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7章，皇家规矩
回忆部分：能不能不再爱你
无视词严厉色，不怕毒打谩骂，抵抗风雪惩罚，拒绝抗不了的是慈眉善目的规矩，承受不了的是心怀柔情的压迫。
“夏儿，给你看样东西。”
“搞什么？你明知道我看不清的。”
“摸一下就好了。”
“动物啊？”
“到了就知道了。”
自从上次出宫后，盛夏跟肖默然的关系变好了，之前新婚时的种种变得不重要也不太扰人心绪了，就像回到两人热恋的时候。不能不说这有盛夏的功劳，因为她的心宽了，她想通了很多，知道有些事情得慢慢来，顺其自然，何苦为了以后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放弃现有的幸福呢，不要留下遗憾就好。肖默然自然很开心，能和盛夏和好如初一直是他的心愿。
“这是…秋千？！”
“对啊，我今天特地命人做的，按照你描述的后面有靠背的秋千，试试？”
“好啊。”
“我帮你推。”
“嗯。”
“其实坐在这样的秋千上不用太大浮动的推力，只有一点点，晃悠悠的就好，再加上晒着太阳，多悠闲啊。”
“你可真会享受。”
“那当然。”
这样子的午后，到了傍晚盛夏都还不愿离开，以至于肖默然把晚膳都搬到花园秋千旁了，兴致好多喝了一点酒，很快盛夏就在秋千上昏昏欲睡了。肖默然打横抱起盛夏往寝殿走去，看着怀中因为醉酒脸庞微红的盛夏，肖默然幸福的笑了笑，在盛夏的耳旁轻轻地说了声“我爱你”，已经没有意识的盛夏当然没有听到这句令热恋中的万千少女备受感动的话。
回到寝殿，肖默然把盛夏放上床，吹了一路凉风的盛夏微微苏醒，轻轻喊了声“水”。喝了肖默然倒来的水，盛夏这下有点清醒了。
“我怎么回来了？”
“当然是我抱回来的了，酒量这么差，几杯就醉成这样了。”
“哦，头真痛。”
“明天会更痛，我已经命人熬了解酒药了，等下喝了就会好一点。”
“你？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迷人。”
“切，甜言蜜语，一个酒鬼样有什么迷人的。”
“真的……”
“唔……”
或许一切就应该这样顺其自然吧，如果肖默然这时没有停下来，把后面该做的事都做了，盛夏不会拒绝也不会有时间去思考什么，可是肖默然为了尊重盛夏也怕伤到盛夏，停了下来，问了一句“可以吗？”而仅仅这一句一问，让盛夏有了思绪，有了沉默。
肖默然看着沉默中的盛夏，半响后他失望地站起身，说了句“已经很晚了，早点睡吧。”就转身离开了，盛夏看着他被烛光照亮的摇曳的影子显得有些悲伤，几欲脱口想让他留下，却始终叫不出声，而这一夜注定是个无眠夜。
一直在床边坐到天亮的盛夏眯了眯眼，黑暗已经完全褪去，晨光照进屋子显得一片朝气，扯了扯被子，一个后仰躺下，蒙头而睡，在盛夏看来再好的阳光都抵不过睡觉。可是偏偏别人不让她如愿，一声“娘娘，甄嬷嬷派人来了”让盛夏不得不起床了。由着小可收拾着，甄嬷嬷是大家默认的“主子”，该有的礼数是不能少的。
盛夏一个现代人，自是不知道小可给她梳的是仙女鬓，插得是千梳琉璃簪，戴的是芊泽碧玉环，穿的是百鸟凤凰衫，蹬的是玲珑锦缎靴。
盛夏瞟了一眼镜子中朦胧的自己，嘟囔了一句“真华丽”就起身往承阳宫而去。承阳宫与正夏宫并不远，当初肖默然这样安排无非想让盛夏离自己近一点，而承阳宫离皇上的寝殿自是不远的，不用辇轿不一会就到了，不过因为顾忌到盛夏眼睛的不方便，宫女们也不敢快步走，承阳宫来传话的太监见得皇上盛宠的贵妃娘娘，即便有甄嬷嬷的交代也不敢催促，只能亦步亦趋的地跟着。
盛夏一路上就在想甄嬷嬷叫自己不知道有什么事，平时得了肖默然的允许不用晨昏定省，有些细节方面的礼节，盛夏自是不知道了，平常见面了也只是见个礼就罢了，还真没有什么深交之处。
疑惑间，盛夏一行人已经到了承阳宫，领路的公公直径把盛夏带到了偏殿后园，便叫了旁边的随行宫女停下。
“公公，我们娘娘眼睛不方便，能不能通融一下，让奴婢带娘娘过去。”
“奴才也是没有办法，甄嬷嬷下命令了，娘娘就由奴才领过去吧。”
“你又是……”
“小可，你就留在这吧，那就麻烦公公了。”
“是，娘娘。”
“娘娘，请别这样说，这是奴才的本分，娘娘，请。”
偏殿后园具体是什么样子的，盛夏也看不清，眼前出现的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透着疏离冷漠。
“盛夏见过甄嬷嬷。”
“贵妃娘娘多礼了，娘娘身居贵妃之位，该是老身向娘娘见礼才是。”
“嬷嬷以一人之力抚养皇上长大，自是功不可没之臣，我们这些小辈向您见礼是应当的。”
“不知娘娘在宫中觉得怎么样？可有什么不适之处，要是宫女太监们有什么怠慢的地方，可是会让皇上心疼的。”
“自是不错的，得蒙嬷嬷及皇上的照顾，盛夏感激不尽。”
“娘娘既知这是宫里，您又是皇上的妃子，那有些事想必娘娘也是清楚的，身为后宫女子该做的就是尽心服侍皇上，为皇上绵延子嗣，娘娘，您说呢？”
“姑姑说的极是。”
“那娘娘是明白老身的意思了？”
“盛夏明白。”
“皇上已经去上早朝了，昨夜睡得不好，娘娘等会见到皇上，可要劝些，让皇上不要喝那么多酒，凡事都要顺着皇上来，娘娘这么聪慧，该是知道怎么做吧？”
“皇上喝酒伤了身，又勤勉行政，身为妃子该为皇上祈福，为水越祈福，请嬷嬷允许盛夏前往佛堂，为皇上，为水越抄经、祈福。
“你……既然娘娘这么有心，就劳烦娘娘了，不过抄经念佛不足日，佛是不会念其诚心的。”
“盛夏明白，必定抄满百部经书。”
“好了，既然如此，老身会让贤妃准备些补汤甜品等会给皇上送去，娘娘有事就回去吧。”
“是，盛夏告退。”
原来昨夜肖默然跑到他算是至亲的甄嬷嬷这里喝酒了，昨夜的确闹得有些不开心，可是即便听了甄嬷嬷的教诲，凡事依着肖默然来，盛夏怕自己没了自我，其实盛夏已经自己感觉很能克制自己现在的感情了，可是听到甄嬷嬷说起让贤妃去的时候，心里头还是那么一刺，难受的要死。或许是死要面子吧，她做不到为了甄嬷嬷的话，或者为了肖默然有好心情，就去刻意讨好，这是盛夏怎么样都做不到的，百部经书足够让自己心静了。不过说是抄经，依盛夏的眼睛，怎么可能抄的完全，一天抄几个字，平时在纸上先练练，毕竟眼睛看得不是很清楚，必须离纸张够近，这样子眼睛又累得很快，估计百部经书没个几年是抄不完的了。
这是乌龟心态吧，遇到什么事就缩进自己的壳里，当做什么事都没有，走一步是一步吧。
住进佛堂已经有两三日了，肖默然始终没有来看过她，盛夏明白，那天晚上拒接他，之后又驳了甄嬷嬷的好意，再好脾气的人也会生气了。这几天，君以洵照常来替盛夏扎针，毕竟有圣上的旨意，君以洵有任务医好盛夏的眼睛。
“也不知道娘娘怎么想的，好好的跑来抄经，平常只有犯了错的嫔妃才会被罚抄经的。”
“小可，不要乱说话。”
“可不是嘛，倪姐姐，你说，娘娘是不是自己找罪受，好好的宠妃不当跑来这里受罪。”
“娘娘的事情不是我们奴婢能够议论的，你最好改一下你的脾气，不要以为我们娘娘好说话，你就没有分寸，到时候被人抓住把柄，没有人救得了你。”说话的是已经在宫中呆了八年的倪裳，平时在正夏宫照顾盛夏的起居，不过盛夏不习惯有人贴身伺候，所以倪裳只在寝殿外伺候外加打理正夏宫，算是正宫女官了。她比小可清楚，一旦说错话走错路就是万劫不复，小可年轻不懂，她迟早会害了自己。
“……”
“……”
不知道是不是经书的原因，盛夏觉得自己的心境平和了不少，曾经的那些感动、那些难过不知不觉已经消失了一样。佛堂，平常就很少有人来，这次盛夏不在肖默然身边晃悠，那些嫔妃们还不卖力的讨好去了，连跑来向盛夏示威的人都没有，不过这几天倒有个人来，来的时候不多也不少。
“夏姐姐，妹妹又来打扰了，这次妹妹可把东西带来了，这笔、墨、纸砚也是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弄来的，姐姐，快试试吧。”
这个人就是芙嫔，芙儿没有姓，当初被一个大人看中送给了肖默然，芙儿平常温驯不说话，但却是这一点让肖默然注意到了，才有了一两次的宠幸。其实客观的讲，芙儿是个美人，一个温柔乖巧听话的女人，很适合当个贤内助。盛夏如果就以局外人来看的话，一定看得出来，后宫，适合芙嫔，可惜，盛夏不是局外人。
“夏姐姐，跟着你练字，好像我的字也好看了许多诶。”
“多练习就行了。”
“嗯，我把字练好了，就可以教教我的小佑珨，呵呵。”
“皇子很听话吧。”
“嗯，是啊。”
听着芙嫔的话盛夏仿佛看到母性的光辉，盛夏觉得有个孩子也是不错的，至少在这深宫之中有个寄托，毕竟孩子是自己的。
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得飞快，芙嫔走后，君以洵来了，又该扎针了，盛夏想知道现在自己的头是不是有很多洞了。
“娘娘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的头是不是被你戳得有很多洞了。”
“呵呵，娘娘说笑了。”
“君太医，平常没见你笑过，你笑起来其实挺好的。”因为扎针，君以洵离盛夏有点近。
“是吗？”
其实，盛夏想说‘你笑起来很像我的一个朋友’，他应该在家了吧，也不知道小玉怎么样了，好想他们。
“娘娘，娘娘？”
“啊？怎么了？”
“您走神了，现在微臣帮您拔针。”
“嗯。”
“君太医，现在我见你都比见默然多。”
“皇上，日理万机。”
“嗯，我知道，虽然我人在这里，但还是会知道他昨天召了芙嫔侍寝，前天去了正贤宫，大前天陪荷妃设宴。”
“娘娘。”
“我不想知道这些的，可是小可说了，这些话也都进了我的耳朵。”
“若是娘娘不想知道皇上的情况，您大可叫小可闭上嘴的，您没有这样的吩咐，可见您心底还是期望听到的。”
“是吗？”
“是。”
沉默了一会，突然听到小可的叫声。
“娘娘，娘娘！甄嬷嬷带人来了！”
“什么事啊？”
“娘娘，甄嬷嬷带了很多人来，说是，说是来抓您的！”
“抓我？”
“嗯嗯。”
“老身见过夏贵妃娘娘。”
“盛夏见过甄嬷嬷，不知甄嬷嬷此番是所为何事？”
“荷妃小产，疑是娘娘送的观音出了问题，毕竟有关皇嗣，老身不得不交与宗人府审理，得罪了，娘娘，来人！”
“荷妃小产了？怎么回事？”
“请夏贵妃前往宗人府。”
几名侍卫上前想扣住盛夏的手臂，突然，几人同时觉得自己手肘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甄嬷嬷，夏贵妃毕竟是皇妃，而且现在还没有查清，是否让奏禀皇上，请皇上定夺。”
该来的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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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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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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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殿，肖默然把盛夏放上床，吹了一路凉风的盛夏微微苏醒，轻轻喊了声“水”。喝了肖默然倒来的水，盛夏这下有点清醒了。
“我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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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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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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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一个现代人，自是不知道小可给她梳的是仙女鬓，插得是千梳琉璃簪，戴的是芊泽碧玉环，穿的是百鸟凤凰衫，蹬的是玲珑锦缎靴。
盛夏瞟了一眼镜子中朦胧的自己，嘟囔了一句“真华丽”就起身往承阳宫而去。承阳宫与正夏宫并不远，当初肖默然这样安排无非想让盛夏离自己近一点，而承阳宫离皇上的寝殿自是不远的，不用辇轿不一会就到了，不过因为顾忌到盛夏眼睛的不方便，宫女们也不敢快步走，承阳宫来传话的太监见得皇上盛宠的贵妃娘娘，即便有甄嬷嬷的交代也不敢催促，只能亦步亦趋的地跟着。
盛夏一路上就在想甄嬷嬷叫自己不知道有什么事，平时得了肖默然的允许不用晨昏定省，有些细节方面的礼节，盛夏自是不知道了，平常见面了也只是见个礼就罢了，还真没有什么深交之处。
疑惑间，盛夏一行人已经到了承阳宫，领路的公公直径把盛夏带到了偏殿后园，便叫了旁边的随行宫女停下。
“公公，我们娘娘眼睛不方便，能不能通融一下，让奴婢带娘娘过去。”
“奴才也是没有办法，甄嬷嬷下命令了，娘娘就由奴才领过去吧。”
“你又是……”
“小可，你就留在这吧，那就麻烦公公了。”
“是，娘娘。”
“娘娘，请别这样说，这是奴才的本分，娘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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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见过甄嬷嬷。”
“贵妃娘娘多礼了，娘娘身居贵妃之位，该是老身向娘娘见礼才是。”
“嬷嬷以一人之力抚养皇上长大，自是功不可没之臣，我们这些小辈向您见礼是应当的。”
“不知娘娘在宫中觉得怎么样？可有什么不适之处，要是宫女太监们有什么怠慢的地方，可是会让皇上心疼的。”
“自是不错的，得蒙嬷嬷及皇上的照顾，盛夏感激不尽。”
“娘娘既知这是宫里，您又是皇上的妃子，那有些事想必娘娘也是清楚的，身为后宫女子该做的就是尽心服侍皇上，为皇上绵延子嗣，娘娘，您说呢？”
“姑姑说的极是。”
“那娘娘是明白老身的意思了？”
“盛夏明白。”
“皇上已经去上早朝了，昨夜睡得不好，娘娘等会见到皇上，可要劝些，让皇上不要喝那么多酒，凡事都要顺着皇上来，娘娘这么聪慧，该是知道怎么做吧？”
“皇上喝酒伤了身，又勤勉行政，身为妃子该为皇上祈福，为水越祈福，请嬷嬷允许盛夏前往佛堂，为皇上，为水越抄经、祈福。
“你……既然娘娘这么有心，就劳烦娘娘了，不过抄经念佛不足日，佛是不会念其诚心的。”
“盛夏明白，必定抄满百部经书。”
“好了，既然如此，老身会让贤妃准备些补汤甜品等会给皇上送去，娘娘有事就回去吧。”
“是，盛夏告退。”
原来昨夜肖默然跑到他算是至亲的甄嬷嬷这里喝酒了，昨夜的确闹得有些不开心，可是即便听了甄嬷嬷的教诲，凡事依着肖默然来，盛夏怕自己没了自我，其实盛夏已经自己感觉很能克制自己现在的感情了，可是听到甄嬷嬷说起让贤妃去的时候，心里头还是那么一刺，难受的要死。或许是死要面子吧，她做不到为了甄嬷嬷的话，或者为了肖默然有好心情，就去刻意讨好，这是盛夏怎么样都做不到的，百部经书足够让自己心静了。不过说是抄经，依盛夏的眼睛，怎么可能抄的完全，一天抄几个字，平时在纸上先练练，毕竟眼睛看得不是很清楚，必须离纸张够近，这样子眼睛又累得很快，估计百部经书没个几年是抄不完的了。
这是乌龟心态吧，遇到什么事就缩进自己的壳里，当做什么事都没有，走一步是一步吧。
住进佛堂已经有两三日了，肖默然始终没有来看过她，盛夏明白，那天晚上拒接他，之后又驳了甄嬷嬷的好意，再好脾气的人也会生气了。这几天，君以洵照常来替盛夏扎针，毕竟有圣上的旨意，君以洵有任务医好盛夏的眼睛。
“也不知道娘娘怎么想的，好好的跑来抄经，平常只有犯了错的嫔妃才会被罚抄经的。”
“小可，不要乱说话。”
“可不是嘛，倪姐姐，你说，娘娘是不是自己找罪受，好好的宠妃不当跑来这里受罪。”
“娘娘的事情不是我们奴婢能够议论的，你最好改一下你的脾气，不要以为我们娘娘好说话，你就没有分寸，到时候被人抓住把柄，没有人救得了你。”说话的是已经在宫中呆了八年的倪裳，平时在正夏宫照顾盛夏的起居，不过盛夏不习惯有人贴身伺候，所以倪裳只在寝殿外伺候外加打理正夏宫，算是正宫女官了。她比小可清楚，一旦说错话走错路就是万劫不复，小可年轻不懂，她迟早会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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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姐姐，跟着你练字，好像我的字也好看了许多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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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啊。”
听着芙嫔的话盛夏仿佛看到母性的光辉，盛夏觉得有个孩子也是不错的，至少在这深宫之中有个寄托，毕竟孩子是自己的。
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得飞快，芙嫔走后，君以洵来了，又该扎针了，盛夏想知道现在自己的头是不是有很多洞了。
“娘娘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的头是不是被你戳得有很多洞了。”
“呵呵，娘娘说笑了。”
“君太医，平常没见你笑过，你笑起来其实挺好的。”因为扎针，君以洵离盛夏有点近。
“是吗？”
其实，盛夏想说‘你笑起来很像我的一个朋友’，他应该在家了吧，也不知道小玉怎么样了，好想他们。
“娘娘，娘娘？”
“啊？怎么了？”
“您走神了，现在微臣帮您拔针。”
“嗯。”
“君太医，现在我见你都比见默然多。”
“皇上，日理万机。”
“嗯，我知道，虽然我人在这里，但还是会知道他昨天召了芙嫔侍寝，前天去了正贤宫，大前天陪荷妃设宴。”
“娘娘。”
“我不想知道这些的，可是小可说了，这些话也都进了我的耳朵。”
“若是娘娘不想知道皇上的情况，您大可叫小可闭上嘴的，您没有这样的吩咐，可见您心底还是期望听到的。”
“是吗？”
“是。”
沉默了一会，突然听到小可的叫声。
“娘娘，娘娘！甄嬷嬷带人来了！”
“什么事啊？”
“娘娘，甄嬷嬷带了很多人来，说是，说是来抓您的！”
“抓我？”
“嗯嗯。”
“老身见过夏贵妃娘娘。”
“盛夏见过甄嬷嬷，不知甄嬷嬷此番是所为何事？”
“荷妃小产，疑是娘娘送的观音出了问题，毕竟有关皇嗣，老身不得不交与宗人府审理，得罪了，娘娘，来人！”
“荷妃小产了？怎么回事？”
“请夏贵妃前往宗人府。”
几名侍卫上前想扣住盛夏的手臂，突然，几人同时觉得自己手肘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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