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直言相告
周环回到办公室越想越伤心，在她看来陪客人跳舞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啦。吴良为什么对自己这样无理呢？这样一来自己的面子很难堪，还直接影响了工作，这对吴良来说过去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她回顾了别尔到来后的整个过程，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过格的地方。由此她想到了自己和吴良的关系，如果照这样下去的话，那可真应该有个了断啦。公司的摊子将来越铺越大，自己接触的人肯定是越来越多，身边有这样一个男人这么胡搅自己还能工作吗？她自己曾经有过和吴良结婚的念头，可无论怎样就是没有感觉。自己也真的多次努力过，可怎么也找不到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原因，自己也说不清楚。转而一想，吴良也很可怜，凭直觉她能感觉到吴良对自己是真心的，自己也真的很喜欢他。可这只是喜欢而已，绝不是真正的爱情。自己再这样下去，那就是对吴良的欺骗，这也是很不道德的。自己根本谈不上爱他，再和他结婚，这样做既害了他也害了自己，这样对吴良也是很残忍很不公道的。可真正的爱是什么样子呢？她脑海中出现了奥玛基夫的影子，这才是好男人呢？她对他为自己解围真的是感激至致，他对香姨在工作上的支持真是一般男人很难做到的。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呢？想到这她禁不住又是一阵心跳。吴良要是有他身上那怕是一点点这样的品质，在舞会上会是那个样子吗？看来我们不是真爱。我们的关系该结束啦，以免两误，这样对谁都有好处。可对奥玛基夫她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的，那天晚上的事虽然没有做成，可那种心跳让她永远不能忘怀。想到这她不知怎么脸上又是一阵发烧，禁不住低声自语着说：“我这又是怎么啦，看样子今天肯定又是一夜无眠啦……。想着眼泪又一次止不住流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她在一点也没有胃口的情况下，强迫自己用了点早餐，她真的怕自己倒下去。便决定去找别尔，向他陪礼道歉。她刚走出办公室，正遇上别尔来找她。一见面周环十分不好意思地说：“别尔先生，实在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因一点小事提前离开啦，请您原谅我的不礼貌。”
别尔笑着说：“周董事长没关系的，我同意留下是来工作的。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问一问具体安排我做什么工作的？
两人说着话回到了周环的办公室，周环为别尔倒上了一杯茶水后说：“别尔先生你真是个急性子，原来想让你休息几天，熟系一下情况再工作，谁知道你这么急。”
别尔诚恳地说：“先熟系一下情况再工作，那是你们中国人的说法，在我们美国的说法是边工作边熟系情况。”
周环表示钦佩地说：“早就听奥玛基夫董事长说过，别尔先生是个工作狂，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这样吧，整个实验室的工作由你主持，继续从事你的基因研究的各项课题。你的全称就叫基因研究主任工程师，一会我叫办工室安排你去实验室搞一下交接。遗憾的是吴良不能和你一起工作啦。我们想提他到一个基层单位去当一个副经理，让他再积累一点实践知识，然后再回到实验室。这样对他将来发展是有好处的，这个想法我们早就有，只是实验室没有合适人选。这回你来啦，我们就可以实施啦，你看这样安排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别尔很有信心地说：“没有意见，我相信有周董事长的大力支持，我的研究一定会有新的发现的。吴良下去锻炼一下也是好事，我们同样可以进行学术交流的。我工作一段时间也要下去的，再由吴良接替我的工作。中国有句古话叫什么入乡随俗吧，那就一切按照你们中国的规矩办吧。”
周环见别尔爽快地答应啦。松了口气说：“如果没有别的意见，我看先这样，你先按在俄罗斯实验室的设备要求，做一个规划。等会我再派人找你做个交接后，对照一下我们缺什么就补什么，条件及设备一定要不比你在俄罗斯时的差。”
别尔高兴地说：“那就谢谢周董事长啦。”
从昨晚开始，周环对吴良的表现就深感不安。她觉得就他这种状态和别尔在一起工作，实在让她有些不放心。如果两个人要是闹起别扭来，反到束缚了别尔的手脚，弄出点什么事来就很难留住别尔啦。那时候她就下决心把吴良调开。这时她想到郑响那里还缺个副经理，那里新上的三个项目都涉及到如何防疫工作，看来只有派他去更合适啦。于是她送走了别尔后，马上叫刁爱玲打电话通知吴良到她的办公室来。
吴良昨晚昏昏沉沉回到宿舍，回想自己也不知那来的那么一股虎劲，竟敢扯了周董事长的衣领子。他真的感到有些后悔和后怕，正想着如何向周环怎么道歉，求她原谅自己的时候。他接到了刁爱玲的电话，说周董事长找他到办公室谈话。他一听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过去周环找他下乡还是谈工作。从来不用办公室通知，都是自己直接打电话来找他，这才感到自己昨天晚上的祸惹大啦。怎么办哪？发昏当不了死，再难堪也要见面的。他就这样怀着揣揣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周环办公室。本来想周环一定会狠狠地训自己一顿，可没想到周环还是和平时对自己一样热情，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变化。这到使他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点，十分愧疚地说：“周董事长昨天的事是我的不对，实在对不起你。你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我吧，那样我心里还好受些。”
周环态度非常和蔼地说：“你让我惩罚你什么呀！你也没做错什么啊。你那样做我完全可以理解，那是因为你对我有着深深地感情。那一个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人跳舞，能无动于衷呢？”
几句话说得吴良心里热乎乎的，周环这样对他的理解，使他对周环的感情更加深啦。这个时候那怕就是周环叫他去死，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周环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也正是周环把感情问题用感情来解决的高明之处。如果周环一开始就对吴良进行过多地训斥，一下子僵起来，后边的工作就不好进行啦。所以吴良听周环这样一说，真是如释重负：“谢谢董事长对我的宽容，我向你保证一定下不为例。”
听吴良这样一说，周环心里话，还下不为例，这一次就差点让我出了大丑，坏了我的大事。下一次说不定还会惹出什么乱子呢？心里虽这样想，但仍然面带笑容地说：“吴良你平时从没这样过，昨晚到底怎么啦，能告诉我吗？”
要是吴良一开始就被周环训斥一顿的话，吴良这话也就不会说啦。他见周环态度还是对自己这样地亲切，觉得再向她隐瞒什么就有点实在对不起周环啦。于是他把昨晚喝酒时，别尔和奥玛基夫要比赛打手击掌的事合盘说了出来。
周环听了暗暗吃了一惊，吴良的冲动原来根子在这里。她觉得这事要是传扬出去也是对谁都没有好处的，于是装做漫不经心地笑着说：“两个老朋友见面说点私房话也很正常，再说这不就是个笑话吗，你又何必当真呢？”
吴良有些激动地说：“他要是光这么说说我也不会当真的，可我昨天一看他跳舞时瞅你那眼神就和别人不一样。我总觉得他之所以留下来，肯定是冲你来的，让我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工作，肯定心里会犯堵的。”
周环仍然笑着说：“你呀，真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啊。你是读研究生出身文化比我高，你记不记得中学课本里亡鈇者的那篇课文。说的是一个人丢了一把斧子，怀疑被邻居偷去啦。所以看那人说话办事走路的姿式都象偷了斧子的人，后来他的斧子在别的地方找到啦，再看那个邻居说话办事走路的姿式再也不象偷斧子的人啦。这就叫心有不正旁眸看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吴良不服地说：“我看他真的是奔斧子来的，就是那个偷斧子的人啊！”
周环仍然笑容可掬地说：“我本想把话说开，你们俩别因误会影响工作。看来你暂时还是打不开心中的结，那我只好把你们俩分开啦。考虑到别尔先生从事这项研究时间比较长，而且年岁又大啦。我想把他留在这里，让你去河湾村的公司担任副经理。经理由郑响兼任，因为她是新当选的村长，这样咱们公司和村之间就更方便沟通工作啦。在适当的时候我再把你调上来，积累一些基层工作经验，再搞起科研来不是更有利吗？”
吴良听周环这样一说，真是万分感谢，信誓旦旦地表示说：“周董事长请放心，我一定要干出成绩来，报达周董事长对我的关爱。周董事长咱们结婚吧，我现在更觉得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啦。”
周环听吴良这么一说，神情很平静地说：“工作的事咱们就谈完啦，关于咱俩的事也该说清楚啦。我先问你一句，你爱我吗？”
吴良坚定地说：“爱！特别是现在比任何时候都爱。”
周环仍然神情平静地说：“我相信你的话，也感觉到你是真的爱我的。说句实话，我能嫁给你这样爱我的丈夫我应该很满足。可我想问一句，你想不想娶一个真正爱你的女人呢？”
吴良满怀深情地说：“想。”
看着吴良真情实意的样子，周环有些不安地说：“说句实话，你能感觉到我是爱你的吗？”
吴良实实在在地说：“我时时处处每句话，每一个表情都体现出你是爱我的。同时我老实地告诉你，一切事实都告诉我，这种感觉没有错。”
周环苦笑了一下说：“吴良，你错啦。我承认我喜欢你，因为你很有才干。但这只是喜欢，还不是爱。我老实地告诉你，我真的想爱你，我做过种种努力，包括那天晚上。可是我的那种爱的感觉始终没有出现，如果那天晚上出现那种感觉，就是天塌地陷我也不会离开的。就是在离开你的那一瞬间，我还做着努力。我觉得今天不把这些话说出来，实在是对你的不公平，既害了你也害了我自己，也是很不道德的。耽误你这么长时间，我只能说声对不起。”
听了周环的话，误良有些沮丧地说：“周董事长，能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感觉吗？我做错了什么事我都可以改，我们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周环抱着对吴良的几分爱怜的口气说：“就是心跳得不行的那种感觉，这不是简单地你做错了什么事改过来就会出现的。我说过啦，我是经过种种努力的，我绝不能做出对你不公平的事来。”
吴良到这个时候，话已说到这个份上，真的再没有什么可说的啦。但还是有点不死心地问：“我斗胆地问周董事长一句，你的这种心跳出现过吗？那个人是谁能告诉我吗，这虽然属于个人隐私，但我真的很想知道，是别尔吗。”
周环本来不想说，可吴良这样一问，她真的不得不说啦。于是笑了笑说：“你又说傻话啦，别尔才来两天，我们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怎么会呢？你可别瞎猜啦，怨枉了人，我告诉你吧是董事长。这也是多年前的事啦，我虽然有了那种心跳不已的感觉，可由于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我们什么也没做。董事长出走后，我一直苦苦寻找这种感觉，可一直也没有找到，实在要问为什么我也说不清。”
听了周环的这种表白，吴良内心中不知是一种什么滋味。他觉得周环的真诚使他无怨无悔，他用低低的声音说：“谢谢周董事长能直言相告，我爱你一场尽管如此，真的还是很值的。”
周环流着眼泪说：“谢谢你对我的理解，真心的祝愿你早日找到一个爱你的女人做妻子。过去的事我歉你的很多，容当日后我慢慢地报达你吧。”
吴良没有说话，满眼含泪地站起身，一脸漠然地走出了周环的办公室。
送走了吴良，周环打电话叫来了刁爱玲，向她交待了马上主持别尔和吴良交接及吴良、别尔的工作安排下发文件等项事宜。她一个人感到身心十分疲惫地回到宿舍，不知怎的感到有些天旋地转，趴在床上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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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尔笑着说：“周董事长没关系的，我同意留下是来工作的。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问一问具体安排我做什么工作的？
两人说着话回到了周环的办公室，周环为别尔倒上了一杯茶水后说：“别尔先生你真是个急性子，原来想让你休息几天，熟系一下情况再工作，谁知道你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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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环表示钦佩地说：“早就听奥玛基夫董事长说过，别尔先生是个工作狂，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这样吧，整个实验室的工作由你主持，继续从事你的基因研究的各项课题。你的全称就叫基因研究主任工程师，一会我叫办工室安排你去实验室搞一下交接。遗憾的是吴良不能和你一起工作啦。我们想提他到一个基层单位去当一个副经理，让他再积累一点实践知识，然后再回到实验室。这样对他将来发展是有好处的，这个想法我们早就有，只是实验室没有合适人选。这回你来啦，我们就可以实施啦，你看这样安排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别尔很有信心地说：“没有意见，我相信有周董事长的大力支持，我的研究一定会有新的发现的。吴良下去锻炼一下也是好事，我们同样可以进行学术交流的。我工作一段时间也要下去的，再由吴良接替我的工作。中国有句古话叫什么入乡随俗吧，那就一切按照你们中国的规矩办吧。”
周环见别尔爽快地答应啦。松了口气说：“如果没有别的意见，我看先这样，你先按在俄罗斯实验室的设备要求，做一个规划。等会我再派人找你做个交接后，对照一下我们缺什么就补什么，条件及设备一定要不比你在俄罗斯时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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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晚开始，周环对吴良的表现就深感不安。她觉得就他这种状态和别尔在一起工作，实在让她有些不放心。如果两个人要是闹起别扭来，反到束缚了别尔的手脚，弄出点什么事来就很难留住别尔啦。那时候她就下决心把吴良调开。这时她想到郑响那里还缺个副经理，那里新上的三个项目都涉及到如何防疫工作，看来只有派他去更合适啦。于是她送走了别尔后，马上叫刁爱玲打电话通知吴良到她的办公室来。
吴良昨晚昏昏沉沉回到宿舍，回想自己也不知那来的那么一股虎劲，竟敢扯了周董事长的衣领子。他真的感到有些后悔和后怕，正想着如何向周环怎么道歉，求她原谅自己的时候。他接到了刁爱玲的电话，说周董事长找他到办公室谈话。他一听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过去周环找他下乡还是谈工作。从来不用办公室通知，都是自己直接打电话来找他，这才感到自己昨天晚上的祸惹大啦。怎么办哪？发昏当不了死，再难堪也要见面的。他就这样怀着揣揣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周环办公室。本来想周环一定会狠狠地训自己一顿，可没想到周环还是和平时对自己一样热情，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变化。这到使他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点，十分愧疚地说：“周董事长昨天的事是我的不对，实在对不起你。你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我吧，那样我心里还好受些。”
周环态度非常和蔼地说：“你让我惩罚你什么呀！你也没做错什么啊。你那样做我完全可以理解，那是因为你对我有着深深地感情。那一个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人跳舞，能无动于衷呢？”
几句话说得吴良心里热乎乎的，周环这样对他的理解，使他对周环的感情更加深啦。这个时候那怕就是周环叫他去死，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周环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也正是周环把感情问题用感情来解决的高明之处。如果周环一开始就对吴良进行过多地训斥，一下子僵起来，后边的工作就不好进行啦。所以吴良听周环这样一说，真是如释重负：“谢谢董事长对我的宽容，我向你保证一定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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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吴良一开始就被周环训斥一顿的话，吴良这话也就不会说啦。他见周环态度还是对自己这样地亲切，觉得再向她隐瞒什么就有点实在对不起周环啦。于是他把昨晚喝酒时，别尔和奥玛基夫要比赛打手击掌的事合盘说了出来。
周环听了暗暗吃了一惊，吴良的冲动原来根子在这里。她觉得这事要是传扬出去也是对谁都没有好处的，于是装做漫不经心地笑着说：“两个老朋友见面说点私房话也很正常，再说这不就是个笑话吗，你又何必当真呢？”
吴良有些激动地说：“他要是光这么说说我也不会当真的，可我昨天一看他跳舞时瞅你那眼神就和别人不一样。我总觉得他之所以留下来，肯定是冲你来的，让我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工作，肯定心里会犯堵的。”
周环仍然笑着说：“你呀，真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啊。你是读研究生出身文化比我高，你记不记得中学课本里亡鈇者的那篇课文。说的是一个人丢了一把斧子，怀疑被邻居偷去啦。所以看那人说话办事走路的姿式都象偷了斧子的人，后来他的斧子在别的地方找到啦，再看那个邻居说话办事走路的姿式再也不象偷斧子的人啦。这就叫心有不正旁眸看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吴良不服地说：“我看他真的是奔斧子来的，就是那个偷斧子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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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良听周环这样一说，真是万分感谢，信誓旦旦地表示说：“周董事长请放心，我一定要干出成绩来，报达周董事长对我的关爱。周董事长咱们结婚吧，我现在更觉得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啦。”
周环听吴良这么一说，神情很平静地说：“工作的事咱们就谈完啦，关于咱俩的事也该说清楚啦。我先问你一句，你爱我吗？”
吴良坚定地说：“爱！特别是现在比任何时候都爱。”
周环仍然神情平静地说：“我相信你的话，也感觉到你是真的爱我的。说句实话，我能嫁给你这样爱我的丈夫我应该很满足。可我想问一句，你想不想娶一个真正爱你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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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吴良真情实意的样子，周环有些不安地说：“说句实话，你能感觉到我是爱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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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周环的话，误良有些沮丧地说：“周董事长，能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感觉吗？我做错了什么事我都可以改，我们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周环抱着对吴良的几分爱怜的口气说：“就是心跳得不行的那种感觉，这不是简单地你做错了什么事改过来就会出现的。我说过啦，我是经过种种努力的，我绝不能做出对你不公平的事来。”
吴良到这个时候，话已说到这个份上，真的再没有什么可说的啦。但还是有点不死心地问：“我斗胆地问周董事长一句，你的这种心跳出现过吗？那个人是谁能告诉我吗，这虽然属于个人隐私，但我真的很想知道，是别尔吗。”
周环本来不想说，可吴良这样一问，她真的不得不说啦。于是笑了笑说：“你又说傻话啦，别尔才来两天，我们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怎么会呢？你可别瞎猜啦，怨枉了人，我告诉你吧是董事长。这也是多年前的事啦，我虽然有了那种心跳不已的感觉，可由于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我们什么也没做。董事长出走后，我一直苦苦寻找这种感觉，可一直也没有找到，实在要问为什么我也说不清。”
听了周环的这种表白，吴良内心中不知是一种什么滋味。他觉得周环的真诚使他无怨无悔，他用低低的声音说：“谢谢周董事长能直言相告，我爱你一场尽管如此，真的还是很值的。”
周环流着眼泪说：“谢谢你对我的理解，真心的祝愿你早日找到一个爱你的女人做妻子。过去的事我歉你的很多，容当日后我慢慢地报达你吧。”
吴良没有说话，满眼含泪地站起身，一脸漠然地走出了周环的办公室。
送走了吴良，周环打电话叫来了刁爱玲，向她交待了马上主持别尔和吴良交接及吴良、别尔的工作安排下发文件等项事宜。她一个人感到身心十分疲惫地回到宿舍，不知怎的感到有些天旋地转，趴在床上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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