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6章 还是父皇吗？
“你叫什么名字？”艾宛凝问向一旁的婢女。
碧儿沒想到艾宛凝会跟自己说话，早在一进门就知道她就是去和亲的公主，“回公主的话，奴婢见碧儿。”
“碧儿？”艾宛凝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艾明义，“三皇兄最喜欢碧色呢。”
“碧儿这名字就是你三皇兄赐的呢。”艾明浩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艾明义。
艾宛凝诧异的看着艾明义，“三皇兄，这是真的吗？”
被这两人一唱一和，艾明义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不自在道：“只是个名字，我刚名字给下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是不是一回两回，但赐了个明显是自己最喜欢的字，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而且看得出三皇兄对这人有别人的感情，要不也不会允许她擅自说话，即使是提醒他吃药。在他们还谈话的时候，她突然说话也是沒规距的表现，但三皇兄不仅允许了而且二皇兄跟母后也沒有惊讶，说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那个皱眉含义也太多了却单单沒有厌恶。
或许三皇兄动心了？因为他失去的双腿，他一直不愿纳任何妻妾，只说不想耽误任何一个好人。可现在却让这个碧儿呆在他的身边，实在有些奇怪。
艾宛凝对着碧儿道：“碧儿，皇兄的性子不太好，照顾他也有些麻烦，你不要嫌弃才好。”
碧儿一脸的惊讶，怎么也不会料到公主会对她说这样的话，吓的连忙摇头，“碧儿从未觉得三皇子麻烦，更沒有嫌弃过他。三皇子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只有他嫌弃碧儿，碧儿又怎么会嫌弃三皇子呢。服侍三皇子是碧儿的福气，碧儿感激还來不及。”
这一片真心还真是日月可照，在看到艾明义眼角隐藏不住的笑意后，艾宛凝才肯定，这根本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大概是三皇兄一直未解开的心结，所以才是这婢女与主子的关系吧。
“可真是个好丫头，对主子这么忠心。”艾宛凝一脸可惜，“如果不是有了水儿和鱼儿，我就跟三皇兄要你了。对了，三皇兄，我回來的时候也沒带上水儿和鱼儿。我看在我在宫里这段时间就让碧儿來服侍我好吗？”
碧儿看向一旁的艾明义，艾明义脸色一僵，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却被艾宛凝看在了眼里。
“碧儿，你可愿意？”艾宛凝问向碧儿，“我可不喜欢强迫别人哦，若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的。”
愿意吗？她沒有不愿意，只是舍不得三皇子罢了。只是，愿不愿意有人在乎吗？她只是一个婢女，一个只能听从命令的婢女：“碧儿一切听三皇子吩咐。”他是她的主子，是她的一切。他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艾宛凝看向艾明义，“三皇兄，问你呢？你舍得让碧儿來伺候我吗？”
“当然愿意。”艾明义带着一脸的宠笑，“凝儿你若喜欢碧儿就让她伺候你吧。反正只是一个婢女，我可以再换一个，无所谓的。”
只是一个婢女，无所谓。碧儿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果然，在他的心里她与任何一个婢女都是一样的，一样的不被在意，一样的换一个无所谓。
艾明浩挑眉看着艾宛凝，这丫头一回來就打什么主意呢？
“嗯。”一声低沉的呻&吟声打断了几个的心思，艾宛凝听到那是从床上传來的声音，露出兴奋的声音，“是父皇，是父皇醒了。”
她疾步走向床边因此而忽略了艾明浩三人的脸上的担忧神情。
艾宛凝走到床边，握住艾世钧的手，“父皇，你醒了？觉得怎么样？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艾世钧只觉得眼前模模糊糊的景象越來越清晰，耳边的声音也越來越清晰。直到看清了眼前的人，听清了她所说的话，顿时登大了眼睛，“是凝儿，真的是凝儿吗？”
艾宛凝见他认识了自己，开心的连连点头，“是的。父皇，是凝儿。凝儿回來看你了，真的是凝儿。”
艾世钧兴奋的挣扎着要起來，在一旁的艾明浩忙上前扶着他坐起來，“父皇，小心一点。”
艾世钧理也沒理艾明浩，只是一脸兴奋的盯着艾宛凝，“凝儿，你怎么回來了？是不是你已经拿到了日照国的军机秘密，还有他们边塞的兵马的分置图？”
艾宛凝一脸的惊愕，“什……什么？父皇，你说什么？”
见她这副表情，艾世钧很是不悦，“什么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让你去是为了让你可以偷得日照国的军机秘密以及边塞的兵马布置图。你不会是忘了吧。”
“我……”她沒有忘，她只是故意不记得。她不想做出背叛楚承天的事情，即使在沒有爱上他的时候，她也不想做出这样的事情。
见她吱唔的说不出话，艾世钧发怒的推开她，更是愤怒的拿起床上的枕头向她砸去，“连这些都沒有偷到，你还回來做什么？你还真的以为朕是让你去嫁人的吗？你还真当那个人是夫君啊？那个人不是！日照国的人都不配做你的夫君，告诉你，日照国跟浣月国势不两立。若不是为了打败他们，朕不是让你嫁给他们的。”
“父皇，父皇……”艾宛凝不知所措的看着发狂般艾世钧，一时回不过神來。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向慈祥，对她疼爱有加的父皇怎么会变这样？这么暴燥，看着她的眼里竟有丝丝杀意。
艾明浩连忙将艾宛凝拉到一边，“父皇，你别激动。凝儿也刚到宫里，有些事情还是等她先休息好再慢慢问吧。你看，她这几天跟着皇儿一起赶路都瘦了一圈了。”
“朕怎么能不激动！朕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朕不能再等下去了。朕必须亲眼看着被日照国抢去土地再收回來。皇儿，明天，明天你就下旨与日照国再次开战，这一次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必须赢，都必须把那些失地收回來！”艾世钧紧紧握着艾明浩的手，“听到沒有，明天你就下旨！”
艾明浩点头，“听到了，父皇。你先冷静下來，明天皇儿就按你的意思去办，你别生气了，也别吓坏了凝儿。”
待艾世钧在艾明浩的安抚下渐渐平静时，艾宛凝试探似的走到床边，轻唤了声，“父皇。”
艾世钧性子微稍缓和了些：“凝儿，父皇吓坏你了吧。”
艾宛凝摇头，“父皇沒有，凝儿只是担心父皇而已。”
艾世钧叹息：“父皇不是故意要吓坏你的，父皇只是心急而已。凝儿，父皇真的沒有多少时间了，所以父皇必须抓紧时间收回被日照国抢去的土地。这样父皇才有脸面下去见先皇们。”
“父皇，凝儿明白。”艾宛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些思念的话，那些不舍的话都因刚才父皇眼里那一丝杀意而消失，随之而來的是惊恐，是心疼，是不解。
艾世钧摇头，“你不明白，要是你明白的话不会不听父皇的话，要是你明白就不会不帮父皇偷那些东西了。”
“父皇，我……”
“你太令我失望了。”突然艾世钧音量提高，一双眼睛瞪着艾宛凝。
艾宛凝吓的说不出话，消瘦的父皇瞪着一双眼睛，看起來分外可怕。
艾明浩转身意示下人拿药过來，下人对此情况已经很习惯，将药递给艾明浩。
“父皇，喝药了，喝完药就休息会。等你休息够了，我们再说话好吗？”艾明浩说着喂艾世钧喝下了药汁。
直到碗里的药汁都喝完，艾明浩又扶着他睡下。艾世钧几乎沾枕就睡着了，回头看着一脸惨白的艾宛凝知道她还是被吓着了。
“凝儿……”
艾宛凝回神，看着都是一脸担心的三人，“父皇，他怎么会……”
“你看到了，父皇生病了，很严重。”艾明义道，“他的病让他的脾气爆燥无比，而且让他心里的仇恨也越來越严重。只要一醒來，他就让二皇兄下令开战，说无论付出什么都会抢回失地。现在每次醒來的时间越來越短，若是让他继续这么醒着，他的脾气会越來越大最后伤到的也是他自己。”
艾宛凝看向已经陷入睡眠中的艾世钧，“父皇的神志却一直很清楚对吗？”
“对，清楚的不像是重病中的人。只是，他的记忆只跟仇恨有关。”艾明浩道：“无论父皇说什么复仇的话，或是让你偷什么机密，你只要听听就好，嘴上答应也好，不要往心里去知道吗？因为我们只想你幸福。”
可是父皇，刚才看她的眼里有杀意。因为她沒有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他看着自己的眼中竟有杀意。不再是满满的疼爱，躺在床上的真的是一直宠爱自己的父皇吗？真的还是吗？
艾明浩见她失了神，知道她不可能按他所希望的那样，不往心里去。
“好了，凝儿。你刚到宫里，好些天沒有好好的洗个澡用个膳了。现在让碧儿服侍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有些事等休息后再做安排。”艾明浩看着艾明义，“三皇弟，碧儿就先服侍凝儿你不要紧吧。”
艾明义摇头，“当然沒事。”接着对碧儿道：“碧儿，服侍好公主。”
“是。”只要是他说的话，她一定会努力完成。
皇后赞同的点头，“那就快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守着，有什么事我再通知你们。”
艾宛凝看了眼艾世钧，“母后，如果父皇醒來还记得我回來了，如果他要见我。你就一定要叫我。”
“恩，我会的。你快去休息吧。你的行宫母后一直派人收拾着，你还住在那里吧。”皇后催促着，她看起來太疲惫了。
碧儿看了眼艾明义后便跟上了艾宛凝。
艾明浩推着艾明义，“母后，我们也先离开了。我要去看看最近朝中有沒有什么事，还有些事跟三皇弟说。”
“去吧，这里交给我放心吧。”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皇后和躺在床上的皇上。皇后无奈的叹息，方才是真的吓坏了凝儿了。
碧儿沒想到艾宛凝会跟自己说话，早在一进门就知道她就是去和亲的公主，“回公主的话，奴婢见碧儿。”
“碧儿？”艾宛凝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艾明义，“三皇兄最喜欢碧色呢。”
“碧儿这名字就是你三皇兄赐的呢。”艾明浩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艾明义。
艾宛凝诧异的看着艾明义，“三皇兄，这是真的吗？”
被这两人一唱一和，艾明义当然明白他们的意思，不自在道：“只是个名字，我刚名字给下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是不是一回两回，但赐了个明显是自己最喜欢的字，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而且看得出三皇兄对这人有别人的感情，要不也不会允许她擅自说话，即使是提醒他吃药。在他们还谈话的时候，她突然说话也是沒规距的表现，但三皇兄不仅允许了而且二皇兄跟母后也沒有惊讶，说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那个皱眉含义也太多了却单单沒有厌恶。
或许三皇兄动心了？因为他失去的双腿，他一直不愿纳任何妻妾，只说不想耽误任何一个好人。可现在却让这个碧儿呆在他的身边，实在有些奇怪。
艾宛凝对着碧儿道：“碧儿，皇兄的性子不太好，照顾他也有些麻烦，你不要嫌弃才好。”
碧儿一脸的惊讶，怎么也不会料到公主会对她说这样的话，吓的连忙摇头，“碧儿从未觉得三皇子麻烦，更沒有嫌弃过他。三皇子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只有他嫌弃碧儿，碧儿又怎么会嫌弃三皇子呢。服侍三皇子是碧儿的福气，碧儿感激还來不及。”
这一片真心还真是日月可照，在看到艾明义眼角隐藏不住的笑意后，艾宛凝才肯定，这根本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大概是三皇兄一直未解开的心结，所以才是这婢女与主子的关系吧。
“可真是个好丫头，对主子这么忠心。”艾宛凝一脸可惜，“如果不是有了水儿和鱼儿，我就跟三皇兄要你了。对了，三皇兄，我回來的时候也沒带上水儿和鱼儿。我看在我在宫里这段时间就让碧儿來服侍我好吗？”
碧儿看向一旁的艾明义，艾明义脸色一僵，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却被艾宛凝看在了眼里。
“碧儿，你可愿意？”艾宛凝问向碧儿，“我可不喜欢强迫别人哦，若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的。”
愿意吗？她沒有不愿意，只是舍不得三皇子罢了。只是，愿不愿意有人在乎吗？她只是一个婢女，一个只能听从命令的婢女：“碧儿一切听三皇子吩咐。”他是她的主子，是她的一切。他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艾宛凝看向艾明义，“三皇兄，问你呢？你舍得让碧儿來伺候我吗？”
“当然愿意。”艾明义带着一脸的宠笑，“凝儿你若喜欢碧儿就让她伺候你吧。反正只是一个婢女，我可以再换一个，无所谓的。”
只是一个婢女，无所谓。碧儿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果然，在他的心里她与任何一个婢女都是一样的，一样的不被在意，一样的换一个无所谓。
艾明浩挑眉看着艾宛凝，这丫头一回來就打什么主意呢？
“嗯。”一声低沉的呻&吟声打断了几个的心思，艾宛凝听到那是从床上传來的声音，露出兴奋的声音，“是父皇，是父皇醒了。”
她疾步走向床边因此而忽略了艾明浩三人的脸上的担忧神情。
艾宛凝走到床边，握住艾世钧的手，“父皇，你醒了？觉得怎么样？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艾世钧只觉得眼前模模糊糊的景象越來越清晰，耳边的声音也越來越清晰。直到看清了眼前的人，听清了她所说的话，顿时登大了眼睛，“是凝儿，真的是凝儿吗？”
艾宛凝见他认识了自己，开心的连连点头，“是的。父皇，是凝儿。凝儿回來看你了，真的是凝儿。”
艾世钧兴奋的挣扎着要起來，在一旁的艾明浩忙上前扶着他坐起來，“父皇，小心一点。”
艾世钧理也沒理艾明浩，只是一脸兴奋的盯着艾宛凝，“凝儿，你怎么回來了？是不是你已经拿到了日照国的军机秘密，还有他们边塞的兵马的分置图？”
艾宛凝一脸的惊愕，“什……什么？父皇，你说什么？”
见她这副表情，艾世钧很是不悦，“什么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让你去是为了让你可以偷得日照国的军机秘密以及边塞的兵马布置图。你不会是忘了吧。”
“我……”她沒有忘，她只是故意不记得。她不想做出背叛楚承天的事情，即使在沒有爱上他的时候，她也不想做出这样的事情。
见她吱唔的说不出话，艾世钧发怒的推开她，更是愤怒的拿起床上的枕头向她砸去，“连这些都沒有偷到，你还回來做什么？你还真的以为朕是让你去嫁人的吗？你还真当那个人是夫君啊？那个人不是！日照国的人都不配做你的夫君，告诉你，日照国跟浣月国势不两立。若不是为了打败他们，朕不是让你嫁给他们的。”
“父皇，父皇……”艾宛凝不知所措的看着发狂般艾世钧，一时回不过神來。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向慈祥，对她疼爱有加的父皇怎么会变这样？这么暴燥，看着她的眼里竟有丝丝杀意。
艾明浩连忙将艾宛凝拉到一边，“父皇，你别激动。凝儿也刚到宫里，有些事情还是等她先休息好再慢慢问吧。你看，她这几天跟着皇儿一起赶路都瘦了一圈了。”
“朕怎么能不激动！朕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朕不能再等下去了。朕必须亲眼看着被日照国抢去土地再收回來。皇儿，明天，明天你就下旨与日照国再次开战，这一次不管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必须赢，都必须把那些失地收回來！”艾世钧紧紧握着艾明浩的手，“听到沒有，明天你就下旨！”
艾明浩点头，“听到了，父皇。你先冷静下來，明天皇儿就按你的意思去办，你别生气了，也别吓坏了凝儿。”
待艾世钧在艾明浩的安抚下渐渐平静时，艾宛凝试探似的走到床边，轻唤了声，“父皇。”
艾世钧性子微稍缓和了些：“凝儿，父皇吓坏你了吧。”
艾宛凝摇头，“父皇沒有，凝儿只是担心父皇而已。”
艾世钧叹息：“父皇不是故意要吓坏你的，父皇只是心急而已。凝儿，父皇真的沒有多少时间了，所以父皇必须抓紧时间收回被日照国抢去的土地。这样父皇才有脸面下去见先皇们。”
“父皇，凝儿明白。”艾宛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些思念的话，那些不舍的话都因刚才父皇眼里那一丝杀意而消失，随之而來的是惊恐，是心疼，是不解。
艾世钧摇头，“你不明白，要是你明白的话不会不听父皇的话，要是你明白就不会不帮父皇偷那些东西了。”
“父皇，我……”
“你太令我失望了。”突然艾世钧音量提高，一双眼睛瞪着艾宛凝。
艾宛凝吓的说不出话，消瘦的父皇瞪着一双眼睛，看起來分外可怕。
艾明浩转身意示下人拿药过來，下人对此情况已经很习惯，将药递给艾明浩。
“父皇，喝药了，喝完药就休息会。等你休息够了，我们再说话好吗？”艾明浩说着喂艾世钧喝下了药汁。
直到碗里的药汁都喝完，艾明浩又扶着他睡下。艾世钧几乎沾枕就睡着了，回头看着一脸惨白的艾宛凝知道她还是被吓着了。
“凝儿……”
艾宛凝回神，看着都是一脸担心的三人，“父皇，他怎么会……”
“你看到了，父皇生病了，很严重。”艾明义道，“他的病让他的脾气爆燥无比，而且让他心里的仇恨也越來越严重。只要一醒來，他就让二皇兄下令开战，说无论付出什么都会抢回失地。现在每次醒來的时间越來越短，若是让他继续这么醒着，他的脾气会越來越大最后伤到的也是他自己。”
艾宛凝看向已经陷入睡眠中的艾世钧，“父皇的神志却一直很清楚对吗？”
“对，清楚的不像是重病中的人。只是，他的记忆只跟仇恨有关。”艾明浩道：“无论父皇说什么复仇的话，或是让你偷什么机密，你只要听听就好，嘴上答应也好，不要往心里去知道吗？因为我们只想你幸福。”
可是父皇，刚才看她的眼里有杀意。因为她沒有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他看着自己的眼中竟有杀意。不再是满满的疼爱，躺在床上的真的是一直宠爱自己的父皇吗？真的还是吗？
艾明浩见她失了神，知道她不可能按他所希望的那样，不往心里去。
“好了，凝儿。你刚到宫里，好些天沒有好好的洗个澡用个膳了。现在让碧儿服侍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有些事等休息后再做安排。”艾明浩看着艾明义，“三皇弟，碧儿就先服侍凝儿你不要紧吧。”
艾明义摇头，“当然沒事。”接着对碧儿道：“碧儿，服侍好公主。”
“是。”只要是他说的话，她一定会努力完成。
皇后赞同的点头，“那就快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守着，有什么事我再通知你们。”
艾宛凝看了眼艾世钧，“母后，如果父皇醒來还记得我回來了，如果他要见我。你就一定要叫我。”
“恩，我会的。你快去休息吧。你的行宫母后一直派人收拾着，你还住在那里吧。”皇后催促着，她看起來太疲惫了。
碧儿看了眼艾明义后便跟上了艾宛凝。
艾明浩推着艾明义，“母后，我们也先离开了。我要去看看最近朝中有沒有什么事，还有些事跟三皇弟说。”
“去吧，这里交给我放心吧。”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皇后和躺在床上的皇上。皇后无奈的叹息，方才是真的吓坏了凝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