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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章,危在旦夕

    回忆部分:能不能不再爱你

    命运的大手一直稳稳地掌握着它掌中每一个人的命运,把两个人牵在一起或者把两个人分开,这对它而言只是工作。

    日子过的不咸不淡,过年的事,盛夏全部都不管。肖默然走的时候把宋管家带走了,而宋管家最后的命令是由盛夏管家,而商墨逍自从上次见面就已经外出巡查外地分号的账本了。现在的盛夏已经没有时间想七想八了,账本和一大推琐事塞满了盛夏的时间,只有偶尔的时候,盛夏会用那套白玉茶具泡茶,独自品茗个中苦涩。

    “伊伊,我说了这些不用你做的。”

    “不行,该做的我一定会做的。小姐,你只要好好管账就行了。”

    “伊伊,你说茶为什么是苦的呢?”

    “小姐,听人说好好品味能够尝到苦后的微甜,小姐,现在的你尝不到吗?”

    盛夏听到伊伊的话,本看着伊伊折衣服的双眼迷茫了,茶真的有甜的吗?以前,要喝甜的有奶类,要喝苦的有咖啡,盛夏自己从没仔细的品茗过茶的味道,这种不咸不淡的味道亦如这日子般令人留恋不起。

    “喜全,你在这晃荡什么?”

    “小萍姐姐,麻烦你进去帮我和小姐说一声,就说喜全有事求见。”

    “什么事啊?”

    “急事,求您了。”

    “好吧。”

    小苹正是替隐大娘送点东西过来,在院子门口遇见一直在东张西望的喜全,应喜全的要求,小苹把东西交给盛夏后开口道。

    “小姐,喜全现在在院子门口,说有事要见您。”

    “喜全?”

    “小姐,应该有急事吧,要不然喜全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到这里来找你。”

    “嗯,我去书房,小苹,让他进来。”

    “好。”

    书房内,盛夏把一些明天的账本和一些旧的账本分开,不久后,书房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

    “小姐。”

    “什么事啊,喜全?”

    “请小姐责罚,奴才不应该……”

    一段话下来,总体的意思就是怪自己没管好嘴巴,导致王爷和小姐不和,盛夏没有马上说话,等他说完了才开口。

    “喜全,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能怪你。”

    “请小姐去看看王爷吧。”

    “他虽然恢复的慢,但终归会痊愈的,王府中多的人伺候他,他不会有事的。”

    “小姐,不是的,不是的!”

    “嗯?”

    “本来宋管家要奴才不说的,但奴才不能一错再错,王爷他,他中毒了,快不行了。”

    “你说什么!”

    “王爷快不行了。”

    “你胡说!他的伤应该早就好了,怎么会中毒?!”

    “这种毒是一种罕见的药物,中毒者一般只在半个月后才知道,由于王爷拒绝吃解毒药,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宋管家说王爷不让人告诉您。”

    盛夏已经听不到喜全在说什么了,耳朵边不停地有蜜蜂嗡嗡嗡的响声,中毒?很严重,心中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心绞着痛。

    盛夏一路上什么都没想,只想见到他,马上见到他,没有告诉伊伊,没有通知任何人,盛夏就坐上了喜全的马车,到了传闻中的南王府。

    南王府像一座大山一样坐落在皇城的南边,南王府三个字恢弘如斯,朱红色的大门,金亮亮的门扣,两只无言自威的石狮子像门神一样守着南王府,房子亦如主人一样有气势。

    盛夏没有时间欣赏所谓的南王府,一路往里,没有方向的,却又有人适时地指点方向,她没有多想,只想快点见到他。

    入了文默阁,盛夏才知道整个南王府的人都在这里了,人挤却有序,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夏小姐到”,人们自动的让开一条道,盛夏走向房门,里面就是肖默然了,进去吧,他在等。盛夏用手推开房门,屋子不暗却充满了药味,听到呼吸不畅的喘息声,她走到床边,这是肖默然吗?怎么如此的消瘦,整张脸由于没有血色而变得惨白,眼眶深深的凹陷进去,即便头发还是整齐的束着,但还是明显的看出憔悴。

    “你来了。”

    “嗯,你怎么样了?”

    “嗬,还好,只是想见你一面,嗬…嗬。”

    “你不要说话了,喝药好吗?”

    “来不及了。”

    “怎么会呢?你不是王爷吗?御医呢?他们都没办法吗?”

    “夏儿,我真的,嗬…嗬,很高兴,能见你最后一面。”

    “不要胡说了,好不好,喝药好不好?”

    “你还怪我吗?”

    “我不怪你了,真的,你要好好活着,你不要死。”

    “夏儿,不要哭,其实,嗬…嗬嗬,我最不想你伤心了,忍住不见你,没想到却还是,嗬…嗬,见到你了,这几天你过得好吗?”

    “我很好,默然,只要你活着,我就不会伤心的。”

    “我,嗬…嗬,我也想一直在你身边,嗬…嗬,只是,你却不在,嗬…嗬,我身边,我想爱你,爱你……嗬。”

    “默然,默然,默然!你怎么了,你不要死,默然!”

    房门外的人听到房里的声音都冲了进来,本来王爷有吩咐不让人进屋,现在也顾不上了,几位老者上前,看了看肖默然的眼睛,把了把脉搏,都摇了摇头。

    盛夏不相信,不相信肖默然就这样走了,他似乎还有没说完的话,他不能,不能就这样走了,盛夏推开其他人,摇着肖默然的身体,想让他清醒,扒开他的衣服,对着胸口把左手放上去,右手死命打着左手。

    “你醒一醒,你话还没说完呢!我在你身边,我一直会在你身边的,求求你,醒一醒好不好,好不好!默然……”

    “夏小姐,你……”

    “走开!他不会死的,默然,你醒来,你醒来啊!”

    肖默然在说话时就已经喘不过气了,不知道是上天不让他死,还是他确实还有未说完的话,还是盛夏的心脏复苏起了作用,总之,肖默然吐出一口气,微微苏醒了。之后的事情就是御医们的事了,扎针的扎针,把脉的把脉,熬药的熬药,经过一系列的措施,肖默然活了过来。

    “嗯,慢慢喝,小心烫。”

    “……”

    “干嘛一直看着我?”

    “我在看谁的喊声把我从鬼门关那拉回来的。”

    “那你看清了吗?准备怎么报答我?”

    “一辈子看你。”

    “切,花言巧语。”要的是一辈子只看我。

    “我说的是真的。”

    “我知道,喝完了,好好休息。”

    “你去哪?”

    “我就在隔壁,放心。”

    盛夏自从肖默然恢复过来就一直住在了文默阁,众人们也默契一般的不说什么,期间皇上等皇亲国戚也来看过肖默然,但盛夏一律回避,盛夏还没有准备好去见这些人,而这些人也没有兴趣见盛夏。

    “小姐,天气冷,多穿点衣服嘛,还站在外面这么久。”

    “伊伊,我不冷。”

    伊伊是宋管家接来的,即是自己的丫头便跟在身边,宋管家说希望她不要再辜负王爷的一片心,又说要有点小姐样,还说生意还是由她来管。其实宋管家的话间接暗示了她高攀了,王爷的青睐是一种福气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做好自己本分。其实,不只宋管家,王府里有很多人看她的眼神都是不屑的,也是,盛夏不是官宦之女,不是名门之后,甚至来历不明,敌意表现的也就只有明显不明显的区别了。

    肖默然也曾问过盛夏当时的话算不算数,盛夏说算数,当然算数,盛夏在看到肖默然快永远离开她的时候,她就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他活着,只要他活得好,自己顾忌的那些简直微不足道。既然想要留在他身边,现在的一切也有了心理准备,至于其他盛夏还想鸵鸟般的缩着当做不知道,这也是盛夏为什么一直呆在文默阁从不出门的原因,她怕,怕见到暂时还不想见到的人。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肖默然已经可以下床了,生活可以自理,只要不是剧烈运动,其他的与正常人无异,新年也快到了,皇家有皇家的规矩,算是家宴的宴会,这次盛夏是避不过了,因为皇上亲自下旨让救了南王一命的盛夏参加皇家家宴。

    皇家家宴说的通俗一点就是家庭聚会,平时,大伙都是各忙各的,见面都是难的,于是这家宴,用现代的说法就是加强各皇子王爷的感情,外加竞争表现自个儿在这一年中有何成就。一般,人越多,越轰动的聚会越没有意思,有意思的就那几个早有准备的或者想要表现的。

    “你一直呆在文默阁,闷不闷?我让宋管家带你去逛逛好不好?”

    “好。”

    盛夏沉默了一会,终于说了声好,鸵鸟的日子到头了吗?第一次走出文默阁,才发现南王府真的很大,亭台楼阁,假山湖泊,从待客大堂到后院厢房,从东面到西面,从厨房到洗衣房。

    房子如何,盛夏一点都不关心,没有感情再好的房子都住不下去,肖默然没说让她搬到独立的院落去,这一次的逛王府,让盛夏知道了文默阁是肖默然的住处;柔兰榭是肖默然留给他母亲的,即便她一日都没住过;醉清苑是待客厢房;盛夏最不想知道的就是馨梦坞和集美楼,因为馨梦坞是肖默然的侧妃于馨梦的住处,集美楼是肖默然的侍妾的住处,于馨梦平时没事不会出门,那些个侍妾也没有权利出门,所以南王府也没像其他府中那样有许多的莺莺燕燕出现。盛夏尽量忽略这些人,心里想着只要肖默然心里有自己就够了。

    只要对方眼里有自己就真的够了吗?

    期待有人能喜欢小愿的作品,期待能有更好的灵感,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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