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1章，糊涂一夜
回忆部分：能不能不再爱你
一日，向日葵对太阳说：“我一直向着你转，我这样爱着你，你难道不知道吗？”太阳没有说话却躲进了云层，其实，太阳想说：对不起，我不能再伤害你了。
在这样夏末秋初的日子里，人们越发懒散，天气还是炎热的，大部分的人都在自己的屋子里乘凉，连御花园都静悄悄的。
然而，盛夏的正夏宫却异常热闹，因为宫里人都知道了天玄大师来了而且还要与夏贵妃见面，大家伙能来的都想来看看情况，就连佳人阁的芙嫔都有些按捺不住了，毕竟天玄大师的一句话能够改变一个人的一生呢。现在正夏宫大殿里十几位在后宫中有身份的女子相互交谈着，殿外也有许多宫女太监焦急地候着，目睹一下大师的神颜也是好的。
天玄早就知道会有此情况，一早就带了盛夏从正夏宫的后面溜了出去，现在两人已在钦天监的塔楼上。
盛夏侧过眼来仔细端详传说中天玄的容貌，说真的，这样一位长着超级娃娃脸的人是位大师真的让人很不能相信，心中除了亲切，还真没有什么敬畏的感觉。
“不知夏贵妃有什么疑惑？”娃娃脸微笑着问道。
“额，没有啊。”
“真的没有？”
“嗯——有，你真的是一位大师？”盛夏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
“呵呵，大师什么的都是世人谬赞了。”
“哦，那大师怎么知道我现在是需要你的人呢？”盛夏听说过天玄的传说，只是她有些不解他这样一位大师会找到她。
“介意我叫你盛夏吗？你可以叫我天玄。”娃娃脸还是那一副微笑的样子。
“当然不介意，现在我知道你与他们不同了，你给我的感觉不像这里的人。”盛夏实话实说。
“不知道盛夏有没有因为时空的改变而改变自己呢？”
“你，你……”听到天玄的话，盛夏惊得说不出话了。
“虽然历史的洪流不会因为其中突然一粒小石块的掉入而改变轨道，不过洪流的正常流经也是需要小石块的安分的。”
“我就是那小石块，对吗？你知道我从哪来？那我可以回去吗？”听懂了天玄话中的意思，她有些激动。
“可以，时空之间可以相互连通，不过得看时机。”
“那是什么时候？”
“等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你既然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而且还怕我这小石块影响洪流，那为什么你到现在才出现？”
“因为像你这样的小石块有不少，一些正是洪流需要的，毕竟历史也是人创造的，我需要了解你是否是洪流需要的。”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了，不过结果怎么样我还没有预见，你想回去还是留下，在未来还是未知数。”
“我明白了，是因为需要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是吗？”
“可以这么说。”
“有点像所谓的尘缘未了啊，呵呵。”自嘲地一笑。
“你有慧根。”
“我也这样觉得，诶，天玄，你到底几岁啊？他们都说……”既然事由天定，盛夏也就不再深究。
“天机不可泄露。”
“切，装神秘。”
“盛夏要是有兴趣，我们可以聊点别的。”
“好啊，好啊，跟你说话有点说家乡话的感觉，这几天我我心情不好，整个人都闷得慌。”
“嗯，和尚作为一个绅士，为女士效劳是应该的。”
“呵呵，……”
“……”
水京城，皇宫，御书房。
“小台子，奶娘的事办得怎么样了？”看着手里的奏折，肖默然没有抬头，随口问道。
“回皇上，都已经准备好了。”
“那就好，朕把奶娘葬在母妃的旁边，希望她会喜欢。”
“甄嬷嬷一心为了皇上和贵妃，自是十分愿意的。”
“嗯。”
“……”
“这奏折是柳太傅递上来的，里面提到的白刚是娇美人的哥哥吗？”
“是的，听说最近的官吏舞弊案都是由他揭发的，柳太傅这番恐怕是想推举此人。”听到肖默然的询问，台勇谨慎地回答。
“嗯，手段不错，今晚就去柔媚阁吧。”淡淡的语气，有点累的感觉。
“是。”
“对了，夏儿回宫了没有？”
“好像没有，刚刚来的人报说天玄大师与夏贵妃还在塔楼。”
“已经一个下午了吧，需要谈这么久？”
“夏贵妃这几天心情不好，由天玄大师开导开导一下也好。”
“嗯，你说的对，隐大娘的身后事也办好了吧？”
“是的，水芷郡主府的人也都安顿好了，按照皇上的吩咐，秋尘茶楼也照常营运。”
“嗯。”肖默然支起额头，闭了闭眼。
“皇上，您已经看了一天了，需要休息一下吗？”台勇见状连忙说道。
“不用了。”
“是。”
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走着，该说的话正说着，该做的事正做着。肖默然知道作为皇帝应该做些什么，他可以很好的处理他该处理的事，对于本来南王府的已经跟了自己的女人，他不会不负责任，而对于选秀上来的女人，他只当是朝堂上的政务处理。肖默然不是滥情，他自己知道谁是自己爱的人，于馨梦跟芙儿可以说是他遇到盛夏之前的旧人，但他不能薄情，他十分清楚盛夏才是他最爱的女人，那些作为‘政务’的女人就像奏折一样。肖默然一直是这样的思想，如果他早点改变这种思想或许事情不会这样发展。
与天玄在塔楼聊了很久，直到天玄说他该走的时候，盛夏才知道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盛夏，其实我还有句话要告诉你，我在这个时候出现有我的理由，无论你以后遇到或者发生什么事，都要记得不要放弃，记住你还有回家的可能，你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要我靠着回家的希望坚持走下去，是吗？”
“对。”
“我知道了，谢谢。”盛夏知道天玄是为她着想，她真的地感谢。
“我走了以后我们会有一段时间不会见面，所以不要试图找我，时机到了我自会出现的。”
“好。”
“嗯，祝福你。”
“谢谢。”
盛夏回到正夏宫，大殿里早就没了看热闹的人影，大家在等了两个时辰之后都各自散了，盛夏不是不相信命运的人，只是如果单纯相信命运，人就不会进取，但有些事情的发生，不得不说这真是命了。
“娘娘，这是今天的药。”小可小心地把递给盛夏，神色间有点紧张。
“对了，小可，今天我没有扎针诶？”喝了药才想起今天该做的事。
“是，娘娘，不过君太医说娘娘的眼睛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每天都扎。”
“哦，那就好。”盛夏转了转头，今天与天玄谈的有点累了。
“娘娘现在需要梳洗吗？”
“不，额，怎么回事？我，好疼啊！好疼！疼死我了！”突然袭来的疼痛几乎让盛夏崩溃，眼睛瞬间模糊，只听到小可惊恐的叫喊。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娘娘！”
第二天。
“咝——好疼！”
“夏儿，你醒啦，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请太医？”
“默然，我怎么了？”看到肖默然满脸憔悴的脸，盛夏闭了闭眼，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你忘了吗？昨天你中毒了，现在毒解了。”
“是吗？我记得我喝了那碗药以后，好像，好像，感觉浑身都很疼，好像每根骨头都裂开了一样。”回忆起那种疼痛，盛夏还是觉得好可怕。
“嗯，小可已经招认了，是她下的毒。”
“小可？怎么可能？！”听到肖默然的话，盛夏下意识反驳。
“是她，她是柔媚阁白娇的人，帮她主子争宠而已。”淡漠的语气让盛夏心里有点不舒服。
“那她人呢？”
“处死了。”
“处死了？！”
“嗯，白娇我已经打入冷宫了，对不起，夏儿，我没有保护好你。”
“额，你不要这样，我没有怪你。”盛夏发现肖默然身上涌出一股极大的悲伤，让人很不忍心。
“夏儿，我是真的爱你！我爱你所以想留你在我身边，可是，可是我却无法保护你，让你一次有一次陷入危险，这次的中毒，上次的陷害，我们新婚时你又中毒失明，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可以理直气壮地跟你说我会给你幸福，夏儿，你还相不相信我？”
盛夏心里产生极大的震惊，看着肖默然留下的泪，听到他所说的话，感受到他身上涌现的极大的不安，盛夏的心里很难受，她居然不知道原来肖默然心里是这样的恐惧着，不安着。她现在已经知道了甄嬷嬷的去世，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而且也知道了他把隐大娘的身后事办得很好。其实她心里没有多少怪他，毕竟自己是爱他的，爱？为什么现在感觉爱这个字模糊了呢？
“夏儿，你在想什么？”看到盛夏沉默下来，肖默然有点不安。
“嗯？我在想我们的以前。”
“夏儿，你还爱我吗？”
“……爱。”盛夏无法解释现在的感受，说出的爱竟有些迟疑。
“那你会离开我吗？”
“我……”盛夏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肖默然，她认识的肖默然从来都是坚定、骄傲的，他现在的样子就像自己随时会抛下他一样，让人心疼。
“你，你不要这样，我很心疼。”
“那夏儿，继续留在我身边好不好？好不好？”
“……好。”
“太好了，夏儿。”
肖默然用力的抱住盛夏，紧紧地，好像他一松手盛夏就会不见了一样。
盛夏因为身体虚弱一直躺在床上，她自醒来后就感觉怪怪的，好像缺少了什么东西，自己的眼睛已经完全好了，没有小可在身边说话，盛夏感觉有点不适应，对于小可的死，盛夏觉得很惋惜，也有一点悲伤。而肖默然自那天起就把正夏宫当自己寝宫了，除了早朝，他每天都叫人把奏折送来，每天陪自己吃饭睡觉。不过因为顾忌到盛夏的身体，他睡的床是搬来的，离自己的床榻只隔一个屏风，后宫的其他地方他也不去了，也不允许其他人来请安，专心的陪自己过两人世界。
盛夏知道自己的眼睛好了，但因为身体虚弱所以平常还是有喝药的，一般的平安脉都是陈太医把的，她有点疑惑为什么商墨逍不来了，问了肖默然，肖默然说：“君太医已经把你的眼睛治好了，前几天就请旨陪他师傅外出游历了。”盛夏不疑有他，不再询问。
盛夏自中毒失去意识到第二天晚上才醒，这一天一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肖默然突然间很怕失去她，为什么商墨逍突然离开皇宫，为什么她对这一天一夜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盛夏给自己的解答就是，肖默然怕自己提到入宫时的那个赌并要他兑现；而商墨逍恐怕是家里又有急事了吧，毕竟他总不能一直离家在外；自己则是因为那种毒太剧烈了才迟迟不醒吧。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不赖，没有第三人的打扰，自己跟肖默然过得很好，这是自己入宫以来最安稳的日子了。
水京城，皇宫，一间地下牢房。
“感觉怎么样？”
说话的人慢慢走向牢房里坐在地上的人，那人一身血迹斑斑，双肩被穿了琵琶骨且连着铁链锁在墙的两边，脚踝处也被铁链锁着，一端是两个极重的铁球，发髻凌乱，脸上布满灰尘血迹，头微低着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不过即便是这样狼狈的场景，坐在地上的这个人也散发着危险的信息，让人不敢靠近他，但不包括刚说话的这个人。
“还行，不过你怎么这么有闲心来看我啊。”话语间微微有些嘲讽。
“来看看这个令我憎恨的人死了没有。”可见说话人有多么的不屑一顾。
“让你失望了，我还好好的活着。”
“哼，她对你的离开可是没有一点怀疑呀。”
“她这么相信你当然不会怀疑。”
“你就不期望她来救你？”
“你说呢？”
“我说，你就在这好好呆着吧！”一拂袖，转身离开了。
一切只是因为梦的开始，或者是美梦，亦或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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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大师什么的都是世人谬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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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我叫你盛夏吗？你可以叫我天玄。”娃娃脸还是那一副微笑的样子。
“当然不介意，现在我知道你与他们不同了，你给我的感觉不像这里的人。”盛夏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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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时空之间可以相互连通，不过得看时机。”
“那是什么时候？”
“等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会告诉你。”
“你既然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而且还怕我这小石块影响洪流，那为什么你到现在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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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是因为需要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是吗？”
“可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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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慧根。”
“我也这样觉得，诶，天玄，你到底几岁啊？他们都说……”既然事由天定，盛夏也就不再深究。
“天机不可泄露。”
“切，装神秘。”
“盛夏要是有兴趣，我们可以聊点别的。”
“好啊，好啊，跟你说话有点说家乡话的感觉，这几天我我心情不好，整个人都闷得慌。”
“嗯，和尚作为一个绅士，为女士效劳是应该的。”
“呵呵，……”
“……”
水京城，皇宫，御书房。
“小台子，奶娘的事办得怎么样了？”看着手里的奏折，肖默然没有抬头，随口问道。
“回皇上，都已经准备好了。”
“那就好，朕把奶娘葬在母妃的旁边，希望她会喜欢。”
“甄嬷嬷一心为了皇上和贵妃，自是十分愿意的。”
“嗯。”
“……”
“这奏折是柳太傅递上来的，里面提到的白刚是娇美人的哥哥吗？”
“是的，听说最近的官吏舞弊案都是由他揭发的，柳太傅这番恐怕是想推举此人。”听到肖默然的询问，台勇谨慎地回答。
“嗯，手段不错，今晚就去柔媚阁吧。”淡淡的语气，有点累的感觉。
“是。”
“对了，夏儿回宫了没有？”
“好像没有，刚刚来的人报说天玄大师与夏贵妃还在塔楼。”
“已经一个下午了吧，需要谈这么久？”
“夏贵妃这几天心情不好，由天玄大师开导开导一下也好。”
“嗯，你说的对，隐大娘的身后事也办好了吧？”
“是的，水芷郡主府的人也都安顿好了，按照皇上的吩咐，秋尘茶楼也照常营运。”
“嗯。”肖默然支起额头，闭了闭眼。
“皇上，您已经看了一天了，需要休息一下吗？”台勇见状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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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其实我还有句话要告诉你，我在这个时候出现有我的理由，无论你以后遇到或者发生什么事，都要记得不要放弃，记住你还有回家的可能，你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要我靠着回家的希望坚持走下去，是吗？”
“对。”
“我知道了，谢谢。”盛夏知道天玄是为她着想，她真的地感谢。
“我走了以后我们会有一段时间不会见面，所以不要试图找我，时机到了我自会出现的。”
“好。”
“嗯，祝福你。”
“谢谢。”
盛夏回到正夏宫，大殿里早就没了看热闹的人影，大家在等了两个时辰之后都各自散了，盛夏不是不相信命运的人，只是如果单纯相信命运，人就不会进取，但有些事情的发生，不得不说这真是命了。
“娘娘，这是今天的药。”小可小心地把递给盛夏，神色间有点紧张。
“对了，小可，今天我没有扎针诶？”喝了药才想起今天该做的事。
“是，娘娘，不过君太医说娘娘的眼睛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每天都扎。”
“哦，那就好。”盛夏转了转头，今天与天玄谈的有点累了。
“娘娘现在需要梳洗吗？”
“不，额，怎么回事？我，好疼啊！好疼！疼死我了！”突然袭来的疼痛几乎让盛夏崩溃，眼睛瞬间模糊，只听到小可惊恐的叫喊。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娘娘！”
第二天。
“咝——好疼！”
“夏儿，你醒啦，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请太医？”
“默然，我怎么了？”看到肖默然满脸憔悴的脸，盛夏闭了闭眼，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你忘了吗？昨天你中毒了，现在毒解了。”
“是吗？我记得我喝了那碗药以后，好像，好像，感觉浑身都很疼，好像每根骨头都裂开了一样。”回忆起那种疼痛，盛夏还是觉得好可怕。
“嗯，小可已经招认了，是她下的毒。”
“小可？怎么可能？！”听到肖默然的话，盛夏下意识反驳。
“是她，她是柔媚阁白娇的人，帮她主子争宠而已。”淡漠的语气让盛夏心里有点不舒服。
“那她人呢？”
“处死了。”
“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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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你不要这样，我没有怪你。”盛夏发现肖默然身上涌出一股极大的悲伤，让人很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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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要这样，我很心疼。”
“那夏儿，继续留在我身边好不好？好不好？”
“……好。”
“太好了，夏儿。”
肖默然用力的抱住盛夏，紧紧地，好像他一松手盛夏就会不见了一样。
盛夏因为身体虚弱一直躺在床上，她自醒来后就感觉怪怪的，好像缺少了什么东西，自己的眼睛已经完全好了，没有小可在身边说话，盛夏感觉有点不适应，对于小可的死，盛夏觉得很惋惜，也有一点悲伤。而肖默然自那天起就把正夏宫当自己寝宫了，除了早朝，他每天都叫人把奏折送来，每天陪自己吃饭睡觉。不过因为顾忌到盛夏的身体，他睡的床是搬来的，离自己的床榻只隔一个屏风，后宫的其他地方他也不去了，也不允许其他人来请安，专心的陪自己过两人世界。
盛夏知道自己的眼睛好了，但因为身体虚弱所以平常还是有喝药的，一般的平安脉都是陈太医把的，她有点疑惑为什么商墨逍不来了，问了肖默然，肖默然说：“君太医已经把你的眼睛治好了，前几天就请旨陪他师傅外出游历了。”盛夏不疑有他，不再询问。
盛夏自中毒失去意识到第二天晚上才醒，这一天一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肖默然突然间很怕失去她，为什么商墨逍突然离开皇宫，为什么她对这一天一夜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盛夏给自己的解答就是，肖默然怕自己提到入宫时的那个赌并要他兑现；而商墨逍恐怕是家里又有急事了吧，毕竟他总不能一直离家在外；自己则是因为那种毒太剧烈了才迟迟不醒吧。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不赖，没有第三人的打扰，自己跟肖默然过得很好，这是自己入宫以来最安稳的日子了。
水京城，皇宫，一间地下牢房。
“感觉怎么样？”
说话的人慢慢走向牢房里坐在地上的人，那人一身血迹斑斑，双肩被穿了琵琶骨且连着铁链锁在墙的两边，脚踝处也被铁链锁着，一端是两个极重的铁球，发髻凌乱，脸上布满灰尘血迹，头微低着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不过即便是这样狼狈的场景，坐在地上的这个人也散发着危险的信息，让人不敢靠近他，但不包括刚说话的这个人。
“还行，不过你怎么这么有闲心来看我啊。”话语间微微有些嘲讽。
“来看看这个令我憎恨的人死了没有。”可见说话人有多么的不屑一顾。
“让你失望了，我还好好的活着。”
“哼，她对你的离开可是没有一点怀疑呀。”
“她这么相信你当然不会怀疑。”
“你就不期望她来救你？”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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