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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男男之欢

    原来书上说的都是假的,什么水乳/交融,什么欲/仙/欲/死,我没融化,也没成仙,我是要被苏良辰压吐血了。

    那个疼啊,疼得我想骂人,可我这人务实,我从不做没价值的事,我疼了一下就咬他一口,结果苏良辰喊得比花如雪还要欢,真像是隔着一道木板,两个摇旗呐喊的拉拉队。

    正所谓此消彼长,你声高来,我更高,声声不息。只不过,能听得出,花如雪是成仙之后畅然销魂的叫,苏良辰摆明了在哭鬼狼号嘛,于是,我遭罪的地方又多了一副耳朵。

    天没亮,花如雪就大功告成了,我睡眠极浅,她走过来的时候我连忙睁了眼。

    “你这徒儿,倒是功夫比师娘我还好,怎的让你这小情郎叫的跟杀猪一样,颜如玉到底传了你什么功夫?”说着花如雪笑的花枝乱颤。

    我挑眉一笑,支起上身把苏良辰挡在身后:“师娘你一夜好睡,真是美得刺人眼目啊,徒儿好生羡慕。”

    试问天下间没有女人不爱听表扬的,就连我这般姿色的人也是喜欢,花如雪被我一语触中,笑的愈发灿烂:“是了,是了,这采精神功,到底是有好处的。”

    说完朝我贴近,仔细看了看,略有纳罕:“不过小招你为何还是昨晚那副模样,难道是这小情郎不够纯度?”

    “可不是,……”我话没说完,顿感屁股上猛地挨了一掐,我吃痛,颠了颠身子,忙道:“可不

    是这么回事,这男人很纯,许是我没师娘练得这么好,还不得要领吧。对了师娘,你身上那香香的味道是……?”

    “合欢香,但凡练了此功的人都会发出这股子香味,有催/情的作用。”

    我眉头一抽:“催/情啊……”难怪花如雪一年四季热情洋溢,就连她身边的人也跟着荡漾。

    “天色还早,我得先行离开,你且与你的小情郎再战几个回合,多多益善嘛。”

    说完花如雪转身扭扭往门外走,末了侧头看我一眼,有点咬牙切齿:“回来告诉你师傅,躲着我花如雪那是异想天开,下次再让我找不见他,看我怎么收拾他,非让他五天下不了地不可。还有就是中秋快到了,他要是再不勤奋一点,看他拿什么孝敬教主,他别指望我帮他。”说完一闪身,没了踪影。

    “这妖女,分明是想让我精尽人亡,招娣为夫脚软了,可为夫的正义感犹存,还是觉得宁愿死在这床上也该给娘子解完了毒再死。来,让为夫再试试爆发□体内隐藏的潜力。”说着胳膊缠上我腰间,死皮赖脸的又贴了上来。

    我赶紧剥开他胳膊,扯过薄被挡在胸前,怒目而视:“苏良辰,你给我滚。”

    “滚,好啊,滚,来一起滚,一起滚才热闹嘛,为夫来了。”

    所谓饿狼扑羊就是如此,被子被扯掉,覆过来一具温暖的人体,鼻息咻咻划过我颈间,薄唇落在皮肤上游走,确实让人难以招架。

    不知是身体里媚香没有褪尽,还是内里淫/荡邪恶的本质得以爆发,总之,不讨厌这感觉,我单纯是讨厌压着我的那个人罢了。

    “招娣啊。”苏良辰倒出工夫喊我。

    “干嘛?”

    “商量个事好不好?”

    “什么事?”

    “能不能别咬为夫了?”

    “控制不住。”

    “很疼唉。”

    “一还一报,你也弄得我疼了不是。”

    “别睚眦必报嘛。”

    阖眼,沉默,感受着一波波用来的情/欲之火,我有些精神涣散,思维短路。

    “还痛吗?难道一点也不舒服?为夫的功夫很好的。即便没有吃过猪肉,可为夫看见跑过面前的琉球猪,没有一万头,也足有一千对了。”

    真烦,还在我耳边唠唠叨叨,我不耐,用手拨开他的脸:“马马虎虎。”

    “马马虎虎?你这是对为夫能力的蔑视啊,看来不让你领教一下什么叫欲/仙/欲/死,你就不知道我苏良辰到底本事几何啊。”

    我嘴角上扬,男人啊,多么虚伪的动物,繁殖能力那是本性,有什么好拿来炫耀的。

    于是苏良辰埋头用功去了,我悠哉的躺在那,飘飘然,飘飘然,意识愈发模糊了。在陷入黑暗之前,我心里不住念叨,今日苏良辰被激玩儿命,就是我的一面镜子啊,以后莫不要被人激了去,干些蠢事,沉不住气注定了要吃亏的,多划不来啊,何苦呢。

    等我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我隐约听见似乎有人大呼小叫的进了院子,心念不好,赶紧跳了起来。

    酸,浑身上下就像被一百个人踩了一个晚上,旁边的苏良辰眼眶发黑的在补眠。我赶紧伸手推他:“来人了,快起来,快起来。”

    “招娣?我回来了招娣。”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我扯过苏良辰的袍子裹住身子跳下床去,鞋还没穿上,许来娣就踏进房门,朝阿福的床铺瞧了瞧,转而往里朝我这走来。

    “招娣?你在干吗?”许来娣站住脚看我,一双眼瞪大如牛:“这,这是,这是那贱人的衣服……你们……”

    我拦不住许来娣力道,她猛地冲上前来,扯开帐帘,表情狰狞,指着围着被子坐在当中的苏良辰大叫:“禽兽,你说你把我们家招娣怎么了?霸王硬上弓了吗?你用了什么下流招数?是春/药,还是迷魂药?”

    许来娣只管学我娘撒泼拍那腿的那一套,哭嚎:“我的招娣啊,招娣啊……”

    我赶紧上前捂住许来娣的嘴:“你别喊了,再喊我不用出这个房间了。”

    苏良辰有些精神颓靡,晃晃脑袋,伸手指指我:“我看你妹妹也是个妖女,一宿下来,分明敌强我弱啊,我现在腰酸腿软,许来娣你要是够义气的话就帮我拿点吃的来,我不成了,我真的要精尽人亡了。”

    “活该……”许来娣怒视,但我深刻的感到,她眼里能冒出来的火光绝对不是怒火,而是嫉妒他人美事已成的红眼病,她多么希望现在赤身裸/体腰间围着薄被的是杨胥而不是苏良辰啊。啧啧。

    “我真想把你踹出去。”许来娣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扭头看我,还有点泪眼模糊:“招娣,我不管,你称心如意的帮苏良辰开/苞,我也要给杨胥开/苞,我也要。”

    眉梢抽了又抽,我刚张嘴,只听身后一声凄凄惨惨,心冷如灰,啜啜难忍的呼唤飘过来。

    “小招,我的小招,你这是……怎…….么……了……”

    头皮麻了,感情颜如玉和许来娣是同出一个师门的师兄妹不成,连真煽情假感动的神功都如此雷

    同,而疯癫和不按常理出牌的抽风性格更是让人默默两眼泪,我伸手揉了揉眉梢,僵直的侧过脑袋往门口看去。

    颜如玉一夜未睡,脸色略有苍白,胡子略有萌发,一双眼泛着水光,虚弱的倚着房门,手扶门框,一副撞见意中人捉奸在床的沉重打击表情,甚至,嘴角还在微微抽动。

    “师傅……”

    “贱人,贱人……”颜如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冲上前来,钻进帐帘就跟苏良辰掐起来了。

    “放手,你放手,别抻我被子,我里面没穿裤子。”

    “贱人,你居然敢祸害我家小招,我只这一夜没在,你就下了黑手,让可怜又可爱的小招就这么就落入你的狼口,你个畜生……”

    “颜如玉,有种你别抻了,咱们出去一决雌雄。再有,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你这是什么缺德师傅,摆明了对自己徒弟有不轨企图,你还说我,你才是禽兽,还好我先你一步下手,就不便宜你,就不。”

    “卖棺材的,你糟蹋了我家小招,我也要糟蹋你,我跟你没完,我要跟你同归于尽,我要跟你鱼死网破。”

    “不男不女的,你等我留了种,到时候我们拼个死头的,现在不行,时候不到。”

    “我怎么能便宜了你这个小流氓啊,我不甘啊,我不甘啊。”

    “哈哈,你甭想着拿招娣来压着我,人我碰了,就是先你一步,如何?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气死你。”

    “贱人,我掐死你。”

    “伪娘,滚开。”

    “把你吃进去的还给我。”

    “嘿嘿,气死你,不给,不给,我昨晚吃到撑死,气死你。”

    “我掐死你。”

    “气气气,掐不着。”

    我跟来娣站在帐帘门口看着,一脸麻木不仁,面面相觑。

    “招娣,你饿不饿?”

    “挨了一宿,好饿。”

    “你穿好衣服咱们出去喝点豆花吧。”

    “好,你等我先看看阿福。”

    我们转身往外走,帐子里面两个人还掐做一团,翻江倒海一般,地动山摇。

    我撩开帐子的时候,阿福还睡在里面,躺的笔直,双目紧闭,牙关紧要,外加手里还捏着苏良辰那只破鞋。

    “花如雪太狠了。”许来娣摇摇头:“你看苏良辰一早还有力气跟人掐架,阿福现在只剩一口气儿了,到底功力不一样。”

    我伸手掰开阿福的手,他不松,死活掰不开。

    “来娣,快帮我,要是被大夫人家知道那晚苏良辰来过,事情就难办了。”

    “这呆子记性倒不错,上次你折断了他扇子还不是跟着你屁股后面追个没完,你现下拿走了这破鞋子,他要是再问你要可怎么办?”

    “用我的充数吧,好过用别人的,不然被知道有人大半夜来我房间,岂不是很难解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阿福手里的鞋子给扯了出来,我没法,只好把自己的鞋子塞他手里,而后跟着来娣出门吃豆花去了。

    可我没想到的是,不到晌午的光景,刘府上下就传出了两件惊天大事。一是江南来的俊俏苏家公子被发现居然有断袖之癖,一大早与府中倒夜壶的俊美小生颜小来狂滚床单,还是滚的地动山摇,旷世激烈的那种。

    另一个是,刘府大少爷阿福醒来后,印堂发黑,眼圈如画一般,行尸走肉的到处拎着只绣花鞋,佯装变身王子,寻找丢了绣花鞋子的灰姑娘。

    于是,我再次被大夫人招到祠堂问话,跪在刘家上上下下各位爷爷奶奶大叔大婶的排位前,大夫人要求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昨晚你都做了什么?”

    “回夫人,奴婢在睡觉。”

    “这只鞋子是不是你的?”说完,一只绣花鞋被扔在我面前,大夫人满脸冰霜:“给我从实招来,不然打断你的狗腿。”

    我瞄了一眼,低低答:“是奴婢的。”

    “为什么会在公子手里?”

    “公子喜欢上面的图案吧?”

    “放肆,哪容你在这瞎打岔,你看阿福这面色,我一早请大夫来看过,你可知大夫说了什么?”

    我心里一悚,顿时明白这前因后果了,遂心知肚明的摇了摇脑袋,不认,打死都不认。

    “姑姑,姑姑……”阿福朝我挥舞着一只绣花鞋,面色苍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我心颤了颤,完了,但愿不是我心中所想的那个结果。

    “阿福啊,那晚上你跟谁在一起啊?”

    “姑姑,姑姑……”

    “是谁跟你一起睡的啊?”

    “姑姑,姑姑……”

    “你确定那个爬上你的床的人就是她?”大夫人面色不善,语气冰凉,伸出手朝我点了点:“阿福看仔细了,可是这贱婢?”

    阿福就像是穿着绫罗绸缎的大号鹦鹉,厚唇上下碰碰,万变不离其中的答案就只有一个:“姑姑,姑姑……”

    大夫人就这么忍不住的爆发了,我被她连损再骂的苦熬了一个时辰,从祖上五代的人品开始念起,一直到我还没见影的下一代子孙,总之,好像我压倒的人不是她儿子,而是她本人一样,那凶恶残暴的表情,实在很像许来娣儿时画在门上用来驱鬼的吓鬼图。

    于是我就这么生生给定了罪,淫/乱后院,色/诱嫡子,利用工作之便,行徇私舞弊之实,靠着自己玉体横陈之机,强迫清纯不谙世事的公子疯狂沦落,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公子纵欲体虚,腿软腰酸,肾功能暂时衰退,我则成了专门勾引男人,从而满足色/欲的夜半女色魔。

    就在我认为已经快挨到头的时候,大门一开,又押进来一个人,扑通一声跪在我身侧,大夫人金口再开,水也没喝一口的又骂了一个时辰。

    颜如玉跪在我身侧,低着脑袋朝我挤鼻弄眼,时不时在后面扯我裙子,我完全看不出来他有一丝不悦,反倒很是满不在乎。

    “你看你们两个,难怪是一家人,根本都是一个德行,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颜小来,你给我说清楚,爬上公子床上的人谁不是只有小招一个?你有没有参与?是不是只迷惑苏公子一人过?你们叔侄两个到底打了什么鬼主意,是不是想诱惑大公子而后侵吞我们刘家财产?你说,你说,说个清楚。”

    我弯了弯嘴角想笑,原来颜如玉被招来为的就是因为这个。

    颜如玉慢慢悠悠的抬起脑袋,朝大夫人妩媚一笑,软软道:“回夫人,小的没有爬上大公子的床,小的向来挑口,肥的不要,老的不要,壮的不要,弱的也不要,黑的不要,黄的不要,短的不要,太长的也不要。要要的话,只要细皮嫩肉的,面目俊秀的,身体柔软的,长短适宜的,叫的声音甜的,智力正常的。”

    颜如玉这一番话说的大夫人顿时涨红了一张脸,猛敲桌面,怒吼:“你说谁肥,说谁短,说谁智力不正常?”

    “小的没说您,夫人息怒。”

    “姑姑,姑姑……”阿福在座位上已经坐不住,朝我一个劲儿喊,见他娘暴怒,不知怎地,就开始低头解裤带,边解边喊:“我是长的,我是长的,一点也不短。”

    他刚说完,在场的几个下人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夫人一双眼射出的亮光能点蜡烛一般,扫射了一圈,抬手就给阿福一记耳光。

    “你这不争气的东西,跟那个小贱人学得这般下流龌龊,让你爹知道了还得了,仔细揭了你一身皮。”

    阿福挨打,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声震耳欲聋,又伸胳膊又蹬腿,连哭再喊:“爹是短的,娘怎么不打爹,阿福是长的,娘干嘛打我。我是长的,我是长的……”

    喊声震天,于是傍晚时分,府里又刮起一阵时尚旋风,刘家下人私底下口口相传的打诨话:“我爹是短的,我是长的。”

    我和颜如玉被关在祠堂面牌思过,人走光了,颜如玉原形毕露,站起身来又是伸腰又是弯腿:“小招别怕,一切有为师在。”

    “切……”我不屑的扭过头,坐在地上揉膝盖。

    颜如玉也不客气,朝着供奉牌位的供盘下了黑手,拈起糕果来就吃:“昨晚真是失策,要是我待在府里,花如雪这次必是插翅难飞。”

    “什么意思?”

    颜如玉走到我身边坐下,帮我揉另一只膝盖:“昨天是花如雪的死门,这一日起,一直到中秋夜,她的所有阴邪功力都会衰退,等到月圆之日,就又会达到最高值,她之所以能来这,一半是为了找我,另一半也是因为她需要多采阳精,以维持她体内毒素的侵袭,不然她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我纳罕:“她身体里也有毒?”

    颜如玉嘴角上扬,那笑容着实冷的很:“我们这些入魔教的人,都是被教主用毒物控制的,学成之后便下山采阴的采阴,采阳的采阳,无非是为了自己身体里的毒素不要太早发作,也好暖体护身。中秋之夜是在外的教众无乱如何都要回去教中的日子,并将自己饲养的血蚕送给教主练功,换得教主分发解药,再顺利活到来年。”

    我轻叹,看了颜如玉一眼,心里泛出酸涩之感,虽然颜如玉曾经作恶多端,可到底也是个苦命人。这些日子相处过来,说没有些真心实意的感情那是假。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朝一日,大家都能过上快乐幸福的生活,没有性命之危,没有威逼利诱,就那么平淡的过着日子,似乎也不错。

    “师傅,你有没有想过脱离魔教?”

    颜如玉苦笑:“脱离?怎么个脱离法?”

    “比如解了毒,不再受控制就远远的逃开,再不被他们逮去,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不好吗?”

    颜如玉撩眼看看我,态度很是认真:“农夫山泉有点田?小招觉得为师还适合娶妻生子的过日子吗?为师从十三岁开始作恶,到如今十年不止,说是一朝一夕变成固守陈规的正经人,恐怕太过为难我了。这就叫一朝入魔教,终身不着调。”

    我哼他一声,把腿往回收:“不改拉倒,我可不是帮助未成年人脱离不良社会习惯的知心大姐,既然你觉得过得好,那你就继续吧。反正到最后,逮住花如雪,她给你贡献功力,你给我取蛊,然后大家路不同不相为谋,各走各道吧。”

    颜如玉不放手,朝我挤鼻弄眼:“干嘛,卸磨杀驴啊,过河拆桥啊,好歹我们也有过一段诗情画意的往事,你怎么能说变脸就变脸呢。人家一夜夫妻还百夜恩呢,我跟你睡了多少晚上了,你也太冷血无情了吧。”

    “……”我胸闷,梗了梗,决定扭过头忽略颜如玉的脸。

    “小招,为师舍不得你,舍不得啊。来,给抱一个吧。”

    恼,遂伸手推开颜如玉的脸:“你去找苏良辰吧,他不是把你给买下来了嘛,我看你们很般配。刚刚你也说了,你要求挺高的,我觉得苏良辰肯定对你那一口的。”

    颜如玉一滞,腻笑着靠过来,一把搂住我脖子:“来,为师问你个事儿?”

    “啥?”脑袋凑到一起。

    “苏良辰有多长?你跟为师说,也好日后跟那卖棺材的打嘴仗占个上风,乖,透露一下,多长?”

    “这个……”我很是为难,打人还不打脸呢,要是说了,苏良辰会不会夜半爬上来掐死我?再或者,这独家秘闻不如留为己用,到时候也好威胁他。

    正在这时,祠堂大门突然被推开,夜半时分,万物俱静,只见苏良辰一身白衣如浅云,衣袂飘舞,负手而立,身后清辉镰月,将他挺拔身形衬得如此翩然玉立。

    “切,大半夜的装什么神仙下凡啊。”颜如玉小声嘀咕,一转脸又笑容满面,两只手把我搂得死死,大声道“哎呀,也不知道那个尾巴长的,进了房间还不关门,风好凉啊,小招,来,让为师用体温温暖温暖你。”

    苏良辰横眉竖目,咬牙切齿,几步迈进房间,暴怒道:“颜如玉,你敢再靠近,我就地掐死你。”

    于是,刘府盛传,俊秀的苏公子难耐长夜漫漫,夜访祠堂与情人幽会,却意外撞见倒马桶的颜小来跟自己侄女苟且乱伦,一时气血攻心,长吼一声之后,吐血昏倒。

    等到隔日天亮我们从祠堂出去的时候,就变成,三人行,全是奸/情。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码了就更,那你们既然看了就留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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