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日久贱人心13
13、
跟陈子桥打了一通电话后，陶可就隐隐地期待着接下来的化妆舞会。
所谓化装舞会，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那么严谨，不换装，只是每个人会带一个眼罩，遮住半张脸。在这样的状态下，一般在自助晚餐的时候，众人都会选择好目标，记住他或她今晚穿的衣服，然后舞会时直冲目标而去。
舞会一共一个小时，四首曲子，前两首规定每一个人都必须跳，后面则是想跳就跳，休息为主，另外还规定了如男士邀请女士，女士可以选择拒绝，但若是女士邀请男士，男士不得推拒，跳不满两支舞的人必须上台接受惩罚之类。
总的来说，历年来的舞会都是可圈可点的，可以促成很多美事。
陶可戴好眼罩，进入舞厅，里面的人已成群结队。陶可在人群中搜索着陈子桥的深灰色大衣和黑色高领毛衣，然而每个地方都找遍了，依然徒劳而返 。
时间马上就要到了，陶可已经微笑拒绝了第三位男士的邀请，心中有些着急。这会儿全拒绝掉了，万一第二支没人跟她跳了可怎么办。
眼见第四位男士向她款款而来，陶可心想，要是实在和陈子桥没缘分，就算了吧。
可就在这时，陶可眼尖，一眼就瞥见了正在入口处的陈子桥，她环顾四周，竟有好几个女的同时向入口而去，当然，蒋若梦也是其一。
陶可一惊，痛苦地腹诽：有没有搞错啊，这些女人不找楚煦，不找胡青，不找张XX，李XX，怎么都盯着陈子桥来了？陈子桥什么时候变成人见人爱的“少女杀手”了？
现在……她要怎么办？要不，还是等第二首吧？再不行，就跟他回家呗？不过……真的好想和他挑一支舞来着……
陶可纠结地望着前方修长的身影，只见他露出的眼眸在人群中流转，似乎在寻找什么，当视线经过她的身边，倏地顿了一下，停留在她身上。下一秒，他迈开步子，朝这个方向而来。
他幽深的眼眸快速地眨了眨，嘴唇翕动，陶可有些不确定他是否是在暗示自己，呆呆地停在原地，不知是否该上前。
其实她现在就算冲过去，也不一定能比那些女的动作快。更何况——
一眨眼间，陈子桥的身前忽然窜出了一抹高挑的身影，大红色的抹胸长裙，将她的丰|乳肥|臀包裹的玲珑有致，大大的“S”赫然出现在人群的眼中，礼服上面包的很紧，最底下的裙摆却很大，一圈一圈一直到地上，她拖着大红色的后摆缓缓行至陈子桥的面前。
而陈子桥就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刹了车，直直停在了原地。
在场的男士无不将实现聚拢在她的身上，神秘而高调的女人，身材如此别致，没有男人会拒绝这样的女人，就算只能远观，那也是种快乐。
只是，陶可有些疑惑，这身影怎么看都像是郑艾……可郑艾刚才不是穿着白色百褶裙，还拒绝了她去换衣的建议么？除非……
陶可皱了皱眉头。
“陶陶，不知我是否有荣幸邀你共舞一曲？”一个好听的声音倏地传来。说话的人似乎靠的很近，陶可都能感受到喷在她耳后的热气。
陶可小心翼翼地退后了一步，才转身。眼前的男人头顶一只水手帽，披着一件黑得发亮的夹克，没拉拉链，露出里面纯白的T恤，下面一条破了洞低腰的牛仔裤，一双黑色带铆钉板鞋。
陶可挑了挑眉，觉得有些好笑，在场的男士无一不西装革履，十分正式，就算陈子桥也至少穿着一件相对正式的大衣，而这个男人……竟然穿成这样。
想起陈子桥，陶可又往那个方向看去——人群目光的焦点处，一男一女停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甚至没有说话，只是……陈子桥的眼神牢牢地定在了她的身上，眼中再无旁人。
陶可面容沉了下来，无力地扯了扯嘴角，不管是不是郑艾，她已经输了。
“陶陶？”
她回过头来，垂眸试图说服自己：有什么呢？不过就是跳个舞而已，何必那么在意，她和他有的是时间，来日方长。
十秒过后，再抬头时已然另一副模样，望过去，眼波流转，如入一汪清潭，嘴角弯弯，微亮的唇在灯光的照耀下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一闪一闪，勾人心魂，这样的她比起那抹大红有过之而不及，可惜的是，只有两个人注意到了她。
楚煦眯着眼颇有深意地笑，耐心地等着陶可的回答，仿佛答案了然于心。果然，陶可对他颔首，微笑道：“好啊。”
楚煦牵上陶可手的那一刻，觉得背后有一道目光正向他射过来。他不以为意，反而斜斜地笑着，吊儿郎当地看向了陶可。
陶可的目光越过他望向他的身后。
视线末端，那个女人的手搭在陈子桥左边的肩膀上，右手与之交握。灯光突然打到了两人身上，陶可清楚地看见陈子桥眼神似乎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嘴抿成一条线，由于只有半张脸，她并不知晓他此刻的神情，但很快，他又将视线移回了正与他跳舞的女人身上。
“陶陶，你不觉得今晚我们很般配吗？”对面的男人突然开口。
陶可收回视线，打量起这个男人，须臾勾唇一笑，“你是哪位？”
“化妆舞会有一个规定，不能询问他人姓名，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那又怎样？”
男人笑出了声来，“不怎样，很高兴认识你，陶陶，我是楚煦。”
楚煦说完的那一刻，陶可明显地愣了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发现了这个小细节，楚煦笑得更开心了。
没过多久，陶可忽然轻松一笑，大大方方地说：“Nice to meet you，too，楚煦。”
“你说我们般配？”
“是啊，你看，他们都穿的很正式，只有我们两个……很另类。”
另类？陶可嘴角不由地抽了抽，她低头看自己的装扮，毛衣、打底裤、高筒靴……这很另类吗？这明明是最正常的打扮好不好！
楚煦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又道：“当然，前提是在这个舞会中。”
陶可踩着步子，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接下来，两人开始安安静静地跳舞。陶可的舞技并不好，仅仅就是会最基本的步伐而已，基本都是楚煦带着她跳。大概是心思并不在这里，陶可的眼睛总不由自主地飘到某人那里，触碰到了又迅速地撇开。
直到楚煦吸了口冷气，“陶陶，你踩到我了。”
陶可心急火燎地抽回脚，步伐变得紊乱，不小心又撞到了后面的人，陶可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转回来又看着楚煦重复了一遍，“对不起，很疼么？”
楚煦挑了挑眉，不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陶可被他盯得有些发毛，不由道：“你要是疼就说，别这么看我，怪可怕的。”
“你喜欢陈子桥多久了？”他突然问。
陶可一怔，眨了眨眼，垂下眼睑，脸颊却可疑地红了起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本来不想问的，但是太好奇了，他竟然能让你慌了阵脚。在我的印象里，你一直是处变不惊，对什么事都无所谓的，可唯有在他面前……“他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那是一个与平时很不一样的你。”
陶可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不知是被人揭穿了心事的难堪，抑或被人发现后莫名的兴奋？
她试着让自己沉住气，抬头意味深长地笑：“好奇心害死猫，你没听说过么？”
“你的意思是，我是那只猫？”
“不。“陶可对他挤挤眼，“其实你是只老虎。告诉你个秘密。”陶可对着他勾了勾食指，示意他靠过来，楚煦照做不误，陶可在他耳边喃喃，“你不觉得，我对你也很不一样么？”
楚煦笑：“我能说，不觉得么？”
陶可挑了挑眉，“当然……不能。”
“OK。”楚煦耸耸肩，“既然你不愿坦白，那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现吧。”
陶可踮脚，揉了揉他的脑袋，温柔地笑：“乖孩子。”
楚煦突然跳了起来，低吼，吓了陶可一跳，“喂！你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你也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你不能碰我、的、头、发！”
陶可好笑地眨眨眼，“你的头发是天上王母娘娘的蟠桃？连让人碰一下都不可以？”
“是！不、可、以！”
“嘿！”陶可来了兴致，“忘了告诉你了，本姑娘是王母娘娘的丫鬟，今儿个王母娘娘要吃蟠桃，就算你不愿意也不成了。”说着，楚煦的头又被某人狠狠地揉了一下。
楚煦很暴躁，下场很惨烈，最后他苦着脸求饶道：“王母娘娘，我错了……您能别再碰我头发了么？那是小的的第二条命根呐！”
陶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笑得很大声，引来了旁人的视线，陶可连忙闭上了嘴，轻轻笑道：“放过你也成啊，那蟠桃怎么办啊？”
楚煦想了一下说：“王母娘娘，小的能用一个建议来交换吗？”
“你说说看。”
“小的觉得，女追男，隔层纱，王母娘娘，您不妨试试看表白，我看玉皇大帝对你也很不一般呐。”楚煦半开着玩笑，但是眼中透露着认真。
陶可有点兴趣，“继续说。”
楚煦愣了一下，“说完了啊……”
“靠，这哪里说完了啊，你不应该说说为什么他对我不一般吗？“
楚煦悠悠地回答：“男人的第六感……”
“@#￥%……”
“王母娘娘，饶了我吧……”
和楚煦的十五分钟很愉快，陶可发现楚煦其实是个很可爱开朗的人，并不如他外表所表现的那么桀骜不驯。
十五分钟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虽然他们的话题没有脱离陈子桥，可陶可最后发现后来的十几分钟里，她没有再看陈子桥，她忽然很感谢楚煦，以至于和他分别时都有些依依不舍。
突然，一个沉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淡淡的，“人走了不舍得？怎么不拉着他再跳一次？”
跟陈子桥打了一通电话后，陶可就隐隐地期待着接下来的化妆舞会。
所谓化装舞会，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那么严谨，不换装，只是每个人会带一个眼罩，遮住半张脸。在这样的状态下，一般在自助晚餐的时候，众人都会选择好目标，记住他或她今晚穿的衣服，然后舞会时直冲目标而去。
舞会一共一个小时，四首曲子，前两首规定每一个人都必须跳，后面则是想跳就跳，休息为主，另外还规定了如男士邀请女士，女士可以选择拒绝，但若是女士邀请男士，男士不得推拒，跳不满两支舞的人必须上台接受惩罚之类。
总的来说，历年来的舞会都是可圈可点的，可以促成很多美事。
陶可戴好眼罩，进入舞厅，里面的人已成群结队。陶可在人群中搜索着陈子桥的深灰色大衣和黑色高领毛衣，然而每个地方都找遍了，依然徒劳而返 。
时间马上就要到了，陶可已经微笑拒绝了第三位男士的邀请，心中有些着急。这会儿全拒绝掉了，万一第二支没人跟她跳了可怎么办。
眼见第四位男士向她款款而来，陶可心想，要是实在和陈子桥没缘分，就算了吧。
可就在这时，陶可眼尖，一眼就瞥见了正在入口处的陈子桥，她环顾四周，竟有好几个女的同时向入口而去，当然，蒋若梦也是其一。
陶可一惊，痛苦地腹诽：有没有搞错啊，这些女人不找楚煦，不找胡青，不找张XX，李XX，怎么都盯着陈子桥来了？陈子桥什么时候变成人见人爱的“少女杀手”了？
现在……她要怎么办？要不，还是等第二首吧？再不行，就跟他回家呗？不过……真的好想和他挑一支舞来着……
陶可纠结地望着前方修长的身影，只见他露出的眼眸在人群中流转，似乎在寻找什么，当视线经过她的身边，倏地顿了一下，停留在她身上。下一秒，他迈开步子，朝这个方向而来。
他幽深的眼眸快速地眨了眨，嘴唇翕动，陶可有些不确定他是否是在暗示自己，呆呆地停在原地，不知是否该上前。
其实她现在就算冲过去，也不一定能比那些女的动作快。更何况——
一眨眼间，陈子桥的身前忽然窜出了一抹高挑的身影，大红色的抹胸长裙，将她的丰|乳肥|臀包裹的玲珑有致，大大的“S”赫然出现在人群的眼中，礼服上面包的很紧，最底下的裙摆却很大，一圈一圈一直到地上，她拖着大红色的后摆缓缓行至陈子桥的面前。
而陈子桥就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刹了车，直直停在了原地。
在场的男士无不将实现聚拢在她的身上，神秘而高调的女人，身材如此别致，没有男人会拒绝这样的女人，就算只能远观，那也是种快乐。
只是，陶可有些疑惑，这身影怎么看都像是郑艾……可郑艾刚才不是穿着白色百褶裙，还拒绝了她去换衣的建议么？除非……
陶可皱了皱眉头。
“陶陶，不知我是否有荣幸邀你共舞一曲？”一个好听的声音倏地传来。说话的人似乎靠的很近，陶可都能感受到喷在她耳后的热气。
陶可小心翼翼地退后了一步，才转身。眼前的男人头顶一只水手帽，披着一件黑得发亮的夹克，没拉拉链，露出里面纯白的T恤，下面一条破了洞低腰的牛仔裤，一双黑色带铆钉板鞋。
陶可挑了挑眉，觉得有些好笑，在场的男士无一不西装革履，十分正式，就算陈子桥也至少穿着一件相对正式的大衣，而这个男人……竟然穿成这样。
想起陈子桥，陶可又往那个方向看去——人群目光的焦点处，一男一女停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甚至没有说话，只是……陈子桥的眼神牢牢地定在了她的身上，眼中再无旁人。
陶可面容沉了下来，无力地扯了扯嘴角，不管是不是郑艾，她已经输了。
“陶陶？”
她回过头来，垂眸试图说服自己：有什么呢？不过就是跳个舞而已，何必那么在意，她和他有的是时间，来日方长。
十秒过后，再抬头时已然另一副模样，望过去，眼波流转，如入一汪清潭，嘴角弯弯，微亮的唇在灯光的照耀下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一闪一闪，勾人心魂，这样的她比起那抹大红有过之而不及，可惜的是，只有两个人注意到了她。
楚煦眯着眼颇有深意地笑，耐心地等着陶可的回答，仿佛答案了然于心。果然，陶可对他颔首，微笑道：“好啊。”
楚煦牵上陶可手的那一刻，觉得背后有一道目光正向他射过来。他不以为意，反而斜斜地笑着，吊儿郎当地看向了陶可。
陶可的目光越过他望向他的身后。
视线末端，那个女人的手搭在陈子桥左边的肩膀上，右手与之交握。灯光突然打到了两人身上，陶可清楚地看见陈子桥眼神似乎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嘴抿成一条线，由于只有半张脸，她并不知晓他此刻的神情，但很快，他又将视线移回了正与他跳舞的女人身上。
“陶陶，你不觉得今晚我们很般配吗？”对面的男人突然开口。
陶可收回视线，打量起这个男人，须臾勾唇一笑，“你是哪位？”
“化妆舞会有一个规定，不能询问他人姓名，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那又怎样？”
男人笑出了声来，“不怎样，很高兴认识你，陶陶，我是楚煦。”
楚煦说完的那一刻，陶可明显地愣了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发现了这个小细节，楚煦笑得更开心了。
没过多久，陶可忽然轻松一笑，大大方方地说：“Nice to meet you，too，楚煦。”
“你说我们般配？”
“是啊，你看，他们都穿的很正式，只有我们两个……很另类。”
另类？陶可嘴角不由地抽了抽，她低头看自己的装扮，毛衣、打底裤、高筒靴……这很另类吗？这明明是最正常的打扮好不好！
楚煦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又道：“当然，前提是在这个舞会中。”
陶可踩着步子，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接下来，两人开始安安静静地跳舞。陶可的舞技并不好，仅仅就是会最基本的步伐而已，基本都是楚煦带着她跳。大概是心思并不在这里，陶可的眼睛总不由自主地飘到某人那里，触碰到了又迅速地撇开。
直到楚煦吸了口冷气，“陶陶，你踩到我了。”
陶可心急火燎地抽回脚，步伐变得紊乱，不小心又撞到了后面的人，陶可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转回来又看着楚煦重复了一遍，“对不起，很疼么？”
楚煦挑了挑眉，不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陶可被他盯得有些发毛，不由道：“你要是疼就说，别这么看我，怪可怕的。”
“你喜欢陈子桥多久了？”他突然问。
陶可一怔，眨了眨眼，垂下眼睑，脸颊却可疑地红了起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本来不想问的，但是太好奇了，他竟然能让你慌了阵脚。在我的印象里，你一直是处变不惊，对什么事都无所谓的，可唯有在他面前……“他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那是一个与平时很不一样的你。”
陶可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不知是被人揭穿了心事的难堪，抑或被人发现后莫名的兴奋？
她试着让自己沉住气，抬头意味深长地笑：“好奇心害死猫，你没听说过么？”
“你的意思是，我是那只猫？”
“不。“陶可对他挤挤眼，“其实你是只老虎。告诉你个秘密。”陶可对着他勾了勾食指，示意他靠过来，楚煦照做不误，陶可在他耳边喃喃，“你不觉得，我对你也很不一样么？”
楚煦笑：“我能说，不觉得么？”
陶可挑了挑眉，“当然……不能。”
“OK。”楚煦耸耸肩，“既然你不愿坦白，那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现吧。”
陶可踮脚，揉了揉他的脑袋，温柔地笑：“乖孩子。”
楚煦突然跳了起来，低吼，吓了陶可一跳，“喂！你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你也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你不能碰我、的、头、发！”
陶可好笑地眨眨眼，“你的头发是天上王母娘娘的蟠桃？连让人碰一下都不可以？”
“是！不、可、以！”
“嘿！”陶可来了兴致，“忘了告诉你了，本姑娘是王母娘娘的丫鬟，今儿个王母娘娘要吃蟠桃，就算你不愿意也不成了。”说着，楚煦的头又被某人狠狠地揉了一下。
楚煦很暴躁，下场很惨烈，最后他苦着脸求饶道：“王母娘娘，我错了……您能别再碰我头发了么？那是小的的第二条命根呐！”
陶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笑得很大声，引来了旁人的视线，陶可连忙闭上了嘴，轻轻笑道：“放过你也成啊，那蟠桃怎么办啊？”
楚煦想了一下说：“王母娘娘，小的能用一个建议来交换吗？”
“你说说看。”
“小的觉得，女追男，隔层纱，王母娘娘，您不妨试试看表白，我看玉皇大帝对你也很不一般呐。”楚煦半开着玩笑，但是眼中透露着认真。
陶可有点兴趣，“继续说。”
楚煦愣了一下，“说完了啊……”
“靠，这哪里说完了啊，你不应该说说为什么他对我不一般吗？“
楚煦悠悠地回答：“男人的第六感……”
“@#￥%……”
“王母娘娘，饶了我吧……”
和楚煦的十五分钟很愉快，陶可发现楚煦其实是个很可爱开朗的人，并不如他外表所表现的那么桀骜不驯。
十五分钟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虽然他们的话题没有脱离陈子桥，可陶可最后发现后来的十几分钟里，她没有再看陈子桥，她忽然很感谢楚煦，以至于和他分别时都有些依依不舍。
突然，一个沉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淡淡的，“人走了不舍得？怎么不拉着他再跳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