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9章 留下的最后的痛
“你还在担心水儿和鱼儿吗？”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随后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艾宛凝放心的将身子倚到身后的人：“沒有。消息不是说她们已经被皇上放了吗？我只是在想，承天是怎么救她们出來的。”
“这个不重要。”艾明浩道：“重要的是他相信你，不是吗？”
艾宛凝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其实，当时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若是他不相信我，我该怎么办？可是，他相信了。因为他救了水儿和鱼儿。皇兄，他真的相信我了。”
艾明浩点点头，却沒有意识到面对着他而坐的艾宛凝根本看不见，“凝儿，皇兄为你开心。你终于遇到了一个值得你深爱的人。知道为何我不向日照国皇上请求替我跟狄允月赐婚吗？”
“因为你的爱不够？”这是皇兄曾经说过的理由。
“这只是其中一个。记得我们以前兄妹在一起说过吗？一生只一个，对女人來说一生只一个是正常，但对男人來说却不是正常的。或许是我们姓艾的通信，我们坚信一生只一个。你三皇兄的一生恐怕已经认定是碧儿，虽然他还未承认。但是我却坚信，月儿不是我的那一个。”艾明浩看着天空，“月儿对我的爱同样不够。”
艾宛凝转过头來，刚欲反驳。艾明浩就先开口，“月儿是什么样的性子？她是日照国的公主，她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她要什么都有。她也从未有过得不到的东西。她的性子刚强，她宁折不屈，若她对我的爱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她不会同意嫁给慕容辰的。她对慕容辰或许还未有爱，但至少已经有了信任，还有一种她不知道的直觉。月儿愿意将一生交给慕容辰就已经说明她对我的爱不够。我不知道让她真正宁折不屈的那个人是不是慕容辰，但至少不是我。”
艾宛凝从未想过皇兄想的如此透彻，“那皇兄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我们写信的时候。我未给过承诺，因为我的承诺只是许了就会实现，而我已然确定这承诺不是给月儿的。月儿是个心急的人，她等不了细水长流的爱，她的爱要立刻承诺，但她沒哪我要。”艾明浩道，“所以我知道，我们不是对方的一生。”
艾宛凝有些不解，“为何现在要跟我说这些？你应该知道，我早就不再为月儿的事情而生你的气了。”
“我说这些是因为我知道，楚承天是你的一生。”艾明浩认真道：“所以我会让你的一生幸福。答应皇兄，不论父皇怎么说，你都不要放入心底。不要去想那些仇恨，那是父皇的仇恨，那是所有牺牲掉的人仇恨，我们不能让那些再來伤害我们现在的幸福。”
原來皇兄一直都懂，懂这些天也因父皇而摆动的心。确实，她疑惑了，在父皇一次次要求复仇，在父皇一次次让她不要做浣月国的背叛者，在父皇一次次带有恨意的眼里，她动摇了。她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背叛者，背叛了浣月国。背叛了嫁过去的初衷。
艾明浩轻轻气紧了些：“凝儿，我们跟日照国的战争就此而止。不要再去想了，父皇的恨我们不用再延续下去。再战受伤的是更多的百姓，收回失地的代价惨重的是你不能想象的。有时候赢的代价比输还要大。输不一定是无能者。”
“可是，皇兄……”
“二皇子，公主，不好了，不好了……”
侍卫的急呼声打断了艾宛凝准备说的话，艾明浩见是守在皇上行宫的侍卫连忙问，“怎么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侍卫连忙道：“是皇上，皇上他……”
“他怎么了？”艾宛凝急问。
“皇上他醒了，而且还下床了。精神好的像是正常人一样。”侍卫道。
艾宛凝一脸的笑意，“皇兄，父皇身子竟然好的这么快，昨天还那么差呢。”
艾明浩脸色一沉，“是回光反照。”
“什么？”艾宛凝心一沉，这样就说明，父皇他的生命已经要走到尽头了吗？
侍卫听到艾明浩的声间点头，“太医就是这么说的。皇后让二皇子和公主快去见皇上。”
“凝儿，我们快去！”艾明浩拉着艾宛凝就往艾世钧所在的行宫走去。
&
“你说什么！你这个逆子！”
当艾明浩和艾宛凝刚到行宫门口，听到的就是父皇的怒吼，两人连忙冲了进去。
只见碧儿弯身捡着艾明义腿边的碎茶杯，艾世钧一脸怒容的瞪着艾明义。
“父皇，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艾明浩连忙上前挡在了艾明义的面前，回头给了艾明义一个眼神。他也是怎么了，怎么不知道顺着点父皇呢。
艾世钧对着艾明浩道：“明浩，你说明义这个逆子竟然对我说，跟日照国不能再战。而那么失地也不要了。你说他是不是打仗打怕了？只不过是断了两条腿，你们大哥丢了性命也沒说个怕字！”
艾宛凝见艾明义脸色铁青，知道他在意的：“父皇，三皇兄并不是怕了。只是不想再让百姓们再受苦罢了，如果再战受苦的只是百姓们，他是姓艾的，怎么会怕呢。”
艾世钧听了艾宛凝的话更是生气，“凝儿，你说什么！再战受苦的只是百姓们？你的意思是你也不想再战？”
“我……父皇……”艾宛凝有些犹豫，明明知道这是父皇最后的时光应该跟他说一些他想听的话，可是欺骗他的话就是说不出口。
艾世钧帐红了脸，甩开面前的艾明浩走到艾宛凝的面前，“你什么！你给父皇一个实话，你是不是也认为不应该再战了？你是不是也认为那么失地不用再收回了？你是不是跟你三皇兄一样，怕了？”
“沒有。父皇，我沒有怕。只是，战争真的不能再解决更多的问題了。不战才是最好的选择，那些失去的城池的确不再属于浣月国，但至少里面的百姓过着幸福的生活，只要百姓生活快乐，属于哪个国家又有什么可重要的呢。”艾宛凝道。
“你给我住嘴！”艾世钧怒吼，“你还是我的凝儿吗？怎么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你当真是嫁给了日照国，是日照国的人了是吧？父皇让你帮忙浣月国复仇，你不但不帮忙现在反而帮着日照国了。你是一点也不在意父皇了是吧。”
艾宛凝紧张的后退，摇头：“当然不是，凝儿当然在意父皇，当然在意浣月国。”
“在意？在意你就发誓。发誓你会帮你二皇兄偷到浣月国的军机，帮你二皇兄夺回失地，否则这一生都不得幸福！”艾世钧步步紧逼，艾宛凝步步后退。相前这个紧紧逼迫自己的父皇，眼里沒有一丝的柔情，身上也沒有一丝丝的父爱，让她甚是心寒。
艾明浩连忙上前拉开艾世钧，“父皇，你不用再逼凝儿了。不用凝儿的帮忙，皇儿也可以收回失地的。你相信皇儿的能力。”
“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凝儿。她一嫁出去就什么都不管了，甚至忘了自己是浣月国的公主。不行，我必须让她发誓，我对她不放心！”艾世钧回头抓住艾宛凝的手，“如果你心里真的还有我这个父皇，你就发誓，就发誓啊！”
“父皇，别再逼凝儿了！”艾明浩阻止着，就让一切都给他承受吧，为何要再逼凝儿呢。
艾世钧却仿佛听不进艾明浩的话，手紧紧的握着艾宛凝的手，紧的发痛，眼睛瞪大。或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艾明浩连拉也拉不开，只听他不停的喃语：“发誓，发誓。”
众人见状不对，艾世钧的眼睛已经闪光，不再有焦距。说话也不像刚才那么清楚，一旁的太医连忙上前，“二皇子，快将皇上扶回床上，皇上只怕已是弥留之际了。”
艾明浩闻方连忙伸手扶住艾世钧，只是他的手却仍是紧紧的抓住艾宛凝的手，眼睛也愣愣的瞪着艾宛凝。
艾宛凝早已经被吓的愣住了，父皇的眼瞪的大大的，直直的瞪着她。而她第一次如此害怕这个从小宠着她的父皇，他看起來如此可怕。而他的手，抓着自己，像是不原谅自己的责备。
被扶上床的艾世钧吸息越來越慢，越來越弱。最后，进多出少，直到太医把了脉道：“皇后，二皇子、三皇子、公主，皇上驾崩了。”
驾崩了吗？艾宛凝的手还痛着因为她被抓着的手还未放开，而父皇的眼睛还瞪着自己。
艾明浩伸手拿开艾世钧的手，伸手合上他的眼，“准备国丧。”
转身将吓傻的艾宛凝拥入怀中：“凝儿，忘了吧。忘了最后一刻的父亲，只将他的美好留在心里。”
艾宛凝渐身发抖，紧紧的回拥有艾明浩的身子。她忘不掉，也一刻也忘不掉那一双仇恨的眼睛，那紧紧握住自己的手。那一声声的嘶吼，脑海里浮现的永远是那一双直直的盯视自己即使是死去也不肯闭上的眼睛。
艾明浩拥住刀艾宛凝不停发抖的身子，“凝儿，哭出來。快点哭出來，将你的害怕，你的痛全部都哭出來。”
回应她的仍是安静的艾宛凝，不变的是她不停颤抖的身子。
艾明义担忧的看着艾明浩：“怎么办？凝儿吓坏了。”
“凝儿！”
随着一声惊叫，艾宛凝倒在了艾明浩的怀中。艾明浩后悔了，后悔将凝儿带回來。他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要。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随后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艾宛凝放心的将身子倚到身后的人：“沒有。消息不是说她们已经被皇上放了吗？我只是在想，承天是怎么救她们出來的。”
“这个不重要。”艾明浩道：“重要的是他相信你，不是吗？”
艾宛凝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其实，当时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若是他不相信我，我该怎么办？可是，他相信了。因为他救了水儿和鱼儿。皇兄，他真的相信我了。”
艾明浩点点头，却沒有意识到面对着他而坐的艾宛凝根本看不见，“凝儿，皇兄为你开心。你终于遇到了一个值得你深爱的人。知道为何我不向日照国皇上请求替我跟狄允月赐婚吗？”
“因为你的爱不够？”这是皇兄曾经说过的理由。
“这只是其中一个。记得我们以前兄妹在一起说过吗？一生只一个，对女人來说一生只一个是正常，但对男人來说却不是正常的。或许是我们姓艾的通信，我们坚信一生只一个。你三皇兄的一生恐怕已经认定是碧儿，虽然他还未承认。但是我却坚信，月儿不是我的那一个。”艾明浩看着天空，“月儿对我的爱同样不够。”
艾宛凝转过头來，刚欲反驳。艾明浩就先开口，“月儿是什么样的性子？她是日照国的公主，她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她要什么都有。她也从未有过得不到的东西。她的性子刚强，她宁折不屈，若她对我的爱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她不会同意嫁给慕容辰的。她对慕容辰或许还未有爱，但至少已经有了信任，还有一种她不知道的直觉。月儿愿意将一生交给慕容辰就已经说明她对我的爱不够。我不知道让她真正宁折不屈的那个人是不是慕容辰，但至少不是我。”
艾宛凝从未想过皇兄想的如此透彻，“那皇兄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我们写信的时候。我未给过承诺，因为我的承诺只是许了就会实现，而我已然确定这承诺不是给月儿的。月儿是个心急的人，她等不了细水长流的爱，她的爱要立刻承诺，但她沒哪我要。”艾明浩道，“所以我知道，我们不是对方的一生。”
艾宛凝有些不解，“为何现在要跟我说这些？你应该知道，我早就不再为月儿的事情而生你的气了。”
“我说这些是因为我知道，楚承天是你的一生。”艾明浩认真道：“所以我会让你的一生幸福。答应皇兄，不论父皇怎么说，你都不要放入心底。不要去想那些仇恨，那是父皇的仇恨，那是所有牺牲掉的人仇恨，我们不能让那些再來伤害我们现在的幸福。”
原來皇兄一直都懂，懂这些天也因父皇而摆动的心。确实，她疑惑了，在父皇一次次要求复仇，在父皇一次次让她不要做浣月国的背叛者，在父皇一次次带有恨意的眼里，她动摇了。她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背叛者，背叛了浣月国。背叛了嫁过去的初衷。
艾明浩轻轻气紧了些：“凝儿，我们跟日照国的战争就此而止。不要再去想了，父皇的恨我们不用再延续下去。再战受伤的是更多的百姓，收回失地的代价惨重的是你不能想象的。有时候赢的代价比输还要大。输不一定是无能者。”
“可是，皇兄……”
“二皇子，公主，不好了，不好了……”
侍卫的急呼声打断了艾宛凝准备说的话，艾明浩见是守在皇上行宫的侍卫连忙问，“怎么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侍卫连忙道：“是皇上，皇上他……”
“他怎么了？”艾宛凝急问。
“皇上他醒了，而且还下床了。精神好的像是正常人一样。”侍卫道。
艾宛凝一脸的笑意，“皇兄，父皇身子竟然好的这么快，昨天还那么差呢。”
艾明浩脸色一沉，“是回光反照。”
“什么？”艾宛凝心一沉，这样就说明，父皇他的生命已经要走到尽头了吗？
侍卫听到艾明浩的声间点头，“太医就是这么说的。皇后让二皇子和公主快去见皇上。”
“凝儿，我们快去！”艾明浩拉着艾宛凝就往艾世钧所在的行宫走去。
&
“你说什么！你这个逆子！”
当艾明浩和艾宛凝刚到行宫门口，听到的就是父皇的怒吼，两人连忙冲了进去。
只见碧儿弯身捡着艾明义腿边的碎茶杯，艾世钧一脸怒容的瞪着艾明义。
“父皇，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艾明浩连忙上前挡在了艾明义的面前，回头给了艾明义一个眼神。他也是怎么了，怎么不知道顺着点父皇呢。
艾世钧对着艾明浩道：“明浩，你说明义这个逆子竟然对我说，跟日照国不能再战。而那么失地也不要了。你说他是不是打仗打怕了？只不过是断了两条腿，你们大哥丢了性命也沒说个怕字！”
艾宛凝见艾明义脸色铁青，知道他在意的：“父皇，三皇兄并不是怕了。只是不想再让百姓们再受苦罢了，如果再战受苦的只是百姓们，他是姓艾的，怎么会怕呢。”
艾世钧听了艾宛凝的话更是生气，“凝儿，你说什么！再战受苦的只是百姓们？你的意思是你也不想再战？”
“我……父皇……”艾宛凝有些犹豫，明明知道这是父皇最后的时光应该跟他说一些他想听的话，可是欺骗他的话就是说不出口。
艾世钧帐红了脸，甩开面前的艾明浩走到艾宛凝的面前，“你什么！你给父皇一个实话，你是不是也认为不应该再战了？你是不是也认为那么失地不用再收回了？你是不是跟你三皇兄一样，怕了？”
“沒有。父皇，我沒有怕。只是，战争真的不能再解决更多的问題了。不战才是最好的选择，那些失去的城池的确不再属于浣月国，但至少里面的百姓过着幸福的生活，只要百姓生活快乐，属于哪个国家又有什么可重要的呢。”艾宛凝道。
“你给我住嘴！”艾世钧怒吼，“你还是我的凝儿吗？怎么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你当真是嫁给了日照国，是日照国的人了是吧？父皇让你帮忙浣月国复仇，你不但不帮忙现在反而帮着日照国了。你是一点也不在意父皇了是吧。”
艾宛凝紧张的后退，摇头：“当然不是，凝儿当然在意父皇，当然在意浣月国。”
“在意？在意你就发誓。发誓你会帮你二皇兄偷到浣月国的军机，帮你二皇兄夺回失地，否则这一生都不得幸福！”艾世钧步步紧逼，艾宛凝步步后退。相前这个紧紧逼迫自己的父皇，眼里沒有一丝的柔情，身上也沒有一丝丝的父爱，让她甚是心寒。
艾明浩连忙上前拉开艾世钧，“父皇，你不用再逼凝儿了。不用凝儿的帮忙，皇儿也可以收回失地的。你相信皇儿的能力。”
“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凝儿。她一嫁出去就什么都不管了，甚至忘了自己是浣月国的公主。不行，我必须让她发誓，我对她不放心！”艾世钧回头抓住艾宛凝的手，“如果你心里真的还有我这个父皇，你就发誓，就发誓啊！”
“父皇，别再逼凝儿了！”艾明浩阻止着，就让一切都给他承受吧，为何要再逼凝儿呢。
艾世钧却仿佛听不进艾明浩的话，手紧紧的握着艾宛凝的手，紧的发痛，眼睛瞪大。或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艾明浩连拉也拉不开，只听他不停的喃语：“发誓，发誓。”
众人见状不对，艾世钧的眼睛已经闪光，不再有焦距。说话也不像刚才那么清楚，一旁的太医连忙上前，“二皇子，快将皇上扶回床上，皇上只怕已是弥留之际了。”
艾明浩闻方连忙伸手扶住艾世钧，只是他的手却仍是紧紧的抓住艾宛凝的手，眼睛也愣愣的瞪着艾宛凝。
艾宛凝早已经被吓的愣住了，父皇的眼瞪的大大的，直直的瞪着她。而她第一次如此害怕这个从小宠着她的父皇，他看起來如此可怕。而他的手，抓着自己，像是不原谅自己的责备。
被扶上床的艾世钧吸息越來越慢，越來越弱。最后，进多出少，直到太医把了脉道：“皇后，二皇子、三皇子、公主，皇上驾崩了。”
驾崩了吗？艾宛凝的手还痛着因为她被抓着的手还未放开，而父皇的眼睛还瞪着自己。
艾明浩伸手拿开艾世钧的手，伸手合上他的眼，“准备国丧。”
转身将吓傻的艾宛凝拥入怀中：“凝儿，忘了吧。忘了最后一刻的父亲，只将他的美好留在心里。”
艾宛凝渐身发抖，紧紧的回拥有艾明浩的身子。她忘不掉，也一刻也忘不掉那一双仇恨的眼睛，那紧紧握住自己的手。那一声声的嘶吼，脑海里浮现的永远是那一双直直的盯视自己即使是死去也不肯闭上的眼睛。
艾明浩拥住刀艾宛凝不停发抖的身子，“凝儿，哭出來。快点哭出來，将你的害怕，你的痛全部都哭出來。”
回应她的仍是安静的艾宛凝，不变的是她不停颤抖的身子。
艾明义担忧的看着艾明浩：“怎么办？凝儿吓坏了。”
“凝儿！”
随着一声惊叫，艾宛凝倒在了艾明浩的怀中。艾明浩后悔了，后悔将凝儿带回來。他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