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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2上京去

    之后贾瑄依旧每日去城外与藤井谈话,藤井虽然面上疲惫气焰依旧很高,贾瑄并不在意他此时的嚣张,只暗地里抓紧时间将当初在江南留下的事情处理干净,甄家此时人丁俱散,贾瑄行事更加方便,没有遇到多少阻碍,便将还活着的几个相关人员封了口。贾瑄可以肯定,将来太上皇回过神想要再查当年的事情也不会扯到皇帝身上。

    这件事情解决了,贾瑄才抽出时间去了一趟扬州,扬州离金陵不过一日路程,他一早带人快马加鞭的过去,林如海早几日也收到了贾母的来信,他已感到身体逐渐不行,恐是没有更多的经历照顾黛玉,林家人丁凋落,黛玉最终恐还是只有祖母依靠,现在推脱,不过是惹得贾母不满,也下定了决心。

    今日见贾瑄风尘仆仆亲自过来便推了事务出来招待,贾瑄还不知道王夫人对贾敏所做的事情,见了林如海倒是颇为尊重,对方是太上皇的亲信,必然也是有过人之处的,他在朝中待的越久就越发谨慎,见多了一步踏错万劫不复的例子,就更愿意从这些老臣手里得些经验之谈。

    林如海出身书香门第,虽人到中年依旧风度翩翩,诗书典故信手即来,比起贾瑄高出不知多少,林如海当年也知道贾瑄连中三元的事迹,此番见到真人确不若贾府主子平日的做派,且对他的指导虚心听取林如海心中很是高兴,只是此时还有正事,也不适多说,只让下人去叫了小姐出来,贾瑄见状也明白林如海有让黛玉上京之意了。

    林黛玉尚且年幼瞧着将来似是个美人胚子,贾敏因为有王夫人从中捣鬼病亡的时间提前很多,林黛玉的年龄自然比原著更小,贾瑄看着她一脸哀愁的样子想到同样刚刚失去母亲的贾芮,只是他尚不知事,还不知道死去的女人在他的人生中处于怎样的地位,贾瑄想着若是将来贾芮长大问起自己他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又该怎么说呢?

    林如海见贾瑄有些怔住,便开口叫了两声,贾瑄回过神来知道自己方才失态了便拱拱手道:“子慎方才看到表妹便想起自己的孩子了,失礼之处还望姑父海涵。”林如海见贾瑄盯着女儿看,虽有些不满但听他说完究竟才恍然大悟,贾瑄的妻子凝霜公主不久前病逝他也是略有耳闻。一时间便觉得二人同病相怜拍拍他的肩膀,又不知从何说起,终是叹了口气。

    贾瑄见林如海神色悲伤知道他是想起了姑姑贾敏,只得站在一边静候,待林如海回过神来才抱歉的拉了黛玉道:“玉儿,你过来见见,这是你表哥贾瑄,是你母亲哥哥的孩子。”

    黛玉弱弱的叫了一声表哥,神情中虽有忧郁却不带怯意,可见林如海平日也是悉心教导,贾瑄笑着道:“黛玉可有识字。”

    林黛玉点点头,随即语中带有泪意:“母亲在世时曾教我读书。”

    贾瑄伸手拍拍她的脑袋:“那黛玉可愿意上京去看外祖母,她老人家平日里很是惦记你呢。”

    贾瑄心中暗想,看来那贾雨村还没有出现,也不知将来还能否得人举荐。

    谁知黛玉嘤嘤的哭了起来:“父亲去不去?”

    林如海皱着眉轻柔的说道:“爹爹不去,但一有时间便会接黛玉回来住段日子,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黛玉站在那里只管抹泪,贾瑄看了心里不舒服,只得将目光转向墙上的画卷,暗道世事无常他终是凡人一个,将来真的可以庇护好自己的孩子吗,不说其他,光是皇帝一声令下自己就不得不放下出生不久的贾芮远离京城办差便可看出,自己已是身不由己了。

    待林如海将黛玉安慰好了,她才顶着红通通的眼睛答应上京,林如海有些抱歉的对贾瑄笑笑,又问起何时上京,贾瑄原本想着要在金陵待些日子,如今遇到薛家正好要卖产业便可以加快计划,二人将时间定在了下个月中旬,林如海本有些担心贾瑄一个男人恐是不好照顾幼妹,待听闻薛家夫人和孩子们会一路同行才稍稍放心,又想起贾敏从前说过在闺中时和王夫人关系不好便恐黛玉会受委屈,一时间心思起伏捉摸不定。

    贾瑄因着贾芮的关系对黛玉也算关心,想起原著的场景便对林如海道:“黛玉此次上京也不是待个一日两日,姑父须得准备充分才是,我见她眉间似有苦闷之意,不弱将她平日伺候的人都带上,想必身边熟悉的人多了也能多些安慰,虽然京里有老太太等人照料但到底不是黛玉熟悉的。

    林如海深有同感又道:“若是去的人多了可会不便安排,”贾瑄笑道:“这倒没什么,不过是多几个下人。”

    林如海放下心来,又暗地盘算人选,贾瑄对黛玉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欲辞行,林如海忙留他用膳,贾瑄只得道现在还有倭寇之事要解决,恐不方便,林如海前些日子也听到始末,不得已,便要贾瑄日后来接黛玉时再行招待,贾瑄答应后方告别林如海连夜赶回了金陵。

    薛家将需要变卖的清单理好,贾瑄仔细看过未有不妥又和薛蟠商量好了合适的价格,才自去联系江南的人手前来面谈,薛蟠这几日与贾瑄见面较多,也发现他并不是想象中那般严厉的样子,才敢放下一半的心。

    贾瑄这几日做事薛蟠得了薛母的吩咐跟在一边,贾瑄虽有了薛家给的单子,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尽量去较近的各处地方实地探查,一则当初有了薛家奴才瞒报一事,二来这些门面店铺今后都会由他亲自指挥打理,他要做到心中有数今后才能更好的安排,薛府的产业太大,光是一个金陵的探查就花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贾瑄工作起来就是拼命三郎,薛蟠每日跟着也是累的不行,不过几日贾瑄便觉得他开始焉哒哒的。

    贾瑄得了薛夫人的嘱咐每到一处地方就要让薛蟠了解它的经营状况,这次薛家要卖的多是收益不好的产业,贾瑄查到一处废弃的三层高酒楼便对薛蟠道:“你看这间酒楼造型庄重大气,从前定是费了一番心思才建好的。”薛蟠知道贾瑄又要开始了,便走到前面去道:“我小时候来过这里,那时候还有不少人的。”贾瑄看着眼前已经关上大门的酒楼疑惑道:“那你知道他为什么关闭吗?”

    薛蟠皱了皱眉才慢慢道:“因为客源都去了别家吧。”他的神情有些低落。

    贾瑄点点头派人打开门,进去四处看看,这酒楼从里面看着装潢也算细致,游廊屋梁俱是雕刻的华丽美观,贾瑄感叹,薛家当年不愧是珍珠如土金如铁,从一个闲置的酒楼就可看出当年的辉煌,又瞧了一眼身边低着头闷闷的薛蟠暗道可惜。

    出了酒楼贾瑄心中已有计较,问起薛蟠当年为何闲弃,才知道是薛父去世不久有敌对商家闹事,被对方收买伙计在饭食中投毒,这事儿在金陵闹的很大,薛姨妈只得拿钱疏通关系,又去信给舅舅才摆平。

    贾瑄这才发觉他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便趁机说道:“你这几日也看见了,你们薛家名头之所以这么响亮,能与其他商家不同且得了皇商的名头,便是这无数产业所带来的,这些产业来之不易,是你的祖祖辈辈一间一间挣来的,如今不过个把月的时间便要变卖大半,虽说是去京城再行购置但哪里有那么简单,要再挣这么大份家业不知道又得等几辈子了。”贾瑄说完又想到金陵的贾府祖宅,暗想贾家又何尝不是和薛家一个时候发家的,只如今都开始走下坡路,一代不如一代了。

    话虽这么说其实薛家在北边也有产业,就是京里的钱庄和当铺收益也是可观,便是这南边的一些铺子贾瑄一时想要吞下没有丁曜的帮忙也是十分费力,只是依照如今这个速度,薛家其他产业易主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贾瑄说了半晌又见薛蟠只拿个头顶对着他,黑顺的头发有些发亮,贾瑄心里来了气恨不得照那脑袋敲上一下,他这几日也看明白了,薛蟠就是那种天生对着数字就头疼的人,让他学做生意简直是白费力气。

    气氛一时有些闷,贾瑄也不管他,自己走到街边的马车处先行上车,薛家此次变卖的产业俱是进了忠礼的名下,但终究是贾瑄经手又瞒了薛家,他心下难免觉得怪异,否则也不会耐着性子带着薛蟠到处走了。

    贾瑄等薛蟠进了马车才招呼车夫去下一个地方,见薛蟠神情依旧低落便道:“表弟今日若是累着了就先回去吧。”

    薛蟠这才抬起头来只是没有如贾瑄所料的点头同意,而是慢慢道:“我还是和表哥一起去看吧。”

    贾瑄还道他怕薛姨妈责备也不再劝阻,赶着去看下一个要卖的铺子。

    如此又过了几日贾瑄大致了解了薛家的状况,心中有底,只是还需要时间规划,金陵交通便利水陆两通,若是有海上贸易自然最好,不过贾瑄也知道这不过是异想天开,就算皇上有这想法,也需要时间和太上皇的首肯。如此一来便要想其他主意了。

    到这个时候他才有闲心去管俘虏的事情,据南安王说让那些倭人劳作他们本还要闹腾,结果看守直接减少他们的粮食供应,只有做事的才能吃饱,有那硬气的忍了两日便服软了,每天都老老实实的在那边种地的种地修路的修路。至于藤井或许是见贾瑄这么久都不太搭理他已经开始急了,南安王也没问贾瑄这些日子都在干嘛只是将自己的份内事情做好。

    贾瑄后面这段时间偶尔也来和藤井谈谈,只是他不急着要结果也没有深谈,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才将心思放在这边。

    藤井确实有些急了,他自然明白贾瑄不会同意给粮食的事情,他也是算着这边新皇登基恐怕没有时间对付他们才这般有恃无恐,趁机组织了大量人马,却不想正遇到南安王战术高明能大败倭人,不但杀了不少来袭者还生擒了不少,这样一来,今后倭人不只劫掠困难,岛中的生活更是艰难。

    藤井原本想着他们会如往常一样,回绝了自己的要求然后将人都放回来,最多再做足天朝上国的派头将自己这边的人嘲讽一通,毕竟这么多人留在常州对他们也是个麻烦。谁知贾瑄整日行事匆匆既不放他走也没把他忘了,那寺中的侍卫对他也不客气虽不至于打骂但绝对不是对一名贵族该有的态度,这样一直待了一个月让他心中惶惶不安。

    贾瑄这次来见藤井也不急着走了,坐下后命翻译将自己的话告诉藤井:“本官没时间和你墨迹,那些俘虏无论是什么人,既然被南安王逮到了就都是倭寇,都要按我朝律法处置。”

    藤井既然被派来谈判自然是懂得对方语言的,只是为了方便行事假装不会,耐心听翻译说完便急道:“你这人真不讲道理,若将我国百姓随意处置,将来传到你们皇帝耳中不怕他降罪吗?”

    翻译把话说完,贾瑄笑道:“王爷大败倭人保家卫国,我国百姓俱是高兴不已,俘虏来的全是倭寇举国皆知,你的几句话有谁信?”他满不在意的看了藤井一眼:“倭寇阴险狡诈不通礼仪在我国是妇孺皆知的。

    藤井被噎住,他狠狠的盯着贾瑄,半响才道:“贵国行事一向仁义,何时变得这般强横了。难道以为我们小国就是这般好欺凌吗?”

    贾瑄笑道:“不敢,你们若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本土自然会无事,若是不老实南边多的是地方需要苦力,你们就慢慢做吧。”

    藤井不明,疑惑道:“苦力?”

    贾瑄道:“你这么急着让我们放人不也是要人回去做事吗,既然如此在哪做都一样。”他随即抬高声音:“以我看你们倭人就是吃饱了没事做才有空想着不劳而获,那以后倭人在沿海劫掠时抢了多少,被抓住的俘虏就给我做多少。”

    那藤井一时气急没等到翻译说话就大叫一声:“八嘎。”

    贾瑄一愣,随即回过神来,这话他还是懂得,便阴测测的道:“如果这就是你们小国的礼仪,那本官还真是大开眼界,既然这样,你就回常州和其他人一起劳动吧。”

    这话当然不能成真,只是为了灭灭藤井的气焰,待他冷静下来也想明白新皇对他们的态度不若太上皇当年那般宽容了,即使他现在不会动兵并不代表将来不会。

    藤井想通了接下来的谈判进行的很顺利,倭国要回俘虏并签字盖章答应每年纳贡并且约束国人不再骚扰南边海岸否则就是挑衅之举,一纸合约并不算什么,只看谁会首先犯禁。

    贾瑄在南边的事了,薛家也收拾妥当,这几日薛姨妈带了薛蟠宝钗忙前忙后,要带的东西装了几只大船,启程时有那带了行李的船队在后面慢行,贾瑄则带了薛姨妈和薛蟠宝钗坐着大船先去扬州接黛玉,路上也和薛姨妈说了那林妹妹的性子,拜托她照料一二。薛姨妈满口答应,她最是个没心机的也不知道姐姐和贾敏的恩怨,只想着黛玉没了母亲怪可怜的,这一路上还能和宝钗做个伴。

    到了扬州便见林如海已经带人在码头等着了,薛家孤儿寡母的也不好上林府去,便由林如海设宴请了贾瑄和薛蟠,那薛蟠这些日子到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模样,贾瑄想着是没有人再给他说教的缘故,黛玉进京的时间提前了,那薛家就更是提前,倒让薛蟠避免了几年后打死人的事情发生。

    林如海想着一路上女儿还得薛家太太照顾,对薛蟠颇为客气,薛蟠跟在贾瑄身边一段时间到知道自己一说就错多说多错的毛病,只闷闷的吃饭不提。当天林府的下人将黛玉的行李全部搬到船上,次日方与林如海告别,临行前林如海拉了贾瑄到一旁郑重的托付一番,直到贾瑄点头应下才罢。上船后贾瑄带了黛玉去见薛姨妈,她本就生的雪灵,薛姨妈和宝钗见了倒是颇为喜爱,宝钗大她两岁也听了薛姨妈的话对这个新来的妹妹颇为照顾。

    林黛玉刚刚离开父亲和家乡心中难受不已,幸好有薛姨妈的照顾和宝钗的开导才慢慢从悲伤中走出来,她最是感性的人,刚刚离家又遇到宝钗每日陪她玩耍读书,便觉得宝钗待她极好,到似自己的亲姐姐一般。

    因着黛玉上船来,贾瑄便带了薛蟠去船上的另一头,只对薛姨妈说表弟还小趁着在船上无事到多识几个字才好,将来去了京里便可到家学和大家一块读书。实际上却是想到原著中的薛蟠,怕自己一时疏忽让他唐突了黛玉。

    贾瑄将薛蟠叫到书房,自己写了千字文让他临摹,贾瑄这段日子忙昏了头此番终于得空便靠在椅子边昏昏欲睡,薛蟠写了两页觉得这船一边晃着一边写字有些头昏眼花的,又见贾瑄在屋里坐着好似睡着了,他也不敢出去,便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发呆,一会儿想到往日在家中的自由自在,一会儿想到南边产业卖了大半以后除非祭祖恐也不会再回来,又想到今后去了京城每日不但要被贾瑄管束,又有个严厉的舅舅恐怕日子不大好过,还想起前些日子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账本,待薛蟠回过神来发现时间已过去不少,抬头一看贾瑄一手撑着额头还在睡着。

    一看自己才写了两张字,便猜测恐怕达不到贾瑄的要求,慌忙拿着笔又写起来。

    过了一会儿船身颠簸一下,贾瑄醒了过来,转过头去见薛蟠正奋笔疾书,便起身过去仔细看看,见写过的字里没有什么缺笔少划的现象,便点点头,倒不在意字形美丑。结果眼睛一瞟就看见薛蟠脸上有几道墨痕,才知道他方才定是偷懒了。

    薛蟠见贾瑄站在身边一动不动,心中惊疑不定,手上还没停,写了半天贾瑄才有动静,他径直打开房门出去了,薛蟠暗道怎么这表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吓他一下,随即又疑惑自己方才到底是在怕什么呢?薛蟠想着这些又看到自己刚刚写的字如同鬼画符一般连自己都不认识,脸上有些发红一时气愤将笔扔在桌子上自己跑出去透气了。

    贾瑄出了门便去薛姨妈那里问安,见几人没有什么不适才说船稍后会在一个小镇停下若是有需要的东西便让仆人下去补给。

    因为船上有女眷又带了不少行李速度不快,到了繁华地带还要停船休整。贾瑄见宝钗每日和黛玉一起玩耍不见前年在家中的成熟样子,到似平常小丫头一般心中微微惊奇。

    贾瑄随即出了房间找来常与丁曜联络的侍卫,这几日在船上他心中寻思在江南的产业布置,如今稍有眉目到需要跟他商量一下。吩咐完事情又被些琐事绊住脚,待贾瑄回到书房早已不见薛蟠的影子,看了看纸上的字,显然是他前脚出门对方后脚就离开。

    贾瑄方才见他偷懒心中已有怒气,他自己从来都是严于律己的代表,这时却见人都跑了,想了想连忙往薛姨妈的屋子走去,在门口不远的地方就见了薛蟠蹦跶着走在前面,贾瑄皱着眉头还是压低了声音道:“薛蟠!”

    那薛蟠方才见贾瑄出去,也一溜烟跑了,这船上没什么有趣的,他想着薛姨妈见了他必会问为什么没写字的事,又担忧在船上溜达会撞见贾瑄便跑到船尾去吹风。吹了半日觉得有些饿了又到厨房去拿点心吃,吃过几个觉得味道不错便想着薛姨妈她们恐怕也喜欢,就拿盒子装了准备送过去,谁知还没进屋便被贾瑄给逮住了。

    听到贾瑄声音里怒气甚重,薛蟠才想起写字的事,停了脚步正欲转身,不知怎的又想起薛父拿棍子的样子,薛蟠大脑一热拔腿就跑了。

    贾瑄本来只想叫住他,却见他好似做了亏心事似的想跑,便担心刚刚真有什么连忙追了上去,那薛蟠见他追过来更是不敢停了。

    顿时这艘大船上上演了一番你追我赶的好戏,贾瑄速度很快却耐不住薛蟠好似打了鸡血一般的冲劲,直到薛蟠跑到一个死角落才被贾瑄堵住,贾瑄气喘呵呵的盯着薛蟠的眼睛道:“你跑什么?”

    薛蟠见无路可走又累的不行便不顾形象的坐到船栏上一边喘气一边气道:“你吼我我才跑的。”不就是少写了几个字吗,值得这般深仇大恨的追吗?

    贾瑄深呼吸一口道:“我什么时候吼过你?”他这辈子除了今天追薛蟠跑了大半条船还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瞧见了。

    薛蟠回忆一下,才有些不确定的道:“就是我去妈妈那里的时候。”好像是不算吼,但其中的怒火绝对是真的。

    贾瑄怒极反笑:“我那算吼吗,怕是你心中有鬼才这么觉得。”

    薛蟠气道:“我有什么鬼,我薛蟠做事从来不拐弯抹角。”

    贾瑄定定的看着他,薛蟠被看的有些怕怕,贾瑄一边平复心情一边暗暗告诫自己这是你表弟、这是你表弟,方才开口:“你刚刚去哪了。”

    薛蟠一愣他刚才就是吹风去了,可这么说出来感觉有些傻,贾瑄见他怔住连忙想上前问清楚,不想薛蟠见他过来吓得向后一缩。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成榜单了%>_<%

    谢谢大家支持!万分感谢!

    今天真是拼了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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