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7章 思念
明明很累，明明床很柔软，明明周围如此熟悉，却一丝睡意也沒有。艾宛凝再次转身，换了个姿势。一直守在床边的碧儿小声道：“公主，你……睡不着吗？”
听到碧儿的声音，艾宛凝干脆坐了起來，掀开帐帘，“碧儿，我睡不着。”
“是因为皇上的事情吗？”碧儿问着。
艾宛凝点头，“坐到这儿陪我聊会好吗？”
“碧儿站着就行。”
“坐过來吧。”艾宛凝坚持，碧儿见推辞不了，也只能坐到床边，真心道：“常听人们说权位越高的人，越高高在上。可是碧儿所认识的二皇子和三皇子权利虽高，却一点也沒有高高在上瞧不起下人。今天见了公主，公主果真像别人所说美的像仙女一样，但对下人还是一样的亲和。沒有一丝瞧不起奴婢。”
艾宛凝淡笑，“为什么要瞧不起？我们都是人，只不过出生不同而已。我们不能以出生而认定人的高低贵贱。”
“身为公主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真的让人很佩服。”碧儿眼中是真实的喜欢。
艾宛凝语里带着一些失落，“这是父皇教我的。父皇从小就教我跟皇兄们，浣月国的子民都是他的孩子，与我们的身份都一样，我们不可能自以为是公主和皇子就觉得高人一等。”
“皇上是一个好皇子。”碧儿道：“也是一个好父亲。只不过现在病了。公主，人病了以后有许多事情是不能自己控制的，比如情绪。生气、暴燥，不是他们自愿的，都是因为病。”
“你好像很了解。”
“我的爹生过病，他的病很严重。严重到伤了人都不知道，而且一发病就会打碧儿，碧儿很怕但是不恨爹。因为碧儿知道，爹不是自愿的。”说着往事，碧儿的眼角有些红。
艾宛凝突然对她的事情有些好奇，“那你怎么会成为三皇兄的婢女呢？”
“三皇子救了奴婢。有一天，爹又发病了，拿着刀子追着我要杀奴婢。奴婢到处跑，撞上了三皇子的轿子。三皇子让下人救了奴婢，可是爹在之已经伤了奴婢，奴婢昏倒了。三皇子就让人将奴婢带回了皇宫中，后來奴婢就在三皇子的身边服侍他。”
原來如此，艾宛凝看着碧儿眼里一副甜蜜，“你……对三皇兄不止是对主子如此简单吧。”
碧儿脸色瞬间变白，惊慌的起身跪地，“奴婢不敢对三皇子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奴婢不敢……”
艾宛凝连忙扶起碧儿，“你这是做什么，我又沒怪你。什么非分之想，我父皇不也说过，你们跟我，跟皇兄是一样的。什么敢不敢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沒有什么敢不敢的。我问你，你喜欢我三皇兄吗？”
碧儿一脸的惊讶，比刚才方才听到的话还要惊讶，“奴婢……”
“什么？”艾宛凝追问。
“不配。”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而她只是一个婢女，怎么配喜欢他呢？
艾宛凝拉着她重新坐回床边，“在爱情里面沒有什么配不配的。我只问你，你喜不喜欢我三皇兄。亦或是，你喜欢他到什么程度？”
碧儿抬头盯着艾宛凝的眼睛，她的眼里确实沒有任何的瞧不起与不屑，这才大胆道：“碧儿的这命是三皇子所救，愿意为三皇子做任何事。”
“如果有一天，让你为他而死呢？”艾宛凝试探问着。
碧儿连想都沒想，“碧儿愿意。”
艾宛凝笑了笑，“原來你这么爱我三皇兄啊。”
“公主。”碧儿红了脸。
“怪不得对三皇兄那么细心，牢牢记着他该吃药的时辰，我跟三皇兄要你时你也有些不舍。”艾宛凝鼓励道：“好好照顾我三皇兄，对他來说遇到你也是一种福份。”
碧儿脸上显出一抹痛楚，“碧儿只怕沒有那个机会了。”
“为什么？你不愿意了？”
“当然不是。”碧儿连忙摇头，“碧儿愿意照顾三皇子一辈子。”
艾宛凝有些不解，“那你为什么说沒机会了。”
“因为……三皇子要奴婢许人家了。”碧儿声音苦涩。
“许人家？”艾宛凝有些惊讶，为什么会这样。三皇子明明就很喜欢碧儿啊，难道是因为他那可笑的自卑？这倒是有可能，“那你呢？你答应了？”
碧儿语里透着无力：“碧儿是三皇子的奴婢，三皇子让碧儿做什么，碧儿就会做什么。”
“你还真答应了！”艾宛凝无奈摇头，“你明明喜欢三皇兄，为什么要答应呢？”
“碧儿不配。”如果她有足够的身份，有足够的权位，她会勇敢的向三皇子说明心意的，但是……除了一条命，她什么都沒有。
艾宛凝盯着碧儿，“如果我说三皇兄也喜欢你呢？”
碧儿抬头，眼睛瞪大，接着像是警告自己一般，“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这是可能的！”艾宛凝拉着碧儿的手，强迫她看向自己，“三皇子自从腿伤后从未用过婢女，可是他却用了你。他以前就很排斥吃药，可是你一到时辰提醒了他，他就吃了。而且我向他要你时，他眼里有一刻是不舍的眼神。”
“公主，别，别给碧儿期望。”她害怕的是希望后的失望。
艾宛凝当然了解她的想法，“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三皇兄，他好不容易有喜欢的姑娘却因为自己不能站起來而想放弃，不想耽误你。我只是告诉你，三皇兄的腿是一辈子也好不了的，如果你嫌弃我也能了解。但如果你不嫌弃，你不在乎。那么就不要如此轻易的放弃，你想想如果三皇兄真的不在乎你，为何要为你许人呢？像你这么贴心的丫头，照顾着是多好的一件事。做为主子自私的将一个丫头放在自己身边一辈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碧儿眼里有些不确认，“碧儿，真的，可是这样奢望吗？”
“这是不奢望。碧儿，如果你爱三皇兄，想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就跟他说。你不想嫁人也跟他说，他不会强迫你的。有些事情不需要放在心里的，你的爱，你的喜欢，你的不在乎不说出來他不会知道。”艾宛凝鼓励道：“不要想什么身份，只要想，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到底可不可以照顾这样的他一辈子。如果你觉得，你可以。那就什么都不要去想，将不配，不敢这些都扔掉，将一颗心给他看。”
“我愿意，愿意照顾这样的他一辈子。不管是怎么样的三皇子，我都愿意照顾他一辈子。”碧儿急忙表明自己的心意。
艾宛凝笑道：“这样的话要让他知道才行啊。碧儿，一定要记住我的话。皇兄刚开始或许不会接受你，因为他也有心结。他的腿就是他的心结，所以你要耐心，不要因为他的话而失落。用你全部的心去照顾他，总有一天他会接受你的。不管三皇兄做什么，你都要坚信他喜欢你。相信我的话。”
碧儿看着艾宛凝的眼睛，“奴婢不敢坚信三皇子相信奴婢，但是奴婢相信公主。”
艾宛凝欣慰的点头，哪天三皇兄真的接受了碧儿她也算是功臣呢！勇敢的正视心里的感觉，楚承天这么说过，也这么做了。人都要诚实面对自己的感情才对，真的好想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呢？会在想她吗？
“公主，你在想你喜欢的那个人吗？”碧儿问。
艾宛凝脸一红，“你……你怎么知道？”
碧儿笑道：“因为碧儿也有喜欢的人，也知道想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艾宛凝有些不好意思：“原來被人看穿真的很不害羞。”
“被公主想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一个平常人吧。”碧儿很喜欢这个公主，虽然外表看起來不可亲近，可是靠近后才发现，冷淡只是她的外表而已。
“他嘛？”艾宛凝眼前浮现楚承天的身影，“他长的很帅，比二皇兄还要帅。他很凶，刚开始会常常伤害我，因为他恨我。但是，他是一个好男人。只要认清了心里的感情，他不会躲避。他说过他楚承天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伤，更不会伤害心爱的女人。只要是被他爱上的人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虽然不清楚在他心里，我到底有多重要。但是至少我肯定，我是被在乎的。”
“公主不想知道吗？”像公主这么美的人那个人只是在乎她吗？
艾宛凝痴笑，“当然想知道。人是很贪心的动物，当得到的越多就想要更多的了。可是，我怕越來越多的贪心会让我失去他。所以，我宁愿不去问。”
“公主你这么好的人一定会得到那个人全心全意的爱的。”碧儿真心道。
艾宛凝苦笑摇头，“爱跟人好不好沒关系的。”他的心里，最重要的是那个人。是的，她贪心了，她要的不在是在乎。她甚至想跟他心底的那个人比较，谁是最重要的。
碧儿不知道为何公主笑的这么无耐，是她正要想的那个男人吗？
“碧儿，去睡吧。明天一早就回去照顾三皇子吧，我再找个人服侍就行了。三皇兄只怕离了你会不习惯的。”艾宛凝道，白天只是一时的兴致，她知道思念是蚀骨的，不想让这两人因为自己也被思念伤一把。
“可是，公主……”
“去睡吧。”艾宛凝说着躺在了床上，碧儿见状也只好替她放下了帐帘离开。
听到越來越远的脚步声，艾宛凝感觉到更孤单了。好想，真的好想，好想。想他的笑，想他的声音，想他的眼睛，想他的鼻子，想他的嘴，想他的一切一切。
从不知道思念这么痛，痛的连呼吸都困难。好想他，艾宛凝闭上了眼睛，乞求上天，可以给她一个美梦，一个有他的梦。至少让她感觉到，他们很近，他们还可以看到对方。
听到碧儿的声音，艾宛凝干脆坐了起來，掀开帐帘，“碧儿，我睡不着。”
“是因为皇上的事情吗？”碧儿问着。
艾宛凝点头，“坐到这儿陪我聊会好吗？”
“碧儿站着就行。”
“坐过來吧。”艾宛凝坚持，碧儿见推辞不了，也只能坐到床边，真心道：“常听人们说权位越高的人，越高高在上。可是碧儿所认识的二皇子和三皇子权利虽高，却一点也沒有高高在上瞧不起下人。今天见了公主，公主果真像别人所说美的像仙女一样，但对下人还是一样的亲和。沒有一丝瞧不起奴婢。”
艾宛凝淡笑，“为什么要瞧不起？我们都是人，只不过出生不同而已。我们不能以出生而认定人的高低贵贱。”
“身为公主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真的让人很佩服。”碧儿眼中是真实的喜欢。
艾宛凝语里带着一些失落，“这是父皇教我的。父皇从小就教我跟皇兄们，浣月国的子民都是他的孩子，与我们的身份都一样，我们不可能自以为是公主和皇子就觉得高人一等。”
“皇上是一个好皇子。”碧儿道：“也是一个好父亲。只不过现在病了。公主，人病了以后有许多事情是不能自己控制的，比如情绪。生气、暴燥，不是他们自愿的，都是因为病。”
“你好像很了解。”
“我的爹生过病，他的病很严重。严重到伤了人都不知道，而且一发病就会打碧儿，碧儿很怕但是不恨爹。因为碧儿知道，爹不是自愿的。”说着往事，碧儿的眼角有些红。
艾宛凝突然对她的事情有些好奇，“那你怎么会成为三皇兄的婢女呢？”
“三皇子救了奴婢。有一天，爹又发病了，拿着刀子追着我要杀奴婢。奴婢到处跑，撞上了三皇子的轿子。三皇子让下人救了奴婢，可是爹在之已经伤了奴婢，奴婢昏倒了。三皇子就让人将奴婢带回了皇宫中，后來奴婢就在三皇子的身边服侍他。”
原來如此，艾宛凝看着碧儿眼里一副甜蜜，“你……对三皇兄不止是对主子如此简单吧。”
碧儿脸色瞬间变白，惊慌的起身跪地，“奴婢不敢对三皇子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奴婢不敢……”
艾宛凝连忙扶起碧儿，“你这是做什么，我又沒怪你。什么非分之想，我父皇不也说过，你们跟我，跟皇兄是一样的。什么敢不敢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沒有什么敢不敢的。我问你，你喜欢我三皇兄吗？”
碧儿一脸的惊讶，比刚才方才听到的话还要惊讶，“奴婢……”
“什么？”艾宛凝追问。
“不配。”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而她只是一个婢女，怎么配喜欢他呢？
艾宛凝拉着她重新坐回床边，“在爱情里面沒有什么配不配的。我只问你，你喜不喜欢我三皇兄。亦或是，你喜欢他到什么程度？”
碧儿抬头盯着艾宛凝的眼睛，她的眼里确实沒有任何的瞧不起与不屑，这才大胆道：“碧儿的这命是三皇子所救，愿意为三皇子做任何事。”
“如果有一天，让你为他而死呢？”艾宛凝试探问着。
碧儿连想都沒想，“碧儿愿意。”
艾宛凝笑了笑，“原來你这么爱我三皇兄啊。”
“公主。”碧儿红了脸。
“怪不得对三皇兄那么细心，牢牢记着他该吃药的时辰，我跟三皇兄要你时你也有些不舍。”艾宛凝鼓励道：“好好照顾我三皇兄，对他來说遇到你也是一种福份。”
碧儿脸上显出一抹痛楚，“碧儿只怕沒有那个机会了。”
“为什么？你不愿意了？”
“当然不是。”碧儿连忙摇头，“碧儿愿意照顾三皇子一辈子。”
艾宛凝有些不解，“那你为什么说沒机会了。”
“因为……三皇子要奴婢许人家了。”碧儿声音苦涩。
“许人家？”艾宛凝有些惊讶，为什么会这样。三皇子明明就很喜欢碧儿啊，难道是因为他那可笑的自卑？这倒是有可能，“那你呢？你答应了？”
碧儿语里透着无力：“碧儿是三皇子的奴婢，三皇子让碧儿做什么，碧儿就会做什么。”
“你还真答应了！”艾宛凝无奈摇头，“你明明喜欢三皇兄，为什么要答应呢？”
“碧儿不配。”如果她有足够的身份，有足够的权位，她会勇敢的向三皇子说明心意的，但是……除了一条命，她什么都沒有。
艾宛凝盯着碧儿，“如果我说三皇兄也喜欢你呢？”
碧儿抬头，眼睛瞪大，接着像是警告自己一般，“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这是可能的！”艾宛凝拉着碧儿的手，强迫她看向自己，“三皇子自从腿伤后从未用过婢女，可是他却用了你。他以前就很排斥吃药，可是你一到时辰提醒了他，他就吃了。而且我向他要你时，他眼里有一刻是不舍的眼神。”
“公主，别，别给碧儿期望。”她害怕的是希望后的失望。
艾宛凝当然了解她的想法，“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三皇兄，他好不容易有喜欢的姑娘却因为自己不能站起來而想放弃，不想耽误你。我只是告诉你，三皇兄的腿是一辈子也好不了的，如果你嫌弃我也能了解。但如果你不嫌弃，你不在乎。那么就不要如此轻易的放弃，你想想如果三皇兄真的不在乎你，为何要为你许人呢？像你这么贴心的丫头，照顾着是多好的一件事。做为主子自私的将一个丫头放在自己身边一辈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碧儿眼里有些不确认，“碧儿，真的，可是这样奢望吗？”
“这是不奢望。碧儿，如果你爱三皇兄，想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就跟他说。你不想嫁人也跟他说，他不会强迫你的。有些事情不需要放在心里的，你的爱，你的喜欢，你的不在乎不说出來他不会知道。”艾宛凝鼓励道：“不要想什么身份，只要想，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到底可不可以照顾这样的他一辈子。如果你觉得，你可以。那就什么都不要去想，将不配，不敢这些都扔掉，将一颗心给他看。”
“我愿意，愿意照顾这样的他一辈子。不管是怎么样的三皇子，我都愿意照顾他一辈子。”碧儿急忙表明自己的心意。
艾宛凝笑道：“这样的话要让他知道才行啊。碧儿，一定要记住我的话。皇兄刚开始或许不会接受你，因为他也有心结。他的腿就是他的心结，所以你要耐心，不要因为他的话而失落。用你全部的心去照顾他，总有一天他会接受你的。不管三皇兄做什么，你都要坚信他喜欢你。相信我的话。”
碧儿看着艾宛凝的眼睛，“奴婢不敢坚信三皇子相信奴婢，但是奴婢相信公主。”
艾宛凝欣慰的点头，哪天三皇兄真的接受了碧儿她也算是功臣呢！勇敢的正视心里的感觉，楚承天这么说过，也这么做了。人都要诚实面对自己的感情才对，真的好想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呢？会在想她吗？
“公主，你在想你喜欢的那个人吗？”碧儿问。
艾宛凝脸一红，“你……你怎么知道？”
碧儿笑道：“因为碧儿也有喜欢的人，也知道想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艾宛凝有些不好意思：“原來被人看穿真的很不害羞。”
“被公主想的那个人，一定不是一个平常人吧。”碧儿很喜欢这个公主，虽然外表看起來不可亲近，可是靠近后才发现，冷淡只是她的外表而已。
“他嘛？”艾宛凝眼前浮现楚承天的身影，“他长的很帅，比二皇兄还要帅。他很凶，刚开始会常常伤害我，因为他恨我。但是，他是一个好男人。只要认清了心里的感情，他不会躲避。他说过他楚承天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受伤，更不会伤害心爱的女人。只要是被他爱上的人会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虽然不清楚在他心里，我到底有多重要。但是至少我肯定，我是被在乎的。”
“公主不想知道吗？”像公主这么美的人那个人只是在乎她吗？
艾宛凝痴笑，“当然想知道。人是很贪心的动物，当得到的越多就想要更多的了。可是，我怕越來越多的贪心会让我失去他。所以，我宁愿不去问。”
“公主你这么好的人一定会得到那个人全心全意的爱的。”碧儿真心道。
艾宛凝苦笑摇头，“爱跟人好不好沒关系的。”他的心里，最重要的是那个人。是的，她贪心了，她要的不在是在乎。她甚至想跟他心底的那个人比较，谁是最重要的。
碧儿不知道为何公主笑的这么无耐，是她正要想的那个男人吗？
“碧儿，去睡吧。明天一早就回去照顾三皇子吧，我再找个人服侍就行了。三皇兄只怕离了你会不习惯的。”艾宛凝道，白天只是一时的兴致，她知道思念是蚀骨的，不想让这两人因为自己也被思念伤一把。
“可是，公主……”
“去睡吧。”艾宛凝说着躺在了床上，碧儿见状也只好替她放下了帐帘离开。
听到越來越远的脚步声，艾宛凝感觉到更孤单了。好想，真的好想，好想。想他的笑，想他的声音，想他的眼睛，想他的鼻子，想他的嘴，想他的一切一切。
从不知道思念这么痛，痛的连呼吸都困难。好想他，艾宛凝闭上了眼睛，乞求上天，可以给她一个美梦，一个有他的梦。至少让她感觉到，他们很近，他们还可以看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