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五） 只要山河在，何惜一腔血
如雪和潘直人再一次惜别，以后什么时候见面，要听上级安排。直人有些愧疚，感到对不起她，如雪说：
“不要把儿女情长放在心上，只要山河在，何惜一腔血。”
他们携手走出小屋，向各自的岗位奔去。
如雪没回自己住处，而向省署方向奔去，行不多远，伏特牌小汽车横在她的面前。走近一看，是老齐坐在驾驶位置上：
“老齐，你怎么在这里？”
“在等你啊！”
“你怎么知道我要从这里经过？”
“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司机，再说了，哪有亨通洋行董事长助理，走路进省署的，所以我在这里等你。”
闲话少叙，书归正传。他们直接把车开进省署院内，如雪向二嫂的房间走去，老齐办自己的事去了。她一进门就说：
“二嫂，我有事求你？”
“什么事，说吧！”
“我要到新京公干，想带彩云一起去。”
“她到新京能干什么？”
“二嫂，不要小瞧彩云，经过锻炼已经成熟多了，再说我已教她学针灸多时，她手法细腻，做我的帮手绰绰有余。”
“那就让她去吧。”
“不过服侍二哥的重任，就落在你的肩上。”
“那是自然。”
“二嫂，要改变以往被动局面，主动迎合二哥，会得到更多信息。”
二嫂心领神会说：
“我明白了，你有一颗中国人的心，我一定帮你‘监护’好他，绝不放过一点有利于民族的信息。”
如雪把彩云叫来：
“彩云，你愿意跟姑到新京工作吗？”
“当然愿意。”
“不过这项工作十分凶险，小则伤身，重则失掉性命，你敢吗？”
“有位名人说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要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现在国家民族遭此大劫，作为她的子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好孩子，不愧为炎黄子孙。”
“那你就跟我到新京，先学医护，然后再决定干什么事，好吗？”
“好，我们韩家世代武将出身，医学本就是祖传技艺，尤其对跌打摔伤，有很多古方，秘方，我从小就对中医针灸十分感兴趣。再说了，我在父亲跟前感觉到，父亲虽为一省之长，却是很窝囊，十分不平，深知作亡国奴的屈辱，再也不愿意跟他一起做汉奸了。”
她们到了新京，先去见花子，尤其是老二嫂来到奉天之后，她很少回韩府，到处逍遥自在。他们在吉岗府上见到了花子，如雪说：
“二嫂，有件事我想求你。”
“又求我，什么事？说吧！”
“彩云快过来，见过二娘！”
彩云恭恭敬敬给二娘花子见礼，花子见彩云出落得越发美丽了，主动拉住彩云的手说：
“彩云啊，十几岁了？”
“看二娘问的，你身为二娘还不知小女几岁吗？小女已十八岁了。”
“啊，真是女大十八变，话也说的好，嗔怪二娘没有关心你了，二娘整天忙于公务，倒把家事忘了，今后一定多关心你。”
“二娘，小女没有嗔怪二娘之意，只是我们是一家人，还问我几岁，那样一问，不显得生分了吗？”
“看你这小嘴，真会说话，二娘送你金项链一条，表示谢罪。”
“不，不，不，二娘如能帮小女找份好工作，就是小女的万幸了。”
“怎么，你在父亲跟前工作不开心？”
“在父亲跟前工作，总也长不大，我在国高学了一口日语，想到关东军本部工作，可把日语再熟练些，然后去日本留学。”
“好女儿，志大才高，我怎能不支持，你妈妈愿意吗？”
“愿意。”
“我看你什么都听姑姑的，姑姑愿意吗？”
如雪说：
“二嫂，看你说的，谁人不希望自己的后生有出息，如能学好一口流利的日语，到日本留学，将来一定是大材料，我能不愿意吗？”
小鹿花子眼睛滴溜溜乱转，心想，送你到部队去倒是方便，我军部里熟人多着呢？就是像你这样的小美人，恐怕完整地去，残花败柳的回，或者就回不来了。心里说，军部本桩繁，石原菀二等人都是些色狼，见到你还不把你生吞了，恐怕是送到色狼嘴里的小慰安妇。她有些不忍心，推说：
“你让我考虑考虑！”
彩云说：
“二娘，我明白了，你是不想帮我，怕我得了势，忘了你，你如能帮我这一次，你就是我的亲娘一般。”
如雪也在一旁帮腔说：
“二嫂，彩云学习日语心切，希望到日本开开眼界，那你就帮她一帮吧！”
小鹿花子切喜切忧之说：
“我帮就是了，不过……”
“不过什么？”
“现在我当你们娘俩的面说清楚，以后如有什么不测，可不要埋怨我。”
彩云说：
“放心吧，二娘，自己的路自己走，今后无论如何，我无怨无悔。”
小鹿花子说：
“如果我突然介绍你到军部工作，必然引起怀疑，因为你毕竟是支那人，我想先介绍你与本桩繁，或者石原莞二认识，如果他们赏识你的才貌，那就好办了。”
如雪说：
“听满洲国高层人士说，本桩繁有个三叉神经痛的毛病，曾请我去诊治。时不凑巧，种种原因没有成行，你可以介绍我和彩云去给他看病，这样不就认识了吗？”
“如此甚好。”
在花子的引荐下，如雪和彩云以师徒的名义，到军部去给本桩繁看病。本桩繁这头色狼见到彩云如此秀丽，岂肯放过。他以为这是一头温顺的小鹿，或者是一头训服的小绵羊，第一次见面，就动手动脚。怎奈，他三叉神经痛，发作起来，又不得不罢手。如雪立即给他针灸，几次治疗下来，疼痛好转，他非常高兴，性头也来了，不痛也要如雪和彩云去给他扎针，有时甚至要求彩云单独去。如雪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但为了国家民族利益，不得不听之任之。彩云则心有定数，下定决心，要闯这个刀山火海。此时，花子从旁助阵，对本桩繁说：
“彩云想到军部工作，学好日语，以便将来为关东军服务。”
本桩繁这时清醒过来，他想，她一个支那人，为什么要到关东军军部工作？迟迟没有答复。他暗地里对彩云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她是奉天省省长之女，满洲国国高毕业，历史清楚，再说，他的欲望蒙住了他的眼睛，看彩云怎么看怎么像日本人。
一个月后，终于给花子答复，准许彩云在关东军军部工作。在他看来，彩云就是他的“川岛芳子”，提出把彩云认为干女儿，养在军部。彩云不同意，愿意作他的秘书，兼私人医生，本桩繁只好答应。可是，他的军部同人石原莞二提出反对，理由是关东军军部是大日本国的核心机密部门，不能允许支那人存在。本桩繁此时已被美色所迷，反唇相讥说：
“川岛芳子是满洲皇室成员之女，被川岛家族收养，为大日本帝国做出了杰出贡献，彩云也是满洲贵族之女，她对支那人推翻满清王朝有刻骨仇恨，我相信她会对大日本帝国忠诚。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能培养出一个‘本桩彩云’？”
石原莞二等人毕竟是本桩繁的下属，只好服从，但在暗地里时刻监视彩云的活动。
本桩繁本来想重用培养彩云，但被石原莞二等人提醒，也对彩云加强了防范。只让她做些提茶倒水的服务性工作，这样彩云只好时刻守在他的身边，又得不到窃取机密的机会。彩云和如雪感到很失望。
功夫不负有心人，彩云心思细腻，观察力敏锐，很快掌握了他的行动规律，机密要件，放在何处，如何才能取得。近来，她发现本桩繁的情绪变化很大，十分烦躁，经常打骂，教训下级，三叉神经痛也发作频繁，估计关东军内部可能有大事发生。她把这个情况向如雪报告，如雪也侦查到日本皇军在满洲调动频繁，认为这时如果能拿到本桩繁的会议记录，最有价值。
一个机会终于来了，最近几天本桩繁连续开会一周，每天晚上要求如雪和彩云给他针灸治疗头痛，彩云故弄玄虚说：
“司令官阁下，我的针灸技巧不行，还是让如雪姑姑来为你治疗一次吧！本桩繁本不情愿让如雪和彩云一起为他诊治，想让彩云一个人为他治疗。这样他一方面可以玩弄美女，一方面可接受治疗，但是，这几天病情加重，就答应彩云的要求。
本桩繁把如雪和彩云让进官邸，如雪就要给他施针，彩云说：
“慢，不如让司令官进入卧室，依在床头上施针，或许疼痛会减轻些。施上针，司令官可以睡一觉，对改善症状有好处。”
本桩听说让他在床上施针，倍加欢喜，认为还是彩云贴心，张开大嘴说：
“好的，好的，这样大大的好，如能睡上一觉，我的精神会增加百倍。”
木桩繁半躺半卧在床上，如雪给他施针。
百会一针，天聪一针，俩太阳穴各一针，地仓透颊各一针，俩手伸平，放在两个大腿上，俩合谷各一针，俩足三里各一针，俩涌泉各一针，留针一小时。施针后，本桩繁动也不能动，老老实实倚靠在床上。开始还好，时间久了，简直比坐老虎凳还难受，他不敢动，不敢叫，只好龇牙咧嘴乱哼哼。
乘如雪给本桩繁施针之机，彩云从他兜里将钥匙取出。如雪施针以后，彩云说：
“姑姑，你行医一天，也累了，你到客厅沙发上休息一会儿，这里就由我来服侍司令官阁下吧！”
本桩繁听彩云这么一说，十分高兴，他巴不得如雪赶快离开，他好与彩云单独呆一会儿，帮腔说：
“是啊，医生去休息吧！”
如雪收拾针灸包，走出卧室门，彩云送她出门，只探出去半个身子，将钥匙交给她，就缩回门来。坐在本桩繁身侧，轻声细语地说：
“司令官阁下，感觉怎样啊！”
“好的，好的，头不痛了。”
彩云心知肚明，你全部注意力就在针上，哪里还知道头疼呢？过一会儿，彩云给他捻捻针，好不容易熬了半个小时，本桩繁实在熬不住了：
“哎呀，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我熬不住了，快给我启针。”
“不行，医生说留针一小时，就得留一小时，否则就没用了。”
“啊呀，我实在忍不住了。”
“再忍耐一下，我给你跳舞，让你精力分散些。”
彩云脱掉外衣，翩翩起舞，使本桩繁抑制不住胸中的欲火，暂时停止了叫拔针。舞了一会儿，本桩繁又叫忍不住了。彩云说：
“我给你唱歌，何日君再来……”
本桩繁又听了一会儿，感到彩云实在多才多艺，爱的欲望改变了他的忍耐，一翻身坐了起来。彩云感到不好，如果他若是看见如雪正在外面干的事，定然把她俩劈成两半！彩云立即上前，抱住本桩繁的腰，哀求他说：
“司令官阁下，还是躺在床上，再有二十分钟就成了。”
本桩繁被小美人这一抱，身子软了，只好顺从地回到床上躺好，彩云百般安慰，他又忍耐了二十分钟。彩云估模着姑姑事已办妥，她走向卧室门，探出身子说：
“姑姑醒醒，到时间了。”
如雪将他的记事本取出拍了照，放回保险柜中，说一声：
“我真的累了，看我竟睡在沙发上了”
说这话她故意高声，让本桩繁听到，然后，把钥匙交到彩云手里，随彩云回到卧室内，给本桩繁启针。乘给他启针之机，彩云把钥匙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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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齐，你怎么在这里？”
“在等你啊！”
“你怎么知道我要从这里经过？”
“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司机，再说了，哪有亨通洋行董事长助理，走路进省署的，所以我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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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我有事求你？”
“什么事，说吧！”
“我要到新京公干，想带彩云一起去。”
“她到新京能干什么？”
“二嫂，不要小瞧彩云，经过锻炼已经成熟多了，再说我已教她学针灸多时，她手法细腻，做我的帮手绰绰有余。”
“那就让她去吧。”
“不过服侍二哥的重任，就落在你的肩上。”
“那是自然。”
“二嫂，要改变以往被动局面，主动迎合二哥，会得到更多信息。”
二嫂心领神会说：
“我明白了，你有一颗中国人的心，我一定帮你‘监护’好他，绝不放过一点有利于民族的信息。”
如雪把彩云叫来：
“彩云，你愿意跟姑到新京工作吗？”
“当然愿意。”
“不过这项工作十分凶险，小则伤身，重则失掉性命，你敢吗？”
“有位名人说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要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现在国家民族遭此大劫，作为她的子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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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到了新京，先去见花子，尤其是老二嫂来到奉天之后，她很少回韩府，到处逍遥自在。他们在吉岗府上见到了花子，如雪说：
“二嫂，有件事我想求你。”
“又求我，什么事？说吧！”
“彩云快过来，见过二娘！”
彩云恭恭敬敬给二娘花子见礼，花子见彩云出落得越发美丽了，主动拉住彩云的手说：
“彩云啊，十几岁了？”
“看二娘问的，你身为二娘还不知小女几岁吗？小女已十八岁了。”
“啊，真是女大十八变，话也说的好，嗔怪二娘没有关心你了，二娘整天忙于公务，倒把家事忘了，今后一定多关心你。”
“二娘，小女没有嗔怪二娘之意，只是我们是一家人，还问我几岁，那样一问，不显得生分了吗？”
“看你这小嘴，真会说话，二娘送你金项链一条，表示谢罪。”
“不，不，不，二娘如能帮小女找份好工作，就是小女的万幸了。”
“怎么，你在父亲跟前工作不开心？”
“在父亲跟前工作，总也长不大，我在国高学了一口日语，想到关东军本部工作，可把日语再熟练些，然后去日本留学。”
“好女儿，志大才高，我怎能不支持，你妈妈愿意吗？”
“愿意。”
“我看你什么都听姑姑的，姑姑愿意吗？”
如雪说：
“二嫂，看你说的，谁人不希望自己的后生有出息，如能学好一口流利的日语，到日本留学，将来一定是大材料，我能不愿意吗？”
小鹿花子眼睛滴溜溜乱转，心想，送你到部队去倒是方便，我军部里熟人多着呢？就是像你这样的小美人，恐怕完整地去，残花败柳的回，或者就回不来了。心里说，军部本桩繁，石原菀二等人都是些色狼，见到你还不把你生吞了，恐怕是送到色狼嘴里的小慰安妇。她有些不忍心，推说：
“你让我考虑考虑！”
彩云说：
“二娘，我明白了，你是不想帮我，怕我得了势，忘了你，你如能帮我这一次，你就是我的亲娘一般。”
如雪也在一旁帮腔说：
“二嫂，彩云学习日语心切，希望到日本开开眼界，那你就帮她一帮吧！”
小鹿花子切喜切忧之说：
“我帮就是了，不过……”
“不过什么？”
“现在我当你们娘俩的面说清楚，以后如有什么不测，可不要埋怨我。”
彩云说：
“放心吧，二娘，自己的路自己走，今后无论如何，我无怨无悔。”
小鹿花子说：
“如果我突然介绍你到军部工作，必然引起怀疑，因为你毕竟是支那人，我想先介绍你与本桩繁，或者石原莞二认识，如果他们赏识你的才貌，那就好办了。”
如雪说：
“听满洲国高层人士说，本桩繁有个三叉神经痛的毛病，曾请我去诊治。时不凑巧，种种原因没有成行，你可以介绍我和彩云去给他看病，这样不就认识了吗？”
“如此甚好。”
在花子的引荐下，如雪和彩云以师徒的名义，到军部去给本桩繁看病。本桩繁这头色狼见到彩云如此秀丽，岂肯放过。他以为这是一头温顺的小鹿，或者是一头训服的小绵羊，第一次见面，就动手动脚。怎奈，他三叉神经痛，发作起来，又不得不罢手。如雪立即给他针灸，几次治疗下来，疼痛好转，他非常高兴，性头也来了，不痛也要如雪和彩云去给他扎针，有时甚至要求彩云单独去。如雪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但为了国家民族利益，不得不听之任之。彩云则心有定数，下定决心，要闯这个刀山火海。此时，花子从旁助阵，对本桩繁说：
“彩云想到军部工作，学好日语，以便将来为关东军服务。”
本桩繁这时清醒过来，他想，她一个支那人，为什么要到关东军军部工作？迟迟没有答复。他暗地里对彩云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她是奉天省省长之女，满洲国国高毕业，历史清楚，再说，他的欲望蒙住了他的眼睛，看彩云怎么看怎么像日本人。
一个月后，终于给花子答复，准许彩云在关东军军部工作。在他看来，彩云就是他的“川岛芳子”，提出把彩云认为干女儿，养在军部。彩云不同意，愿意作他的秘书，兼私人医生，本桩繁只好答应。可是，他的军部同人石原莞二提出反对，理由是关东军军部是大日本国的核心机密部门，不能允许支那人存在。本桩繁此时已被美色所迷，反唇相讥说：
“川岛芳子是满洲皇室成员之女，被川岛家族收养，为大日本帝国做出了杰出贡献，彩云也是满洲贵族之女，她对支那人推翻满清王朝有刻骨仇恨，我相信她会对大日本帝国忠诚。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能培养出一个‘本桩彩云’？”
石原莞二等人毕竟是本桩繁的下属，只好服从，但在暗地里时刻监视彩云的活动。
本桩繁本来想重用培养彩云，但被石原莞二等人提醒，也对彩云加强了防范。只让她做些提茶倒水的服务性工作，这样彩云只好时刻守在他的身边，又得不到窃取机密的机会。彩云和如雪感到很失望。
功夫不负有心人，彩云心思细腻，观察力敏锐，很快掌握了他的行动规律，机密要件，放在何处，如何才能取得。近来，她发现本桩繁的情绪变化很大，十分烦躁，经常打骂，教训下级，三叉神经痛也发作频繁，估计关东军内部可能有大事发生。她把这个情况向如雪报告，如雪也侦查到日本皇军在满洲调动频繁，认为这时如果能拿到本桩繁的会议记录，最有价值。
一个机会终于来了，最近几天本桩繁连续开会一周，每天晚上要求如雪和彩云给他针灸治疗头痛，彩云故弄玄虚说：
“司令官阁下，我的针灸技巧不行，还是让如雪姑姑来为你治疗一次吧！本桩繁本不情愿让如雪和彩云一起为他诊治，想让彩云一个人为他治疗。这样他一方面可以玩弄美女，一方面可接受治疗，但是，这几天病情加重，就答应彩云的要求。
本桩繁把如雪和彩云让进官邸，如雪就要给他施针，彩云说：
“慢，不如让司令官进入卧室，依在床头上施针，或许疼痛会减轻些。施上针，司令官可以睡一觉，对改善症状有好处。”
本桩听说让他在床上施针，倍加欢喜，认为还是彩云贴心，张开大嘴说：
“好的，好的，这样大大的好，如能睡上一觉，我的精神会增加百倍。”
木桩繁半躺半卧在床上，如雪给他施针。
百会一针，天聪一针，俩太阳穴各一针，地仓透颊各一针，俩手伸平，放在两个大腿上，俩合谷各一针，俩足三里各一针，俩涌泉各一针，留针一小时。施针后，本桩繁动也不能动，老老实实倚靠在床上。开始还好，时间久了，简直比坐老虎凳还难受，他不敢动，不敢叫，只好龇牙咧嘴乱哼哼。
乘如雪给本桩繁施针之机，彩云从他兜里将钥匙取出。如雪施针以后，彩云说：
“姑姑，你行医一天，也累了，你到客厅沙发上休息一会儿，这里就由我来服侍司令官阁下吧！”
本桩繁听彩云这么一说，十分高兴，他巴不得如雪赶快离开，他好与彩云单独呆一会儿，帮腔说：
“是啊，医生去休息吧！”
如雪收拾针灸包，走出卧室门，彩云送她出门，只探出去半个身子，将钥匙交给她，就缩回门来。坐在本桩繁身侧，轻声细语地说：
“司令官阁下，感觉怎样啊！”
“好的，好的，头不痛了。”
彩云心知肚明，你全部注意力就在针上，哪里还知道头疼呢？过一会儿，彩云给他捻捻针，好不容易熬了半个小时，本桩繁实在熬不住了：
“哎呀，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我熬不住了，快给我启针。”
“不行，医生说留针一小时，就得留一小时，否则就没用了。”
“啊呀，我实在忍不住了。”
“再忍耐一下，我给你跳舞，让你精力分散些。”
彩云脱掉外衣，翩翩起舞，使本桩繁抑制不住胸中的欲火，暂时停止了叫拔针。舞了一会儿，本桩繁又叫忍不住了。彩云说：
“我给你唱歌，何日君再来……”
本桩繁又听了一会儿，感到彩云实在多才多艺，爱的欲望改变了他的忍耐，一翻身坐了起来。彩云感到不好，如果他若是看见如雪正在外面干的事，定然把她俩劈成两半！彩云立即上前，抱住本桩繁的腰，哀求他说：
“司令官阁下，还是躺在床上，再有二十分钟就成了。”
本桩繁被小美人这一抱，身子软了，只好顺从地回到床上躺好，彩云百般安慰，他又忍耐了二十分钟。彩云估模着姑姑事已办妥，她走向卧室门，探出身子说：
“姑姑醒醒，到时间了。”
如雪将他的记事本取出拍了照，放回保险柜中，说一声：
“我真的累了，看我竟睡在沙发上了”
说这话她故意高声，让本桩繁听到，然后，把钥匙交到彩云手里，随彩云回到卧室内，给本桩繁启针。乘给他启针之机，彩云把钥匙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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