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红楼贾瑄

正文 5暗进财

    贾瑄现在正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做,看原著便知贾府这些年便是外强中干,内部已渐渐腐败,每年靠着地租微薄的收入根本填不下贾府的窟窿。贾府众人又极度奢侈,追求享乐,到后来朝中无人,宫中的太监们都能理直气壮的向贾府伸手要钱。后来便有了放印子钱,敲诈勒索的事儿出现。若是贾家子弟运筹谋画的能有一个,也不至于坐吃山空、铤而走险了。

    这些日子王夫人有孕在身,贾母等人又为着元春的事情忙碌,到不曾注意贾瑄,他便在心里暗暗想着来钱的路子。这个时代将商人视为下贱的工作,贾瑄也没有想着要大张旗鼓干什么,便是找个信得过的人代为出面就行了。若说热门的行当不外乎衣食住行,但最暴利的却必数垄断行业,这个时代朝廷垄断的盐、铁、铜、银等都是人们生活至为重要的物品。贾瑄不会和朝廷竞争,而是准备做奢侈品。这个时代玻璃制品是非常昂贵的舶来物,是有富贵人家才能享用的,原著说贾珍会客,便派贾蓉来求凤姐借玻璃炕屏,以充门面。可见玻璃在这个时代是稀少又珍贵的。贾瑄决定从这玻璃着手。

    晚饭后,贾瑄叫人找来周朴,挥手让其他人去外面候着,方与其详谈。这周朴今年20,是贾瑄奶娘的儿子,生的普普通通,不说多机灵,只是忠心无人能比。他们全家都是王夫人自王家带来的,贾瑄大了王夫人就打发他来做长随,便是卖身契也是贾瑄收着了。这周朴年纪比贾瑄大了甚多,却不把他当孩子哄,只是言听计从,从无怨言,

    玻璃本就是稳赚的行业,贾瑄也不需要有个多大才干的手下去出风头,只要细心谨慎就好了,当下便将计划细细告与周朴,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檀木盒子,里面放着几张银票和着金银。贾瑄每日呆在府里,也没有用钱的地方,但有需要的物什也都有贾母王夫人等细心周到的想好了,便是这么多年的月钱也是个客观的数字。再有那不显眼的珠宝、箱底的名人字画着人偷偷换了银票,也才有了造玻璃,开铺子的本金。好在玻璃于此时贵重难制,对贾瑄而言却是简单便宜的,方将盒子交予周朴,又说:“你先选好店面,不用那热闹非凡的地界,便是车马便利就行,按我说的样子打理好,再来找我要制作的方子,你且记住不要太过宣扬,这玻璃本是难得之物,自有那富贵之人上门。”

    周朴点头应是,过了个把月又去贾瑄处得了方子,便在城外找了处作坊,买了些个稳当的人做工,每人只知一两个步骤,并不得制作玻璃的全部过程。再过数月玻璃铺子便开张营业了,这段时间,贾瑄也抽出些时间前去视察,见周朴布置少有不妥,暗暗点头。这店面装修全按贾瑄的意思,简单大气又别出心裁,装饰物皆以玻璃为主,上面画有仙阁花卉,再绘以各种颜色,栩栩如生,颇有趣味。

    贾瑄料得不错,这玻璃铺子一开张,银子便滚滚而来,不少达官贵人喜欢那剔透的杯子、围屏,纷纷解囊购买,不久便在京城有了一席之地,只是贾瑄早有吩咐,说是物以稀为贵,只让作坊定量生产,不用多销。

    待玻璃一事走上正轨,贾宝玉也出生了。

    那日,贾瑄刚准备去思梧苑,便有婆子回说太太生了个衔玉的公子,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一干下人打赏了个遍。贾瑄也不急,此时他去了不大方便,下了课才往里面走,到了荣禧堂贾政还在,见到贾瑄,知道他是刚刚下课,贾政说道:“即下了学还不快去给老太太请安,在这边晃什么。可见你平日读书也是不知所谓的。”贾瑄素来不喜贾政,一个大男人整日只知道与请客吟诗作赋,便是做官也是不知变通、古板迂腐。若不是贾母与王夫人一番谋划又怎会有他的清闲日子。如今投胎到他家,做了他的儿子,瞧着他整日对儿女的做派,贾瑄心中更是不喜,每日只是能避则避。听贾政如此说话也不反驳,早知道他是这种性格。不料贾政又说:“我前儿听人传,你下了课不回院子里温习,却学那武人舞刀弄棍,可是真的。”听声音竟和往常不同,已是有了怒意,贾瑄不知是谁嚼的舌根,便记在心上,回道:“儿子近日读书,见古语有云:做人不能忘本,饮水要思源,心中不禁颇为汗颜,我们贾家当初是以军功起家才得以封侯,近几年专注经济仕途无可厚非,却不免数典而忘其祖,有违圣人教导,故每日下课与那会武之人学习一些功夫招式,才不愧于祖上威名。”贾政本就厌恶武学一道,又见贾瑄拿出祖上以战功起家的事辩论,心下乏味,也不好再训斥。只说了两句要仔细读书,不然仔细你的皮之类的。听在贾瑄耳中不痛不痒,就挥挥手让他出去了。贾瑄对他作揖过便去后院。

    老太君今日甚是欢喜,只觉得贾家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见了贾瑄,说道:“可去见了你母亲并你弟弟?”

    贾瑄答道:“还不曾见,先来给老太太请安。”

    贾母更是欢喜,“我早知道你母亲是个有福的,生的孩子是一个比一个有本事,如今这个更是有来历的,将来你们兄弟姐妹可要好好互相扶持才对。”

    贾瑄点头应是,又有那媳妇妈妈们一通恭维,俱都得了赏钱。贾母素来喜欢热闹,只如今府中孩子不多,待贾珠元春到了,在贾母处用过晚膳,才放了贾瑄往王夫人院中去。

    半路见丫头云植拿了件江绸黑狐皮披风过来,贾瑄道:“这晚上的温度正是凉爽,那里用得着这个。”

    只云植笑道:“二爷身子金贵,现如今才入了春,可不得防着点。”便给贾瑄披上,又低声说:“是那孙姨娘房里叫的小鲤的相好传的,恰巧老爷听见了。”贾瑄点头不语,带了云植等人往荣禧堂去。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