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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夜很静

    刁爱玲回到了宿舍,这一晚她怎么也睡不着。虽然自己挨了一顿打,但心里觉得真的很舒服,最少她没有听到那让人揪心的苏武牧羊啦。她真的很佩服周环,不怪人们叫她周心计,真的名不虚传。这心计用在干坏事上够人受,她不止一次地领教过。可用在做好事上,也是很有奇效的。但愿奥玛基夫从此后,能再次醒过来。重新振作,开始工作,投入新生活。那自己这顿打挨得再重也值啦,也不枉周环的一片良苦用心啦。她正这样想着,宿舍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凭感觉她觉得这个人就是奥玛基夫。她们的宿舍虽然离得不远,但黑夜之间奥玛基夫从没到自己的宿舍来过。今天的意外来访,肯定是和白天挨打的事有关。不用问他一定是来安抚自己的,她快速地盘算着这可是帮助他尽快走出阴影的一次好机会,万不可错过。于是她往眼睛里抹了一点盐水,本来就有些红肿的眼睛就差没封喉啦。听到了敲门声,她故意侧卧在床上,呻吟着问:“谁呀?”

    门外传来了一个平和的声音:“是我,奥玛基夫。刁总经理我深夜造访,你不介意的话,就请把门打开吧。”

    刁爱玲故意拉着哭腔说:“我介意什么呀,就是感到有点没脸见你。门没锁你就快点进来吧,你要跟我这么客气,就让我更不好意思啦。”

    奥玛基夫开门进来后就迫不及待地说:“刁总经理,今天环子打你下手重了点,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是担心她过分责备你,才匆匆地赶去的。没想到她会打你,就算你替我挨了顿打,要怪就怪我吧。”

    刁爱玲假装生气地说:“你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气我的,就算她高尚,她再伟大你也不能那么偏心。她打了我,你还那么护着她。我告诉你,你要是有病需要换肝,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为你献出去的,你信不信?别说献肝就是献心我也干。你快坐下吧,我浑身上下疼得要命,就不能给你倒水喝了。”

    奥玛基夫笑着说:“你说的我都信,但你还是别咒我啦。但愿我们都好好的,谁也别发生那样换心换肝的事。我现在心里觉着对你很愧疚,说出话来有不对的地方,你千万别挑我的礼。”

    刁爱玲抱怨着说:“我挑你什么礼呀,我就是打个比方,表达一下我的心情。还说我咒你啦,我和你无怨无仇,凭什么咒你呀。好歹我也是做一回你的新娘子的人,我的心思你还看不懂吗?”

    奥玛基夫显得很无奈地说:“刁总经理,说着说着你还是挑我的礼啦。我得怎么说你才高兴呢,你现在就教教我吧,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刁爱玲不依不饶地说:“这还用我教你吗?你就是别太偏心就行啦。干嘛对她一口一个环子地叫着,这次从省城回来就象被洗了脑似的,叫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对我就总是一口一个刁总经理,你这样对我公平吗?你咋就不想想我的感受呢。”

    奥玛基夫连忙认错地说:“好啦,你的意见我接受。从现在起我叫她环子,叫你刁爱玲行了吧。”

    刁爱玲还是不满意地说:“我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叫她环子就不能叫我玲子吗?”

    奥玛基夫想了一下说:“也行,但有一条,就咱俩的时候可以这么叫,当众可就不能这么叫啦。”

    刁爱玲显得很高兴地说:“这还差不多,也不知咋的,你一答应叫我玲子,我这伤口立刻就不那么疼啦。”

    奥玛基夫哄着她说:“玲子,咱俩别闹啦。我知道你很要面子,不会去医院的,还担心让员工知道你挨了打下不来台。可你想过没有,这伤口一旦感染就麻烦啦。”

    不等奥玛基夫说完,刁爱玲抢着说:“不怪香姨说你嘴会哄人,今天我算见着活的啦,真能把人哄死。”

    奥玛基夫笑着说:“香姨说我多少话,你都不记得,就这句话被你记住啦。今天我可不光嘴说,还买来了双氧水和碘伏。这可都是预防感染的药,特意为你清洗上药处理伤口的。”

    刁爱玲抱着歉意地说:“刚才算我错怪你啦,那就先谢谢你的好生之德啦。”

    奥玛基夫亲切中带着一丝地抱怨说:“铃子,你这个人哪,到啥时候也断不了那么顽皮……。”

    刁爱玲猜想着奥玛基夫晚上会来,所以对自己的伤口没做任何处理,那成想衬衣和血水已粘在了一起。奥玛基夫掀开她的衬衣时,又重新冒出了血来。疼得刁爱玲哎呀哎呀直叫,但有一半是她故意这么邪呼的。从奥玛基夫一进屋,刁爱玲为什么说了那么多挑礼见怪的话,那目的不外还是要进一步分散他的注意力,把他从思念奥玛丽沙的痛苦中逐渐引领出来。现在看,这一招也起到了明显的效果。她这一叫,奥玛基夫真的不敢再掀啦。便用双氧水润湿后,一点点揭下来。清洗干净后,又轻轻地涂上了碘伏。处理完后,真的把奥玛基夫累得满头大汗,松了口气说:“玲子,处理完了,现在觉得怎么样?”

    刁爱玲满意地晃动了一下身子说:“看不出你还真有两下子,现在真就不那么疼了。”

    奥玛基夫轻松地说:“不那么疼就好,那你就早点休息吧,我就回去啦。”

    刁爱玲拦住他说:“慢着,还有前边的几道呢?”

    奥玛基夫脸一红说:“前边的你自己上一下就行啦,我一个大男人不太方便吧。”

    刁爱玲大方地说:“现在你就是医生,医生对病人还有什么可忌讳的呢?你要不想看,闭上眼睛不就行了吗。再说了夜很静,这里也没有外人。”

    奥玛基夫没有办法,只得照着刁爱玲说的,把前胸的伤口也进行了清洗,涂上了碘伏后说:“铃子,这回该满意了吧。”

    刁爱玲在奥玛基夫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说:“谢谢你,但你还不能走。”

    这使奥玛基夫有些吃惊地说:“铃子,你还想怎么样啊。”

    看着奥玛基夫有些紧张,刁爱玲笑着说:“奥玛基夫董事长你千万别误会,你别忘了,你还替我挨了几下打呢?你给我又是洗又是上药的,可你的伤口是不是也得洗洗,上一点药啊。要是感染了,我的罪过可就更大啦。你趴在我身上替我挡住了周环的尺子,我真的好感激你呀。又来给我清洗上药,我就更感激啦。怎么也得给我一个回报的机会吧,还是让我把你的伤口也处理一下吧。”

    奥玛基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一个大男人,身子壮得象头牛。别说一个塑料格尺,就是刀子砍上去也不会有事的。”

    刁爱玲有些滑稽地说:“就是因为你的身体壮得象头牛,才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你。可你一旦把身体搞垮啦,小心你丢到大街上没人管。你没听说扁鹊见齐桓公的故事吗?我不是扁鹊,可你千万别做禁言忌医的齐桓公啊。”

    奥玛基夫笑着说:“铃子啊,你这张嘴呀,我算服了你啦。什么事情一到你嘴里,都能说出点理由来。你是大作家,我惹不起你,我听你的就是了。”

    刁爱玲揭开了奥玛基夫的衬衣,发现有两处血肉模糊一片。禁不住埋怨着说:“这个周环哪,奥玛基夫侍奉你几个月,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你干啥下这么大的杀手,真是太绝情绝义啦。”

    奥玛基夫连忙替周环掩饰着说:“环子能这样做,正是她重情重义的可贵之处啊。我们可不能在这上边去苛求,去过分地怪罪她,那样可就有些太委屈人啦。”

    刁爱玲听奥玛基夫这样一说,有些不高兴地说:“你别是把周环这样做,也看做是她疼你吧,我可不愿意让她这么疼我。”

    一句话说得奥玛基夫立刻泪流满面,两肩也有些颤抖。刁奥玲自知一时不慎,说漏了嘴。赶忙岔开话题说:“奥玛基夫董事长,我离开公司好几个月,你知道我干什么去了吗?”

    奥玛基夫立刻止住了流泪,他知道在刁爱玲面前这样悲伤是会增加她的精神压力的,马上镇定了自己说:“我只知道铃子去找村夫啦,还做了些什么我就不知道啦。”

    刁爱玲漫不经心地说:“回来后,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告诉你,可一直没有找到。今天咱们终于有了单独说话的机会,我实言相告。我找到村夫后,就和他同居啦。可我也说不清楚,不知怎么的,明知道躺在我身边的是村夫,可我心里想的他就是你。以至于有一天我说了梦话,想着你牛一样壮的身体,呼唤着你的名字说,你能不能轻一点。而使村夫非常不满,我们就不明不白地分开啦。甚至在我离开的时候,他连送都没有送我。我找不出他有什么错,还是告诉他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找我。”

    奥玛基夫劝导着说:“铃子,你也该清楚啦。村夫这个人是很不错的,我看跟你挺合适的。你们已经到了同居的程度,相信他还会来找你的。再说我心里的人是谁,你不是很清楚吗?”

    刁爱玲告诉着说:“听去美国的人传回消息说,香姨在那边已被称做来姆斯夫人啦。”

    奥玛基夫态度坚决地说:“她就是真的成了来姆斯夫人,我对她的感情也不会有丝毫地改变。这份对幸福的等待,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永远坚定不移的。”

    刁爱玲流着眼泪羡慕着说:“香姨真的很幸福,因为她遇上了你这样真心爱着她的男人。你就不能骗我一把,说你也喜欢我,今晚就住在我这里。那怕我明知道你在骗我,我心里同样也会很高兴的。”

    奥玛基夫安慰着说:“铃子,我能够做到这一切,就说明我是很喜欢你的,但是我真的不敢骗你呀。”说着快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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