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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最后3

    星期一的早晨,天冷的出奇。厚实的阴冷就像欲哭无泪的人留下的滋味,让人难受。有点像南方的冬日,湿重的凛冽。周会的感觉如同这般的天出乎意料,老总强调了项目的进展和目前公司的运行状况之后宣布了人事调整:行政部由新来的人事经理统一部署和管理。原行政部经理任职项目部,完善新产品改进。随后做了简单的说明宣布散会,剩下七八个中层留在那里冷场了。让在坐的每个人都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结果。会后,依照上级的指令行政部其余的五人向新上任的部门领导做了各自工作的汇报。同是女性作为上司但没有博得大家的好感,办公气氛中有些排斥的情绪。会后原部门经理做为最后一次绩效考核例行检查工作,便问经理怎会如此结果,让人意外。是否因为上次发货的原因导致影响工作受到牵连?经理说不是的,业务上变动。加上行政的琐碎事务所以就私底下和老总沟通过,调回老本行这也是公司目前的所需。同时又说:你的关键就是做好目前的内务,保持原则,有命令就执行,无命令询问清楚了在做也不迟,不要把自己陷进去。这也是我一直较为头疼的事情:前面办公诸多的事情临时性太大,无签收的空头命令颇多,看似顺利成章的事情往往比做起来更为复杂。谢过领导,不管怎么说,和经理共事几年,相互间还是有些了解的,摸得着一些脾性。在某些工作问题上不伤原则的打个马虎眼相互支持一下都是可行的。现在,看着经理办公桌上收拾的已无它物不免有些悲悯,这话语之中总是流露出一些不能细说的意思。经理走后,便有消息传出,其实人事调动早都有了,迟迟没有公布是有原因的,有点以讹传讹的味道。不管怎么说经理的调动是件好事,少了眉高眼低,少了阿谀奉承。像他那样性格的人做这些出力不讨好的事有点浪费,做本行才是正道。即便项目不成作为延伸的台阶也是个不错的跳板,瘦死得骆驼比马大,以公司目前名气出去的人,哪一个都活得光鲜亮丽。看来我们这些妈妈级的人物个个都是不求上进的主。如我,在公司这么长的时间,或许早就该离去了,但没有一个强硬的理由支撑离开,或许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切合实际的考虑过离开。工作没有好到哪里,也没有坏到哪里,在自己主张的权利中完成本职工作。总之有时候领导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但没有做违背良心的工作,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情,只是换个方法做事。我也知道经理在某些问题上为难过我,对我早已心存异议,只便没有挑明就是了。他的几次刁难让我也无法把他的意思当做意思来做了,工作的压力难免增加一层,添加枉费事端。在没有合适的人员代替之前是不会轻易辞退的。不过明争暗斗的事情隔日总会七拐八拐的飘进耳内,总有点失意。但工作怎么做才能符合每个人的心意,实事很难,呆的时间长了,听到了由领导们带头滋生的帮派说法,实际上已黯然存在。那么自己是哪一派呢?孤掌难鸣。看来人心的是非曲直很难做到实事的平衡。新任领导在原经理检查完工作后紧接着做了头一次工作安排,强调了大家的作息时间,以及必须完成的周总结和周计划。看来亲近的感觉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新上司的媚俗和功利,与在会的两个人当下就发生了抵触,会议开了一半个人的心里就有了自己的算盘。其实对于我们几个人来说谁领导都行,不是说每一个人都没有上进的心,也许有人有,但是大家都没有行动,如果有人意愿,原经理也许会提到议程上的,做个顺手人情提拔一下,但是没有。有人说经理的城府蛮深的,这也许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了。新领导首先离开了,剩下的几个人对两个经理做一番比较,述说着光阴的快慢,个人的感慨,东拉西扯没说出个名堂跑了题。看看时间自己也借故走开了,其他人一看也都跟着散了,嚷嚷着最近工作的棘手。回到到座位上,看到有李哲的四个未接电话。回拨过去:问有什么事,这么着急。李哲说:你担心的事情终于出来了。总经理不干了,还带走工程部几个人。问他什么时候的事情。说是前天,那就是周六的事,同走的几个人也是他的人了。问李哲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在哪里?这冷不丁的肯定会出事的。李哲闷了一会说:是出事了。总经理打电话告知来不了,之后电话不通。上周三召开的项目引进新闻发布会本是和昌德公司共同筹办,四十万费用两家共同承担。资金在会议后到账,但是没有。昌德提出会议没有达到预期效果,资金撤出。我说:其实就没有投资哪有撤出这一说呢。那么所有的这些事你在哪里?这句话也许会像针一样的刺在李哲的心口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犯白痴问题。谁负责,总经理?就这么一走了之?你犯浑你?这是动了哪根筋,一个人在社会里混了十几年越来越没出息。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火气,冲着电话喊了起来,引得同事惊异的目光齐齐的看了过来。挂掉电话,陷进座椅里。这是以前从不会有的动作,和李哲离婚那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喊到这样的份上。恼怒的恨不得把那个李哲撕个稀巴烂,给我说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只是远没有这么简单的结束,李哲二次打电话说下午有时间我在家等你。这都些什么事嘛,怎么又扯到一起了。下午的时间本是个忙碌,但李哲的那些事情还是在脑间反复的折腾,影响了上班的情绪,有些烦躁,不知都给谁出了气,闹得办公室笼罩在紧张的氛围里。晚上到家,果然看见李哲站在楼梯口,没好气的问了句:多会到的?答道:刚到,十分钟吧。进了屋两个人东一个西一个坐了沙发和床沿。接着又问:那你准备怎么办?还不至于是个烂摊子吧?没办法自己起身给两人都到杯开水,递给李哲:先喝点吧。李哲接过去捂到手上:我是这样想的,我想自己重新来做,公司剩下的人还可管的过来,比白手起家要强许多。我问他:你都想好了?说是:想好了,这样一来,就是孩子、家里怕是顾不过来,孩子要让你多操心了。这样的李哲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我说:如果不行的话你可以把孩子的抚养权给我,我没有异议。李哲看了我一眼:什么时候你还这样?我说:没错,实事就是这样的。孩子还是你的,孩子管你叫爸爸。李哲喝口水说:也许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是这么想的,孩子你来带,比较方便一些。但是没有说出来,我说过,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还是回来吧。看来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只是此时想想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是你的想法还是你妈的想法。如果是你妈的想法你就不要有这个念头,我不会答应的。至于你公司的事情,你想清楚了那你就自己抓紧办吧。怎么具体的做你肯定都有谱,到我这怕是个幌子了。给我说说自己会舒坦一点是不?好让你稳实几许?艰辛和付出是不会少的。李哲抬头看着我:还是老婆你心里明镜。孩子你就多操心了。一起吃饭吧请你。看见李哲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神情:算了,吃了你的饭还不知再生出那些事呢。我的好好休息,真的累了。回家别让人等急了。能不能不回家?你就做梦吧。我在沙发上做梦吧。不由李哲回头直接推了出去,锁了房门。一个人呆呆的坐着,听到李哲敲门,接着听到下楼的声音算是走了,这才洗漱上床。李哲如此这般怕是寻求心灵的汤药以资鼓励,其实心里早有了谱谱,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做,独撑着破落的局面?困难么?压力呢?那么钱呢?此时更应该需要的是钱了吧?

    夜,比白天漫长。梦总是反复的不到尽头。

    我提着豆浆看见高衫衫的时候,她就站在马路对面的电线杆下瞅着我,看来目的很明确了。瞅的我浑身汗毛竖了起来。怎么这样一个女人,总是让人无法舒展。走过去问她:最近还好吧?今天有空出来。她说今天有点事办完了,老远看着像你,但又不敢向前,怕误会。误会什么呢?心里喃喃自语,怕是多想了。我说:哪会呢,要不进来坐坐。早上这当儿尽是上班的高峰,看见几个同事点了头。邀她一同上去办公室坐坐,楼上安静。她坚持不去,说是看到了打个招呼。问她最近忙什么?话一出口后悔了,我们本就不熟络,问的自己都觉得唐突。看着眼前的她,就像曾经不知如何称呼梁荣那样的如何来称呼她,一页纸张那般薄脆得关系让人紧张。我不敢对视她的眼神,轻轻的看着她剪短了而且烫了花的发梢,和之前有了改变。她说:我离婚了,上个礼拜。你也知道,我们就是走个手续,早已没了实质。最近还好,比以前清闲。那行我不耽搁你的时间了,赶紧上班。前后没有十分钟的光景就这么的走了。我的笨拙和怵立相形见拙。这就是生活中的那个她吗?没一点拖泥带水。也许除了梁荣作为女人应该在可以说的来的情况下会有许多的话题,但是我们没有,不是那种生熟的见外,是羞怯与彼此?还是害怕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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