的管不过来。像今天这样的事，要是有个后勤主任不就主动多了吗？”
周环笑着说：“我也正是从今天这件事上，看到了这摊你兼着真的忙不过来，一旦有事就会出现空当。不过有些文字材料还得劳你大驾，别人写的我还不放心不说，更主要的是不一定相得中。”
刁爱玲见周环有了笑模样，心里说你总算开晴啦。这个时候你别说写材料，就是摘天上的星星，我也不敢不答应。于是非常豪爽地说：“没问题，只要环子信得过我，那我就毫不客气地当仁不让啦。”
周环照着刁爱玲的肩头亲切地打了一拳说：“算你聪明……。”
她们两个人说话，凤香根本没听清。看她们一个劲地窃窃私语，以为又在合计怎么对付自己的事。站起身来就要离席，刁爱玲急忙过来拉了她一下，趴着她的耳边小声说：“香姨，那件事周环都说啦，今天就不提啦。你这样不打招呼就走，对谁都不好。你们的事不论怎么结束，你都要在这工作，还是留点余地好。”
凤香小声说：“刁总经理，咱俩的关系别人是不能比的。在这件事情上，你一定要站在我这一边。今天你要是不来晚，我就先和你说啦，你能做到吗？”
刁爱玲看了一眼周环，见她正朝着傻大姐走去，压低声音说：“放心……。”就急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关择枝见周环走了过来，来不及和张英说话，急忙陪着笑脸说：“周董事长，上次的事十分不好意思。早就想和你说声对不起，可又有点不敢见你。”
周环笑着说：“人们都说号称自己傻的人，其实最尖不过的，我看这话是一点也不假。在咱们公司能够敢和我这么动心计而又不露一点破绽达到目的，你是第一个，我可就真的服了你啦。”
关择枝诚实的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在你面前用心计能不害怕吗？我之所以要冒这么大的险，也是被逼无奈。谁让我摊上这么一个好冲动又不懂事的女儿，为成全她向你认错真心赔礼道歉的愿望，不当之处还请你原谅。”
周环接着说：“我吃亏就吃在了不知道韩北雁是你的女儿上，要是知道她是你的女儿，这份小心我还是能加的。不用说这事你们娘俩合计好了的，用这样的方法骗我坐了一会花轿。怎么说这也叫双拳难挡四手啊，我输得也就不算冤枉啦。”
说着话两个人都笑了起来，看到周环今天如此豁达宽容，关择枝心里感到轻松了很多。对自己今天要办的事，就更增加了几分信心，于是趁热打铁地说：“周董事长，你看我这么大年纪了想退下来，希望你今天能答应我。”
周环感到很奇怪地说：“为什么呀，你的年龄是比我大了点。可你长得还很年轻啊，冷眼一看比我还水灵呢？”接着有些调侃地说，“你知道吗？人有两个年龄。一个是自然年龄，一个是实际年龄。你的实际年龄要比自然年龄小的多得多，因年龄退下来显然是个借口。是不是因为我吃了你的亏，怕我报复你呀！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说老实话那件事我早就忘到脑后去了。今天你提起来我也就是当个闲嗑唠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你总得再给我一个理由啊。”
关择枝红着脸说：“周董事长你真能奉承人，谁不知道你是咱集团公司一顶一的大美女。我怎么能和你比呀？再说你周董事长的为人早已成为全公司员工心中偶像，怎么能和我一个老婆子一般见识呢？”
听了关择枝的话，周环对自己的选择更加充满信心地说：“就冲你说出这么几句话，现用现交都赶趟，证明我真的没有看错你。那你就快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关择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既然周董事长这么信任我，那我就实话实说啦。就是要倒出一个位置来让现任大雁场饲料车间主任唐山来接替我的副经理职务。”
周环分析着说：“在咱们集团公司，要提起傻大姐。谁都知道执行制度严格得一丝一毫不走样，办什么事情既认真又讲原则。你今天能为别人在我面前说项，看样子这个人肯定和你的关系不一般啦。”
关择枝介绍着说：“他是我家韩风暖的徒弟，今年才二十几岁。我是看这小伙子年轻很有发展前景，工作确实干得不错，才斗胆向你推荐的。如果他今后工作出现什么差错或有什么不胜任的地方，周董事长可以直接问责于我。”
听关择枝说话还有点文皱皱的，心想都说她没文化，这样的话那像一个没文化的人说出来的呀。其实在关择枝的脑子里不知哪块记住了问责这样一个信号，今天无师自通地用在这啦，让周环不禁为之一震，觉得这人口才不错，是个当办公室主任的料。因为周环在用人问题上从来都是抱着唯才是举的理念，所以称赞着说：“真看不出你傻大姐还有着好口才呀！再说你为了咱公司，宁可让出自己的位子去举荐人才，更是忠诚可敬。但是这里还有一条，一个车间主任提为副经理，中间还差一个格。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可以破格提拔。用这样一个副经理的位子，换取你对公司的一片赤诚，我看还是值得的。不过这是在河湾村公司破格提拔副经理，必须得经过现在主持工作的韩北雁经理首肯。”接着对坐在一边的韩北雁说，“怎么样，北雁姑娘。你母亲不惜让出自己的位子推荐的人选，你也得表个态吧？咱么也来个桑弘羊内举不避亲，外举也不避仇。”
其实韩北雁对提拔唐山当副经理，那可真是满肚子的不愿意。当时要不是母亲用哪种方法逼自己表态，自己是绝不会答应母亲的。今天要是母亲不在场也肯定不会同意，可现在母亲在场，自己反对的话就不好说啦。红着脸站在那里，一时不好回答。
周环见韩北雁红着脸站在那里不说话，立刻知道这里一定还有什么特殊原由。于是笑着说：“不说话就是同意啦，你们娘俩肯定是先商量好的啦，我问这个就有点多余啦。好啦，这件事就这么定啦。不过韩北雁咱俩还有一笔账没算，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不让你做飞机才怪。”
还没等韩北雁说话，英娃站起来抢着说：“我北雁姐要是要求坐飞机，那我就争取能坐上火箭，我们到太空中去旅游结婚。”
韩北雁急忙走过去捂住英娃的嘴，小声说：“我再叫你一声小祖宗，你不说话行不行啊。”
看着韩北雁和英娃这样亲切地样子，周环又有些不解地摇摇头。她再次感觉到我今天怎么啦，老是判断失误呢？接着对关择枝笑着说：“关经理，你的事我答应啦。咱们也得讲究点一来一往吧，我提个条件你可不能反对呀。”
关择枝没想到自己那么不经心用了一个连自己都似懂非懂的词，反倒引起了周环的如此青睐，促使这件事办得如此顺利真的是有些不可思议。于是信誓旦旦地说：“周总经理，这样的大事你这么快就答应啦，我真的感恩不尽。你对我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别看我不在经理的位置上，但我的心永远不会离开公司的。”
周环神态平和地说：“我就等你这句话呢？你心不离开公司，人也别离开公司。你已提出让出这个位置我就想啦，天底下真有这样巧合的事。我和奥玛基夫董事长还有刁总经理刚刚商量完，准备不让你在这个位置上干啦。”
不等周环把话说完，关择枝有些心惊地说：“原来你们早就想撤我啦，看起来我先提出就对啦，也免得到时候难为情啦。”
周环一本正经地说：“要不说咱们的傻大姐有先见之明呢？不过我得把你的想法改一个字。不叫撤，应该叫提。我们决定提拔你任集团公司副总经理兼办公室主任主管后勤工作，我想你不会推辞吧。”
听周环这样一说关择枝激动得差点眼泪流了出来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公司这么重视我，真让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不会说啥，只能用拼死工作来报答集团公司对我的信任。”关择枝知道，自己无论从文化能力和工作经验上同那几个人比，那可差的太远啦。自己这两年不知道走的什么红运，就凭一个没有文化的半老婆子，接连升到这一步，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可她为什么这么快就答应了呢？那心思还在唐山身上，怕他一旦干不好，自己在这个位置上也可以罩着他点。虽则如此，她还是有些担心地说，“别的工作再苦再累我都不怕，可就是我文化低，有些材料我写不了啊。”
周环显得十分满意地说：“你能想到这一点，更证明我们没有选错人，这么快就进入角色啦。这个问题我们也商量啦，写材料不是有咱们的刁大作家吗？”
关择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一回两回行，时间长了多让人受累呀！”
周环莞尔一笑说：“说你是傻大姐，还是傻大姐。怎么不知道咱们的刁总经理贪恋杯中之物呢？隔三岔五请她喝点小酒，不就啥问题都解决了吗？”
一句话说得关择枝禁不住转忧为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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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爱玲的话使她猛然回过神来，低声说：“玲子，看把你吓的，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就是考虑到姜红走后，办公室这摊一直空着。刚才我和奥玛基夫商量把关择枝这个傻大姐提上来，挂个副总经理兼办公室主任主管后勤，你的意见呢？”
刁爱玲一听是这事，不觉松了一口气。心想你这个时候在火头上，不管提啥事我还敢提不字吗？刚才那一壶我还没喝够呀，可不能再去触那个霉头啦。况且关择枝也是自己非常看好的人选，年岁大一点可就更随心啦。于是高兴地说：“我也早就有这个想法，这摊事情这么多，真的管不过来。像今天这样的事，要是有个后勤主任不就主动多了吗？”
周环笑着说：“我也正是从今天这件事上，看到了这摊你兼着真的忙不过来，一旦有事就会出现空当。不过有些文字材料还得劳你大驾，别人写的我还不放心不说，更主要的是不一定相得中。”
刁爱玲见周环有了笑模样，心里说你总算开晴啦。这个时候你别说写材料，就是摘天上的星星，我也不敢不答应。于是非常豪爽地说：“没问题，只要环子信得过我，那我就毫不客气地当仁不让啦。”
周环照着刁爱玲的肩头亲切地打了一拳说：“算你聪明……。”
她们两个人说话，凤香根本没听清。看她们一个劲地窃窃私语，以为又在合计怎么对付自己的事。站起身来就要离席，刁爱玲急忙过来拉了她一下，趴着她的耳边小声说：“香姨，那件事周环都说啦，今天就不提啦。你这样不打招呼就走，对谁都不好。你们的事不论怎么结束，你都要在这工作，还是留点余地好。”
凤香小声说：“刁总经理，咱俩的关系别人是不能比的。在这件事情上，你一定要站在我这一边。今天你要是不来晚，我就先和你说啦，你能做到吗？”
刁爱玲看了一眼周环，见她正朝着傻大姐走去，压低声音说：“放心……。”就急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关择枝见周环走了过来，来不及和张英说话，急忙陪着笑脸说：“周董事长，上次的事十分不好意思。早就想和你说声对不起，可又有点不敢见你。”
周环笑着说：“人们都说号称自己傻的人，其实最尖不过的，我看这话是一点也不假。在咱们公司能够敢和我这么动心计而又不露一点破绽达到目的，你是第一个，我可就真的服了你啦。”
关择枝诚实的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在你面前用心计能不害怕吗？我之所以要冒这么大的险，也是被逼无奈。谁让我摊上这么一个好冲动又不懂事的女儿，为成全她向你认错真心赔礼道歉的愿望，不当之处还请你原谅。”
周环接着说：“我吃亏就吃在了不知道韩北雁是你的女儿上，要是知道她是你的女儿，这份小心我还是能加的。不用说这事你们娘俩合计好了的，用这样的方法骗我坐了一会花轿。怎么说这也叫双拳难挡四手啊，我输得也就不算冤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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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环感到很奇怪地说：“为什么呀，你的年龄是比我大了点。可你长得还很年轻啊，冷眼一看比我还水灵呢？”接着有些调侃地说，“你知道吗？人有两个年龄。一个是自然年龄，一个是实际年龄。你的实际年龄要比自然年龄小的多得多，因年龄退下来显然是个借口。是不是因为我吃了你的亏，怕我报复你呀！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说老实话那件事我早就忘到脑后去了。今天你提起来我也就是当个闲嗑唠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你总得再给我一个理由啊。”
关择枝红着脸说：“周董事长你真能奉承人，谁不知道你是咱集团公司一顶一的大美女。我怎么能和你比呀？再说你周董事长的为人早已成为全公司员工心中偶像，怎么能和我一个老婆子一般见识呢？”
听了关择枝的话，周环对自己的选择更加充满信心地说：“就冲你说出这么几句话，现用现交都赶趟，证明我真的没有看错你。那你就快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关择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既然周董事长这么信任我，那我就实话实说啦。就是要倒出一个位置来让现任大雁场饲料车间主任唐山来接替我的副经理职务。”
周环分析着说：“在咱们集团公司，要提起傻大姐。谁都知道执行制度严格得一丝一毫不走样，办什么事情既认真又讲原则。你今天能为别人在我面前说项，看样子这个人肯定和你的关系不一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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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关择枝说话还有点文皱皱的，心想都说她没文化，这样的话那像一个没文化的人说出来的呀。其实在关择枝的脑子里不知哪块记住了问责这样一个信号，今天无师自通地用在这啦，让周环不禁为之一震，觉得这人口才不错，是个当办公室主任的料。因为周环在用人问题上从来都是抱着唯才是举的理念，所以称赞着说：“真看不出你傻大姐还有着好口才呀！再说你为了咱公司，宁可让出自己的位子去举荐人才，更是忠诚可敬。但是这里还有一条，一个车间主任提为副经理，中间还差一个格。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可以破格提拔。用这样一个副经理的位子，换取你对公司的一片赤诚，我看还是值得的。不过这是在河湾村公司破格提拔副经理，必须得经过现在主持工作的韩北雁经理首肯。”接着对坐在一边的韩北雁说，“怎么样，北雁姑娘。你母亲不惜让出自己的位子推荐的人选，你也得表个态吧？咱么也来个桑弘羊内举不避亲，外举也不避仇。”
其实韩北雁对提拔唐山当副经理，那可真是满肚子的不愿意。当时要不是母亲用哪种方法逼自己表态，自己是绝不会答应母亲的。今天要是母亲不在场也肯定不会同意，可现在母亲在场，自己反对的话就不好说啦。红着脸站在那里，一时不好回答。
周环见韩北雁红着脸站在那里不说话，立刻知道这里一定还有什么特殊原由。于是笑着说：“不说话就是同意啦，你们娘俩肯定是先商量好的啦，我问这个就有点多余啦。好啦，这件事就这么定啦。不过韩北雁咱俩还有一笔账没算，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不让你做飞机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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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北雁急忙走过去捂住英娃的嘴，小声说：“我再叫你一声小祖宗，你不说话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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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择枝没想到自己那么不经心用了一个连自己都似懂非懂的词，反倒引起了周环的如此青睐，促使这件事办得如此顺利真的是有些不可思议。于是信誓旦旦地说：“周总经理，这样的大事你这么快就答应啦，我真的感恩不尽。你对我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别看我不在经理的位置上，但我的心永远不会离开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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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周环把话说完，关择枝有些心惊地说：“原来你们早就想撤我啦，看起来我先提出就对啦，也免得到时候难为情啦。”
周环一本正经地说：“要不说咱们的傻大姐有先见之明呢？不过我得把你的想法改一个字。不叫撤，应该叫提。我们决定提拔你任集团公司副总经理兼办公室主任主管后勤工作，我想你不会推辞吧。”
听周环这样一说关择枝激动得差点眼泪流了出来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公司这么重视我，真让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不会说啥，只能用拼死工作来报答集团公司对我的信任。”关择枝知道，自己无论从文化能力和工作经验上同那几个人比，那可差的太远啦。自己这两年不知道走的什么红运，就凭一个没有文化的半老婆子，接连升到这一步，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可她为什么这么快就答应了呢？那心思还在唐山身上，怕他一旦干不好，自己在这个位置上也可以罩着他点。虽则如此，她还是有些担心地说，“别的工作再苦再累我都不怕，可就是我文化低，有些材料我写不了啊。”
周环显得十分满意地说：“你能想到这一点，更证明我们没有选错人，这么快就进入角色啦。这个问题我们也商量啦，写材料不是有咱们的刁大作家吗？”
关择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一回两回行，时间长了多让人受累呀！”
周环莞尔一笑说：“说你是傻大姐，还是傻大姐。怎么不知道咱们的刁总经理贪恋杯中之物呢？隔三岔五请她喝点小酒，不就啥问题都解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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