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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徘徊

    奥玛基夫早晨起来的比较晚,因昨天晚上的事不住地为周环担着心,一夜也没怎么睡好,头还有些发晕。他知道周环是个很要面子的人,这件事无论怎么样,她都是很难接受的。这些日子周环确实很忙,肩上的压力之大是可以想见的。吴良的作法显然是错误的,可他平时从来没有这样过,下一步他和别尔的配和也让他担起忧来。就在他思前想后,脑子里乱哄哄的时候,他接到了周环的电话,要他马上到她办公室去一趟。

    就在周环在床上忍不住悲伤的时候,刁爱玲向她打来电话,告诉她吴良向别尔交待完工作,立刻到河湾村报到去啦。

    她好不容易从床上坐起来,在电话里对刁爱玲说:“你告诉吴良,叫他先别走,我要亲自送他到河湾村去。”说着话她站起身来,走到镜子前一看,自己的这副尊容实在有些不雅,两眼红红一脸憔悴泪痕满面,这副模样怎么见得了人。她匆忙地洗了洗脸,稳定了一下情绪,匆匆地赶到了实验室。这时刁爱玲告诉她,当她跟吴良说你要亲自送他去河湾村时,吴良只说了一句烦你转告周董事长多保重,说我知道很是对不起她。就匆匆地登上了去河湾村的客车走啦,我怎么拦也没拦住。

    听了刁爱玲的话,周环心中也觉得十分地惆怅。深深地察觉出自己现在的情绪真的有些偏激啦,对吴良的处理似乎有些简单些。可不这样做又能怎么办呢?当着刁爱玲的面,她实在不愿把自己的情绪显露出来。她心里想着慢慢再做解释吧,希望吴良能度过这一关。她硬是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说:“那就算啦,咱们还是看看别尔吧。”

    她们来到实验室时,别尔已经开始了工作。见她们进来放下手头的工作,笑着对周环说:“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还是生病啦?刚才在你的办公室我就发现啦,也没好意思问你。周董事长你今天这个样子比昨天晚上还要美,在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做病中的西施更显得美丽无比的,这话真的不假呀。”

    周环也笑着说:“没什么别尔先生,你能留下来工作,我昨天晚上真的兴奋得一夜无眠,看来我们之间还是很有缘份的。”

    别尔玩笑着说:“是啊,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吗?”说着习惯地耸了耸肩。

    刁爱玲滑稽地重复了一下别尔的这一动作说:“别尔先生你也很美,就是这个动作太美啦。奥玛基夫那都不象个外国人,就这个动作象个地道的外国人。”

    别尔听了这话,也很有兴致地说:“我们是好朋友吗?当然会有相似之处啦。”说着对刁爱玲又做了一下这个动作,刁爱玲又对着学了一下。别尔一伸大姆指,刁爱玲也伸了一下大姆指,在场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看到别尔有如此好的工作热情,周环的心稍稍放了下来。她回到了办公室后,总好象有什么东西压在了心头。吴良的事又重新困扰了自己,不住地扪心自问,人们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觉得我们亲了外国人,疏远了自己人。如果有人这样认为,那也实在是对自己的一种冤枉。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自己这么些年来和吴良有些形影不离,感情还是很深的。说自己一点也不爱吴良那也是不切实际的,只是在感觉上没有和奥玛基夫那样,能使自己心跳不已。现在她也说不清楚感觉是什么东西,这样死死地缠住人不放。那里会有明确地答案呢?自己现在真的有些胡涂起来,想到这里她又恨起吴良来。如果不是发生昨天晚上的事,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本来是件好事,却引出了自己这么多烦恼。可吴良也真的很可怜,他究竟有什么错呢?难道真心实意地爱一个人也是错吗。想到这里她又担心起来,自己对待这件事的对与错都这样的反复不定,那么奥玛基夫是何等精明之人会看不出来吗?况且吴良的父亲吴成还是董事长最好的朋友,自己还给了奥玛基夫一票的权力。如果奥玛基夫因此事找上门来执行自己的权力怎么办?那不是让自己更不好收场吗,俗话说旁观者清,董事长不正是既看到了事情的真相,又是局外人的旁观者吗?自己虽然给了他这种权力,但还是真的不希望这种权力在自己身上使用起来。那样自己以后说话还会有人听吗?最其码自己以后再决定什么事情那份量就会无形中减去三成。当然这对既很要面子,又有极大权力欲的周环来说,是最不情愿发生的事情。她自语着:“不行,得自己先提出来和董事长做出解释,以求得董事长的谅解和看法上的一致。以免董事长提出来把事情闹僵,自己可就要出大丑啦。想到这她顾不得身体上的不适,迫不及待地给奥玛基夫董事长打了电话。

    奥玛基夫来到了周环的办公室,发现周环脸色涨红,有些不安地问:“怎么啦,周董事长是病了吗?”

    周环没有说话,而是抓住奥玛基夫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拉着哭腔说:“董事长我也不愿意这样做,可我实在没有办法呀!他要是有你一半的度量,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啊,这就叫没有高山显不出洼地呀!”

    周环的话说得没头没脑,奥玛基夫有些不解地问:“怎么啦又发生了什么事吗?昨晚的事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年轻人吗?做事一时冲动,也是可以理解的。再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啊。”

    奥玛基夫的话让周环更加不安起来,但她觉得这件事是躲不过去的。于是就把今天上午对别尔和吴良的工作安排决定说了一遍。说到别尔的安排奥玛基夫当然不会有意见,不住地点头赞许。可对吴良的安排奥玛基夫良久低头不语,表情严肃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

    奥玛基夫的表情周环怎么能看不出来,显然是对自己的作法存在着很大的分岐。如果让奥玛基夫提出不同意见,一旦争执起来,不论自己有什么理由,那也是站不住脚的。为了不让奥玛基夫把反对意见提出来,周环把奥玛基夫按在自己额头上的手又移到了脸上,边扶摸边解释着说:“我也没想让他长期在下边呆下去,只是想让他好好冷静冷静,过一段时间我还会把他调回来的。”

    奥玛基夫是何等精明之人,周环的用意他能看不出来吗?他虽然觉得周环这样处理吴良确实有些草率和不妥,但就是自己提出来,看这场面周环也很难接受自己的意见的。于是他反到安慰着周环说:“既然你以做出了决定,我看也没有什么不妥的。虽然事情做得急了点,我想时间长啦,吴良也会想通的。”

    奥玛基夫没有提出反对意见,这使周环更加激动起来,流着眼泪说:“董事长每次都在我非常孤独和无助的时候,你总是那么理解和支持我。我现在好恨哪,恨我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出生,恨老天为什么没有让我早一点遇上你,恨世间诸多事情为什么总不能遂人心愿。那样的话不论贫贱穷富,我们都会快乐和开心的,那还会有这些烦恼……。说着话,她慢慢站起来,趴在奥玛基夫的肩上轻声地抽泣起来。

    就在奥玛基夫手足无措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凤香走了进来。二人讯速恢复了常态,周环亲切地说:“香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接着她生怕凤香产生什么误解地说,“香姨你看,我一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就想向董事长哭诉一番,真的把董事长当成亲人一样。”

    对于周环这样越描越黑的解释,凤香没有说话,只是宽宏的一笑表示谅解。随后说:“我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来看看你,别为昨晚上的事太过于在意。一个女人想干点事业,真的很难哪。”

    凤香的话真的勾起了周环的伤心之处,禁不住又流下眼泪说:“谢谢香姨对我的理解和关心,要是所有的人都象香姨这么想该多好哇。”

    凤香又对周环进行了一番好言安慰后说:“顺便还向你反映一个情况,来姆斯教授听说别尔开始了工作,自己也很着急,有些呆不住啦,要求分派他工作。”

    周环告诉凤香说:“香姨,你转告来姆斯教授,让他安心地休息一段时间。把身体养好啦,会有工作干的。他要是实在呆得闷啦,香姨就陪他到下边走一走散散心。对于这样的人才,我们要留得住,还要安排好生活。让他们精神上愉快,才能一心一意地为公司出力。能做到这些的,只有香姨你当仁不让啦。”

    凤香明知周环话里有话,但也故做不知地说:“好吧,我听周董事长的。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把我该做的工作做好。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回去啦,把你的意见转告来姆斯教授让他放心些。”

    周环挽留着说:“香姨先别走,我正好有一个想法要和董事长商量。你正好也听一听做到心中有数,也可以把我的想法透露给来姆斯教授。我想先办一个二十人的俄语培训班,这个班就由董事长来教。你在俄罗斯呆了二十年,应该是个俄语通啦。再办一个英语培训班,就请来姆斯教授来教。我看有三个月时间总可以达到一般简单地会话和掌握生活用语程度,然后派他们分别去俄罗斯和美国,接管别尔交给咱们公司的野生动物繁殖场和来姆司教授捐赠给公司的三个农场的转型生产工作。我已安排了刁爱玲在员工中按严格标准选拔出培训人员,为了不影响生产,培训工作一律安排在班后进行。”

    奥玛基夫立刻表示赞同地说:“这两项工作安排都是很有眼光的,我这里没问题,我想来姆斯教授也会同意的。”

    周环笑着说:“来姆斯教授的工作就由香姨来做,我们有专职的公关小姐,还怕他的山头不破吗?”

    说得凤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周董事长又取笑我啦,什么公关小姐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婆子。”

    奥玛基夫笑着带几分滑稽地说:“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卢水点豆腐吗?要不怎么叫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相生相克来到世间的。”

    凤香装着生气地说:“你又耍贫嘴啦,你们俩总不能合着伙欺负我这老实人吧。”

    周环笑着说:“我那敢欺负咱们的香姨呀,关键是你们俩呀,狗皮袜子没反正。可惜我呀,没那个福份哪。”说着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从周环办公室出来,奥玛基夫红着脸说:“凤香我听得出来你今天是进了周环办公室的门,看见了那一幕才退出去敲门的,我们不会……。”

    凤香急忙用手捂住了奥玛基夫的嘴说:“强哥快别说啦,我信你……。”

    奥玛基夫轻轻地推开了凤香的手说:“凤香,我总感到吴良对这样的安排在心理上要是承受不起的话,一时想不通做出点什么事来,那影响可就大啦。还得麻烦你现在就去河湾村一趟和郑响好好交待一下,做好吴良的工作。千万别生出点别的事情来,不知怎么的我这心总好象在这件事上悬着没落地似的。”

    凤香嘴角一翘说:“好吧,这个时候,你的话我还敢不听吗?”

    奥玛基夫听出了凤香话里有话,反击着说:“我们的香姨呀,还说自己是老实人呢?其实一点也不老实,没准也是个多情的种子呢?”

    说得凤香红着脸,使劲地打了奥玛基夫一下说:“你这个人哪,真让我拿你没办法,说着说着就又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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