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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中篇1

    中篇

    戴维轻轻地把我揽在自己的怀里,一切仿佛静止了,没有任何的声音。

    带你去个地方好吗?

    不去。

    为什么?不要急于给我答案。

    你,这个人…

    坏子已经无法说出口了,也就不再做声。

    那就多呆一会。

    如果是两个熟识的人,如果是曾经一直往来但关系一般的人,今天的关系有可能就改变了,因他的举动,因自己的贪念,有可能就会是另一番的景象。因为固执,因为自己内心对他的认识,相信他不是一个坏人,相信他眼神里流露出的爱意和温暖。只是这个过程变得是多么的漫长和煎熬。

    电话响起,再响起,第三次的时候戴维接通电话,似乎在重复之前的事项,随后有短信消息过来,看来这一切即将过去,将会永远留在记忆中,留在脑海深处。

    从他身上移开,那种稍纵即逝的感觉顿时填满整个心房,失落和刺痛,片刻之间的拥有,都将在心底下形成一种无法弥补的缺憾。

    赶快忙吧,我这无事。

    已经安排好了。我就是来看你的,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你…

    悬在口边的话无法说出,有些不忍,即便说出是对他的刺伤还是对自己接受他的肯定。两个人又是何苦来着,这么耗着。感官上的刺激还是心灵之间默契的认同,不得而知。无法看清眼前这个人的一切,难以琢磨的一个人。

    平时也是这么一个人吗?

    是。

    闷吗?

    有时候是这样,习惯了。

    习惯了一种思考,还是习惯了这种生活态度,对人,对事都这样吗?

    也不全这样,也许是习惯了一种思考方式,或两者都有吧。和别人约会过吗?害怕不?

    干嘛这样问?你不怕我骂你

    …

    有想法?

    有,想知道。

    吃惊,紧张,想不到你为什么这样?和印象中那个你不一样了。看不清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男人。

    是个充满七情六欲的男人?

    是,在某些方面精力旺盛的的一个人。

    无语,短暂的沉默。

    也许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不是你期盼的结果,失望吗?谢谢你陪我,给我很久以来内心期盼的温暖和安静。让我对自己不至于丧失完全的自信。至于你想要听的答案,有机会了说给你,也许没有答案。但是真的,感谢你带给我的感动。

    戴维愣愣的看着我说完,我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勇气说完这一通话。然而却把决定权交给别人,等待着别人决定,听从发落。

    戴维什么都不说,扳过我的头轻轻地贴在他的脸颊上,用手拍着我的后背,你多傻呀。

    你忙吧,我也要上去了,下午还要开会。

    那好。

    没有拥抱,没有握手就像擦肩而过的路人,留下的却是更多的酸涩和不忍。下车,道别。看着他把车缓缓的泊出车道,没有急着要走,稍做停留,记着给我打电话,不管什么事情!我知道自己宁愿转身,都不愿说出再见,转身,挥手,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道别方式,但是我知道自己内心深处那一道道沟壑轻轻地筑起,无法扒开。

    第一次与这么一个熟悉而陌生的人接触进而亲近。只是这个人不是生命中那个可以托付的人,戴维就像远飞的风筝,带着无名的烦恼和彷徨使人焦虑和不安,仿佛似那细细的鱼线在手中何等地颤颤巍巍。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一个人呢?西北利亚狼?电视里那个似曾相识的人,节前的那个你呢?

    钟声和着鞭炮宣告新年的到来,一切随着春的希望,随着烟花的绚丽一同逃离,带着美好的祝愿升腾,这就是你吗戴维?想梦一样的在黑夜里出现,才能看的见的灿烂。

    年的味道还没有消失殆尽。工作就又开始了。

    因为头疼,就在床上多睡了半个钟头。看看时间尚早,不到八点。起床后,收拾停当后准备到诊所看一下医生。站在衣柜间,看着自己迷糊的模样一点精神都没有。随手撩起头发用夹子挽住,毫无颜色的脸颊趁着打底衫,有点慵懒的模样,脖颈一下子清凉许多,感觉人就轻快起来。一直披着头发,不难看,也不好看。不知是习惯了习惯,还是因为习惯了那句:嗨!披着头发的模样还蛮有意思的那句话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就那么的披着头发,即使是三伏天,也直直的披到肩上。只是说那句话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做客他乡,物是人非,早已久远的事情了。诊所的人不多,是老太太看病,开了一些感冒的药,说是有些着凉,嗓子发炎。开了两天的药剂,叮嘱一定要多喝水。取药的功夫,陆陆续续看病的人多了起来,孩子的哭闹声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人难受,赶快逃离。前前后后在诊所呆的时间,刚好错过了上半的高峰期,等车的人比平时少了许多。太阳越过树梢,穿过树叶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走的急了,感觉汗珠似乎侵透了皮肤,粘在衣服上,汗津津的,只是还不是那么强烈的让人难受,想着坐车肯定要比这艰苦多了让人很不舒服,拥挤、气味、还有不怀好意的审视、跟帖一瞬间的闪念让人厌世许多。

    一天从早上开始,工作从坐车开始。

    本想休假一天,想想感冒还是可以撑下去的,再说星期一不是太忙,完全可以应付过来。领导们周一列会,办公室空荡荡的,偶尔有事来回走动,鞋跟的声音敲击的满楼道都是回音。感到有些别扭。无事,无聊。

    “干嘛呢?”

    “上班。”

    听声音都是宋楠楠。“你呢?”

    “上网,聊天呀。”

    “用真名?”

    “你傻吧,我的姐,什么时代了,还用真名,变通会不,你有问题你?”

    宋楠楠开始了她的说教,在某些程度上不得不佩服她,百人百性。办公室已经换了好几拨人了,刚进公司时的激情和新鲜早已被时间磨得平滑甚至在有些事情上疲沓,这也是自己对自己最为反感的地方。人本是就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随着年龄的增长,思考和掂量问题方式都有所改变,对生活的感悟多了更深的体会。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长了,日积月累的闹心事的逐渐增多让人不得不顾虑重重。

    公司已经着忙招标做准备工作,迎接一年中最繁忙的季节到来。只是自己不再像一个主人似地关注这个家了。尽管自己就像公司里的百科全书,但是现在却有一种即将剥离母体的感觉。招标的项目由项目部经理负责,办公室协助。招标会原本下午开始,结果临时调整,提前到早上九点,其中一项资料八点四十还没确定下来。中间出了什么问题?看来一切都为时已晚,上百万的生意就此泡汤,花落别家。中午从招标处出来,随去的几个人个个都心情低落,惋惜和沮丧,怪谁呢?办公室里到处弥漫着让人窒息的味道,无人大声说话,无人走动,沉闷的办公室风波。老总就此次招标的各项费用让财务处做了一份报表具体内容不得而知,召集各部门负责人开会,处罚结果择日公布。但又有消息吐露,代理商用我们的产品招标结果中标了,有张四十二万的进项单据,一切又有了转机。议论也好,埋怨也罢,每个人都显示出无辜和后悔,这也许就是办公室政治的另一面。

    宋楠楠提议下班去吃米琪蛋糕,让紧绷的神经得以缓解。懒得去,只是回家也无事,看时间尚早,给还孩子打个电话,一切还好,问她要不要一起吃蛋糕,过个周末。孩子满是兴奋的言语,需要等上个半个钟头时间,等李哲送她过来。回想自己此时的生活就像行驶的列车,地上地下前行,却怎么也无法并拢,无法停止。宋楠楠很喜欢萱萱,要了好几份孩子喜欢吃的甜点,也许是自己没有孩子的缘故,对孩子格外的亲。曾经偶而私下问过原因,说是去过几家大医院,夫妇俩也都做了检查,没有问题,然而问题出在哪里了。私事便不在问津,只是对宋楠楠的个人生活方式不敢恭维,每个人对生活的态度不一样,至于宋楠楠的生活方式那就是只要不在烦恼和忙碌中忘掉自己所想要的生活,即便伤痕累累,也不要留下太多的遗憾和无奈,看来自己怕是无法超越此种境界了。

    转眼的功夫正月一眨眼过去了。二月结束,三月结束,这样的日子无法让人兴奋,让人消沉,生活变得失去套路,杂乱无章,心似乎被无形的力量牵引了。四月的天正是麦穗拔节的时候,阳光明媚,草长莹飞。还没起床李哲打电话过来说:这样的天可真好,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腻死也是神仙眷侣般的生活。这样的天懒在床上真舒坦呀。你有事没事?没事我还有事,挂了。有有,这样的天让人惬意,你不觉得?没。前老婆大人,孩子她妈,我们真诚的邀请你一起去郊游。楼下看看。

    早上起床片刻,有股多么强烈的念头感觉美好的时光一去不返,感觉对生活是多么的眷恋,还有一种无奈,转眼消失的生活就像梦里花开。十年呀,转眼十年的婚姻生活就此结束,时间老人多像个窥视者,把身体的健康,生活的温馨,亲朋好友之间的情谊一点点蚕食和掠夺,是对今天的感慨,还是对过去生活现状的总结,这都将随着我们逐渐衰老的身体一点点的消退,让生活中盘根错节的琐事,一点一点的疯长,压制我们对生活的渴望,偏离婚姻的初衷,哪一件件过去的往事,多么像树冠上伸出的每一个枝桠,随着年轮的增加根深叶茂,远离主体,是新芽还是枯枝都在吸附着母体的精华,直至生命的结束。难道还要让这样的事情重复,浪费我们幸福时光。

    李哲你不必这样讨好我,如果是孩子我会考虑出行。李哲你买的什么拐,后悔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时刻保持戒备,领导!

    李哲带着孩子我们一同爬山,他比我想像的样子好许多,蓝色的衬衫打底,人很精神。看来新生活给了他不少动力和精神支柱孩子欢乐的歌声和轻快的步伐在山间到处飘散,好似一番其乐融融的景观。孩子由她奶奶带着,那个希望有个孙子的老人,最终导演了这一场看似喜剧的婚姻走向尽头。孩子在前边跑跑停停,忙的不亦乐乎。李哲和我两个人边走边看说着许久以来婚后很少说的话题。我们的离婚没有第三者之说,只是无法改变老人盼子心切的念头,将婚姻的生活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三个人,然后再变成一个人,还原回去。李哲是个本分的人,没有坏的想法。在孩子的想法上却坚持着母亲的思想。这将一直是我怀恨在心一直不能根除的烙印。随着生活的改变,两个人对生活的认识在思想意识上都发生了分歧,越来越远,随着时间的变迁,距离的拉远,对待这件事情从认识上变得更洒脱一些,是对自己的安抚又何尝不是一种释怀和淡定。反之怎会如此这般和李哲心平气和的沟通,这也是离婚后第一次两个人如此这般交流。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不是仇人,曾似而如仇。只是这一切都已远去。

    “最近常有一种感慨,我们曾经荒废那么多时光,记得要送你鲜花,记得要陪你看电影,想起许多,想起我总是反对你这样的提议我都…”。李哲看着我是等待我的反驳还是肯定。

    “是吗?”

    “也许是,希望以后不要如此糟糕。现在工作还忙吗?”

    “还好,可以凑合着。”

    “你呢,习惯带孩子吗?家里怎样?”

    “妈还是老样子,家里带孩子。想想你一个人曾带孩子有多么的不易。”

    “得了,都十年的夫妻,你工作怎样?”

    “比较忙,正在上工程,所以今天带孩子来看看你。”

    “感觉你后悔了。”

    “谁说的,你听见了。”

    “那就好,孩子无事就行。”

    “不忙了,抽空回家看看,孩子长大了,挺懂事的,需要你的。”

    “李哲这好像不是你,那来这么罗嗦。”

    三个人玩了近乎一天,累的只有喘气的劲,下山的腿呀直望前冲。

    “妈妈这一天可真好完,下次再来好吗?”

    “好呀,只要宝贝高心。”

    吃过晚饭,实在是太累了,孩子没有回去的意思,执意要留下,明天赶早上学。李哲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看着我。那就听听你的。孩子冲他爸爸做了个鬼脸蹭的穿到里屋。

    那我走了。

    不走还待我送。

    有些…

    孩子说妈妈,如果你回咱们家多好呀。是呀美好的生活。只怕是之前的生活都将无法恢复原状。李哲偶尔电话联系,说孩子念叨你了,有空回家看看孩子,很少提起自己,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五•一时,中学同学介绍一个她的同事认识,嘱咐说看看有想法了在继续。约在周六的早上广场见面,明天。同学留下双方的电话说你们到时自己联系就行。和同学吃过饭在附近转了转,便各自回家。中学的同桌,关系还好,不知道从什么渠道知道了离婚的事非要张罗。说是咱们女人哪,最好的光景都过去了,不要再和自己较劲,找个家境殷实,本分人。过完下半辈子就行。总感觉自己就像糠芯萝卜,吃着没味,找个地窝埋了发芽开花结籽快快的完其一生。这又是什么一回事呢?一圈圈的绕线头抖不清,越缠越紧。辗转难眠的一个晚上怎么也没有睡好,眼袋好黑。

    星期六的早上,广场上除了锻炼身体跳懆、打拳的老子辈们很少有自己这般年龄的人。跳完操时间还早,等等吧。快十点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想必是他了。说了方位,两人竟在一处。我在跳操的东边,他在跳操的西边。也没什么奇怪,同学或许已经招呼过了,我是个爱跳操的人,地方又是我定的。看来那人也是个有心的人,把什么都记住了。说了同学,然后介绍自己,给双方都留下个印象。梁鑫荣、做销售、离异,孩子北京参军,没有家庭负担,大我五岁。我呢也一一做了介绍,姚红,三十四,离异,女孩随爸,目前上班,孩子间断性周末周六回我这边,这座城市有同事和零星的朋友,家人及亲戚都在异地。

    两个人顺着游人前行,说着目前的状况。也许是陌生,不需要考虑太多,所以就没有压力,也没有情绪,说着走着。

    梁荣问道:“感觉你不太说话?朋友多吗?比如…”

    “还好吧,就那么几个。”

    “以前也有朋友介绍,就是不敢见面”我不知自己是在回避这个话题还是想就此打住。

    “为什么不敢见面?”

    “不曾谋面。没有什么资本可以挥霍的,感觉自己老了。”

    “呀!你这人,还在我面前称老,算,算了。喝杯茶,喝什么茶?”

    “不了,头一次认识,我没这习惯感觉别扭。”

    “没事么,难得放松,就当是朋友小聚。你的情况了解一些,小李说过,对你一直有印象。”

    “这同学…”

    “不怪她,因为我的事她提到你,就有了这个想法,有一段时间了。就是没敢想,见见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些事不经意间就会让人记在心里。”

    “谢谢。”

    “谢什么,叫我老梁,梁荣算了,同事都这么称呼。”

    自己还是感到有些难为情,不好开口,也不再拒绝。就在广场跟前的茶秀点了壶普洱。两人闲聊了一个上午。拒绝了梁荣送我回家,就此别过。路也不远,家,走着就到。中午的日头已经很硬了,照的人两眼生花,怕是茶秀的灯光有些暗。拐到社区楼下,就看到李哲带着孩子从对面的超市出来,提着不少的一袋东西,两人看似高兴地说着什么。

    妈妈我都等了好久了,爸爸说买些东西时间就过去了。看,都是好吃的。

    是吗?来妈妈提着。

    也不打个电话?

    也没多长时间,闹着要吃零食,转了一圈。

    爸——爸!

    一起上来坐吧!中午,大热的天,紧着回去有事?

    李哲很少上楼,除非孩子闹得厉害会跟着上去。总感觉两人之间的关系在孩子的面前总让人颠倒,一种似离非离得状态,模糊不清,在神情和语气上不由得心头潮热。

    电话响起:喂,你好!到家了?

    啊,是,刚到家,谢谢。

    不客气,有时间再聚。梁荣的电话。

    看来忙的?影响你了。

    没有呀,同学的朋友,不忙。

    萱萱,给爸爸再见,下午接你。

    好的,老爸。

    听你妈的话了。

    不在勉强,李哲递过袋子,转身离开了。就在转身的一刹那李哲飘忽失落的神情尽收眼底,吃醋了,还是在乎?

    不去想李哲,不去想梁荣,还有戴维,杂乱无章的思绪随着小满,随着立夏的结束更加让人无所适从,炎热、烦躁、心神不宁。李哲带过女朋友回家了,自上次听到梁荣电话后不久的事,萱萱说奶奶不喜欢。梁荣来过三次电话,经常四处飞,感觉做个朋友还行,不是很适合当对象来处。有次来电说,在香港呢,问喜欢什么,到时候送过来。聊到最后还是拒绝了,我说如果是聊天叙旧咱们继续,送东西就免了。执拗不过,以后也不再提起。戴维就像天上的风,说飘就飘走了没有一点的消息。没有去过电话,也没留言,偶尔看着空间里的资料感觉都没了念想,但是总有一股力量总是在吸引着自己,在黑暗中无处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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