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拜妙玉为师
贾玉跟着默泉，来到禅室另一边的一间房子，进了门，贾玉只觉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屋太像自己面壁的地方了，也是一张简朴的长塌，满满的一架书，墙壁上挂着古琴，这是妙玉的卧室还是书房？
走到书架前一看，除了几本《楞严经》《法华经》《金刚经》《南华经》《黄庭经》外并没多少佛道方面的书籍，诗集曲谱史书却有很多，意外的是居然还有《西厢记》《牡丹亭》《飞燕外传》《太真艳史》这样的书，贾玉还想找找看有没有《金瓶梅》或是《九阴真经》，只听得默泉低呼道：“贾公子，不要乱翻，师父知道了我吃不消的，墨已磨好了，你要写什么字赶快来写吧！”
贾玉只好不再找什么《金瓶梅》《九阴真经》，来到书案前，提笔写道：“妙仙子，今晚四更省亲正殿有事求见，贾玉。”
写完后贾玉将纸条封装好，递给默泉道：“默泉小师父，请你帮我把这个交给你师父，可以吗？”
默泉却并不接，低头红脸道：“这种书信，还是你自己交给她吧！”
贾玉知道小尼姑想歪了，但并不解释，只是柔声说道：“我也想自己递交，但你师父正在和我的两个姐妹清谈，我不好去打扰，也不知她们要谈到什么时候，但我有点急事要先走了。你不帮我谁帮呢？”
听贾玉如此说，小尼姑的心又软了，咬咬嘴唇道：“好吧，我就接引你到底。但你要知道，我并不是存心要帮你，只是你刚才在师父面前为我说了一句话，我心存感激，现在还你一个人情，就不欠你的了，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就算你厚着脸皮来，我，我也是不见你的，更不会为你做任何事了。”
“好的，好的。”贾玉将信纸递给了默泉，笑道：“贵庵乃佛门清净之地，我一个俗人，不会随便来的。我只为你说了一句话，你却为我做了两件事，所以虽然你不欠我的了，我却还欠着你的，我也对你心存感激，以后有机会再还你阿。”
默泉浅浅一笑道：“佛法普渡，关爱众生，有缘即可接引，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还我什么？”说完又有些黯然道：“你快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贾玉也不再啰嗦，向默泉告辞而出，也不去管那三个女人八卦到什么话题什么进度了，径直走出栊翠庵，回到怡红院，等着四更和妙玉相见，求她教自己武功。
四更天，贾玉准时来到省亲正殿，没想到妙玉已经在那里等着自己了。
原本担心妙玉不会来的，就算来也以为至少要等个把钟头的，但当看到牌楼下立着一个白衣胜雪、飘飘欲仙的身影时，贾玉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妙玉，总让人感到意外。
“半夜三更，让妙仙子来这里等我，打扰清睡，真是过意不去！”贾玉走到妙玉身后，恭敬施礼道。
“没什么，这个时候我通常不睡觉的。”妙玉说着，轻转过身来，声音竟比白天的时候柔和不少，看着贾玉的目光也没有那么冷了。
贾玉心想这样多好，何必要白天那种冷若冰霜的样子，是女人在夜里通常都要变得温柔许多？还是这温柔的月光起了作用？
“虽说如此，但我居然后到，还是惭愧！”
“你也不用啰嗦了，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我，我想让仙子教我武功！”贾玉也直说了。
听了这话，妙玉洒然一笑道：“武功？你想学什么武功？这个想法不错，可惜我不会的！”
看到妙玉这洒然的笑容，贾玉怦然心动。这笑容简直太迷人了，感觉就像深涧冰雪被春光融成了春水，潺潺流过干旱的心田。
“我，什么武功都想学，只要仙子愿意教！”贾玉呆过来后说道。
“我说我不会武功，难道你没听见吗！”妙玉有些怒了。
“没，没听见，我刚才只听到了你前半句话。”贾玉低头说着，心想妙玉又开始装了，紫鸿剑出鞘那一刻的耀眼紫光还清晰的留在脑海间，甚至她们打斗的招势自己都还记得的，但这事还是先不说出来的为好。
“那你现在该听到了吧！”
“现在是听到了，但我不相信，我感觉仙子一定有高深的武功！”贾玉目光坚定地看着妙玉道。
妙玉沉默半响，说道：“你凭什么感觉？”
非要逼我说出紫鸿剑的事吗？贾玉忍了忍，还是换了句话道：“白天我抱着水瓮要摔倒时，仙子那么快就出现在我身前阻住了我，那种速度和身姿，不像一个没有武功的人。”
“那是我心急我的水瓮，自然反应较快，何况我当时离你并不远的。”妙玉依然狡辩不承认。
沉默半响后，贾玉说道：“好吧，既然仙子嫌我资质鲁钝，不肯教我，我也不强求了。”说完便向妙玉躬身一揖，转身离去。欲速则不达，贾玉又想起了圣人说的这句话，还是不要急求强求为好。
“你真的很想学武功吗？”走了几步后，贾玉欣喜地听到背后传来妙玉的声音。
“想，非常想！”贾玉回答着，又走到妙玉身边，用一种坚定渴望的眼神看着她。不知是被这眼神看得有些害羞，还是旁边灯笼之光的缘故，贾玉感觉妙玉竟有些脸红了。
“那好吧！”妙玉抬头看着贾玉道：“我答应教你武功，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三个条件！”
三个条件？贾玉忽然想起了《倚天屠龙记》中的事，赵敏的三个条件可让张无忌为难不小！
见贾玉有些犹豫，妙玉哼了一声道：“你不答应就算了！”说完转身便走。
“等等！我答应！”贾玉也豁出去了，心想现在不答应的话以后可难有机会了。
“那好，我们先击掌为誓！”妙玉竖起手掌，定定地看着贾玉道。
贾玉却道：“你先说说你的条件，我们再击掌也不迟嘛！”
“不，先击掌，后说条件！”妙玉不容否定地说，又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杀人放火，做违背天理之事的。”
贾玉还能说什么，只好伸出手掌和妙玉相对击了三下。
“第一个条件，我教你武功的事，你不许对外人说。”
“这个容易做到，你再说第二个吧！”
“第二，我要你去兰语坊可卿那里，偷一本叫《素女心经》的书。”
“偷书？去兰语坊！”贾玉心想这事可有点难度，“你不是说不做违背天理的事吗？”
“这算什么违背天理！”妙玉愤愤道，“这书本来是她从师父那里偷走的，我不过想重新夺回来！”
“好吧，我答应。”贾玉无奈地说道，“那第三个条件呢？”
“第三个条件嘛！”妙玉轻轻一笑道，“第三个条件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又玩这招！但事到如此，贾玉也无可奈何了，只希望这第三个条件将来不要太为难自己。
“那仙子师父什么时候开始教我武功？”贾玉又问道。
“明天。”
“明天？！”贾玉惊呼道，“那偷书的事？”
“我也没让你马上就去偷，你只要答应我日后偷到就行了。”
“好，多谢仙子师父！明天也是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吗？”
“对。”
“好！那我们明晚再见，我先告辞了，仙子师父也回去歇息吧。”
“你去吧。”
贾玉转身离去，心想妙玉怎么又变得这样爽快了，真是捉摸不透。没走几步，又被妙玉叫住了：“其实我昨晚就发现了你躲在一旁偷看，幸好你没有威胁我。”
“仙子师父厉害，仙子师父高明，弟子什么事都瞒不过仙子师父！”贾玉恭维道，也庆幸自己忍住没有说。
“还有，你也别仙子师父的乱叫了，我听着别扭。”
“那我该怎么叫？”
“就叫我师父得了，我不会感觉自己很老的。”
“是，师父！”
离开省亲正殿，贾玉来到了落月池旁。天色已微明，淡淡的月光清拂波面，已露尖尖角的小荷娉娉婷婷，影影绰绰摇曳波间，清风徐来，荷香微透，而妙玉，就像那波间的白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想到自己明天就要开始跟妙玉学武功了，贾玉不觉一阵莫名的兴奋。
一只白鹤轻点波面飞过，贾玉更觉得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像这只白鹤一样，可以轻举飘飞，踏波而去。
想到了那个骄横的玉骨扇公子，贾玉恨不得立刻就把妙玉的功夫都学来。贾玉隐约感觉自己与此人迟早会有一战，到时可不能输给他。还有那个紫衣公子，武功为人都似乎高深莫测，现在是敌是友还不清楚。
对了，还有紫衣公子旁边的那个叫小言美貌冒牌书童，也不知她是什么身份？看她那目中无人蛮横无礼的样子，估计也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
还有兰语坊中的可卿，一身的娇媚与武功，一身的神秘，妙玉要自己去偷她的《素女心经》，也不知怎么去偷？
还有卫若兰，这个一见如故的好兄弟，也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当然还有史湘云，那个无比可爱顽皮的小姑娘，好多天不见，竟有些想念她了，也不知她在史家成天干些什么？
想到这些，贾玉恨不得立刻再出大观园一趟，但知道现在还时机不宜，等贾政王夫人的管教松一些，也等自己向妙玉学些武功再出去吧！
对了，还有宝钗，自己昨天没去她那里学习，她虽然表面没说什么，但看她找到怡红院，又找到潇湘馆的样子，肯定在心中有些埋怨自己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了。
想到这些，贾玉决定还是每天上午去蘅芜苑，向宝钗的学习不能误，或许文武双全，才是王道。
走到书架前一看，除了几本《楞严经》《法华经》《金刚经》《南华经》《黄庭经》外并没多少佛道方面的书籍，诗集曲谱史书却有很多，意外的是居然还有《西厢记》《牡丹亭》《飞燕外传》《太真艳史》这样的书，贾玉还想找找看有没有《金瓶梅》或是《九阴真经》，只听得默泉低呼道：“贾公子，不要乱翻，师父知道了我吃不消的，墨已磨好了，你要写什么字赶快来写吧！”
贾玉只好不再找什么《金瓶梅》《九阴真经》，来到书案前，提笔写道：“妙仙子，今晚四更省亲正殿有事求见，贾玉。”
写完后贾玉将纸条封装好，递给默泉道：“默泉小师父，请你帮我把这个交给你师父，可以吗？”
默泉却并不接，低头红脸道：“这种书信，还是你自己交给她吧！”
贾玉知道小尼姑想歪了，但并不解释，只是柔声说道：“我也想自己递交，但你师父正在和我的两个姐妹清谈，我不好去打扰，也不知她们要谈到什么时候，但我有点急事要先走了。你不帮我谁帮呢？”
听贾玉如此说，小尼姑的心又软了，咬咬嘴唇道：“好吧，我就接引你到底。但你要知道，我并不是存心要帮你，只是你刚才在师父面前为我说了一句话，我心存感激，现在还你一个人情，就不欠你的了，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就算你厚着脸皮来，我，我也是不见你的，更不会为你做任何事了。”
“好的，好的。”贾玉将信纸递给了默泉，笑道：“贵庵乃佛门清净之地，我一个俗人，不会随便来的。我只为你说了一句话，你却为我做了两件事，所以虽然你不欠我的了，我却还欠着你的，我也对你心存感激，以后有机会再还你阿。”
默泉浅浅一笑道：“佛法普渡，关爱众生，有缘即可接引，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还我什么？”说完又有些黯然道：“你快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贾玉也不再啰嗦，向默泉告辞而出，也不去管那三个女人八卦到什么话题什么进度了，径直走出栊翠庵，回到怡红院，等着四更和妙玉相见，求她教自己武功。
四更天，贾玉准时来到省亲正殿，没想到妙玉已经在那里等着自己了。
原本担心妙玉不会来的，就算来也以为至少要等个把钟头的，但当看到牌楼下立着一个白衣胜雪、飘飘欲仙的身影时，贾玉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妙玉，总让人感到意外。
“半夜三更，让妙仙子来这里等我，打扰清睡，真是过意不去！”贾玉走到妙玉身后，恭敬施礼道。
“没什么，这个时候我通常不睡觉的。”妙玉说着，轻转过身来，声音竟比白天的时候柔和不少，看着贾玉的目光也没有那么冷了。
贾玉心想这样多好，何必要白天那种冷若冰霜的样子，是女人在夜里通常都要变得温柔许多？还是这温柔的月光起了作用？
“虽说如此，但我居然后到，还是惭愧！”
“你也不用啰嗦了，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我，我想让仙子教我武功！”贾玉也直说了。
听了这话，妙玉洒然一笑道：“武功？你想学什么武功？这个想法不错，可惜我不会的！”
看到妙玉这洒然的笑容，贾玉怦然心动。这笑容简直太迷人了，感觉就像深涧冰雪被春光融成了春水，潺潺流过干旱的心田。
“我，什么武功都想学，只要仙子愿意教！”贾玉呆过来后说道。
“我说我不会武功，难道你没听见吗！”妙玉有些怒了。
“没，没听见，我刚才只听到了你前半句话。”贾玉低头说着，心想妙玉又开始装了，紫鸿剑出鞘那一刻的耀眼紫光还清晰的留在脑海间，甚至她们打斗的招势自己都还记得的，但这事还是先不说出来的为好。
“那你现在该听到了吧！”
“现在是听到了，但我不相信，我感觉仙子一定有高深的武功！”贾玉目光坚定地看着妙玉道。
妙玉沉默半响，说道：“你凭什么感觉？”
非要逼我说出紫鸿剑的事吗？贾玉忍了忍，还是换了句话道：“白天我抱着水瓮要摔倒时，仙子那么快就出现在我身前阻住了我，那种速度和身姿，不像一个没有武功的人。”
“那是我心急我的水瓮，自然反应较快，何况我当时离你并不远的。”妙玉依然狡辩不承认。
沉默半响后，贾玉说道：“好吧，既然仙子嫌我资质鲁钝，不肯教我，我也不强求了。”说完便向妙玉躬身一揖，转身离去。欲速则不达，贾玉又想起了圣人说的这句话，还是不要急求强求为好。
“你真的很想学武功吗？”走了几步后，贾玉欣喜地听到背后传来妙玉的声音。
“想，非常想！”贾玉回答着，又走到妙玉身边，用一种坚定渴望的眼神看着她。不知是被这眼神看得有些害羞，还是旁边灯笼之光的缘故，贾玉感觉妙玉竟有些脸红了。
“那好吧！”妙玉抬头看着贾玉道：“我答应教你武功，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三个条件！”
三个条件？贾玉忽然想起了《倚天屠龙记》中的事，赵敏的三个条件可让张无忌为难不小！
见贾玉有些犹豫，妙玉哼了一声道：“你不答应就算了！”说完转身便走。
“等等！我答应！”贾玉也豁出去了，心想现在不答应的话以后可难有机会了。
“那好，我们先击掌为誓！”妙玉竖起手掌，定定地看着贾玉道。
贾玉却道：“你先说说你的条件，我们再击掌也不迟嘛！”
“不，先击掌，后说条件！”妙玉不容否定地说，又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杀人放火，做违背天理之事的。”
贾玉还能说什么，只好伸出手掌和妙玉相对击了三下。
“第一个条件，我教你武功的事，你不许对外人说。”
“这个容易做到，你再说第二个吧！”
“第二，我要你去兰语坊可卿那里，偷一本叫《素女心经》的书。”
“偷书？去兰语坊！”贾玉心想这事可有点难度，“你不是说不做违背天理的事吗？”
“这算什么违背天理！”妙玉愤愤道，“这书本来是她从师父那里偷走的，我不过想重新夺回来！”
“好吧，我答应。”贾玉无奈地说道，“那第三个条件呢？”
“第三个条件嘛！”妙玉轻轻一笑道，“第三个条件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又玩这招！但事到如此，贾玉也无可奈何了，只希望这第三个条件将来不要太为难自己。
“那仙子师父什么时候开始教我武功？”贾玉又问道。
“明天。”
“明天？！”贾玉惊呼道，“那偷书的事？”
“我也没让你马上就去偷，你只要答应我日后偷到就行了。”
“好，多谢仙子师父！明天也是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吗？”
“对。”
“好！那我们明晚再见，我先告辞了，仙子师父也回去歇息吧。”
“你去吧。”
贾玉转身离去，心想妙玉怎么又变得这样爽快了，真是捉摸不透。没走几步，又被妙玉叫住了：“其实我昨晚就发现了你躲在一旁偷看，幸好你没有威胁我。”
“仙子师父厉害，仙子师父高明，弟子什么事都瞒不过仙子师父！”贾玉恭维道，也庆幸自己忍住没有说。
“还有，你也别仙子师父的乱叫了，我听着别扭。”
“那我该怎么叫？”
“就叫我师父得了，我不会感觉自己很老的。”
“是，师父！”
离开省亲正殿，贾玉来到了落月池旁。天色已微明，淡淡的月光清拂波面，已露尖尖角的小荷娉娉婷婷，影影绰绰摇曳波间，清风徐来，荷香微透，而妙玉，就像那波间的白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想到自己明天就要开始跟妙玉学武功了，贾玉不觉一阵莫名的兴奋。
一只白鹤轻点波面飞过，贾玉更觉得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像这只白鹤一样，可以轻举飘飞，踏波而去。
想到了那个骄横的玉骨扇公子，贾玉恨不得立刻就把妙玉的功夫都学来。贾玉隐约感觉自己与此人迟早会有一战，到时可不能输给他。还有那个紫衣公子，武功为人都似乎高深莫测，现在是敌是友还不清楚。
对了，还有紫衣公子旁边的那个叫小言美貌冒牌书童，也不知她是什么身份？看她那目中无人蛮横无礼的样子，估计也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
还有兰语坊中的可卿，一身的娇媚与武功，一身的神秘，妙玉要自己去偷她的《素女心经》，也不知怎么去偷？
还有卫若兰，这个一见如故的好兄弟，也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当然还有史湘云，那个无比可爱顽皮的小姑娘，好多天不见，竟有些想念她了，也不知她在史家成天干些什么？
想到这些，贾玉恨不得立刻再出大观园一趟，但知道现在还时机不宜，等贾政王夫人的管教松一些，也等自己向妙玉学些武功再出去吧！
对了，还有宝钗，自己昨天没去她那里学习，她虽然表面没说什么，但看她找到怡红院，又找到潇湘馆的样子，肯定在心中有些埋怨自己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了。
想到这些，贾玉决定还是每天上午去蘅芜苑，向宝钗的学习不能误，或许文武双全，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